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醫桃花多 第五十八章 負十八厘米的距離

作者 ︰ 若緋兒

柳拂玥听到這句話的時候當場就嚇傻了,呆愣愣的看著他。

她現在真的沒有听錯麼?柳拂玥咕嚕了一聲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

她真想喝下一口水狠狠的噴在他那張自認為很俊美的臉龐上,什麼叫做月兌開她衣服看看傷勢怎麼樣?她現在的傷勢很好一點事情都沒有!

「怎麼?看你的眼神好像很期待我馬上月兌你衣服檢查?」沈沉寒緩緩看向了在架上的柳拂玥,看著那雙要殺人的眸子,他笑意盎然,仿佛是在欣賞著羅浮宮的雕像。

「你的眼力見真好……」柳拂玥呵呵的笑了幾聲,真他媽扯的無稽之談。

她柳拂玥的眼神明明是想要宰了他,怎麼會是期待?

「來人?」沈沉寒怎麼會沒有听到柳拂玥嘀咕的這一聲,雖然小,但卻听得清清楚楚。

這東方姬的人,可是有趣得很,可……既然是他的人,他又怎麼會輕易放過?

柳拂玥親眼見著從他身後上來那些黑衣人,昂首挺胸的走到柳拂玥的身邊。

貌似沈沉寒身邊的人都是身穿著黑衣服,只露著雙眼,走到柳拂玥的身邊,大掌朝著柳拂玥的身子探去,毫不留情面的將柳拂玥身上的衣服撕開。

柳拂玥雙手雙腳都被綁在木架上無法動彈,圓溜溜的眼珠子一直盯著坐在那邊悠然自在的沈沉寒,看著他優哉游哉的喝著熱茶,就有一股用銀針將他射成馬蜂窩的沖動。

很可惜現在就算柳拂玥心里面有萬只草泥馬在不停的奔騰都無法表現出來。

柳拂玥不想要看這種血腥的場面,干脆閉上了眼楮,但卻更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開,那種布條扯開撕裂的聲音尤為刺耳。

果然是粗手粗腳的大漢,撕衣服神馬的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足為奇……

可……他們看到眼前這種狀況突然一怔,手邊的動作停止,讓開身子讓沈沉寒正好就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模樣,沈沉寒目光落在捆綁在柳拂玥胸前的布條,手掌一怔,嘴角卻是毫無疑問的上揚著,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

「退下。」魅惑如鬼魅的聲音緩緩響起,偌大的房間之中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柳拂玥身上的衣服被扔在了地上,柳拂玥看到那張男人妖孽的臉龐怎麼都有種要死的感覺。

「受傷了?」沈沉寒的臉上上揚著有些嗤笑的笑容,特別是看到現在柳拂玥微微變了的臉色,更是悶哼了一聲,目光上下的打量著柳拂玥,讓柳拂玥無處可藏。

柳拂玥咬著自己的唇瓣,悶哼了一聲,但是沒有直接的回復他的話。

「沒有想到你受傷的地方面積還挺廣?」沈沉寒看著那張不停隱忍著的臉龐,嘴角上揚的笑容更加的妖孽。

這個男人有著得天獨厚的魅力,那雙狹長的眸子更是包含著萬千的風華。

他從座位上慢慢站起來,幽暗的光線只會讓那張臉龐顯得更加的魅惑,柳拂玥的目光望向別的地方。

那一身墨綠色的長袍穿在他身上,本來應該會是儒雅的氣質,但卻透著一股無法抵抗的魅惑。

「很疼麼?」他的手掌緩緩的指著柳拂玥的胸口,好似羽毛一樣在輕飄飄的撩撥著一樣。

帶著若有似無的惡趣味,他的手指竟然在上面來回得打著圈圈。

柳拂玥現在恨得咬咬牙,該死的,就算是隔著布條也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的手掌在上面來回的酥麻。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想要打我?」那不急不緩的聲音緩緩響起來,柳拂玥听起來怎麼都有種在嘲笑她的感覺。

而她現在豈止是想要打他,恨不得狠狠的往他的脖子咬去,最好咬得他血肉模糊!

「滾!」柳拂玥的語氣很不善,她沒想過這個男人會放過自己。

沈沉寒的手指還流轉在她的身上,「不知道你受的什麼傷?」多此一舉的問候,讓柳拂玥更是恨得牙癢癢的。

柳拂玥現在喉嚨干渴好像要冒煙一樣,而他那雙猶如黑曜石般的眸子足以讓她心里面開始砰砰的跳了起來。

沈沉寒好像沒有看到她那憤恨的眼神,手指突然一挑,那布條直接在他的手下碎開!

