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丸副隊長!」
「副隊長!早上好!」
銀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之後,便是經常听到這樣的問候聲,銀在短短幾天之內,便讓這些隊員們心服口服了。
你問為什麼?
銀不過是簡單的處理了幾個想挑戰他的席官,然後又展現了一下他在處理文件方面的能力和速度。
很快就折服了某些口是心非的人,這下算是真正的坐穩了這個位置。
「銀,早上好。」藍染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後,迎面就踫上了銀,兩人的房間是對著的,所以一出門就能看見對方。
「早上好,藍染隊長。」銀笑著跟藍染打著招呼道,
「這麼早要出去嗎?」藍染疑惑的問道,看銀匆匆的樣子,似乎是要出遠門。
「對呢,想去四番隊找卯之花隊長請教一些問題呢。」銀也沒有隱瞞自己的目的,直接就告訴給了藍染,
「四番隊?你有受什麼傷嗎?」藍染一副關心的樣子看著銀,叮囑道,「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銀。」
「咿呀,謝謝您的關心呢,不過我並沒有事,只是向卯之花隊長請教一些醫療鬼道而已呢。」銀見藍染直接忽略了他上個問題,再次詢問著,便不得不把最終目的告訴給了藍染。
否則讓藍染心里有了疙瘩,就不好了。
「所噶,原來如此,多學一點知識總是好的。」這一次藍染沒有多說什麼了,只是淡淡的鼓勵了一下銀,事媽一樣打破沙鍋問到底不是他藍染的風格。
「嗨,我也是這麼想的呢。」銀笑著順著藍染的話說道,
藍染和銀兩人都是用著微笑做偽裝的人,在所有隊員都認為他們倆只再正常不過的交談之中,兩人在眼神之中又完成一次交鋒,他們倆時常連說話都似在戰斗一樣,不過兩人樂此不疲而已。
銀出了五番隊之後,徑直來到了四番隊。
勇音對于銀已經比較熟悉了,畢竟上次銀也來過,而且最近銀也成為和她一樣的副隊長,所以勇音只是簡單的請示了一下卯之花烈,然後便帶著銀進去了。
「好久不見了,市丸副隊長。」卯之花烈依舊還是那樣的端莊靜雅,她的臉上始終帶著讓人放松安心的微笑,那慈祥的微笑就像治愈著人們的心靈一般。
「好久不見了呢,卯之花隊長。」銀也笑著對她說道,和卯之花烈不同,銀的那種笑卻是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心驚,有種不好的預感。
「上次見你的時候,還是一個學員,這麼快,就變成副隊長了啊。」卯之花烈一邊說著,一邊給銀沏著茶。
「畢竟在學院里太寂寞了啊。」銀隨口編造了一個理由說道,
「所噶,那麼,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那?」卯之花烈笑著問道,
「阿拉,一直以來我都很仰慕卯之花隊長的醫療鬼道呢,所以想來請教一番。」銀直言不諱的說道,
卯之花烈一愣,隨後不解的看向銀,他又不是四番隊的學醫療鬼道干什麼?
「藍染隊長也說過呢,多學一點東西也不是壞事呢。」銀歪著頭裝著天然呆笑著說道,
卯之花烈沉默著,沒有馬上給銀答復。
事實上,她的醫療技術和普通的醫療鬼道是不一樣的,普通的醫療鬼道只要用心,那麼在圖書館之類的地方就可以學到。
但是卯之花烈的醫療鬼道卻要高超許多,所以她在考慮要不要教給銀。
銀靜靜的看著卯之花烈,他知道她在考慮什麼,所以他也沒有打擾她,他只是端著茶杯品著茶。
過了一會兒,卯之花烈終于開口了。
「市丸副隊長,如果你只是想學普通的醫療鬼道的話,我可以親自教你,不過,如果是我的個人技術的話,這個恐怕就不行了。」
果然被拒絕了,不過銀本來就沒有考慮過一開始就能成功,能夠讓卯之花烈親手指導普通的醫療鬼道,也算是不錯的收獲了。
所以銀在听了卯之花烈的話之後,便開心的笑道︰「哪里的話呢,能夠接受到您的親自指導,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呢,我又怎麼會貪心呢?」
听了銀的話後,卯之花烈竟然不知不覺的松了口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緊張。
就這樣,銀竟然成為了卯之花烈名義上的弟子,倒是讓靜靈庭的其他人大跌眼鏡,盡管只是記名弟子那一類的級別,不過就是這樣,也足以讓銀夸耀一番了。
銀每天往返于五番隊和四番隊之間,五番隊處理完了政務,就到四番隊來學習,生活極其規律。
「銀,今天是學習臨床經驗,待會兒跟我一起去做手術。」
和銀相處了這麼久,卯之花烈也不再叫銀市丸副隊長,而是改為了更加親切的稱呼。
「嗨,老師。」銀也直接叫上了老師,卯之花烈對此沒有異議,算是默認了吧。
當兩人來到了手術室之後,銀驚訝的發現躺在手術床上的竟然是十一番隊隊長鬼嚴城劍八。
「阿拉,什麼人竟然能讓劍八隊長受傷啊。」銀笑著看著渾身都是傷的鬼嚴城說道,
「切!只是我大意了而已!大多數都是我自己砍的!」鬼嚴城傲嬌的說道,話說你得傲嬌到什麼程度才會說出這等謊話啊?
