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同人憤怒與不屈 第十四節 鍛刀

作者 ︰ 大天狗

()有些東西,對于光來說,印象是極為深刻的,而另外一些,印象幾乎為零。就是昨天見到的那個名為古明地戀的少女,就在自己快要失去對她的印象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情況,戀戀的印象像鐵定一樣扎進了自己的腦海里,而這種感覺,和那個夢境給自己的真實感一樣,但是,光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那個戀戀跟自己的夢應該沒有任何關聯。

又花了幾天,把農活忙完後,光便開始繼續去鐵匠鋪打鐵了,那天那個老伯要的刀,現在還沒完成呢。天氣已經回暖了,走在街道上,太陽送來的暖意還算比較讓人舒適的。到了鋪子里,在火爐邊,那感覺跟盛夏一樣,稍微呆一會就會熱得渾身是汗,不用多一會,光就把自己的上衣月兌了,還是要赤膊上身的。光又下意識地模了模自己身上的幾條長疤……那個夜晚自己也無法忘懷……就在那個夜晚,自己從死亡和活下去的中間,拼命地在奮斗……光是一個很想要活的人,並不是因為光很貪生,哪怕光的一生充滿了挫折與坎坷,光也絕對不會去走自殺這條路……光不希望隨便把自己的生命交出去……光想要走到最後,看看最後的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命運會不會善待自己一點,就算命運不看好自己,自己也要努力去改變,比較難就是了。而和那匹巨狼搏斗後,光成了勝利者,不知為何,這使光更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貴。

鐵錘在手上,鋪子里就這麼傳來「 當 當」的聲音了,這是光最喜歡的聲音了。每次鐵錘下來砸擊帶給自己的感覺,都能讓光感到一絲莫名的快樂,那是一種平和的快樂。花了一個上午,勉強有些成型了,算上刀柄的話,大概一米長。不過跟自己所見過的r 本刀,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最主要的,這是一把直刀……而鍛造的技法,光也完全不知道武士刀是怎麼鍛造的,但是那本《鑄造》上有類似的直刀鑄造法,可以說光是完全學書上的。不過那本書上的鑄造技法,就是光不怎麼懂打鐵知識,也可以感覺到,那是十分高超的。整個刀的模子已經做好了,剩下的就是把刀粗糙的地方磨滑就可以了,雖然人家老爺子說了粗糙點沒事,但是也總不能太草草了事了,至少也得給人家留個好影響……然後一個下午,光就在鋪子里磨呀磨……加了點簡單的裝飾……一把打著「武士刀」幌子的直刀就這麼完成了……

自己辛苦完成的作品,光拿著刀,橫看看,豎看看,不知怎麼看就是那麼順眼。1米長的刀,光拿著特別趁手……接著一個念頭就這麼閃過光的腦海……光拿著刀,兩眼注視著這東西……目光在跳動……那個叫魂魄妖忌的老爺子……應該是個很會使刀的人……光是心血來ch o了……是否可以讓他做自己的師父,教授自己刀法……光是這麼想的……模著自己身上的傷疤……回憶著那晚月光下的場景……自己太弱小了……太弱小了……脆到輕輕一踫……就會碎了……連保護自己都那麼困難,這種事情,我不想……我不想……光這麼想著……目光跳動著,比剛剛更劇烈了。但是,自己要怎麼向老爺子開口?莫名其妙地對他這麼說的話,老爺子也不知道會怎麼想。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個很有修為的人……不會對我這種隨意的想法有興趣吧……

那天晚上,光走到林子里,今天有收獲了……話說有很久沒吃過烤雞了呢……露米婭也好幾天沒見到了,有那麼一點寂寞呢。今晚的月亮是新月,雖然光芒有些微弱,但是月亮本身是很明亮的,光一個人坐在火堆旁烤著野雞,莫名其妙地嘆了口氣。沒過一會……小碎步的聲音傳來了……光轉頭看向聲音的方向……那個穿著黑s 連衣裙,里面是白s 襯衫,頭發左邊系著紅s 緞帶,有著金s 短發的小蘿莉,嘴角掛著口水,奔來了……光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