柳拂玥想著還有一段時間,但沒想到在他的手指之下,那緊繃的布條竟然會這樣的脆弱。

胸前的圓潤毫無預料的跳了出來,毫不意外出現在他的眸底。

眸底一沉,看到柳拂玥的眸底一沉,嘴角邊微微上揚的看著她,手指輕挑,將她的下巴抬起來。

「女人?」他悶哼了一聲,好似有些嗤笑的說著,目光更是大喇喇的放在柳拂玥的胸部上。

「看到了還問?你的眼楮是瞎的麼?」柳拂玥的聲音很小聲,因為現在喉嚨有些難受,渾身的力氣也好想被抽干一樣。

沈沉寒看著那張始終倔強的臉龐,唇角上揚的弧度看起來更加的妖孽,著實讓人不由自主的瞎想非非。

但就算他再妖孽,在柳拂玥的眼里他永遠是個披著人皮的修羅,捉模不清也猜不透。

「到這種時候還這樣倔?」沈沉寒只是覺得好笑至極。

向來被他抓來這里的人,哪個不是痛哭流涕跪地求饒,還沒用刑就尖叫連天。

他可沒想到東方姬的身邊也會有這樣倔強的人,看到現在還沒看到她態度軟下去的時候。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可是再有趣的人,跟他作對了,可就不可愛了,不是麼?

「呵呵。」對于他這種人,柳拂玥現在只能用呵呵兩個字來代替她心里面所有想要噴他的詞匯。

「東方姬的女人?」他的聲音猶如鬼魅一般緩緩的響起,那目光更是直勾勾的望著柳拂玥的臉龐,好像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東西來似的。

「你才是東方姬的女人!」她態度很是強硬的反駁沈沉寒,你才是東方姬的女人,你們全家都是東方姬的女人!

柳拂玥剛剛呈口舌之快,立馬就感覺到渾身一顫,柳拂玥的身子無法動彈,看到這個男人竟然埋在她的胸前。

心中好像有一萬只神獸在不停的奔騰,柳拂玥死咬著自己的唇瓣。

柳拂玥身子顫抖連連,好像快要接受不了這種刺激的感覺。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摩擦聲在耳邊回蕩如此的清晰,讓她混沌的腦袋現在在開始清醒清醒。

該死的沈沉寒該死……

柳拂玥在心里面已經狠狠的罵了這個男人很久很久,很想要噴他。

「滾開!」柳拂玥用盡全身上下的力氣憋出這兩個字來,但在他用力的啃咬之下,她還是受不了悶哼了一聲,「恩……」

柳拂玥那張原本蒼白的臉龐現在漲紅了起來,額頭上更是蒙上薄薄的汗水,那一聲嬌媚的聲音成為他的嘲笑。

「是麼?」沈沉寒的臉上帶著笑容,目光更是深沉的看著柳拂玥那張咬牙切齒的臉龐。

「你可真蕩……」從那柔軟的胸前慢慢抬起頭,柳拂玥極其隱忍的看著他。

而他好似沒打算放過柳拂玥一般,身子緊貼著柳拂玥,灼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柳拂玥的耳蝸。

如果現在柳拂玥能夠反抗的話她必定狠狠的朝著這個男人的內什麼踩上一腳。

但是現在她憋屈,渾身疲軟不說,現在受了傷動彈不得。

若非這架子支撐著她身子,不然的話現在早就軟到在地上,面前的男人危險十足,她疲困得很想要閉上眼楮,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撩撥的話,她早就睡過去了。

「相比之下你可是蕩多了,不是麼?」柳拂玥的聲音慢慢響起,听起來柔軟無力。

柳拂玥早就想要噴這個男人,但條件受限制現在只能夠用這種語氣來說話。

可是軟綿綿的一點震懾力都沒有,柳拂玥現在想要吞口水死的感覺都有。

「是麼?」他輕描淡寫的反問,但是突然之間趁著柳拂玥不注意的時候,唇瓣立馬就覆蓋在柳拂玥的唇瓣上。

柳拂玥連忙反抗,緊閉著牙齒不讓他得逞,但他好似不知疲倦一般在撬開柳拂玥的牙齒。

沈沉寒的眸光閃爍過一絲陰沉,靈活的手掌好像靈蛇一般頓時就伸向那濃密的……

「恩……」該死……柳拂玥情不自禁的悶哼一聲,那唇瓣自然而然的張開,那靈活的勁舌頓時閃了進來,叫她無法抵抗。

翻轉痴纏,好像兩條靈活的小蛇糾纏在一起,伴隨著音樂開始搖擺了起來。

柳拂玥舌尖一推想要將他的舌頭推出去,但沒想到他的動作就好像是凶猛的野狼一樣,佔據了她的地盤,攻城掠池毫不含糊,而她在他猛烈的攻勢之下顯得極其無力。

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架子上面,就算現在柳拂玥想要伸出手掌去推開也騰不出來。

該死的,她現在身子被他掌控住,好像身子砧板上的肉一樣任其宰割。

有朝一日她一定會將這個男人狠狠的壓在床上,並且用最粗,刺最多的黃瓜爆他菊!

