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醫桃花多 第五十七章 變態的沈沉寒

作者 ︰ 若緋兒

柳拂玥的話說上一半就沒有說,急得皇上臉上的神色看起來都有些著急。

「朕這是怎麼了,你倒是但說無妨。」皇上看到柳拂玥這欲說不說的模樣都有些著急了,催促道。

「皇上先告訴我最近有沒有進食什麼湯藥或者東西。」柳拂玥先不告訴他是怎麼回事,反而還先問。

皇上听到柳拂玥這些話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奇怪,但還是說道︰「朕近日胃口不佳,只是吃了一些青菜小粥。」

「只是青菜小粥而已,還有什麼麼?」柳拂玥听到這個答案似乎還是不滿意。

皇上腦海之中還在想著柳拂玥說的那些話,仔細的想想最近都是在吃什麼喝什麼。

「還有皇後送過來的一些湯藥……」皇上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難不成這里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柳拂玥听到皇後這兩個字,頓時心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連貫到了一起。

「難不成這些湯藥有問題麼?」皇上看她凝起的眉頭有些疑惑的說著,又說道︰「喝了這些湯藥雖然沒什麼效果,但也沒有出現其他的不良反應。」

「這些湯藥還有麼?」柳拂玥說著,目光環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什麼其他多余的東西。

「這些東西都由皇後帶走了,如果你想要看看的話,朕可以讓皇後帶來。」皇上說著。

「如果皇後帶來的話,那這湯藥估計都沒問題。」柳拂玥輕聲的說著,她現在不會很明確說就是皇後做的手腳,但是一定跟皇後逃月兌不了關系。

皇後做這些事情有很多的理由,她的兒子是太子,那麼現在皇上死了的話,就會順理成章成為皇上。

而她做這些事情都不能夠做得太明顯,只能夠循環漸進的來。

柳拂玥這話前後矛盾,讓皇上眉頭緊鎖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這話是……」皇上也有些不能理解的開口詢問道。

「請問皇上每次在服用湯藥之時,皇後是否在旁邊看著?」柳拂玥輕聲的說著。

「你怎麼知道?」皇上有些驚奇柳拂玥這些話,疑惑的反問。

「皇後是不是每次在皇上喝完湯藥之後臉上才露出淡淡的笑容,並且溫柔的將碗帶走?」柳拂玥又說道。

「你怎麼知道?」皇上的回答讓柳拂玥覺得非常的滿意。

她當然知道!李氏皇後這麼做無非就是怕皇上會偷偷將湯藥給倒掉。

看到皇上將帶著毒的湯藥喝下去自然臉上暈開淡淡的笑容。

她柳拂玥宮廷戲看太多了!這種戲碼她看過都不知百遍!

但盡管如此,這種活生生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想想還是覺得無比的恐怖。

試想自己最為信任的女人每天都溫柔的喂自己喝下毒湯藥,目的還是為了那些過眼雲煙的權勢。

「玥兒,你的意思是皇後每次都在湯藥里面下毒?」剛才看到她診脈的時候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小冷冷果真聰明。」柳拂玥轉過頭對著冷曄微微一笑,而當轉過去的時候,卻見著皇上的表情有些錯愕。

「她怎麼會如此?」皇上根本就不敢相信一直以來賢良淑德的皇後竟然會如此?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剛才我在為你診脈的時候,發現你的脈象紊亂,並且在手腕處有微微發黑的痕跡,看來你是中了慢性病毒了。」柳拂玥一字一句的說著,但每說一句話就足以讓皇上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一直都以為自己只是身體不適沒有大礙,沒想到竟然是中了毒。

難怪他一直以來渾身都有種提不起力氣,一看奏折就有些昏昏欲睡,並且時而頭疼,呼吸急促。

「後宮之中的紛爭,皇上怕是比我這個局外人更加清楚得很,征戰沙場披荊斬棘,死傷無數的那是爭奪天下的戰場,而後宮,爭奪的也是權利,勾心斗角,爾虞我詐,那些心計怕是比那些將軍還要復雜,女人是最為復雜的生物也是感性的生物,她們可以為了自己的親人為了自己在乎的人,付出所有,不惜手染鮮血。」柳拂玥慢慢的說著。

那眼神堅定的看著面前有些被嚇到的皇上,這番話,似乎從來都沒有人跟他說過。

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從出生開始就已經奠定了自己的地位,所有人更是打斷了狗腿子阿諛奉承。

幾十年來,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人,但都因為身份在自己面前卑微討好,就算自己的枕邊妻也同樣如此。

或者當年,他會將太子之位傳給東方姬,而不是一直身子孱弱,溫文爾雅的東方朔。

老實說,東方朔的性子不適合當太子,相比較之下,有雄心壯志有手段的東方姬才是未來君王的最佳之選。

可惜,當年陰差陽錯,芸妃殺了東方諾,落得滿朝文武痛斥,有此生母,東方姬不配為太子,而當時李氏皇後痛心疾首差點哭暈過去,心心念念求著只要讓東方朔為太子的話,就不要芸妃償命。

可惜最後在冷宮之中,芸妃還是沒能夠煎熬下去。

而他到現在還對東方姬心存愧疚,只能夠一點點的補償他。

「今日,多謝你了。」皇上緩緩的說著,嘆了一口氣,好像渾身的力氣都被掏空了一般。

柳拂玥也沒說什麼,君王的一聲道謝就足以讓柳拂玥幫他,至少,他不是那種目中無人囂張跋扈之人。

否則,柳拂玥一定會棄之而去,任由他中毒而死也不聞不問。

冷曄在旁邊看著,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沒想到柳拂玥觀察縝密心思細膩。

「皇上不必言謝,這些事情都是王爺讓我們做的,而且現在我還沒有證據說明都是皇後做的,下一次,還請皇上留著湯藥,並且防備著皇後。」柳拂玥只能夠說到此了,剩下的事情要皇上自己把握了。

皇上點點頭,臉上的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目光堅定的望著柳拂玥。

「如果皇上現在不介意月兌掉上衣的話,我可以為皇上施針先排除一些毒素。」柳拂玥說著,將收著銀針的布包攤開。

站在她身後的冷曄在她耳邊輕聲說著︰「你把眼楮給蒙上。」冷曄的聲音好似鬼魅一般傳入了她的耳中。

「閉上眼楮我怎麼下針?」柳拂玥轉過頭對他說,他這麼一句話就已經暴露了他不想要讓柳拂玥看其他男人身子的念頭。

他能別這樣的小氣麼?柳拂玥心中如是的想著,但又何嘗知道冷曄的想法。

「你只能看我一人的身子!」冷曄有些小孩子的說著,濃濃的佔有欲讓他看起來無比的可愛。

冷曄什麼時候也會說出這種話來了,柳拂玥騰出手掌輕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大夫看病人的身子並沒有任何的事情,更何況我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幫助病人早點月兌離苦難,怎麼會有你腦中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

「我不樂意。」冷曄說到最後就只有這樣的四個字。

但是陰沉的臉龐足以看得出來他現在的佔有欲有多麼強。

連別人的身子都不準看了?這種不平等的條約太內什麼了,並且,對方是病人啊!

