「宋禧的兒子?」司空祭有些疑惑。
「還記得那天晚上你跟著我的時候,我們救了一個長得與南宮絕洛相似的痴傻之人不?那個對那人拳打腳踢、肥頭大腦的男孩子,就是那京城首富宋禧的小兒子!他當時不是自報家門了嗎?」
雪瑤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對司空祭的記憶有些無力。
宋家這叫什麼?禍不單行!報應不爽!
司空祭不知雪瑤憶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微微蹙眉。
司空祭此刻想的不是雪瑤憶的狠辣,而是她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這讓他很是……不爽!
司空祭的臉色同樣不好看,宋家人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妄想要小月兒他們的命!
藥丸入水即化,很快便溶入水中。
很好!宋家人竟全部參與了這場縱火!
「哈哈……老五,還是你最了解我。不錯,想要本姑娘這麼輕易饒過他們,那簡直是做夢!」雪瑤憶哈哈一笑,孤高狂傲。
哼!既然如此,本尊便先滅了你們,永絕後患!
雪瑤憶臉色一正,微微提高聲音,上位者的霸氣,在她身上顯露無疑!
司空祭紫眸中滿是怒氣,毫不客氣地瞪了回去︰不許看!
「喂,你笑什麼?」十三不滿地用手肘捅了捅寒玉。
「爹……爹,好痛,我渾身都痛。」宋子邑面容扭曲,口中喃喃。
雪瑤憶來到另一處房間,透過縫隙看著那鼻青臉腫正要喝水的宋子辰,趁宋子辰不注意,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彈入那盛滿水的碗中。
看著走遠的雪瑤憶,司空祭追了上去。不管如何,他都不相信雪瑤憶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宋家三父子。
「還有什麼事能比現在更糟?!」宋禧一巴掌拍在家丁臉上,吼道。
「那……小月兒想要如何?」司空祭眉眼一亮,正好,他也不想就這麼放過宋家人!
司空祭對于雪瑤憶的輕功,感到很是驚訝。
宋禧沖到宋子邑的房里,看到的便是赤身果體,滿是血跡的宋子邑,這嚇了他一大跳。
雪瑤憶不知道的是,司空祭本就是那種除非必要,否則,任何事物都不會在他腦中留下不了任何印象的人。
「先看看那宋禧等人住在何處再說。」雪瑤憶並不著急,看著那巡邏的家丁,微微低頭。
眾人听得雪瑤憶的計劃,全身熱血沸騰!
「老……老爺,咱們少爺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浩京城了……奴才是怕……怕這事兒傳到丞相府,影響大少爺和丞相府千金的親事。」家丁模了模臉,強忍著疼痛說道。
小手正準備往紙窗上戳個小洞,卻有人比她動作更快地從窗口彈入一顆石子,房內的蠟燭瞬間熄滅。
「雪姑娘,你真狠!居然把人家命根子給剁了!」老二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眼中卻閃爍著幸災樂禍。
床上的宋子邑斷了命根昏迷不醒,另一處的宋子辰一夜之間成了傻子!
這小月兒作為一個女子,竟無一點羞澀之意,還想湊過去看?!她可是他的!怎可看宋子邑那種雜碎與他人叫喚?
翌日。
家丁離開後,雪瑤憶和司空祭跑了幾處房間,都沒有發現宋禧、宋子邑以及宋子辰。
宋子邑從小養尊處優,哪里受得了這樣的痛楚?不管宋禧如何安慰,宋子邑依然大喊疼痛。
「嘻嘻……這樣啊,好說好說。老七,準備筆墨紙硯,本姑娘這就將那宋家宅院的地形圖繪給你們,大家都好好熟悉一下,方便我們接下來的行動!」雪瑤憶笑嘻嘻地說道,一下子收斂了霸氣,和眾人打成一片。
「嗯,我覺得老十說得對!那種人就該千刀萬剮,方能解恨!」老四點頭贊同老十的說法,別看她是個爽快的人,整起人來,卻也毫不手軟。
雪瑤憶在紙窗上輕輕戳了一個洞,把眼楮湊了過去。她要知道宋家三父子的長相,一會兒方便她動手!
床上女子顯然還沒有從yin欲中清醒,只知道正要醉仙欲死的時候,好事兒被人打斷。
「雪姑娘,就這樣放過宋家三父子,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老十,諧音「老實」,看上去也確實憨憨的,可這說出來的話,卻一點兒也與老實的外表搭不上邊。
時間一長,一再加速地她,顯得有些吃力。
于是,不滿地朝宋子邑喊道︰「邑少爺,人家還要嘛……」
就在雪瑤憶蹙眉,準備繼續往前走時,某個房間內的談話聲,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司空祭不知道的是,雪瑤憶自然不會這麼單純的閑逛,她不過在熟悉宋家的布局而已。
司空祭從雪瑤憶燦爛的笑容里,似乎看到了宋禧呼天搶地的樣子。
而她雪瑤憶,卻是個意外。
兩人就像逛大街那般,來去自如。
司空祭歪頭看向一旁怒極反笑地雪瑤憶,總感覺那笑容有些人,他有預感,那宋家要倒大霉了!