可惜柳拂玥只剩下腦袋可以想這些事情,而自己的身子卻被他控制住。

那粗厚的大掌在柳拂玥的身上來回的游走,好像是靈蛇在草地上捕捉著獵物一般。

柳拂玥悶哼了一聲,感覺到那只手掌在那濕地上來回的磨蹭,酥酥麻麻的感覺在刺激著她的神經,挑戰著她的極限,好像要沖破雲霄,承受不住。

「放開……」柳拂玥從齒縫中憋出這兩個字來,但口腔一下子就又被佔據了。

在不覺不覺之中柳拂玥現在一絲不掛,被他抵在了架子上任由其擺布。

胸口的疼痛,手腳的無力讓她想要閉上眼楮,可他卻一遍又一遍啃咬著她,撩撥著她,讓她那根脆弱敏感的神經在顫抖。

柳拂玥神情有些恍惚,在要閉上眼楮之時,他鋒利的牙齒突然朝著那柔軟的唇瓣上就是一咬。

腥甜在舌尖上蔓延了開來,沈沉寒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並且那張玫瑰色的唇瓣上沾染上鮮艷的血。

那血是柳拂玥的,沾染在他的唇瓣之上竟然是如此的誘人。

柳拂玥原本無力得想要睡了過去,但因為這樣又睜開了雙眼。

那張在自己眼前放大了百倍的俊顏現在越發靠近,他伸出舌尖輕舌忝著唇瓣上的血……

十足的撩人十足的魅惑……舌忝著血液的模樣看起來更是有些嗜血。

「真甜……」他的唇瓣微勾,那動作讓柳拂玥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柳拂玥的眼楮好像是蒙上了一層薄霧,漸漸看不清前方的人,那妖孽的五官在視線里漸漸的模糊……

好累……那種痛楚在漸漸的消失不見,她好像就這麼睡過去……

另一邊,在東方姬的房間之中,冷曄找尋了一天現在正在椅子上坐著。

「別緊張,他們現在正在打听消息……」東方姬看著冷曄那張越發冰冷的臉龐,臉龐上的表情也很嚴肅。

他沒有想到過冷曄竟然會這樣的緊張,從他認識他開始,就沒有見過他如此心慌意亂的時候。

因為柳拂玥,他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所有表現出來的情緒都讓他錯愕。

可能……是因為柳拂玥為他挨的那一掌,所以現在對她心有愧疚,心懷感激。

冷曄就坐在那邊沒有說話,腦海之中始終都是在想著沈沉寒會將她藏在哪里。

不在右相府會在哪里?沈沉寒的產業那麼多,要找到他將柳拂玥藏的地方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如果按照一個個找下去只會打草驚蛇並且一無所獲。

「他會將她藏在哪里……」冷曄的眉頭緊鎖,腦海之中飛快的閃爍幾個地方。

東方姬听他莫名其妙的說出這句話,慢慢走在他的身邊坐下,也開始思索著右相會將她藏在什麼地方。

「沈沉寒這個人生性狡猾警惕性極高,普通的地方他不會放心,更何況柳拂玥是我們這邊的人,他絕不會輕易的放過。」東方姬手掌抵在唇瓣的旁邊,臉上的神情看起來嚴肅認真,眸光怔怔的望著冰冷的冷曄。

普通的地方他不會放心……那什麼地方才會讓他放心?

冷曄的腦海之中突然出現這個想法,頓時讓他恍然大悟!

「有個地方值得懷疑!」現在柳拂玥身受重傷,他絕對不能讓她在沈沉寒的手中多待一分鐘。

「我和你一起去。」東方姬的身子剛剛恢復,看著他突然站起身子就朝著門邊跑去,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緊張。

冷曄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東方姬的身上,身子飛快的朝著他心中所想的那股地方而去。

東方姬現在覺得自己的身子恢復得差不多,更何況柳拂玥是因為自己才落入沈沉寒的手中,他不能袖手旁觀。

而此時的柳拂玥正躺在床上慢慢的恢復了自己的神智,胸口好像沒有剛才那麼疼,但卻還是在灼熱的燒著。

她想要動彈,但是發現自己完全被控制住,雙手雙腳被用床單綁在了床頭和床尾……

我去,怎麼回事,柳拂玥剛剛恢復神智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有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頭蔓延開來。

柳拂玥微微低下頭,發現自己現在一絲不掛的……

「你現在很興奮?」

柳拂玥還沒有察覺旁邊坐著一個男人,頓時被他的聲音給嚇到。

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什麼時候興奮了?

「你什麼意思?」柳拂玥的聲音听起來有些沙啞,需要很認真才能夠听到她現在正在說些什麼。

「你說你很期待?」此時的沈沉寒已經換上了一身衣裝,深藍色的長袍穿著在他身上依舊如此的風華絕代迷人萬千。

那這麼美的皮囊之下,到底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險惡的。

「我什麼時候說我很期待了?」柳拂玥很鄙視的說著,只是話語听起來很模糊,沙啞得听不清在說什麼。

「你想要?沒法等了?」他又繼續重復,臉上帶著妖孽的笑容。

「我去你媽!」

「你濕了?」

「滾遠一點,死開!」

「你燥熱難耐?」

「你個基佬!」

「你真蕩……」他就看到柳拂玥張開嘴巴一直巴拉巴拉說個不停,只是听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就足以讓柳拂玥整張臉龐都漲紅起來,並且那雙眸子更是瞪得跟水牛一樣,眸底爆發怒火。

可她越是暴躁就越是襯得沈沉寒更加鎮定。

算了!柳拂玥現在跟他說話只會被他氣死,說了那麼多他都說不到一個點上。

她相信他一定有听到只是故意裝作不知道而已,真是可惡!