在他們說話之時,皇上已經解開了他的上衣,雖然他年紀現在有些大了,但還是能夠看得出早年間精壯的身材,柳拂玥懶得去打理吃干醋的冷曄,讓皇上趴在了床上,便開始施針。

冷曄在旁邊看得臉色有些陰沉,但是不得不對柳拂玥的針法感覺到吃驚。

心中到沒有那種心情的滋味,只是看著那張認真的臉龐嘴角微微上揚,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般滿足。

另一邊在東方朔的邀請之下,他們兩個人現在正在房間之中品嘗著美味佳肴,並且各自的臉上都上揚著好看的笑容。

白雲兒吃得有些不自在,倒是太子的臉上始終都帶著溫文爾雅的笑容,並且笑意盎然好像很滿足一般。

「現在的心情好點了麼,來,這是你最喜歡吃的菜,多吃一點。」東方朔很是熱情的將菜夾到了她的碗里面。

白雲兒有些尷尬的笑著,慢慢的吃著他給自己的菜,自己卻很少上前去夾菜。

「不必這樣拘謹,在太子哥哥的面前不需要這樣!」東方朔又十分熱情的將這些菜夾給了她。

白雲兒如坐針氈,小玉又不在自己的身邊伺候著,偌大宮殿的房間之中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听聞太子哥哥和太子妃兩人的感情很好,怎麼太子哥哥沒有請太子妃過來一起用膳?」白雲兒故意轉開話題,不去看那雙對她來說極其炙熱的眼神,這樣的眼神她實在是承受不起,並且自己心甘還在不停的顫抖著。

「她現在正在娘家還沒回來,怎麼?你想念你的太子妃嫂子麼?」東方朔慢慢的說著,並且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很是陰沉。

東方朔的皮膚比東方姬要白皙不少,但是相比較白雲兒來說還是黑那麼一點。

東方朔的身形比較瘦弱,一看就是文弱書生,雖然說身高遠比白雲兒高,但站在白雲兒身邊總缺少一些安全感。

「只是許久都沒有見上嫂子一面怪想念的,太子哥哥可要更加努力,雲兒還想要帶一帶太子哥哥的小孩子呢,那模樣一定會很可愛的。」白雲兒輕聲的說著,帶著笑意的臉龐上看起來更加的精致美麗。

她的眼楮很大,看起來好像是瓷女圭女圭的眼楮一樣,眨巴著的樣子好像是會說話一般。

「雲兒很喜歡小孩子?」東方朔的眼神之中陡然閃過一絲不容易察覺的神情,故作淡定的吃著菜。

「是啊,小孩子很可愛,雖然有時候會很吵,但會讓整間屋子都變得生機勃勃,並且充滿歡聲笑語。」白雲兒很喜歡小孩子,可能是因為自幼父母雙亡的緣故,缺少關愛,所以一直都希望如果自己有孩子的話,一定不會讓他跟自己一樣。

見著白雲兒臉上那種單純天真的笑容,東方朔自己也有些滿足,幾杯水酒下肚,雙頰有些緋紅,看著那張越發標致的臉龐,心中好似被填得慢慢一樣,這種感覺是誰都不能給自己的,就算太子妃,也從來都沒讓他有過這種沖動。

他今天太高興了,因為有白雲兒在自己的身邊作伴,所以感覺到心中無比的滿足和充實。

東方朔倒了一杯酒給白雲兒,白雲兒有為難的看了許久,手掌伸在旁邊一直都不敢動手去拿。

「太子哥哥,雲兒不勝酒力,還是……」白雲兒不想要在他的面前喝酒,就算是一小杯,她心中仍有余悸。

白雲兒的反應讓東方朔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有些不高興的說著︰「只是一杯水酒,難不成雲兒妹妹這也要駁了太子哥哥的面子麼?」他將語氣說得有些重,就連眉頭也緊鎖著,看得白雲兒心里負擔極重。

可是她能夠說什麼,在東方朔眼神的緊逼之下,白雲兒的手中緊握著酒杯,一仰頭,將酒倒在了自己的口中,只覺得濃郁的酒氣直串起來,有些頭昏腦漲。

耳邊好像還在回蕩著剛才進來之時小玉對自己說的話。

小玉說萬事小心,若是發生什麼事情就砸了杯子,她會想辦法進來救她,而且,不要去喝太子殿下任何的酒水,白雲兒听在耳里但卻沒有辦法去拒絕。

畢竟他是太子,如果自己不喝的話,怕會讓他生氣。

可是現在白雲兒只是喝下這杯酒,就覺得自己的喉嚨火辣辣的。

好像剛才喝得太急,現在火急火燎的有些受不了。

而白雲兒白女敕的雙頰透著緋紅,看起來更加誘人。

「雲兒,你真美。」他的手掌覆蓋在白雲兒的手掌上面,雙眸含情,眸底的烈火好像要將她燒成灰燼一般。

白雲兒嚇得連忙將自己的手掌收回來,但沒想到自己的手掌卻又被東方朔給抓住。

太子妃才去了娘家,太子殿下的動作就這樣的大膽,白雲兒顯得連忙站起身子來,不停的掙月兌開來。

「太子哥哥,我們是兄妹,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白雲兒眼神閃爍,臉頰緋紅,但更多的是恐懼。

她青澀的反應在他的眼中顯得越發的誘人,越是反抗,就越能將他身體里面的火氣給勾引起來!

雙目如炬,白雲兒眸光轉到桌子上面的酒杯,想到了小玉的話語,上去就要去拿酒杯。

但沒想到東方朔的速度更快,一把將白雲兒的身子給扛起來,一把就走到了床邊。

白雲兒嚇得雙手雙腳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身子,在他的肩膀上掙扎著,臉色更加漲紅。

「放開我!放開我太子哥哥,別,太子哥哥……」白雲兒整張臉龐漲紅得好像是隻果一般,嬌羞可人,令人更想要親吻那張細女敕的臉龐。

白雲兒還沒有來得及從他的肩膀上掙月兌開來,就被他給扔在了床上。

抬起頭來,看到那雙充滿**的眼楮,白雲兒心里面在撲通撲通的跳著,看著他站在了床邊,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旁邊的空擋,急的想要鑽過那邊去逃離開來。

但沒想到他的速度很快,連忙將白雲兒的身子給攔住,又給扔在了床上。

「雲兒,不要抗拒我好麼?我一直都愛你,只要你願意,我會將太子妃給休掉,封你為太子妃,等到父皇百年之後,你就會成為我的皇後。」東方朔的眸光之中充滿了佔有,恨不得現在就壓上去。

「別……別這樣好麼?雲兒不想要當什麼太子妃,雲兒也不想要當什麼皇後,雲兒只是想要當太子哥哥的妹妹,一輩子都呆在宮中陪伴父皇。」白玉兒好似小兔子睜著那雙恐懼的眼楮看著東方朔,渾身在不停的顫抖,手掌更是緊抓著被單,腳掌在慢慢的蹬著讓自己身子向後退去。

「難不成一直以來你都沒有察覺到我對你的心意麼?從你進宮開始我就對你念念不忘,本來我想要讓你成為的太子妃,但母後不肯,最後在逼迫之下我娶了琪雲,而我從來都沒有愛過她,就算是同床共枕,那也是同床異夢。」東方朔一字一句慢慢的說著,目光更是緊盯著白雲兒那張干淨的小臉。