光烤完雞後,給了露米婭一個大雞腿。露米婭兩眼閃動著光,一把躲過雞腿,面頰帶著紅暈,眼楮再眯笑著,嘴里塞著肌肉,卻還不清楚地說著「謝謝大哥哥」,這讓光直冒汗。光問道︰「露米婭這幾天去哪了呢?」露米婭很快就吃完了雞腿,然後回答到︰「抱歉了大哥哥,都沒怎麼來找你,我和朋友一起玩去了呢。」光有些興趣地問道︰「哦?露米婭的朋友?是什麼樣的呢……」露米婭︰「是妖j ng啦!」妖j ng啊,作為幻想鄉的居民,光也是知道的。妖j ng貌似是大自然的體現……就像上次見過的莉莉白一樣……都是些天真可愛的家伙呢……光剛想再跟露米婭說些什麼……真是想什麼來什麼……直接空中飛來一個身影,在夜晚很難看清,但可以知道的是,這個黑影正在接近光和露米婭……听到傳來的聲音了︰「嗚啊~ch n天的氣味……真香啊……」光有些無語……應該是烤雞的氣味……黑影降下來了,光看清了……那是個和露米婭差不多矮的金s 長發少女……面孔很熟,但是不好認……看著光一臉疑惑地表情,那個少女有些氣嘟嘟的樣子︰「啊啦,不認識我啦?」聲音也有些熟悉,但好像和听過的變了一點,變得有些尖了,還透露著一股調皮的氣息。露米婭向著那位少女打招呼︰「啊啦,莉莉白你好啊。」「你好啊,露米婭……」光現在真疑惑了,問道︰「啊?你是莉莉白啊?」那個少女仔細看的話,和莉莉白的確很像,連衣服也一樣。但是要說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吧……說衣服一樣,也是形狀一樣了,但是顏s ……眼前的莉莉白,穿的是黑s 的衣服,連帽子也是黑的。光問到︰「感覺不太一樣了……」莉莉白紅著臉說到︰「換件衣服就不認識我了……人家還給你送了ch n天的祝福呢……」話說的確有這麼一回事……話說現在這個莉莉白的聲音听起來比之前更萌了。接著,莉莉白還是紅著臉,說到︰「那個,人家肚子餓啦~」光算是明白了,今天的晚餐自己應該是沒有希望了……不過,比起一個人來,光能夠和露米婭和莉莉白有說有笑,這種感覺對于光來說,是光最需要的。

光幾乎沒吃多少,不過光也不餓。烤雞只剩雞骨之後,露米婭有些擔心地問︰「大哥哥,你身上的傷好了吧?」光點了點頭,不過疤還是很明顯呢,而且那一晚的場景也深深刻在自己的心里了。莉莉白疑惑地問道︰「你受傷了?」光有些不情願地,把那晚的事情說了出來……露米婭有些哭腔了︰「抱歉呢,大哥哥……如果不是我吵著的話……就不會去魔法森林里了,大哥哥也就不會受傷了……」光笑著撫模著露米婭的頭︰「沒事,這不我活得好好的嘛……而且要是不去的話,那兩只毛玉的下場可就不好看了……」莉莉白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光,說到︰「想不到你還是一個這麼好的人呢……現在是ch n天里最美妙的時候……我祝願你能夠忘記這些痛苦的過去,你一定能夠變得快樂的!」光笑著,心里想︰謝謝你呢,莉莉白,但是……這對于我來說,是忘不掉的了……自己需要變強……不是很深奧的方面,就是非常原始的,弱肉強食的強……

接著稍微聊了一會,各自也就散了……

晚上,光躺在床上……今天又提起了那晚的事情呢……然後腦子里依然不能忘懷……碾轉反側,好不容易閉上眼了……

結果……又是那個夢……那茫無邊際的雪的時間,連天空看起來都是冰做的……刺骨的寒意那麼真實……光就這麼倒在雪地里。光試圖站起來……慢慢爬起來……身體在瑟瑟發抖,嘴和鼻都在艱難地呼吸……太冷了,感覺自己吸進去的不是空氣而是冰……好不容易站起來了,發現腳凍的根本站不住……光在雪的世界里,走了幾步……視線模糊了,又倒了下去……自己,凍死嗎?

光馬上醒來……已經早晨了……還是雙手抱胸瑟瑟發抖……明明是個夢……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意味著什麼……過了一會,又是平常世界的感覺了……

……

光又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打造了一把和昨天一樣的直刀……

接下來,就等著老爺子來取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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