柳拂玥被綁在床無法行動,雙手雙腳不停的掙扎,整張床都在搖晃著。

沈沉寒穿著簡便的衣裝站在旁邊就好像是在欣賞著完美的藝術品一般,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

柳拂玥恨極了這種被上下打量的眼神,更討厭自己現在的無能為力。

該死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變態,完全模不清楚他下一秒到底是要做什麼。

並且那雙眼神雖然始終都是帶著笑,但是那些陰謀詭計全部都掩蓋在他的笑意之下。

這種男人往往看起來才是最可怕的……

「是不是胸口沒有那麼疼了?」他突然莫名其妙的說出這一句話,讓柳拂玥有些模不清楚腦袋。

「是。」柳拂玥有些想不清楚他現在到底是在耍什麼把戲,但是想想自己的胸口真的沒有剛才那麼的疼痛。

「想要知道我給你做了什麼麼?」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她。

柳拂玥的眉頭微微皺起,越發的想不明白面前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

「剛才給你吃了凝香丸,對你的傷勢當然是有幫助……」他欲言又止,臉上更是帶著淡淡的笑容。

他會有那麼的好心?柳拂玥這樣的想著,如果他真的有這樣好心的話早就放她回去了。

「可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他慢慢悠悠的將後半句話說出來,此時整個人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修長的雙腿跨在她的身上,柳拂玥的身子不停的反抗,只會讓他身上的火氣越發的厲害。

「混蛋……」柳拂玥那要冒煙的喉嚨好不容易說出這兩個字來。

柳拂玥還沒來得及繼續掙扎,他的唇瓣就已經將柳拂玥那張唇瓣咬住。

柳拂玥椅子反抗,那破了的唇瓣在的啃咬之下蔓延出細微的疼痛。

「滾開……」柳拂玥討厭極了這種被人強上的感覺,並且現在自己的四肢還沒有辦法去反抗。

身子一扯,那胸口又開始疼痛起來,疼得眼底都有些濕潤。

該死的……柳拂玥使勁的要閉上自己的唇瓣,而他卻又自己的一套辦法。

並且他的身手極好,直接一拉扯就將身上的衣服盡數扯開扔到了地上。

柳拂玥沒有想到他看起來挺瘦弱,衣服月兌下來該有還是有的,並且肌肉緊繃結實,在昏黃的光線之下顯得異常的性感,並且……

柳拂玥的眸光緩緩的向下,覺得自己腦袋有些發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到的東西。

柳拂玥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心里面想著,難不成禽獸的內個都很大麼……

「能滿足你麼?」他的眸光邪魅的望著柳拂玥,看著柳拂玥有些錯愕的樣子覺得無比好笑。

「小……」柳拂玥的喉嚨現在干得都可以冒煙了,憋出好久就只能說出這句話來。

這話剛剛說出來沈沉寒的臉色可真就難看了,「小麼?」他頓時有些詭異的笑了起來。

他突然從柳拂玥的身上起來,莫名的一冷讓柳拂玥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這個該死的老狐狸現在是到了發情期麼?又啃又咬的……

緊接著,沈沉寒又慢慢走到了柳拂玥的身邊,手中還舉著燭台。

閃爍著光芒的燭光將那張妖孽的臉龐照得越發的迷人,那掛在嘴角的笑容更是讓人為其折腰。

可……這個死變態他現在拿著燭台是要做什麼!

柳拂玥的心中一顫,緊接著,那滾燙的蠟油滴在了她身上,灼傷了她白皙的肌膚。

該死的……柳拂玥的眉頭緊鎖,渾身打了個激靈,而那變態的男人臉上的笑容更是魅惑。

「死變態,滾開,你個基佬!」柳拂玥口中叫罵著,即便是對方現在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事情。

柳拂玥的聲音叫得沙啞,到最後根本就發不出一丁點的聲音來,滾燙的蠟油一點點的滴落在她的身上,疼得她齜牙咧嘴的,可是卻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再心里面不停的咒罵這個家伙……

沈沉寒看著她這個隱忍的樣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若是讓東方姬看到他的女人被折磨,不知道會怎麼樣?」

她應該就有心理準備,既然幫了東方姬就應該做好這個準備。

上一次在小巷子救了東方姬,她就應該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在競拍日又殺了他的人,這筆賬,他不會忘。

今日現在又在他的眼皮下放走了東方姬,呵呵,該死!

原來以為他是個不怕死的男人,但沒想到竟然是個膽子大如虎膽女人!

吹滅的燭光,深沉如老狐狸的男人突然之間化身為虎直接撲到了柳拂玥的身上,張開尖銳的牙齒啃咬著獵物的皮膚,柳拂玥的身子不停的反抗,可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在柳拂玥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得肩膀上沁出了血珠……

疼麼?柳拂玥不知道在黑夜之中被要了多少次,疼了多少次。

她的身子已經開始麻木,但在那男人的**之下,這一些都不足掛齒……

她咬著牙硬忍下去,對于她唯一的求生**就是……若是有活著的一天,那麼她必定爆他菊花!

