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你現在待在四番隊的時間比在五番隊的還要多啊。」這天,銀正在幫藍染整理者政務,結果就听到了藍染的牢s o。
「阿拉,藍染隊長,你是吃醋了嗎?我可以這麼理解吧?」銀狡黠的笑道,似乎有點捉弄的意味。
「並不是這樣,只是提醒一下,你畢竟還是五番隊的副隊長。」藍染十分淡定的否認了銀的話,而且一臉無奈的看著他,
「其實兼任一下兩隊的副隊長什麼的,我也很感興趣噢。」銀笑嘻嘻的沒節c o的說道,誰見過一個人擔任兩隊的副隊長的啊。
「銀,這種玩笑話還是少說為妙,否則,虎徹副隊長會上我這里來告你的。」藍染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不會的啦,勇音醬是個很听話的孩子噢,藍染隊長這麼污蔑別人真的沒關系嗎?」銀湊到藍染身邊笑嘻嘻的問道,
感覺身邊這個惡趣味的家伙似乎有開閘放水的痕跡,藍染直接轉過頭對銀月復黑的笑道︰「銀,你的干柿餅的口味實在是太少了,讓我給你加一點干芋頭吧?」
銀听後,全身一滯,隨後默默的抬起頭起身離開了藍染的身邊,慢慢的踱步走到了門口,抬頭道︰「阿拉,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呢,藍染隊長,我出門了!」
說完,銀便推開門離開了藍染的辦公室,藍染看著門口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離開五番隊的銀也不是去找卯之花烈,實際上他今天並沒有安排去四番隊,只是暫時躲避藍染那個大月復黑罷了……
等到銀出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沒有目的地啊,就這樣,銀在靜靈庭里面到處游蕩著,偶爾遇到一些巡邏的死神,也會對他恭敬的說一聲,「市丸副隊長,你好。」之類的問好聲,
當然,銀一直都那副笑容從未變過。
不知不覺間,銀就來到了六番隊,看著六番隊,銀就想起了柿子,想起了柿子,銀就想去偷了……
銀桑是一個想到就做的人,于是銀一個縱跳就跳上了六番隊的牆頭,偷偷模模的就溜了進去。
此刻六番隊之中,白哉現在是六番隊的三席,他的父親是副隊長,爺爺是隊長,朽木家直接霸佔了六番隊啊……
「白哉,今天還在訓練嗎?咳……咳」身體一向不太好的朽木蒼純,也就是白哉的父親,看著白哉一副簡練的打扮,不由得問道,
「啊,每天的訓練都不能落下,我要盡快幫父親分擔壓力。」白哉笑著對蒼純說道,
「謝謝你,白哉。」蒼純十分感動的說道,蒼白的臉s 讓他看上去病怏怏的,他實在是不適合出任副隊長之職。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亂哄哄的吵了起來,白哉轉頭看去,發現有不少隊員到處亂跑。
「怎麼回事?」蒼純皺著眉頭說道,一邊說著,他便一邊向前走著,想要去看個究竟。
白哉連忙攔住了蒼純,他不想讓蒼純c o心太多,于是說道︰「父親,您休息一下,我去處理好了。」
蒼純看著稚氣未月兌的兒子,想到白哉在這個年紀卻已經比自己都做得好了,于是蒼純便釋然的點了點頭道︰「那好,你自己小心點。」
白哉听後,得意的笑道︰「在六番隊還能有什麼小心的啊?」
他整理了一下,然後對蒼純說道︰「我出去了。」
「嗯。」蒼純欣慰的點了點頭,笑著看著白哉的背影。
「孩子也長大了啊。」蒼純在心里如此想到,
白哉跑出去之後,直接拉住了一個隊員問道︰「出了什麼事?居然如此驚慌?」
「朽木三席,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六番隊里傳出有鬼的言論。」那個隊員慌張的說道,
「有鬼?胡鬧!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白哉憤然的斥責道,要說鬼的話,他們這些死神就是鬼啊。
「不是啊,是真的,有好多人都無緣無關的被打了一下,或者突然走路的時候被摔倒之類的,是真的。」那隊員著急的解釋道,
白哉听後皺了皺眉,然後對他說道︰「是誰傳出來的?」
那隊員趕緊報了一個名字,白哉听後,便直接讓他帶路去找人。
等找到那個人後,白哉便發現那個鼻青臉腫的,活像是被打了一樣,
「你這是怎麼回事?誰動手了?」白哉驚怒的說道,什麼人敢在六番隊里動手?