除非……有人故意散播消息!
「沒看到我在看風景嗎?」雪瑤憶說得輕巧,笑得燦爛。
雖然知曉雪瑤憶武藝並非一般人可比,可他的輕功已經算上上層了,這雪瑤憶居然能夠跟上他的速度,這難免讓他吃驚。
「美人……來吧,別躲啊!」宋子邑喘著粗氣,婬邪的聲音從房內傳出。
「美人,本少爺等不及了。」宋子邑說完,就朝床上香肩半露的女子撲了過去。
清楚地將三人的長相印在腦海,雪瑤憶站直身子,伸了個懶腰,給了司空祭一個撤退的眼神,便悄悄離去。
司空祭滿眼怒火,青筋暴跳,他不讓她看,她倒好,直接跑進來將人家的命根子給切了!這是女子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寒玉冰冷的臉上帶了絲絲笑意,原來,公子打的是這主意。
宋禧一听,喉頭一緊,氣得吐出一口鮮血,昏迷倒地。
這下可好,沒了命根子,就算有那色心,也沒了行苟且之事的髒污之物了!
宋子邑趴在女子身上,吼道︰「大膽!給本少爺滾出去!」
司空祭臉色黑沉,一听到里面的聲音,便知房中之人正在行魚水之歡。
雪瑤憶在外頭听著,臉色越來越沉。
這完全跟做夢一般!對于宋禧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爹爹,絕對不能放過那些人!他們居然把我打成這樣,哎喲,疼死我了!」宋子辰激動地說道,完全不似一個孩童。
司空祭有些不解,不現在動手嗎?
對于宋家發生變故的消息走漏的如此之快,雪瑤憶有些疑惑。
「去!快去找大夫!」宋禧一腳踢開一個家丁,大吼道。
他焦急地跑過去一看,那宋子辰竟與傻子無任何區別!
寒玉習慣了稱呼雪瑤憶為公子,這習慣養成了,便很難改過來。盡管眾人在只有自己人的時候都是叫她雪姑娘,可寒玉仍舊喚雪瑤憶公子。
還有那宋子辰,小小年紀便如此惡毒,長大後必定是浩京城百姓的災難!
雪瑤憶看著寒玉疑惑不解的眼神,繼續道︰「寒玉,我與你說這些,是想告訴你,我不是好人,而是一個盜賊。如今,我要再干一回老本行!本姑娘不打算就此放過那宋家三父子,而是打算……將宋家克扣的民脂民膏給劫回來!」
昏迷中的宋子邑由于劇痛再次蘇醒,睜大了眼掙扎了兩下,再次暈了過去。
寒玉並不理會十三,微微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公子,您跟寒玉解釋這些,寒玉受寵若驚。寒玉早與公子說過,不管公子從前是何人,今後又是何人,您都是寒玉心中那完美無瑕的公子。公子有什麼決定,盡管去執行。寒玉任憑公子差遣!」
不一會兒,房內就傳來粗重的喘息和女子的嬌吟聲。
浩京城內消息飛揚,浩京城首富的兩個兒子,一個缺了命根子,一個變得痴傻,這宋家必定是壞事做多了,才會遭此報應。
俏麗的小臉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更添撩人風情。
「小月兒的請求,在下又豈有推月兌之理?」司空祭挑眉,這家伙又想拉他下水。
雪瑤憶遠離那間屋子,並沒有離開宋家。而是,很是悠閑的在宋家宅院逛了起來,時不時避開那些草包家丁,雪瑤憶覺得甚是有趣。
雪瑤憶將整個宋家宅院逛了個遍,熟悉了其大抵布局之後,對司空祭說道︰「走吧,他們應該也都躺下,是時候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不對,除了他之外,其他男人的身子,她都不許看!
宋禧站了起來,看著痛苦的宋子邑,急紅了雙眼,發誓說道︰「何人將我兒害成這樣,我必要他償命!」
宋家是不可能將此事泄露出去的,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
「滾?不不不,地上太髒。」雪瑤憶步步逼近床邊。
雪瑤憶看著未熄滅的蠟燭,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想不到宋子邑這惡少干這種事情都不熄燈!