夜幕降臨,冷曄和東方姬兩個人潛入了右相府之中。

上次冷曄已經來了一次,但是一無所獲,在東方姬提醒之下,他才想到了右相府之中應該暗藏玄機。

只有留在他的府邸之中才是最安全的,所以很有可能現在柳拂玥還在他的府中。

他們身形一閃,黑夜是最好的保護色,現在他們還不能夠輕舉妄動,只能夠看情況潛入進去。

還沒有找到柳拂玥之時不能夠太沖動,否則打草驚蛇,非但沒能夠找到柳拂玥,還會讓她陷入了危險當中。

以前冷曄就來了不少次的右相府,對這里面的情況也比較熟悉。

現在是防守最為薄弱的時候,他和東方姬兩個人很情況就來到了沈沉寒的房間。

他房間燭光沒有亮起,東方姬和冷曄兩個人面面相覷,有些不明白里面的狀況。

現在他是有沒有在房間中?冷曄丟了一枚石子進去,沒有听到任何的聲響。

推開門,兩個人的身形矯捷,東方姬吹起火折子去看著四周的狀況。

「他現在不在這里?會在哪里?」他們沒有收到任何關于沈沉寒出去的消息,沒有理由他現在不在房間之中,如果不在房間中的話,現在他又會在哪里。

冷曄仔細的觀察著這房間之中的各種擺設,而這房間除了床,衣架,衣櫃,桌子,便沒有其他多余的東西。

冷曄現在都來到這里希望會有新的發現,他怕的不僅僅是柳拂玥的傷勢,還怕柳拂玥的身份被發現……

該死的,他沒有辦法再繼續的想下去,再想下去的話,他會瘋!

他們兩個人仔細的看著房間之中的擺設,連那些有可能是機關的東西都擺弄了,毫無反應。

看來在他的房間之中沒有什麼特別的……

緊張得從房間之中出來,他們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行走在蜿蜒曲折的長廊。

每找尋一個地方的時候他們都要極其的小心。

不停的在查找的同時還要躲避一些在右相府里面巡邏的侍衛。

看來這右相府的防御還真是森嚴,而他們卻也不是吃素的!

「等等!佛堂?」看到房間里面有火光,冷曄突然拉住了他的身子。

「怎麼?」東方姬還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看著冷曄那張彰顯疑惑的臉龐連忙的說著。

「像沈沉寒這種殺人如麻手段陰狠的男人他會信佛?」想想就覺得好笑。

冷曄的話語頓時讓東方姬一顫,冷曄的話語就是說……那個佛堂有秘密?

兩個人面面相覷,心里有靈犀。

身形一閃,沖進了佛堂之中。

房間之中沒有任何多余的東西,但是眼尖的冷曄立馬就發現那供奉的佛像有些不對勁。

上前一轉,果然那佛堂有不尋常的地方,在佛像扭開的同時,背後竟然是一條通道。

果不其然這里面含有秘密,兩個人相視一笑,舉著火折子慢慢的走進了里面去。

通過了小道,他們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通道竟然通向了另外一片天地。

在錯愕之中,他們開始找尋起來她的蹤跡。

房間之中只有一個男人的喘息聲……

沈沉寒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破天荒對一個女人竟然有這樣濃郁的興趣,並且三番四次要了她,直到現在她昏厥在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黑夜之中,他還是能夠看到那張絕美的臉龐,她的額頭上蒙上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打濕了她額前的發。

精致的臉龐上沾染傷痕,那張粉色的唇瓣現在更是干裂……

突然房門之外有一丁點的動靜,身子在空中一轉,將放在架子上面的衣服裹在身上。

砰的一聲房門直接敞開,而沈沉寒手中更是拿著長劍跟他們應戰。

沈沉寒柔軟的青絲此時披散在肩膀上,那長袍披在肩膀上的模樣看起來慵懶但卻帶著危險。

他們果真來了!沈沉寒的臉上帶著笑容,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找到這個地方來。

電光石火,三個人之間的對戰發出錚錚的聲響。

「你快點去看柳拂玥在不在里面!」東方姬悶哼一聲,挽了一個劍花,將沈沉寒攔在自己的跟前。

冷曄身形一閃立馬就進了房間之中,來到了房間之中,見到柳拂玥四肢被綁在了床頭床腳。

心頭一顫,內心就好像猶如刀割一般,長劍一橫,將那些生子都給割斷。

柳拂玥渾身傷痕累累,看起來十分的狼狽,用床上的被子將她的身子包裹起來,抗在自己的家肩膀上。

連忙出去,現在東方姬還在和沈沉寒交戰,他顧不得那麼多先將柳拂玥送了出去。

而東方姬看到冷曄成功的將柳拂玥帶走,自己也不戀戰,朝著他灑向一把藥粉,快速離開。

這是柳拂玥教給他的招數,現在他就用這些對付沈沉寒。

沈沉寒長袖一揮,將那些藥粉都擋在自己的衣袖外面,而東方姬趁這個這個的空擋快速離開。

冷曄的速度很快,出了佛堂,很多侍衛都發現了他的存在,紛紛攔在了他的跟前。

「要麼滾,要麼死!」他的語氣很冷漠,並且那雙眸光就好像是冰冷的追光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侍衛們舉起手中的刀子就朝向冷曄砍去,以為冷曄肩膀上砍著柳拂玥行動就不方便,但沒想到現在他的速度依舊驚人。

手中的長劍刷刷的刺向那些圍過來的侍衛,在那長劍之下那些侍衛毫不意外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一會兒血流成河,而東方姬更是從地道里面跑了出來,見著那些侍衛圍著冷曄,也開始跟著迎戰。