他不止一次幻想過這樣的場面,但一直以來都害怕嚇到她。

可現在他沒有辦法再等下去了,那種瘋狂佔有的念想讓他開始變得無比可怕。

「不,太子哥哥,太子妃對你一心一意,你不能辜負她,如果太子哥哥真的愛我的話,就不要這樣對我好麼……」白雲兒不停的叫喊著,那雙眸子里面充滿了恐懼。

「不……只要我佔有你,你就永遠都是我的!」

東方朔的身子壓了上去,不管現在她現在如何的反抗他都不會听從。

她不停的掙扎反抗蹬著被子,而他壓在身上撕咬拉扯……

小玉在宮殿之外突然听到公主的尖叫聲,心弦緊繃,手掌緊握,恨不得現在馬上沖進去。

「你不準進去!」侍衛將小玉給攔在門外,手中的利器更是蓄勢待發。

小玉緊張得要鑽進去,但是卻被侍衛攔在外面死活都進步。

「公主……公主……」小玉不停念著公主,伸出手掌好似就要觸踫到大門。

屋內一地凌亂的衣裝,在床榻上的女子眼角滑過一滴淚光……

而此時的柳拂玥收完自己的針,放在了布包里面,站起身子來,輕拉著被子蓋在皇上的身上。

抱起在地上的小狐狸,轉過身子見著冷曄在原地看著她。

那張俊美的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好似有一股春風拂過了她的心田。

小狐狸又回到了柳拂玥的懷抱中,爪子在不停的扒著柳拂玥的胸前,看得冷曄眼紅。

「我看這只小狐狸太色了。」冷曄看著它還在柳拂玥的懷抱里面賣萌,手中的長劍蓄勢待發。

「還好吧。」就算現在它想要色也色不到,畢竟現在她的胸前已經榜上帶子。

小狐狸好像听到柳拂玥的話語一樣,腦袋不停在她的胸前磨蹭著,那嘴角好像還上揚著笑意。

冷曄越看這個小狐狸這麼都有種跟他炫耀一樣,長劍出了一點,慢慢說道︰「這只小狐狸既然這樣色的話,就不如割了,省得它不安分!」冷曄他向來是說到做到。

小狐狸好像感覺到他的殺氣,嚇得嗚咽了起來,可憐巴巴的伸出爪子去撓著柳拂玥。

嗚咽的聲音連綿不斷,那水汪汪的眼楮更是看著柳拂玥,好像在說,主人,你男人現在要割了我,你怎麼說,我可是你可愛的小狐狸,你不能讓他下手啊。

「好了,別開玩笑,你看我的小狐狸都嚇死了。」柳拂玥說著。

「這樣就嚇到麼?你的小狐狸還真是不經嚇。」柳拂玥給小狐狸順毛,讓小狐狸開始平復情緒下來。

「別太寵愛它,你看它現在恃寵生嬌了。」冷曄搖搖頭的看著小狐狸,小狐狸在她的懷抱中平復下情緒之後,用那種帶著得意的情緒看著冷曄,好像是在說,我現在在你女人的懷里,有本事你咬我啊?

「小狐狸就得寵。」柳拂玥輕聲的說著。

皇上已經在床榻之上睡下了,而柳拂玥則是跟冷曄離開了房間之中。

懷中的小狐狸嗚咽的幾聲,好似在朝著柳拂玥賣萌一樣。

冷曄不知道有多麼想要將這只小狐狸給扔掉,一是雄性的動物二還在柳拂玥的懷抱中賣萌。

「哼。」冷曄悶哼了一聲,別過頭不去看小狐狸。

小狐狸看到冷曄這個樣子,可憐巴巴的看著柳拂玥,又好像是在跟她說,你看看你的男人現在在凶我他凶我!快點教訓它。

「行了小狐狸,你再賣萌的話我就真就把你交給他處理了。」柳拂玥手掌輕輕捏著小狐狸的耳朵,小狐狸一臉的憋屈,可憐巴巴的看著她,那眼眶里面的淚花閃爍好像要哭出來一樣。

這小狐狸充滿靈氣,一舉一動就好像是人類一樣,那雙眼楮更是讓柳拂玥想要噴。

他們走去原先和東方姬商量會合的地方去,正好就看到東方姬負手而立,面色嚴肅。

「動作真慢。」東方姬轉過頭看到柳拂玥那張帶著笑容的臉龐,沒好氣的說了他一聲。

冷曄走在她的身邊,沒有說什麼,只是眸光陰沉,臉色始終是冰冷冷的。

「情況怎麼樣了?」等到看到柳拂玥走近之後,東方姬則是繼續開口。

那張剛毅嚴肅的面容在陽光的絢爛之下顯得十分耀眼,眉眼之間更是散發出魅惑之色來。

柳拂玥不會承認東方姬的確有一股吸引人的魅力,並且這一身官府穿著在他身上更彰顯英俊來。

「皇上果真是中了毒,並且這件事情可跟皇後逃月兌不了關系。」柳拂玥慢慢的說著。

這些話說出來之後,東方姬的神色微變,听完柳拂玥說完那些話。

「皇後幾乎每天都給皇上送湯藥,並且親自守在旁邊讓皇上喝下,若是讓旁人看到了還以為皇後賢良淑德關愛皇上身子。」柳拂玥字字珠璣,嘴角更是上揚著對皇後的嘲諷。

東方姬沒有開口說什麼,還在不停思索著柳拂玥說的這些話,剛才在李氏皇後那邊談話,他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來過,現在在這種緊張的局勢當中,他更加要抓緊自己的步伐。

「有這樣的收獲就已經足夠,現在回去。」東方姬淡漠的說完這句話後,率先走在了前面。

東方姬沉重的臉色讓柳拂玥嘴角微微抽搐,轉過頭來看向冷曄。

「你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麼?」柳拂玥說著,看著他越發沉重的背影。

冷曄沒有直接回答柳拂玥的話,但是點點頭。

「哎。」柳拂玥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其實身上的擔子很重。

「下一步要做什麼?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回去了?」柳拂玥問著冷曄。

「不著急。」冷曄回答了柳拂玥三個字之後,便陷在沉寂之中……

在太子殿中,白雲兒雙眸無神,呆呆的看著牆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床單上面的一抹嫣紅觸目驚心,成為白雲兒一生無法擺月兌的噩夢。

那個被她一直尊敬著的太子哥哥化身為禽獸,將她壓在床上,任由她如何反抗,都未曾松開。

「雲兒……你放心,在不久之後我就會另立太子妃。」東方朔的眸光看著她,神情認真。

他伸出雙掌想要去觸踫白雲兒的肩膀,溫和的眸光更是要融化冰川寒潭。

「別踫我。」白雲兒身子一側,嫌棄的看著東方朔,不停的顫抖。

「別怪我,我只能用這樣的辦法將你綁在我的身邊,雲兒,你要相信我,我是最愛你的那個男人,我知道,你愛的是東方姬對不對!?」東方朔眸光頓時一沉,語氣似乎有些不善。

東方姬……白雲兒一听到這個名字身子顫抖得更加的厲害,眸光更是厭惡的看著東方朔,「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愛他,你別隨便說!」白雲兒連忙否認,那音調更是提高了不少。

「不愛他?你為什麼會三天兩頭就去長榮王府,不愛他?你為何每次從他那里回來都興高采烈,我知道,你是想要讓我放過他,可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會針對他麼?」他擒著她的下巴,嘴角微微上揚的嘴角。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王兄他很尊敬你,而你是他的親哥哥,怎麼能夠對付他?」白雲兒那雙眼神之中閃爍著不可思議的情緒,太子哥哥和王兄兩個人的感情還可以啊,怎麼他會說出這種話?

「你真以為在這皇宮之中有真正的兄弟之情?」東方朔看著她驚訝的神情,悶哼的一聲說著。

在這皇宮之中從來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兄弟之情,有的只是權勢而已,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算是殘殺自己的手足又如何?自己的母後都能夠殺害他的弟弟,皇上也能夠因為要當上皇上而殺害手足。

而他就算是殺害自己的手足又如何?只要能夠達成自己的目的,就算是弒父殺弟又如何?

這些都是他的母後告訴他的,是她教會了他一個男人如何的殘忍狠毒不擇手段!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儒雅的君子,沒想到你是個卑鄙的小人,就算你披著龍袍,也掩蓋不了你丑惡的內心,呵呵呵,像你這種人,永遠都不配當太子,更不配當君王!」白雲兒呵呵的笑了起來,褪去以往單純可愛的模樣,嘲諷的嗤笑讓東方朔更加的生氣憤怒!

