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同人憤怒與不屈 第十三節 留住少女的印象

作者 ︰ 大天狗

()光從夢中驚醒,猛地起身坐在床上,雙手抱胸,失神地抖動著……過了一會,光才回過神來……現在是早ch n……光起身後,穿戴好衣物,整理了下房間,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出門了。那個夢是什麼意思……太冷了……不……應該是太真實了……即使醒來,那種寒冷的感覺還是侵襲了自己好一會。

光來到鐵匠鋪,里面沒有人。鐵伯這些r 子都不再工作了,出去和人聊天游玩,或者打牌什麼的,他很放心地把鐵匠鋪交給了光一個人。光來到鋪子里,翻開那本《鑄造》看了起來,那些武器的樣子看起來都比較獨特……有十字鎬,外形看起來和采礦用的稿子不一樣,完全是用來戰斗的東西。還有一些標槍,標槍的長度很斷,但是矛頭倒是鋒利尖銳。流星錘,這種東西對于目前的自己來說還是有點難弄了。光到高爐里拿了幾塊較厚的鐵板,開始用錘子砸擊……

鐵匠鋪的「  」的聲音有節奏地響著,吸引屋外一個奇怪的人。那是一個看起來年過六旬的老人,頭發花白,額前還有一團向前凸起的卷毛,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呆毛,然後掛著兩片白眉,下巴的白胡子也較長,穿著白s 的衣服,然後是白s 的褲裙罩著白s 的褲子,外面在披了一件綠s 長褂。那個老人走進了鋪子,問道︰「店家在嗎?」光停下了手中的活,看向了鋪子里,一眼看見了那位老人。老人給人的感覺比較嚴肅,但也透露著一股祥和的氣息,總之看起來不是比較難以相處的人。老人繼續問︰「這里的店家在嗎?」光說到︰「你說鐵伯嗎?他出去了,暫時不工作了,老伯伯你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幫你轉達吧,或者如果你需要什麼東西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打。」光的語氣里流露著自信。直接那老人嘴角一弧度上揚,增添了和藹的感覺,說到︰「哦,謝謝你了,我的確需要一樣東西,你能幫我打一把刀嗎?年輕人?」光再次仔細看了看這位老人,說到︰「莫非你要的是武士刀?」老人點了點頭……光思緒了一會︰「好吧……請問老伯伯你什麼時候要?」老人笑著︰「不急不急,隨便什麼時候,而且不一定要很華麗,就算很粗糙的也沒事。」光點了點頭,說到︰「好的,請問老伯伯你叫什麼名字,以後方便找你……」老人搖了搖頭說︰「呵呵,找我的話有點難了,不過沒事,我會時不時的來的……不過既然你問我名字了,我告訴你吧,我叫魂魄妖忌,那麼,年輕人你呢?」「光。」老人點了點頭,有些贊許地說︰「嗯,年輕人你看起來不錯,挺能吃苦的,那我期待你的成品。」光道了聲謝謝。接著那位叫魂魄妖忌的人就離開了。

望著老人離去的背影,光頓了那麼會。那個叫魂魄妖忌的人,給人的感覺很奇特呢。話說,是要武士刀吧……那東西還算比較常見的,打造刀身還是比較簡單的,那位老伯也說很粗糙也沒事,那麼刀柄也可以弄簡單一點,磨石的話這里也有,打造一把武士刀用不了多久,比書上的那些玩意應該簡單多了。于是光就開始打鐵了,「 當 當」的聲音繼續從鋪子里傳來。

過了一會兒,光出來休息一會兒,正好散散步。光好久沒有感覺自己是一個正常人了,難道以前覺得自己不是正常人?光這麼疑惑地想到。人們對我投來的目光也比較普通,沒有別的意思了。本該惹事的一幫渣渣現在也幾乎不找自己麻煩了,這樣的平和安寧,對光來說,真的不錯。不過話說好幾天沒見到露米婭了,她怎麼樣了呢?我居然會對一個「食人妖怪」心中掛念。一邊走著一邊想,然後光突然停下來,嗅了嗅鼻子,一陣新鮮泥土的清香呢!現在已經是早ch n了呢,一點暖意也流淌了過來,不過這幾天光是一直呆在鐵匠鋪里的,熱是肯定的了,所以ch n天的溫暖對光來說不是很享受……突然,腦海中昨晚做的夢的畫面又浮現了出來,茫無邊際的雪的世界……光有些顫抖……那股寒意還是能夠感覺的到,這樣的話……ch n天的溫暖看來也不錯。這泥土的清香……有些熟悉……光猛用手掌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叫了聲︰「哎喲,我怎麼忘了,現在不是ch n耕的時候嗎……家里的農活都忘了……貌似父母應該在忙的吧……」光瞬間呆住不動了,瞳孔放大……眼楮微抖……有些口吃地自言自語道︰「我的父母……耕田……難道以前不是我一個人做的嗎?……好奇怪,我的父母……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對以前的事情……印象也淡了……難道自己以前也是一個人的嗎?田里都是自己忙的吧。