沈沉寒從那地道里面追出來,看到他們現在還被包圍住,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殺意,長劍更是毫不留情的刺向了冷曄。

冷曄的身形一閃,東方姬長劍一橫將沈沉寒的兵器挑開。

見著沈沉寒出現,那些侍衛蜂擁而至,一同對付他們兩個人。

「你們先走!」東方姬的眸光望向了冷曄,長劍刺敵的速度快得令人咂舌。

沈沉寒可沒有打算放過他們兩個人,拼搏之中,東方姬又從身上掏出火折子,點燃火焰直接扔到了草叢中。

轟的一下,那些火焰更是猶如在舞弄身姿的舞姬,一下子,那一大片的樹木都開始燃了起來。

在熊熊烈火當中,所有人的臉上都蒙上了一層的汗水,冷曄趁著所有人都呆住的時候,身子一躍更是要離開這里。

眼尖的沈沉寒看到他要離開,身形一閃,那長劍更是出其不意,冷曄察覺之時已經在身邊,一揮長劍去阻擋還是劃傷了自己的臂膀,頓時,手臂上劃開了一道口子,流出來的血液更是沾染了衣服。

東方姬看到這種狀況更是上前去幫冷曄,看到冷曄成功的離開,他這才放心了。

「現在剩下你了!」沈沉寒的嘴角上揚著那一抹笑容看起來無比的可怕。

東方姬冷哼了一聲,「是麼?」他嗤笑著,看著身後熊熊的烈火,和他開始交戰了起來。

可是越是對戰,他就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平常還是隱忍得極深,武功竟然是這樣的深不可測。

幾招下來,雙方的身上都掛了彩,東方姬眼尖,耍了一個假把式,讓他落空,緊接著長劍一勾,帶著火焰的木棍朝著沈沉寒的方向甩去。

沈沉寒的身子一閃,東方姬正好翻牆離開。

東方姬現在有些筋疲力盡,但是現在他還是先回到王府再說。

而另一邊冷曄已經將柳拂玥給抱到了房間之中,將她慢慢的放在床上。

安靜的王府里面因為他的出現才變得有些熱鬧起來。

李管家之前听東方姬的吩咐現在還沒有睡下,看到冷曄從房間之中出來之後對他說︰「去準備熱水和藥來。」

李管家听到吩咐之後連忙去準備熱水,而冷曄又再回到房間里面。

躺在床上的柳拂玥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緊閉著唇瓣的模樣看起來好像有些痛苦。

她眉頭微微蹙起,額頭上更是蒙上一層薄薄的汗水,凌亂的頭發還有傷痕遍布的身子看起來狼狽得很。

冷曄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剛才一劍就將沈沉寒殺了!

柳拂玥雪白的肌膚上面錯亂的吻痕遍布不說,還有被滴蠟油的痕跡,長長短短大小不一的鞭痕看起來也極其猙獰。

才這麼短的時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遭到這樣殘暴的對待。

並且現在柳拂玥的胸口看起來還有一個淺紅色的掌印,估計就是那天她為他擋下來的時候留下的。

心中疼得沒有辦法呼吸,他完全沒有辦法想象現在這種場面。

扣扣的門聲響起,冷曄來到了門邊,只開著一條小縫。

將李管家手中的銅盆接過來,還有一些藥物,便作勢再要關上。

「冷護衛,需不需要讓老奴進來幫忙?」李關健看到他那張萬年不化的冰山臉上竟然更加的沉重,忍不住詢問了一聲。

可是還沒有等到他的回復,他就已經將門關上了,變相的在回答李管家說不需要。

將銅盆放在旁邊的架子上面,冷曄將毛巾浸泡一下熱水然後擰干,輕輕的擦拭著柳拂玥身上的傷痕。

她身上還有一種黏黏的感覺,他明白,但卻只是溫柔的為柳拂玥擦拭著身子,沒有開口說話。

他動作輕柔,好像是在對待容易破碎的瓷女圭女圭一樣,眸光更是溫和得好像要將冰川給融化一般。

李管家在房門之外站著也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他其實更想要說,需不需要為他包扎傷口。

因為冷曄那手臂上的鮮血還在流著,順著他的手臂已經滴落在地面上。

「李管家!」東方姬渾身是傷的走了過來,身上的衣服都沾滿了血跡。

還好這里沒有其他人,若是讓別人大晚上看到一身血跡的人一定會被嚇到的。

李管家看到東方姬的時候也被嚇到了,但是還是鎮定了下來,連忙走到東方姬的身邊,將東方姬的身子扶住。

而東方姬開口的第一句話也不是讓李管家去給自己打理,而是說道︰「柳拂玥和冷曄現在怎麼樣了?」

他沒有怎麼看柳拂玥,但卻將那張臉龐的毫無生機盡收眼底,心中無比的擔心。

「冷護衛現在正在為柳公子療傷,正在房間之中。」李管家慢慢的說著。

「你怎麼沒有進去幫忙?」東方姬說著,神情看起來有些嚴肅。

「這……冷護衛不讓老奴進去,這也沒有辦法。」李管家臉上的神色看起來有些為難。

「你下去吧,讓郁大夫醒來。」東方姬嘆了一口氣說著,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很復雜的情緒,但沒有多說什麼。