東方朔的手指緊緊的掐住了她的下巴,掐得她下巴看起來通紅。

實際上現在她身子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被他這樣折磨,眼神更是憤恨的看著他。

「我不配當君王,難道東方姬就適合麼?你以為慶南王暴斃的事情是個意外麼?其實不是!是我親手造成的!你知道上次東方姬受傷的事情為什麼會被別人知道麼?是我透露給右相,呵呵呵,到現在,你還認為,我有可能會真正放過東方姬麼?」東方朔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無比的恐怖。

白雲兒的目光猶如金魚眼一樣睜得老大,死死的盯著他笑得猖狂的臉龐。

他的話語讓她心里面無比的震撼,甚至她從來都沒想過贏哥哥竟然會因為這個男人會暴斃身亡。

贏哥哥從小到大就與世無爭,並且性格溫順,對待她也是極好的。

沒有想到他的死竟然跟一直溫文爾雅的太子殿下有關系……想當初,他們幾人的關系也是很好的。

如若今日不听東方朔這樣說,她還以為單純的以為,贏哥哥的死一場意外……

「你好狠的心……」白雲兒身子顫抖得越發的厲害,眼神更是不敢相信。

「是你太天真!」東方朔狠狠的將白雲兒的下巴甩開,殘忍的說著︰「你放心,我會在你的面前,將他們一個個都消滅掉,那些要成為我的絆腳石我都會一個個鏟除掉,而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我也希望你能夠安守本分,最好別給我耍花招。」一直以來假裝那種溫文爾雅的樣子都有些煩了。

現在,他可不會再繼續的隱忍下去,東方姬?哼,秦國的戰神又如何?他照樣讓他成為自己的手下敗將。

「你太可怕了……你今天跟我這樣說,難道你就不怕我把這些事情都告訴給王兄麼?」白雲兒手掌緊握著自己的被子,看著東方朔就好像是看到了魔鬼一樣,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打上他一巴掌。

可是她做不到!她現在就是一個軟弱無能的女人,在他的掌控之下什麼都不是。

什麼公主?在他那雙魔爪之下一點點撕碎,她的尊嚴,她的清白,都被他踩在腳下狠狠的蹂躪。

「你現在是我的人,如果你想要告訴他的話,盡管去,只要你不怕你和我……的事情名揚天下,就盡管去。」東方朔的嘴角微微上揚,像只城府極深的老狐狸,令人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

白雲兒緊咬著唇瓣,渾身發顫,眼神恐慌的看著這個可怕的男人,看著他慢慢的逼近自己。

「我的太子妃,你就好好的看著,我如何毀掉你心愛的東方姬吧!」

那一句話,成為她腦海之中一直揮散不去的魔音……

而另一邊,王府的馬車已經出了皇宮,柳拂玥坐在馬車之中有些煩悶的打著呵欠。

「昨天晚上接太多的客人了?」東方姬慢慢的說著,有些在故意嘲諷柳拂玥的意思。

柳拂玥懶得跟他計較,也知道他這話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這你都知道?」柳拂玥順著他的話說下去,眼角的余光正好將他眼神之中的那種鄙視落入眼底。

「哼,可是要小心好身子,就你這身板能支持得住麼?」東方姬上下的打量著她的身子。

一想到那天他自己發瘋了一樣去吻柳拂玥的唇瓣,就覺得自己無比的抽筋。

那個是個男人,他竟然還有感覺!並且還能夠跟他糾纏那麼久!

「我當然是綽綽有余,當然如果每個人都是你的話,就算來十個都不會累。」柳拂玥輕描淡寫的說著,眉眼彎彎看起來帶著笑意,可是在東方姬看起來,她上揚的笑意充滿了無盡的諷刺。

「你的意思是我不行了?」東方姬眸底充滿危險,語氣更是加重了幾分。

「我可沒有說這種話,是你自己說的。」柳拂玥吹吹口哨,小狐狸被她放在旁邊的座位上。

小狐狸蜷縮成一團睡著,還傳出這種輕微的呼吸聲。

東方姬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柳拂玥剛想要開口,突然馬車一顛簸,車 轆好像絆倒石頭一樣,車向右傾斜,柳拂玥整個人就摔在了東方姬的大腿上,並且那手掌正好就按在……

等到馬車恢復平穩之後,柳拂玥連忙的從東方姬的那個什麼上起來,馬上整理著自己身上有些凌亂的衣服。

東方姬身子一僵,剛才被她這麼一弄現在志氣高昂。

他開始鄙視自己,柳拂玥那是個男人,是個男人!他有骨氣一點安奈下來可以麼?

突然之間的氣氛變得十分尷尬,柳拂玥跟是正襟危坐,眼角的余光更是望向了東方姬。

「咳咳咳咳,不好意思啊,剛才不小心按到你的鳥了……」柳拂玥有些尷尬的說著,但是這句話說完氣氛就更加的尷尬,並且東方姬雙頰毫不意外的緋紅了起來。

「你還說!」明知道現在氣氛尷尬還這樣說!

「沒什麼,反正大爺我又不是沒有……」柳拂玥一臉無所謂的說著,聳聳肩膀。

東方姬瞬間撲到柳拂玥的身上,馬車一晃,他就已經在柳拂玥的身上,並且手掌還擒住了柳拂玥的下巴,「你再說這個話題我就爆、你、菊!」東方姬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著,那眸底好像燃著熊熊的火焰一般,讓柳拂玥咕嚕了一聲艱難的咽下口水,點點頭,東方姬這才放開了她的下巴。

「你果然就是……」柳拂玥又嘟囔了一聲,果然東方姬就是一受。

「你說什麼?」東方姬看著她嘴巴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說得極其小聲。

「沒什麼。」柳拂玥望天,說道。

「不要在我的面前嘟嘟囔囔的,听到沒?」東方姬還真想要听她說那後半句話到底是什麼。

你果然就是……就是什麼?東方姬還真想要知道,但是如果詢問她的話又覺得太內什麼,想想還是算了。

柳拂玥看著他眉頭緊鎖了又舒展,舒展開來又緊鎖起來,嘴角微微抽搐。

他有那麼糾結麼?柳拂玥想著,不過想想他東方姬一定是有龍陽之好的人,不然又怎麼會對現在的自己有反應了,想想剛才自己手下按著的東西,她渾身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而東方姬眼角的余光雖然看到柳拂玥這些反應,但不了解她的想法。

而若是讓東方姬知道柳拂玥現在正在想這些東西的話一定會把她卡擦掉。

東方姬現在王府歇下換上一身比較輕便的衣服就出來,玄色衣袍瓖著金邊,柔滑的緞面上印著祥雲的暗紋。

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更加襯托得他臉龐越發的俊美,高聳的鼻梁緊致粉女敕的唇瓣,眸光緩緩轉到一個女人身上就足以讓人尖叫不已,為其瘋狂。

可在柳拂玥看來他實際上就是一個風騷無比的男人,只不過去吃頓飯,有必要穿得這樣華麗。

「你這是什麼眼神,難不成穿成這樣不好看?」東方姬這話說得怎麼都有種威脅的味道。

「沒有啊很好看很好看非常好看。」只是有點騷而已。

「是麼?」東方姬半信半疑的問了一聲,但還整理一下衣襟,抬頭挺胸。

這一下柳拂玥更加鄙視的看著東方姬,悶哼了一聲,走在了他的身後。

「你很喜歡他這樣的裝扮?」冷曄在旁邊輕聲的說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怎麼這麼說?」柳拂玥看見他微微皺起的眉頭,疑惑的反問。

「你的眼神。」冷曄就這麼淡淡的說出這兩個字,更加讓柳拂玥錯愕。

她的眼神就有那麼明顯麼?

