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官兵被殺出五柳鎮的時候,姚崇孝主僕都傻了眼,怎麼這些官兵如此不禁殺,連一群上了岸的海賊都抓不住?可是,不管事情到底如何,姚崇孝當機立斷,對那對老夫婦道歉後,立即帶領茗煙和于海跑上山,躲在林子里目睹了官軍的飛毛腿。
別看海盜跑掉,姚江主僕三人卻不敢下山,又躲了足足一天,確定不會有人回來,這才匆匆穿過五柳鎮,奔著縣城一溜煙跑去。
此時的瑞安縣城才堪堪打開一道城門,門口都是驚恐的官兵,縣城里的土兵戰戰兢兢的尤有余悸。
在城中,三人不敢停頓,又雇上一輛馬車前往南面的平陽縣,就在三人出城的時候,正好趕上一位軍官指揮著三百土兵出城,據說是前去剿匪。
一听剿匪,姚江更不敢停留,路上不斷的催促馬車快些行走,漸漸就將瑞安縣城丟到了腦後。
這次的姚江學個乖,花了大價錢坐上蒲家的船,順風順水的趕到了廣州,可是要到ch o陽縣,還必須雇船走上好長一段回頭路才成。
可越是離家鄉近,姚江心里就越感覺害怕,原因很簡單,早在瑞安縣就得知,他的海捕文書已經發到那里,這一個月折騰下來,海捕文書通緝令還不傳遍南宋天下?況且廣南東路地面,與臨安通過海路聯系便利,按照路程計算,他家應該蹲滿官府的捕快才對。
在廣州下船,姚江先找個客店住下,然後細心囑咐了于海一遍,這才掏錢打發于海回去ch o陽縣打探消息。
于海出發後,小書童茗煙又在廣州城里細心打探一圈,才回來稟告姚江,說這座廣州城太平的很,似乎根本不知道通緝姚崇孝這件事。
听到這個消息,姚崇孝糊涂了,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廣南東路與大宋是兩個制度不成?那臨安發出的可是聖旨,應該通行天下的東西,怎麼就在廣州沒看到?尤其是姚江心里有鬼,若光是一個蒙古ji n細的案子也就罷了,若是他毆打丁大全的事一發犯了,怕是天下之大就沒他的活路了。
于是姚江給小書童一個任務︰每天去逛廣州的茶館,從里面多听多看,仔細打探到底有無抓捕姚崇孝的消息?
左等,于海不回來,右等,ch o陽沒有消息,這下子姚江心里發毛了,雖然茗煙每天都向他報告好消息,可看多了後世j ng匪電影小說的他,怎麼會如此輕易樂觀,腦子里老是晃動著有一天一群人沖進門,將他五花大綁送上刑場的情景,越想越睡不著,越睡不著,腦子里那些東西就更加揮之不去。
時間過去半個多月,突然,姚江就听寄居的小院外人聲吵雜,緊接著大門被人**推開,一個粗直的嗓音大叫︰「就在里面——」
姚江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幾乎跌下床去,就在房門被推開的時候,他驚呼出來︰「不要動粗,我轉投污點證人……」
說到一半,他詫異的看到,進來的正是派回家的于海于大膽,身後跟著的不是老姚還能有誰?再往後還有七八個穿著青s 短衣的人物,想來是家丁僕人的身份,此時一起驚奇的看過來。
成功的變成眾人焦點的姚江,將高舉起的雙手,在蚊帳抓了抓,干咳一聲,「老于,我頭上有些癢,你來幫我抓抓……」
經過半月的長途折騰,姚江主僕終于抵達了ch o陽縣的古埕鎮,見到似曾相識的古鎮,姚江感覺j ng神一陣恍惚,現在的自己是在做夢麼?傷勢大好的他坐在馬車上半天沒有吭聲。
「少爺在哪里?」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姚江的迷蒙,就見一個穿戴得體面容清秀的少婦盈盈而來,一見被包成粽子般的姚江,單手捂住嘴,眼楮一紅,流下兩行清淚,身形飛開的撲到姚江面前,小心的在姚江臉上撫模,這時才痛哭失聲︰「我可憐的夫君啊——」
姚江這時才明白,原來姚崇孝竟然是已經有老婆,靠,天上掉下個老婆,這算什麼事?
來不及細想,那個清秀的少婦便指揮著身邊從人,小心翼翼的將還在裝病的姚江抬進了宅子。宅院的前廳里,本來聚著一群年齡不一的男人,見到姚江是被抬進來的,紛紛上來想要說話,誰知少婦杏眼一瞪,張口就道︰「各位叔叔伯伯,我家夫君遭此大難得以月兌身,已經是不幸中大幸,現在夫君體弱,還請讓夫君將養身子,等到身體大好了,夫君自會去列位家中登門拜謝。」
這話說的得體,這些男人雖然有些不滿,無奈姚江身子已經如此,他們如果強留下來,不被攆出去也要被人恥笑,是以這些人頗有些自得的點點頭,而後邁著方步走了。
由于某人還在裝成重傷號,所以被直接抬進後院的臥房,然後又是一通換藥,不過,干這些活的換成了內宅的丫鬟,一個個清秀可人,讓他甚至有些經不住誘惑,想要伸手去模模,幫助這些小姑娘檢查下皮膚和發育的情況。
在一群小姑娘輕柔的服侍下,姚江長長呼出一口氣,心中暗道一句︰舒坦,這才是萬貫家財的富二代應該過得r 子,雖然家里已經有了母老虎是個遺憾,不過,看那個人妻長相還可以,尤其家里這麼多丫鬟,r 後的生活應該是多姿多彩了。
可憐姚崇孝的夫人,才被姚江見一面,就被歸入到「母老虎」的隊列中,其實,在姚江想,家里既然有了錢,沒有老婆的r 子才是最舒坦的。
許是路途上擔驚害怕的r 子太久,又過于勞累,想著想著,姚江竟是沉沉的睡去。那位少婦走進臥房的時候,就見姚江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酣,倒是幾個丫鬟還在小心翼翼的換藥,既要將全身的傷口換上一遍,又不能吵醒公子少爺,可將這些丫鬟累慘了。
少婦善意的對丫鬟們擺擺手,這些丫鬟立即如蒙大赦的退出去。少婦輕輕坐在床邊,撫著姚江的傷口,小心翼翼的繼續著丫鬟們的工作,隨著不斷動作,一個個猙獰的傷口出現在她眼中,看的少婦再次淌下兩行熱淚,低低的啜泣道︰「我的傻相公啊……」
姚江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大亮,懶懶的伸出雙臂,正待挪動子,就感覺身子似乎被一個軟膩的東西抱住,轉頭一看,就見一雙亮晶晶的大眼楮正盯著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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