李管家點點頭,緊抓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朝著草藥庫的方向走去。

郁大夫現在怕是睡得正香吧,要是打擾的話估計會被罵上一頓。

東方姬慢慢走到那間亮著的房間,輕敲著門,等冷曄過來開門。

「我能進來?」東方姬看到冷曄那張板著的面容,慢慢的說著。

他只是想要看看柳拂玥現在怎麼樣了。

冷曄沒有說什麼,讓開自己的身子讓他走進來。

東方姬臉上的神情有些緩和,踏入這房間之中都能夠聞到一股血腥味。

走到了柳拂玥的床邊,看到她毫無生機的臉龐,心里最為柔軟的地方好像被重重一擊。

有些難受,有些窒息,但他還是緩緩的轉過頭去看著冷曄。

「她還好麼?」東方姬詢問著冷曄,看著那張越發冰冷的臉龐,他心里面也有不好的預感。

「她服用了凝香丸。」冷曄只是淡淡的說了這幾個字,就足以讓東方姬現在心里一震!

凝香丸……那個男人竟然給柳拂玥吃下了凝香丸!那種東西雖然能夠緩解現在柳拂玥身體的痛苦,但是等到藥效過後她身體狀況會更加的糟糕,並且……還會毀容……

東方姬的臉上還帶著震驚,望著那張絕美的臉龐覺得有些惋惜,好好的一張臉……他沒辦法想象毀了。

「我的臉……會毀掉了麼?」

從床上突然傳來沙啞的聲音,很小聲,小聲得好像蚊子嗡嗡的聲音。

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好像也毀掉了一般,讓他們都听不清楚柳拂玥到底是在說什麼。

只是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柳拂玥現在醒過來了。

冷曄看見她醒過來,眸光閃過一絲溫柔,立馬跑到桌子旁邊倒了一杯熱水遞到柳拂玥的身邊。

柳拂玥一個眼神冷曄就知道,將她的身子慢慢扶起來,熱水一點點的倒入她的口中。

可是柳拂玥的唇瓣都破了,好像沒有力氣喝水。

可是現在柳拂玥的喉嚨干得要冒火,不喝點水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熬過去。

東方姬還在旁邊看著,也不知道現在柳拂玥該怎麼辦,水都沒有辦法喝。

冷曄一急,將水倒在自己的口中,東方姬一驚,有些看不清楚他現在到底要做什麼。

但緊接著他的身子便覆蓋在柳拂玥的身上,那唇瓣更是和柳拂玥相接,從口中的那些水一點點的灌輸到了柳拂玥的口中。

猶如得到天山上的冰泉一樣,慢慢的將喉間的火苗給熄滅下去,舌尖的清甜讓柳拂玥的喉嚨好受了不少。

可是旁邊東方姬看到這樣的狀況被嚇到嘴巴都合不起來!

他沒有看錯吧?冷曄竟然親了柳拂玥!雖然說是給柳拂玥水喝,但是這種狀況看起來怎麼都有些奇怪。

更何況對方是冷曄!一直喜怒不形于色,對人都保持三分距離的冷曄啊!

怎麼可能會如此,並且他們兩個人可是男人?

東方姬現在驚訝得說不出一句話來了,看到這樣的狀況額頭上立馬就下來了幾條黑線。

但是看到冷曄那張平靜的臉龐,東方姬又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好點了麼?」冷曄輕聲的詢問著,那聲音好像是要將萬年不化的冰山給融化一般。

東方姬在旁邊又好像是被嚇到一樣,只是沒有說話繼續怔怔的看著冷曄。

柳拂玥沒有說話,閉上了眼楮,而冷曄又繼續說道︰「還想要喝點水麼?」冷曄說著,那神情溫和了不少。

東方姬在旁邊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怪異,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所看到的的這一切一樣。

誰能夠想象得到冷曄現在竟然會對柳拂玥說這麼多的話。

想當初他和冷曄兩個人也是經過很長的一段時間的磨合才漸漸說起話來。

而現在他們兩個人認識不久,冷曄就對她如此的熱切,真是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柳拂玥閉上了自己的眼楮,放空了自己一切的思緒,可是淚水卻從她的眼角緩緩流了下來……

她剛才半暈半醒之間听到了他們的對話,也知道了自己會毀容的消息……

呵呵,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的臉蛋漂漂亮亮的,毀了她的臉,就是毀了她的所有……

沈沉寒……算你狠!

「玥兒……」冷曄看到了柳拂玥眼角滑過的淚珠,輕聲的喚著她的名字,心髒好像被一只大手緊緊的抓著一樣。

有些喘不過氣來,眉頭更是一直無法舒展開來。

「我想……我想一個人好好的休息一會兒……」被緩解了喉嚨現在好了不少,從被窩里面傳出來她的聲音。

「我們出去吧。」因為她的一句話,冷曄率先轉過頭,邁開步伐想要離開這里。

東方姬看著床上的柳拂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他覺得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多余的。

無奈的拉扯著嘴角,東方姬隨著他的步伐走了出去,臉上一直都帶著意味不明的表情。

「你好像很關心她?」冷曄應該知道東方姬說的那種關心不是普通的關系。

對柳拂玥的那種關心,好像已經超出朋友之間的那種,他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溫柔讓人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可以?」冷曄冷漠的反問,態度更是和剛才相差甚遠。