「我也不是特別喜歡他的穿著,只是覺得特別騷而已。」柳拂玥慢慢說著。

冷曄沒有回答柳拂玥,但若有所思,沉默了起來。

從王府出來的就只有他們三個人,保持著低調。

柳拂玥和冷曄肩並肩的走著,而東方姬則是一個人走在前面。

說是低調一點的,但是他們三個人一出現在這個地方都沒有辦法低調,就算是沒有說話,也能夠將別人的目光吸引到這里。

「你覺得現在真的是低調麼?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柳拂玥那張精致的面容上染上有些無奈的情緒,而旁邊的冷曄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旁邊走著的路人都情不自禁的將目光轉在他們身上。

柳拂玥也不說自己的長相如何,就看東方姬和冷曄。

冷曄冷酷孤傲,板著一張臉龐不說話都足以將人所有的目光吸引住,渾身上下充斥著那種神秘感會讓人想要了解更多。

而東方姬渾身上下則是發出那種貴氣,舉手投足彰顯不凡,那張俊美的面容更是被那一身玄色衣袍襯得更加迷人。

他們之中隨便一人走出去就足以引起別人的注意,更別說他們兩個人都在一起了。

「天哪,你看看那穿玄色衣袍的男子好生俊美。」在閣樓上有女子見著東方姬那張俊美的面容驚呼。

「這京城之中鮮有有男子如此的俊美啊。」旁邊那女子也跟隨著附和,只是沒有像她如此夸張。

東方姬雖然沒有任何表示,但卻將這些話盡收耳中,嘴角微微上揚,微微偏過臉龐去看著柳拂玥。

好像在跟柳拂玥炫耀一般,片刻便轉回自己的臉龐。

柳拂玥當然也將那些女人的話收入耳中,只是感嘆那些女人的眼神不是很好。

就東方姬這種男人也叫俊美,還鮮有麼?

「那個月牙色衣袍的男子好冷漠的樣子,可是……好俊美,好酷……」

「天哪,我從未見過如此有個性的男人,好冷酷……我以後的夫婿就要這般模樣。」

「好俊美。」

不同程度驚呼聲的女聲也落入他們三人的耳中,這下換成柳拂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看來議論冷曄的人也不少啊,相比較對東方姬的可多上不少。

東方姬听到柳拂玥的噗嗤的笑聲悶哼了一聲,微微偏過頭說︰「幼稚!」

現在比不過了就說幼稚,東方姬,你才是真的幼稚!柳拂玥在心里面說道,已經笑得忍不住捂著肚子了。

冷曄倒是沒有一點反應,目光望向他身邊的柳拂玥,見著她笑不攏嘴,好似也被感染一般,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

那張冰冷臉龐上微微上揚的嘴角好似冬天里面的一把火,帶著一些暖意。

他不在乎其他人眼中的自己,他只在乎在她眼中的他應該是怎麼樣的。

來到百花樓的前面,金碧輝煌的裝修看起來異常的高檔,柳拂玥和他們兩個人站在前面,上下的打量著。

今天右相會在這里設下宴席款待外來使節,而他們目的就是會了掌握其證據。

他們三個人來到與他們相鄰的包廂之中,點好了菜肴,他們定楮環看著四周有沒有什麼可以偷听的地方。

「那個右相是什麼樣的人?」剛才有听冷曄說起來這里的目的,而柳拂玥現在詢問了一下關于右相。

「城府極深狡猾陰險。」冷曄用幾個詞語囊括了那個男人,但覺得還不足以形容他那股狡猾勁。

如果不狡猾的話,又怎麼會三番兩次都找不到他和外來使節談話的地點。

這一次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他們可不能放過了。

「那他是個老男人了?」柳拂玥又說著,能夠當上右相應該需要一定的年齡吧。

「不,他的年紀與我們相仿。」冷曄一句話打斷了柳拂玥的想法,頓時讓她目瞪口呆。

與他們年紀相仿,那是得多年輕?

年紀輕輕就坐上右相這個位置,那得多麼的驚人,多麼厲害?

柳拂玥不得不重新想象一下這個右相的模樣,越發的覺得這種男人有點兒恐怖。

叩叩叩,木門晃動著,冷曄身形一閃來到門邊,將門開著一條門縫,看到門外站著的人便將門再拉開了一點。

是趙猛和于剛兩個人來了,而他們此時面色嚴肅,進門來立馬就跪在了東方姬的跟前。

「可有听到什麼內容?」東方姬說著,神情看起來也嚴肅得很。

這次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一定要親自出馬好好的應對這個右相,不能再讓他們溜走。

「沒有,從頭到尾他們都只是在談笑風生,並沒有說起什麼重要的內容,好像只是在單純的聚會而已。」趙猛將自己所听聞的事情說了出來,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們的行動很隱蔽,他們應該沒有注意到我們。」于剛也說著。

說完之後,他們目光不經意之間看到柳拂玥,有些錯愕,好像是被嚇到了一般。

「你們是不是很奇怪我在這里?」柳拂玥看著他們眼角微微抽搐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了。

面面相覷,又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站著的冷曄。

「無須擔心,她現在在我們這邊。」冷曄緩緩說著,臉色還是冰冷的板著的。

趙猛于剛兩個人好像還是很不敢相信一樣,臉上的神色看起來有些古怪。

「怎麼不敢相信麼?連冷曄的話都懷疑了?」柳拂玥看著桌面上擺放著的茶水輕抿了一口。

「沒。」他們回復了一聲,東方姬讓他們兩個人站起來說話。

東方姬讓他們兩個人再去觀察著這周圍的情況,實際上,在這個百花樓已經有不少他們的人,隨時一舉而上。

店小二叩門,于剛馬上來到門邊輕輕去看,見著是店小二來了就打開門。

店小二陸陸續續端來了飯菜,那一張大桌子不一會兒就布滿了新鮮可口的飯菜。

誘人的飯香誘惑得人胃口大開,百花樓的飯菜果真是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動。

所有人都靠近在這飯桌前,在東方姬的同意之下,趙猛和于剛兩個人正想要去夾菜,沒想到卻被柳拂玥一聲喝住。

「別動,這飯菜里面有毒!」柳拂玥剛才聞到這些飯菜的時候雖然覺得香氣逼人,但卻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于剛和趙猛兩個人就呆住了,剛剛想要送到嘴邊的飯菜扔到了桌子上。

該死的!他們果然就是被發現了!

在柳拂玥這一聲喝住之後,從房間門外突然沖進來一群人將他們團團包圍!

這些人的手中都帶著兵器,而帶頭之人那張俊美的臉龐讓柳拂玥微微一愣。

現在連殺手都長得這麼美膩,活月兌月兌的好像從二次元出來一樣,讓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你知道他是誰麼?」柳拂玥的眼神望向了那站在前面的男子。

冷曄看著那張俊美得有些過分的臉龐,慢慢的說,「他就是右相,沈沉寒。」

原來他就是右相?簡直就是超乎柳拂玥所想象的那股範疇,實際上她原先想的右相應該就只是那種長相普通並且看起來就陰險的小人,沒想到竟然會長得這樣俊美。

並且那右相身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裝看起來火紅妖艷無比的張揚!

「長榮王,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右相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上揚的嘴角充滿了諷刺。

好一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龐,讓眾人有些吐血。

「是麼?好卑鄙的右相,竟然在這飯菜里面下毒!」東方姬言語相激。

他倒是有料想被過被發現,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早就發現,怕是從趙猛和于剛出現的時候他們就有所察覺,故意等到他現身才動手,而今天如果不激到如此,怕何年何月才有這種交鋒!