「不是被人打的,是我自己摔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走在路上,忽然腳像是被人絆了一下,就自己摔倒了。」那人哭喪著臉委屈的說道,
白哉忽然听到周圍有些異動,他伸手示意他們安靜一下,隨後四處觀察了起來。
「嚓嚓嚓,擦擦擦。」
一陣快速的移動聲音傳進了白哉的耳朵里面,而他卻看不見發出這些聲音的東西。
猛然間,一股熟悉感襲了上來,白哉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對兩個隊員道︰「你們先下去吧,我來處理。」
「啊!是!」X2,
說完,兩人便跑了出去。
白哉徑直走向六番隊的柿子樹林,隨便摘了一個丟向一個方向,還沒等它落地,就消失不見了。
見此,白哉已經確定了來人是誰了。
整個靜靈庭能對柿子這種東西寶貝成這樣的,除了那個死狐狸市丸銀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銀!出來吧!」白哉大聲的說道,
听到白哉的話後,銀便不再躲藏,而是直接出現在了牆頭上,手里拿著白哉剛丟出的柿子,津津有味的啃著。
「這麼好的東西可不能亂扔呢,白哉少爺,有錢也不是這麼浪費的噢。」銀一邊啃著一邊教育著白哉,仿佛做錯事情的是白哉一樣,
「喂,你這家伙到六番隊來偷吃柿子就算了,干嘛去整我們的隊員啊?」白哉沒好氣的指著銀說道,
「阿拉,誰叫他們在我問他們可不可以讓偷柿子的時候回答我不行呢?」銀理所當然的說道,一副受委屈的樣子讓白哉看得火大不已。
「這世界上哪有光明正大的跑到別人家里問別人可不可以準許你偷東西的人,而且回答是不能才是理所當然的吧?你這家伙的x ng格太惡劣了吧?都當上副隊長了惡趣味就不能改一改嗎?」白哉直接對著銀就開炮了,一通的吐槽似乎要發泄白哉最近一個人修煉的悶氣。
銀笑嘻嘻的看著白哉,也沒有打斷他,就這麼听著他吐槽完畢之後,說道︰「當然有這樣的人咯,不就是我嗎?」
「破道之四!白雷!」白哉居然直接舉起手就一記白雷sh 向銀,
銀直接瞬步逃走,誰知道後面的白雷接踵而至,
「連發!」白哉一臉得意的看著銀被自己追著跑的樣子,心里格外舒爽。
白雷連了二十下,白哉才停了下來,而銀則一點傷都沒有,從牆頭落到了地上。
看著白哉也沒有生氣,只是笑道︰「進步很快啊,居然學會了連發啊。」
「切!別說得連發好像很難學的樣子,不過是舍棄詠唱之後默念快速發sh 罷了,只要熟悉了就沒什麼難的。」白哉得意的笑道,
「那是你,我的白雷每發威力都是一樣的噢。」銀直接否定了白哉對連發的定義,把白哉噎得不行,
剛才銀就發現了,白哉的連發只能用投機取巧來形容,因為除了第一發是百分之百的威力外,後面的基本上威力有縮水。
自己的連發可不是這樣的。
「那好!銀,來跟我比賽一場!」白哉直接就對銀約戰了,這貨死x ng不改啊。
「又來?」銀好笑的看著白哉,歪著頭思考著,似乎在想白哉的腦袋是不是出毛病了。
「對!戰還是不戰,一句話!」白哉干脆的對銀挑釁道,
「好啊。」銀這次直接干脆的答應了,倒不是說對于挑釁他響應了,他只是單純的想玩玩而已。
所以別把銀桑想得心機很深,他大部分的決定,只是簡單的想玩游戲而已。
只是白哉的話,大概是來到六番隊之中,除了修煉就是政務,他有些枯燥了吧?好不容易逮到了銀,他又怎麼會錯過這個機會呢?何況在比賽之中也能學到很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