「老爺!老爺?」家丁慌亂地將宋禧扶了出去。
「哼!不必擔心,他們必死無疑!那麼多煤油助燃,當時火勢又那麼旺,他們插翅難飛!竟然敢對我的辰兒動手,就得付出生命的代價!」中年男子雖不如那宋子邑肥胖,卻也看得出撈了百姓不少油水。
床上女子看著這血腥的一幕,兩眼一翻,也暈倒在床。
宋子邑痛得就要喊出聲,司空祭卻一個閃身到他身前,將剛才那破掉的床單塞入宋子邑口中。
宋子邑之名傳遍整個浩京,雪瑤憶自然也听到過不少這方面的消息。只不過,她對不是自己的事情從來不上心,也沒在意。如今,這宋家三父子竟然想至她于死地,那她便要他們斷子絕孫!
可憐的宋子邑根本沒想到,在自己家里行魚水之歡,也會遭人憎恨!
「哼!那是他們活該,誰讓那宋家三父子那麼惡毒想要取我們性命的?」老三不以為意,若是他出馬,恐怕不止剁命根子這麼簡單!他必定要將宋家三父子多歲了喂狗!
「邑少爺,您別急嘛……」女子酥媚的嗓音勾魂攝魄。
司空祭斜睨了地上的宋子邑一眼,滿腔怒氣只能發泄在他身上!誰讓他敢在他女人面前赤果的?!
「這麼多屋子,你可知那宋子辰住哪間?」司空祭輕聲問道。
鳳凰樓。
宋子邑和宋子辰的事情之所以傳播的那麼快,其中少不了司空祭的推波助瀾。
此刻的宋家,正雞飛狗跳。
這是老天要他斷子絕孫啊!
雪瑤憶直奔一個方向而去。
「你……你,你們是什麼人?」宋子邑並沒有理會床上的女子,借著月光,看到房中站得筆直的兩道黑影,惶恐地問道。
雪瑤憶生氣的回頭,瞪著司空祭無聲詢問︰你丫干什麼?!
宋子邑听著陌生的聲音,這才有些慌亂的從床上爬了下來,隨意扯了一張床單,裹住那yin穢之處。
雪瑤憶看著宋子辰喝下那碗水,臉上露出嗜血冷笑,猶如一株妖冶的曼珠沙華。
司空祭跟在雪瑤憶身邊,挑眉,她怎麼知曉宋禧父子三人的臥房?
雪瑤憶很是愜意的坐在主位上品茶,下首坐著包括寒玉在內的,十四個眼神灼灼,滿臉崇拜看著她的人。
不過,就算她不說讓他一同去,他也必定會讓那宋家之人生不如!
雪瑤憶準確的來到宋子邑的臥房門口,听到房內yin穢的聲音,清眸一亮,暗道︰這可是活,不看白不看!
早說了,她雪瑤憶不是什麼好人!既然想要她性命,那你宋家就必須付出慘痛代價!
正在女子身上馳騁的宋子邑,本來並沒有發現房中的蠟燭已經熄滅,但雪瑤憶這滿帶怒氣的一腳,踹得房門都壞了半邊,響聲自然不小。
誰讓宋家仗著家中富足,在浩京城內橫行霸道,欺鄰霸市?那宋子邑常常強搶民女,至極!
「寒玉,你跟著我也這麼久了,對于我的性格和身份應該了解的差不多了。我雪瑤憶曾經混跡江湖,卻很少露真面目,被人傳得很是神秘,還起了個綽號︰神偷。說白了,那不過是個盜賊而已,就算前面加一個‘神’字,仍舊無法改變盜賊的身份。」
司空祭挑了挑眉,不再和雪瑤憶說話,免得她更吃力。
司空祭怒火橫生︰非管不可!
「爹,听說那宅子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不知宅子里的人是否……」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對著主位上的中年男子說道。
宋禧眼前一黑,差點氣死。
夜里,總是殺人放火搶劫的好時機。
就算她再恨宋子邑,那髒污之物也應該由他這個男人來動手!
黑暗中,宋子邑並沒有看清雪瑤憶他們的長相,還以為是自家的家丁走錯了房。
讓家丁把宋子邑抬到床上,這才注意到宋子邑的命根子也被人齊根切斷!
作為一個殺手組織首領,要人命,輕而易舉;作為一個神偷,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雪姑娘,恕我直言,我覺得……你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那宋家三父子。」老五依舊是所有人中最沉著冷靜外加睿智的,雪瑤憶的性格被他看了個透。
宋家宅院的一個房間,房內正上演著活。
去浩京城最富有的宋家玩?他們最喜歡了!嘿嘿。
雪瑤憶眉頭緊皺︰要你管?
既然宋家敢得罪她雪瑤憶,她便要宋家傾家蕩產!即便不能真正的讓宋家垮掉,她也要他血本無歸!
「小月兒,你這是何意?」
就在他呆愣疑惑的時候,又有家丁來報,大少爺宋子邑手腳筋被挑斷,動憚不得!