「你不是也沒有中招?長榮王!」又悶哼了一聲。

還好剛才柳拂玥叫了一聲他們才沒有動手,同時也逼急了他們這些人沖了進來。

速戰速決!東方姬恨極了這種拖拖拉拉的感覺!

「那麼我們現在就一比高下吧!」東方姬突然一喊,長腳一勾,勾起身邊的一張椅子直接踢向了右相。

他們眾人彈跳了開來,紛紛亮出了自己的兵器,而柳拂玥只有銀針,她就只能夠不停的向後退著。

一時間,場面開始混亂起來,在樓下听到聲音上來的掌櫃還有店小二看到這種狀況又連忙的下樓。

情況危急,現在就算是被砸了一些椅子也不能夠去阻止,否則可是要賠上性命的。

听見打斗的聲音,在其他包廂用餐的人也紛紛撤退,誰也不敢逗留,生怕被誤傷了一樣。

在柳拂玥他們打斗的這間房間之中,冷曄對上了右相,發現他的武功套路有些奇怪,一時間疑惑不已。

而東方姬則是在跟其他人交戰。

從門外涌入了一些人進來,人群越來越多,並且還有些人破窗而入,讓著場面更加的混亂。

柳拂玥手中的銀針唰唰飛快的向那些朝自己過來的人!

但是那些人好像不找冷曄不找東方姬,都要朝著自己開刀過來。

面對這樣的情況,柳拂玥用一個臥槽都不足以表達現在自己的心情。

手中的銀針唰唰的飛射過去,但是那些人好像一點都不畏懼一樣朝著她沖過來。

興許是看著她好欺負,一個兩個先要將柳拂玥給撂下一般。

一下子逼急,柳拂玥從懷抱中掏出一把藥粉盡數的灑向對方。

「啊!」刺耳的尖叫聲突然響了起來,那些還沒有閉眼的人眼楮進了藥粉,疼得齜牙咧嘴的叫了起來。

果然,這些被東方姬說是卑鄙的手段在此時非常的有用!

這些藥粉一旦落入到眼中就會火辣辣的疼痛,就算是絕世高手也奈何不了。

很可惜她現在身上的藥粉不多,這些撒完就沒有了。

東方姬很佩服現在柳拂玥的所作所為,想到之前他還說她卑鄙無恥,現在這種手段卻是制服了不少人。

特殊的時候就要用到特殊的手段,只要能夠打敗對手什麼招數都可以,這也是保命的方法。

「小心!」冷曄眼尖突然看到有人襲擊柳拂玥,長劍一橫,將那個想要偷襲柳拂玥的人給殺了。

冷曄眸光一沉,將那些想要讀柳拂玥不利的人一劍殺了,但右相手中的長劍還是揮舞了過來。

柳拂玥心中一暖,他來的很及時,及時到柳拂玥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在交戰的時候還分神顧自己。

場面進行的越發的激烈,那些人多如潮水不停的涌了上來,這里面有不少的東方姬的人。

還在打斗的時候空氣之中突然彌漫一股淡淡的香氣,涌入鼻翼,感覺心胸一陣舒暢……

可是為什麼突然之間會有這樣一股香氣!

有詐!東方姬冷曄柳拂玥三個人心中立馬響起了警惕。

冷曄長劍一挑,挽了個劍花一舉刺向右相的胸膛!

那個妖孽的男人倒在了地上,而柳拂玥總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如若真的跟冷曄說得那般城府極深陰險狡猾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就被擊殺……

如果這樣的簡單的話,那男人應該早死傷一萬遍了……

還有那空氣之中彌漫的那股獨特的香氣實在是令人覺得無比的奇怪。

他們這些人還沒有卸下防備,突然之間從門外沖上了一批身穿黑色衣裝的人,蒙著面。

該死的?難不成這件事情還沒有到此結束麼?柳拂玥的神色凝重,那好看的眉頭更是緊鎖。

那一群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包圍起來,而在人群之中竟然緩緩的走出一個身穿墨綠色衣裝的男子來……

柳拂玥的眼楮越睜越大,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一般。

天,分明就是和剛才出現的右相沈沉寒兩個人的臉龐一模一樣,只不過出現的這個男人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來,並且那雙深如漩渦洞察無數眸子才是真正的奪人心魄,並且眉眼之間透著那股妖孽之氣。

剛才出現的男人雖然和他有一樣的臉龐,但卻少了一股靈氣,和現如今的他比起來更是相差甚遠。

「你才是真正的右相……」東方姬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氣得牙齒在不停的打顫。

那妖孽微微一笑百媚生,那股了然于胸的自信讓人看了十分的討厭。

「沒想到長榮王如此的英勇,佩服。」听起來怎麼都有股在諷刺的味道,那上揚的笑意更是讓人無比討厭。

柳拂玥的眸光上下的打量著那個男人,今日她頭次見到有男人將這墨綠色衣裝穿得有別種韻味。

東方姬想要舉起手中的長劍,但沒有想到剛才攝入一些香氣身子越發的沒力氣。

「卑鄙無恥!」東方姬看著那張極其妖孽的臉龐憤恨的咒罵了一聲。

而對面的沈沉寒臉上只是帶著淡淡的笑容,面對東方姬的諷刺還有咒罵竟然沒有一丁點惱怒,反而還是晃晃悠悠的說︰「方才你手下的用藥粉,不也是卑鄙無恥的行徑麼?」

沈沉寒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可看起來卻讓人不寒而栗。

一瞬間,他的眸底一沉,身後的黑衣人更是蜂擁而至,紛紛刺向了這些無力反抗的人。

冷曄吸入的量不多,但身子還是有些提不起力氣,手中的長劍一橫,將他們的劍挑開。

一刺,逐個擊破,地上便倒下了不少人,但單憑冷曄還是不行!

而那站著的老狐狸沈沉寒突然臉上的神色一變,那手掌突然化為刀刃一下子襲向冷曄的命門。

我擦!你玩陰的!柳拂玥眼尖看著他竟然偷襲冷曄,整個人橫在了冷曄的跟前。

這一掌硬生生的打在柳拂玥的胸部旁邊,疼得她齜牙咧嘴額頭上立馬就布滿了汗水。

疼死了!柳拂玥很想要叫喊出來,但她猛的對身後的冷曄喊道︰「快點帶小雞離開!快點,我身上還要藥粉可以對付,快!」柳拂玥馬上喊出這句話來,而冷曄對她的傷勢極其的擔心。

可若是東方姬死了,這所有的一切都玩完了!所以不能失敗!

冷曄咬著唇瓣好像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將東方姬攔腰抱起朝著窗口躍了出去。

很好,現在東方姬離開了!那就說明還有機會!

可是她呢,她柳拂玥又要怎麼辦?

柳拂玥嘴角溢出鮮紅的血絲,臉色看起來很不正常,並且額頭上還冒著密密麻麻的汗珠。

沈沉寒眸光一沉,剩下的黑衣人全部都追了出去,沈沉寒手掌擒住了她的脖子,稍微一不注意力道, 嚓一聲,柳拂玥隨時會香消玉殞。

「沒有想到你倒是挺衷心護主啊,可惜,你跟錯了主人。」沈沉寒的眸光流轉在柳拂玥那張絕美的臉龐上,嘴角微微上揚的笑容看起來無比的嫵媚風華,看得柳拂玥的眼楮都有些發直了。

他真心美,美得讓她都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去形容,更何況現在這樣近距離的看,更是不一樣的感覺。

可就算他再美,他現在也渾身都充滿了危險,不知道下一秒他會對她做什麼。

殺了她……還是折磨她……因為她柳拂玥救了他東方姬!