卯之花烈卻一點也不在乎鬼嚴城的面子,直接笑著說道︰「銀,不要這麼沒禮貌。鬼嚴城隊長只是在支援遠征軍的時候中了敵人的陷阱而已,不過,能從十幾頭亞丘卡斯的圍攻之下斬殺全部敵人,真不愧是鬼嚴城隊長呢。」
「原來如此呢。」銀恍然大悟的說道,
「嗦!都說了是我自己砍的了!!」鬼嚴城繼續傲嬌著,只是,他完全低估了卯之花烈的戰斗力……
「阿拉,我似乎听到了什麼質疑老師的言論呢?——老師,你听到他說什麼了嗎?」銀壞笑著回頭對卯之花烈問道,
「是呢,我似乎也听到了什麼不好的言論。」卯之花烈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然後背後散發著無數黑氣的看著鬼嚴城道︰「所以,能請您再說一次嗎?」
「呃……」鬼嚴城劍八眼角有些抽搐的看著渾身散發著黑氣的卯之花烈,心里竟然有了在面對那十幾頭亞丘卡斯都未曾有過的恐懼。
「老師,鬼嚴城隊長似乎一下子激動得不能言語了呢,我們還是開始直接救治吧。」銀這時候的話在鬼嚴城的耳朵里就是天籟之音,只是他不知道,銀比他想象中還要月復黑。
由于是局部麻醉,所以鬼嚴城雖然感覺不到疼,但是腦袋還是清醒的。
「阿拉?這個器官還要不要呢?似乎有點壞了呢?」銀思索著說道
「如果覺得壞了的話,拿出來就是了。」卯之花烈淡定的說道
「什麼叫覺得壞了啊!!再壞我也要啊!!」鬼嚴城心驚的說道,
「老師,一個人有兩個腎是不是太多余了?」銀疑惑的問著卯之花烈,
「說得也是呢。」卯之花烈符合的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話說我只是外傷怎麼會扯上腎啊!!」鬼嚴城大聲的吼道,
「銀,剪子。」卯之花烈淡定的吩咐道,
忽然,「嗆啷」一聲,鬼嚴城的心都跟著跳了一下,
隨後便是銀那無辜的聲音傳來道︰「阿拉,老師,對不起,手滑了剪子一下就掉進肚子里面去,要不要取出來呢?」
「當然要啊!!!」鬼嚴城的吼聲傳遍了四番隊……
最終,鬼嚴城「傷痕累累」的離開了四番隊,卯之花烈和銀一起站在門外,笑著對鬼嚴城說道︰「歡迎下次再來啊。」
「咻!」
鬼嚴城瞬間就跑得沒影兒了。
自此之後,四番隊雙鬼,卯之花烈和銀的大名就傳遍了整個靜靈庭,據說這師徒兩人的月復黑之氣相加在一起可以發生化學作用,永遠都不要在兩人面前點燃兩人的月復黑之火,否則,後果是你絕對不想知道的。
京樂ch n水對此感嘆,有一個卯之花烈就已經夠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市丸銀,簡直是連病都生不起了啊。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你去四番隊,是把病治好,還是更加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