司空祭揚了揚眉,她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自己對她的興趣,貌似越來越濃了呢。
「叫你?我怕那宋子邑看到你,連魂兒都沒了。本姑娘要的就是讓他清醒的看著自己那根惡心之物,就此離他而去!」雪瑤憶勾唇,邪笑道。洛城富痴。
宋子邑痛得大汗淋灕,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沒過多久,那宋子邑便痛得暈了過去。
忽然他紫眸一閃,難道……剛才她閑逛的時候,已經將宋家三父子的住處,弄了個一清二楚?
此刻,他那小眼中射出惡毒的光,根本不似一般商人。
今日一大早,家丁就來匯報,說他的小兒子不吃不喝,一臉痴呆地傻笑。
雪瑤憶和司空祭兩人一襲夜行衣,油走于黑夜中,身輕如燕。
「誰逞強了?」雪瑤憶蹙眉,氣息有些不穩,她確實盡全力了。
司空祭……那個讓人捉模不透的家伙,為何要幫著她?
雪瑤憶覺得司空祭莫名其妙,憋了一股怒氣無處發泄,想也不想一腳踹開了房門。
而雪瑤憶,自然也驚嘆司空祭的輕功如此純熟,看到司空祭如此輕松地就能與她並肩而行,雪瑤憶心里有些不服輸的意念。
兩人來到宋家大院屋頂,看著那燈火通明的大院子,雪瑤憶恨得牙癢癢。
床上的女子似乎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正要尖叫,雪瑤憶眼角一挑,順腳將地上那根yin穢之物踢向那女子的穴道,女子穴道被封,還保持著驚恐的表情,眼珠子害怕的亂轉。
寒玉見大家和雪瑤憶聊得火熱,也不甘落後,薄唇微抿,問道︰「公子,那你打算怎麼辦?」
司空祭很是自然的將雪瑤憶劃為他的人。
「宋禧嗎?」司空祭紫眸微眯,眼中含有無盡的危險。
「老爺!老爺,不好了!」一個家丁慌慌忙忙地跑來,臉色蒼白。
當時他就傻了眼,昨晚還好好的兒子,怎麼今早就成了痴傻兒?
「在我面前,你不必逞強。」司空祭轉移注意力,生怕自己忍不住又將這小妮子包入懷中,強吻一番。
雪瑤憶與司空祭對視一眼,靠近那個房間,房內的談話聲更加清晰。
寒玉不懂雪瑤憶為何又要與他提這些事情,他說過,不管雪瑤憶是何身份,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在他眼里,雪瑤憶都只是那個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助之手的救命恩人!
「司空祭,你那麼愛看熱鬧,願不願意與我一同到宋家走一趟?」雪瑤憶眸光一閃,眼神灼灼地看著司空祭。
司空祭勾唇一笑,黑夜都亮了幾分。
忽然,雪瑤憶清眸閃了閃,難道是他?
這事兒還不算完。
看著昏迷在地的宋子邑,雪瑤憶冷哼一聲,繞過司空祭,就要離去。
雪瑤憶危險眯眼,咬牙切齒地說道。
司空祭看著雪瑤憶的側臉,紫眸又變得深邃,心中有些發癢。
百姓對于這樣的消息,多半是拍手稱快的。
雪瑤憶听著那媚入骨髓撒嬌聲,只覺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要你命的人!」雪瑤憶說完,不待宋子邑反應過來,掏出腰間的匕首,劃破宋子邑裹著的床單,準確的將宋子邑那根yin穢之物,齊根切斷!
敢動他司空祭的人,那就要做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準備!
「宋子辰?本公子可不僅僅想找那宋子辰的麻煩!那宋子辰雖然可惡,但好歹還是個孩子,就算他再怎麼橫行霸道,也不可能會想出火燒宅院的事情。況且,就算他真有這樣的想法,若是沒有那宋禧縱容的話,我那宅子也不至于成為一片廢墟!」
宋禧的胡子都氣得翹了起來。
司空祭拾起方才雪瑤憶扔掉的匕首,毫不留情地在宋子邑四肢上狠狠一劃!筋脈盡斷!
宋禧雙目赤紅,心疼地走了過去,握住宋子邑的手,說道︰「乖兒子,爹在,別怕,大夫來了就不痛了。」
「雪姑娘,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不叫上我呢?」老九花見羞朝雪瑤憶拋了個媚眼。
雪瑤憶看著寒玉的眼楮,認真地說道。雖然寒玉跟著她這段時間,改變了不少,但雪瑤憶還是得提醒他,她並不是好人!
司空祭猜不透雪瑤憶的想法,只得跟著她在宋家宅院逛了起來。
司空祭對于雪瑤憶無可奈何,但對于宋家三父子,絕不心慈手軟。
一大早,司空祭便讓雀樓的幾個屬下扮成普通百姓的模樣,特意到人群密集之地散布消息。
宋家作為浩京城首富,自然有許多人認識,並且深受其害過。這麼一個令人興奮的消息,猶如清風拂過,很快傳播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