右相和東方姬兩個人本來就是死對頭,現在她幫了東方姬,無疑就是將自己逼上絕路。

人生哪怕有這樣一次舍己救人就已經無比高尚了,但是為毛現在柳拂玥有些後悔自己這樣做了。

罷了罷了,就算自己再後悔也做了,他要對自己做什麼,也只能夠咬緊牙根忍了。

「我跟錯了主人?那麼跟你就對麼?」柳拂玥慢慢的說著,眸光死死的看著這個男人。

那上揚的嘴角,如老狐狸一般的目光流轉在柳拂玥的臉龐上,吐氣如蘭,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此時對柳拂玥來說何其多余。

「他是你什麼人,值得你這樣奮不顧身擋了?」沈沉寒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那不服輸的樣子,輕笑出聲。

方才可真是一場好戲,這人竟然像橫沖出來的小貓一樣攔在了冷曄的跟前。

他那一掌可是準備要了冷曄的命,沒想到卻被這個突然沖出來的人熬了去。

「他是我的人!」柳拂玥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目光直逼向他,態度更是沒有軟下來。

其實柳拂玥是想說,那是老子的男人!老子不替他擋替誰擋!

她寧願自己遭罪點也不願意看他遭罪,畢竟他的要做的事情比自己重要多了,是吧,是吧。

柳拂玥這樣想,她也沒後悔過,既然那是她的男人,她就有必要這樣做!

「你現在不討好我,難不成你是有不想要活命的打算麼?」他仍舊不重不輕的說著。

他到底是想要玩什麼把戲?實在是讓她捉模不清楚他的性子。

難怪冷曄說他性情古怪並且城府極深,現在一看果真是如此。

剛才他們還真的是大意了,竟然會上了他們的當!

柳拂玥只是深感懊惱,但是脖子被他緊緊的掐在手中,無法呼吸,好像感覺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

「我要是討好你的話,你又會放了我麼?」柳拂玥嗤笑的回答,眼底更是赤果果的嘲笑。

就算是現在卑微討好的話,也只會讓這個男人殺得更快!

「看你如何的討好是否能夠讓我滿意。」他慢慢悠悠的說著,那模樣好像對柳拂玥的反應了然于胸。

柳拂玥現在才感覺到自己的任何行為在他的眼神之中只不過是小丑耍著把戲,而他對柳拂玥就好像是貓抓老鼠一般,看著自己心情,想要抓就拿來耍耍,累了就放任小老鼠繼續奔跑,又給抓回來。

「真是好美的一張臉蛋,光滑如瓷,不知道刮花來看,會不會更美?」他用極其溫和的聲音跟柳拂玥說話,特別是臉上淡淡的笑容更加讓柳拂玥有種想要吐槽的沖動。

如此威脅十足的話語在他的口中說得極其的性感,仿佛是情人在耳邊說著甜言蜜語一般。

可是只有柳拂玥很清晰的明白,他就好像是修羅現在為你宣布死刑。

「美,當然美,只不過刮花的時候還需要技術,不能隨便刮,而是要找準了刮。」柳拂玥順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

嘔——剛才受了他一掌現在胸腔還疼痛著,不但是外面疼,也感覺到五髒六腑要碎開了一般。

血氣上涌,現在喉嚨口好像還有種腥甜,一口老血好像就要噴出來一樣。

「哦?原來你還有研究?」他饒有興趣的盯著柳拂玥那張臉龐看,笑意盎然的模樣看起來讓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有個怪癖,如果她現在馬上跪地求饒、痛哭流涕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留情將她殺掉。

可是她沒有,她非但沒有一點慌張的情緒,反而還很輕松的跟他說笑。

這不是故意裝出來的,如果她假裝鎮定,他必定能夠看出其中的端倪。

有趣……就是不知道剖解開來又會怎麼樣?也跟她外表看起來一樣的有趣麼?

那雙眼楮好像帶著嗜血的感覺,柳拂玥心中一顫,只是覺得自己的胸口疼的很,脖子也發疼。

可現在如果不是他的手掌一直掐著她脖子的話,她早就軟到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沈沉寒沒有將她的身子松開,反而是自己慢慢靠近,吐著男性獨有氣息的唇瓣在柳拂玥的耳邊越來越近。

耳蝸有些濕熱但卻沒有一絲溫情,更讓柳拂玥覺得冰冷刺骨。

「不知道你的血會不會跟你的樣子一樣甜……」他在她耳畔唇角越拉越高,一股詭異的氣息緩緩升起……

此時冷曄帶著東方姬快速的離開百花樓,穿越過熱熱鬧鬧的大街,游走在人群當中。

那些黑衣人也受了一些阻擋,冷曄的速度很快,雖然現在他的身子也中了藥。

只要靠近了王府,他們的安全就得到了保障。

快到王府之時,那些黑衣人突然就沖了出來,將冷曄團團圍住!

「滾開,饒你們一條狗命!」冷曄的臉上蒙上了一層冰霜,冰冷得好像是要將他們給冰封一樣。

那些黑衣人听到他的話嗤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會放過現在這個好機會麼?上!」

那些黑衣人突然一擁而上,而冷曄的身上還扛著東方姬十分的不方便。

「王弟!」在突然僵持的氣氛當中,一聲中性的聲音打破了空氣之中的詭秘。

緊接著,在冷曄還沒反應過來之時,那些黑衣人已經被人圍住,由遠而近的隊伍緩緩靠近,那些黑衣人在包圍之下一網打盡,頓時地上都躺著橫七豎八的尸體。

冷曄定楮一看,原來是東方姬的王兄,瑞豐王東方玉。

「王弟這是怎麼了?」瑞豐王連忙下了馬,快速的來到了冷曄的身邊,看著在虛弱的東方姬詢問了一聲。

「我們進去再說。」冷曄臉上的神色看起來十分嚴肅,抿著唇瓣,將東方姬扛了進去。

東方玉也跟著進去,看著冷曄冷若冰霜的面容,自己的神情也有些緊張,跟隨在了東方姬的身後。

「在這里休息,我去找她!」冷曄滿腦子都是那個小女人的身影,耳邊都還在回蕩著她的話。

快點走……我身上還要藥……那一句話,戳中了他的弱點。

她真的有麼?如果有的話剛才為什麼沒有使出來一起逃月兌……

該死的,剛才在那麼一瞬間他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一生之中無情無欲,從來都不會因為誰動容過,可從開始和她關系改變的時候,他就越發不能控制住自己。

該死的!那是他的女人!他竟然沒能夠阻擋她為自己擋的那一掌!

又是該死的!那深沉寒的一掌到底有多少暗勁,她不怕死麼!

冷曄一遍遍的想起剛才發生的狀況,就好像跟瘋了一樣沖到了百花樓那里。

回到剛才狼藉一片的房間之中,他看到那地上除了尸體就沒有其他的東西……

說不出的荒涼……說不出的詭異……

每一種感覺就好像是一把利刃劃向了冷曄的心坎,鮮血更是順著刀刃慢慢滴落……

他嗤笑……他學了那麼多的武功最後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呵呵……他保護不了……

冷曄的眼眶……頭次有些濕潤,百感交集,心中更是痛得無法呼吸。

轉了一圈,發現地上有一塊玉佩,那塊玉佩晶瑩通透,里面一抹紅好似鳳凰展翅一般……

這是誰掉落的?沒有任何的頭緒,但是他卻將這玉佩給收在了懷中,眸光怔怔的望著門外。

冷曄從百花樓回去之後,身形有些不穩,仿佛渾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一般。

這種無力感他從來都沒有過,從來都沒有……

回到王府,來到了東方姬的房間,東方姬躺在床上有了下人的照料現在好了不少。

並且東方玉正在東方姬的身邊陪著他。

冷曄一出現在東方姬的眼前,東方姬立馬就說︰「找到柳拂玥了麼?」看冷曄的樣子多半是找不到了。

冷曄沒有回答,搖搖頭,坐在了椅子上,那模樣看起來心事重重,好像有大事發生一般……

「這是怎麼了?」東方玉有些不明白他們到底是在惆悵什麼。

剛才冷曄送他在床上之後就匆匆出去了,而東方姬在床上也是一臉的愁容。

他們現在不是沒事了麼?怎麼臉上還是那副凝重的模樣。

「我沒想到她……」東方姬這句話沒有辦法說完整,他的內心現在還在震撼著。

他全然沒有想到最後自己的離開竟然是柳拂玥的幫忙……

柳拂玥……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她厚臉皮不學無術怪咖但是醫術高超,沒想到今日她……