……

看來鐵匠鋪里的事情要暫時放著了,光回到了家中,拿了把鋤頭……就去耕田了……田不算太大,不過種出來的東西對光一個人來是絕對足夠了。ch n天的下午,光就這麼在農田里干著。田地不大,一會兒就翻完了,光找了邊上一塊大石頭,坐下來休息……光仰天雙手撐地,天氣真是好呢……或許打個盹很不錯……光剛準備把眼楮閉上,听到了一個就在他身邊的聲音︰「你好啊。」光感覺往邊上看,看了一圈……才發現就在他身旁,坐著一位披著銀灰s 長發,帶著一頂圓邊深藍s 帽子,扎著蝴蝶結,穿著淡黃s 上衣和綠s 的齊膝裙。這個少女讓光感到不可思議……首先,她剛剛難道一直在這?剛剛自己走向這塊石頭的時候,難道沒發現?好像印象太淡了,就剛剛發生的事情印象都會那麼淡。其次,這少女是普通人嗎?一眼看上去,少女和普通人無他樣,看起來就是個身高才150cm都不到的可愛小蘿莉……但是少女胸前有個藍s 的球……看起來像個閉著的眼楮,上面連著幾條藍s 的線纏繞著少女。光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硬生生地回了句︰「你好……你是?」少女笑著回答︰「哦,我叫古明地戀,請多多指教。」雖然少女的笑容很好看,但是光覺得她的笑容實在太難記住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怎麼說呢,光感覺自己在跟空氣說話一樣,光說到︰「你好,我叫光,請問,我們認識嗎?」光已經覺得自己是失憶了,也許這個少女自己以前認識也說不定。那個少女用食指抵著嘴唇,說到︰「嗯……我只見過你一面呢?」光奇怪地問︰「什麼時候?」少女︰「好像,就昨天吧!」光真的認為自己的腦子出問題了,就昨天的事情?自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看著光一臉驚愕的表情,少女噗哧笑出來了,說到︰「抱歉呢,沒說清楚,你昨天去了那個山洞吧?」光點了點頭,等待著她繼續往下說。少女說︰「那就對了,我一直在看你呢……」光感覺如釋重負……但是,她昨天一直在看著自己!?自己居然注意不到……也不是注意不到……昨天離開的時候,是感覺後面有人或者說有妖怪,但不像是這個少女。光弱弱問了一句︰「那個……你不是人類吧?」少女微笑著點了點頭︰「嗯,我是妖怪哦!」光完全沒有那種嚇一跳的感覺,幻想鄉中有大量妖怪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足為奇,而且光本身就有一種不對妖怪排斥的感覺。光也微笑著問道︰「你是出來玩嗎?」少女點了點頭︰「嗯,太無聊了……昨天看到大哥哥你,就突然感覺對你有些興趣了!」光有些冒汗……自己貌似沒有什麼能提起人興趣的地方吧。看著光的表情,少女閉上了眼,嘴角有些上揚,也學著剛剛光那樣仰天雙手撐地,坐在石頭上,輕輕說到︰「大哥哥,你呢……有些特別……」看來妖怪的思維和常人的確有那麼點不一樣,不過光不會感到無聊,這種和妖怪聊天的感覺很不錯,說到︰「比如呢?」少女睜開眼楮,笑著說︰「大哥哥你能看見我,和我說話就已經很特別啦!」光對少女的這話有些不理解,不過再思考一下這句話的意思……這個少女,從剛剛開始,就給自己一種是空氣的感覺……好像不存在一樣……光甚至覺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語,要不是眼楮能看到,耳朵能听到,光幾乎不會認為自己身邊坐著個妖怪少女。光問道︰「你是故意不讓人注意到的吧?還是說是你的能力呢……」那個少女半閉著眼楮……雖然嘴角還是上揚著微笑……雖然這個少女給人的感覺很虛幻……但是……光從她的眼中,看到的那份憂傷,是多麼的真實!少女開口到︰「嗯……不好說呢……我也不知道呢……好像。」光︰「這樣啊……」她給人的感覺……很淡很淡……那種幾乎不存在的感覺……突然光想到了自己……自己對自己過去的印象……也是很淡很淡的……真是奇怪呢……看來自己居然跟這麼一個沒有存在感的妖怪少女有些微妙的共鳴呢……光準備繼續和她說話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在自己身邊了……奇怪,什麼時候起身離開的……自己完全沒有注意。不過光再環顧了一周,總算看見了少女離開的身影。光馬上喊住了她︰「等等,你叫古明地戀是吧!就這麼離開了嗎?」那位少女雙手放在背後握著,一個輕快地轉身,一臉可愛的笑容,說到︰「以後叫人家戀戀就可以啦,我要回去了,已經有些晚了呢,姐姐會擔心我的呢……謝謝你了,大哥哥,跟你聊天真的很有趣……以後會再見的!」少女向我招了招手……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那麼傻蹦蹦的站在那里,目送著戀戀離開……等看不見戀戀的時候,發現……她好像就根本沒存在過一樣……這種感覺……很不好……光抱住了自己的頭……蹲下來,雙眼緊閉……怎麼回事……好淡啊……印象……不行!怎麼感覺戀戀就像消失了一樣,明明剛剛還在說話的!不行,好難過,感覺很快就會忘了戀戀……腦海中的那個淺黃s 上衣,深藍s 圓邊帽,綠s 齊膝裙的那個身影……在變淡……不行……

然後,光就在田地里痛苦著,感覺就像丟失了什麼東西一樣。記起來啊!光大聲叫著。就在光拼命地回憶戀戀的時候……腦海中又閃過那片白茫茫的雪地……接著,光的眼楮一下子收縮緊繃了起來……奇怪了……戀戀在我腦海中的印象……回來了……而且很清楚……她那可愛的笑容……我記得清清楚楚……如果我是一個厲害的畫家的話……我能夠完整地把戀戀畫下來……真奇怪……

(附︰雖然寫到現在才寫了這麼一點,但是高中黨還是傷不起呢……本節已經出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魂魄妖忌,老爺子在後面的內容是一個關鍵,雖然還早得很。戀戀的出現也是有預謀的,不過在此先說一下時間順序,現在發生的事情,還是紅霧異變之前的,而整體的順序,按照正作順序來,是指異變發生的順序,而不是人物出現的順序。至此,已經有三個鋪墊了,魂魄妖忌,古明地戀,還有主角自身。雖然現在的文看起來有些枯燥乏味,不過這些都會緊跟著後面的劇情聯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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