她救了冷曄……還讓冷曄救她離開……

頓時百感交集,一句話都說不完整,鼻尖一酸,感覺好像有什麼涌到了他心里面一樣。

你的身子挺敏感的嘛……

小雞,跟你這名字很配啊……

十個你也不會累……

我好像不小心按到你的鳥了……

柳拂玥那些厚顏無恥的話語現在還在他的耳畔回蕩著,那種感覺是如此的真切。

可是現在她竟然連蹤影都找不到了,消失不見了……

素聞右相手段陰狠作風怪誕……柳拂玥落在他的手中怕……

東方姬不敢想象,越是想象心中便越是難受,若是別人的話,他還不覺得什麼,但對象換成是柳拂玥……

「你……好好養病。」冷曄目光看著那扇大門,冷冷對東方姬說著這幾個字便打算要出去。

「你打算去哪里?」冷曄現在身子不也沒有恢復麼?更何況經過一場打斗體力更是消耗不少。

「找她。」冷曄留下這里兩個字猛然離去,消失在東方姬的視線當中。

冷曄丟下這兩個冰冷的話語讓他現在心里面還在震撼著。

「王兄,現在這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你們兩個人看起來很怪異,並且,她又是誰?」東方玉不明白狀況,只是看著東方姬現在虛弱的樣子很是擔憂。

「她……她是剛才舍身救我的人……」東方姬說這話的時候也斷斷續續,想起柳拂玥心里面還是激動著。

「舍身救你的人?那若是回來的話,必定要好好的獎賞。」東方玉看他的模樣,倒不覺得只是舍身救他那麼簡單。

東方姬的面色古怪,想著柳拂玥那張笑盈盈的臉龐,那顆心好像被人緊揪著一樣,疼得無法呼吸。

她現在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個問題,她在此之前還幫冷曄擋了一掌生死未卜……

他不是號稱在戰場上公務不勝戰無不克麼?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一點用處都沒法派上。

還中了右相的計謀……他真是大意。

「王兄不必自責,勝敗乃兵家常事,這一次栽在了右相的手中不要緊,那個男人是出名的狡猾,就算栽在他手中也是正常的事情。」東方玉怕東方姬經過這次事情沒了斗氣,連忙安慰著。

東方姬臉上只是掛著淡淡嘲諷的笑容,沒有多說什麼,但頭一次,心里面那麼的念著一個人。

冷曄發動了自己所有的勢力去找柳拂玥被帶走的蹤跡。

而此時在宮內同樣也是不太平。

白雲兒從太子殿下的宮殿之中晃晃悠悠的出來,神情恍惚,即便是華麗的衣服也掩蓋不了她身上的傷痕。

白雲兒現在只想要笑出來,她那骯髒的身體,連她誰都嫌棄,更說出來了。

小玉一見到白雲兒出來,連忙的沖到了她的身邊,臉上的淚痕還沒干,就連忙說道︰「公主,你還好麼?」

她知道這一聲的問候對她來說沒有什麼用,可是看著公主不說話的模樣,她心中害怕極了。

「我沒事,回去吧。」沒有往日囂張跋扈的模樣,她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好像沒有看到路一樣。

身子一晃一晃,慢慢的走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走向什麼地方,小玉跟在她身邊,走得也很擔心。

「公主,小玉對不起你……小玉想要沖進去……但是他們攔著……」生怕公主會生氣,小玉連忙的說著。

但是現在看到她無精打采的模樣,小玉心里面才是真正的害怕,只要她說話,哪怕罵她也好,也比這樣悶著好。

「我知道的,小玉,你別擔心我。」白雲兒也看到小玉額頭上的傷痕,看得出來她做了很多的努力。

可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該做了都做了,就算是再生氣也沒有辦法改變現狀……

冷曄……心中那個神,她和他的距離越來越遠……

就讓他跟柳拂玥兩個人從此好好的吧,她這一輩子是沒有機會了。

她不配……她那麼髒,怎麼能夠去玷污他……

「公主……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皇上……」小玉說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擔憂。

「不!不能!」她沒有辦法將這些事情說出口……不能,如果真的說出口的話,她就真的身敗名裂了。

而且……太子殿下他身份尊貴,是皇上的親生兒子,而她只不過是義女而已……

在親生兒子和義女衡量之下,也只會站在親生兒子那邊,而她身敗名裂之後,這件事情又會被壓下來。

就像東方朔說的一樣,她身份就算是公主,那也只是表面風光實際上毫無權勢而已。

他說的這些話,她自己也懂……

「皇上那麼寵愛公主,若是知道太子殿下對公主做這樣的事情,一定會大發雷霆的,一定會為公主主持公道!」小玉有些天真的想著,一想著公主被人欺負,她心里面無比的糾結,難受,可是她只是一個宮女,又能如何。

「小玉,你這樣的想法太天真了,如果我真的去跟父皇說,父皇也會因為太子哥哥的身份而從輕發落,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更何況,這種宮闈丑事,父皇也只會壓下來藏起來而已……」說不準,她還會被革除公主的封號。

兩個人就這樣肩並肩,小玉看著白雲兒那極為無奈的神情,自己也無奈了。

在這宮中,又有誰能夠真正的掌握自己的命運的……

柳拂玥現在神志不清的被扣押在了囚室當中,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水,那原本看起來粉女敕的臉蛋現在毫無生氣,蒼白得讓人覺得心頭難受。

突然之間一盆冷水就澆到了柳拂玥的臉上,冰冷徹骨得讓柳拂玥突然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她……竟然昏了過去,一睜開眼楮,身體的那種疼痛又開始了。

猛的一掙,發現自己現在正被綁在木架子上面。

房間里面的管光線有點暗,但是勉強能夠看清楚這房間里面的擺設,以及坐在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

她現在喉嚨有些干澀,干得好像要冒煙一樣,而眼前的男人竟然在悠然自得的喝著茶,那享受的神情讓柳拂玥恨不得上前一口將他的脖子給咬斷……

該死的……這不是擺明讓她喉嚨更加的難受麼?

眸光憤恨的盯著那張妖孽得不像話的臉龐,柳拂玥緊咬著自己的唇瓣。

「你還會瞪我,看來身體倒是沒有大礙。」沈沉寒敲著茶杯蓋喝著冒起的熱茶,熱氣升騰讓那張妖孽臉龐越發朦朧誘人,令人的眼楮移不開……

該死的,又那麼好看!柳拂玥心里面很沒有骨氣的想著,怕是誰都沒法抵擋住他的美色。

柳拂玥這樣的想著,可听他的話真的有種噴他的沖動,沒大礙?她現在快要死了他竟然還說沒有大礙?

真坑爹!

喉嚨干澀,柳拂玥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腦袋沉重連支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可是突然之間,一句話就足以讓柳拂玥渾身打了個激靈並且一臉驚訝。

「將她的衣服給我月兌開,我倒是要看看她的傷勢如何,可不能就這麼死了……」他的話慢慢的回蕩在這房間里面,讓著氣氛變得更加詭異起來,讓柳拂玥忍不住打起了顫抖。

月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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