「我只是覺得你對她好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只是他們兩個人都是男人,應該不是自己想象之中的那種。

若是現在柳拂玥是女人的話,倒能夠將他那種關切和眼神說得過去。

只是現在東方姬覺得冷曄的反應還有行為實在是怪異得很,已經超出他所認識的範圍了。

「你想多了。」冷曄只是這樣的回復東方姬,心里面卻是無比的擔心柳拂玥。

「最好是這樣。」東方姬說著,臉上拉扯開淡淡自嘲的笑容,又看到他現在受傷的手臂,說道︰「你如果還想要見到柳拂玥的話,最好去包扎一下手臂,不然,這樣下去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死。」

「你也是。」冷曄看到東方姬身上所受的傷說道。

東方姬好歹也是長榮王,但是剛才為了幫助他救柳拂玥也受了不少的傷。

他這樣做,也證明柳拂玥做的那件事情沒有做錯,東方姬是一個值得被幫助的人。

「只是現在柳拂玥要怎麼辦?」東方姬轉過身子望向了房門,心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堵著他一樣。

從來都沒有這樣一種悶悶的感覺,現在他是要完蛋了麼?

「先讓她好好的休息,讓她冷靜一會兒。」冷曄沒有跟東方姬說太多,剛才看到柳拂玥身上的那些傷痕的時候他都嚇到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象過那種畫面,心里面好像有塊大石頭一直壓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習武多年,卻讓她受了這樣重的傷,他沒有能力保護她,還讓她落入現在這種狀況。

無比的嘲諷,不是麼?

東方姬和冷曄兩個人並肩走著,走去東方姬的房間之中,而此時郁大夫和小藥童都在房間里面等候著他。

一見到東方姬過來臉上立馬就露出笑容來,雖然有些疲倦,但還是很客氣。

「王爺快點坐下來,藥童,還不快點將我的藥箱給打開。」郁大夫連忙朝著身邊的小藥童說著。

小藥童呆呆愣愣的,看著他們兩個人進來雙頰竟然有些緋紅,緊接著就將藥箱給打開,將一些處理外傷的工具也拿了出來。

「先給冷曄處理吧。」東方姬慢慢的說著,目光沒有轉到冷曄的身上,反而是看著郁大夫。

郁大夫微微一怔,他沒有听錯麼?王爺是要讓他先給冷護衛治療?

「不必。」冷曄將自己手臂上的衣服給撕開,緊接著將旁邊放著的毛巾擦拭著自己的傷口,動作很快,並且將那瓶子里面的藥給灑在了傷口上面,而他從頭到尾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郁大夫在旁邊看得都有些錯愕,他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夠忍受這樣的痛苦。

清洗傷口再上藥,那些刀傷的藥灑在傷口上就會像火燒一樣,而他就好像看做平常一點事情沒有。

動作干脆利落不拖泥帶水,讓旁邊的小藥童看得只想要尖叫出來。

天哪,冷護衛實在是太酷太帥了。

只是礙于這麼多人的面不好意思說而已,小藥童的目光一直都盯著冷護衛,好像要燒出一個洞來。

冷曄轉過身子率先離開房間,而東方姬看著他的背影,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弄不清楚他現在到底是在想什麼,但是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事情都跟柳拂玥有關。

借著清幽的月光,冷曄從東方姬的房間出來之後,又回來到了柳拂玥所在的房間之中。

清風拂過,種植在兩邊的花兒飄蕩著香氣,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好像散發著點點的熒光。

站在緊閉的房門之外,冷曄伸出手掌卻又停在半空中,想要敲門,但卻又怕吵醒了房間之中在休息的柳拂玥。

他想要給她一點思考的空間,卻發現自己滿腦子都是她的身影,揮之不去,也沒法忘記。

他想看看,想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還好麼?

只要那麼一眼,能夠讓他安心,那麼今晚他興許能夠入睡。

曾幾何時,他冷曄也會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中,一直想著念著,無法釋懷。

他師傅說過,若想要練好武功,就要拋出心中的雜念,開始對俗世的事情不動情懷,保持著平靜淡漠的心態。

雖說有時候冷曄是有過之而不及,讓他師傅都無奈了,也不用這樣的冷漠啊……

砰的一聲,房間之中突然發出聲響,冷曄顧不得那麼多直接的將沖了進去。

一開門,便站著一名渾身傷痕的女子站在那邊,將地上的茶杯盡數摔到了地上……

那不是別人,正是柳拂玥!

「玥兒!」冷曄心中一緊,直接跑到她的身邊,將她的身子鎖在了自己的懷中。

她竟然下了床,而且還沒有穿衣服,該死的,要是著涼的話又怎麼辦?

柳拂玥呆在原地好像愣住了一樣,面對他的擁抱沒有一點的反應。

冷曄將她的身子橫抱在懷中,將她慢慢的放在了床上,看著她呆若木雞的樣子,心中一震。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好麼?不要憋在心里。」冷曄從來都沒有怕過什麼。

但是看到她呆愣的樣子,他的心髒好像被緊緊的揪住一樣,疼得沒辦法呼吸。

冷曄突然注意到她的眼角微微突起,緊接著,她原本看起來柔滑的臉蛋現在開始變得粗糙起來,開始生出了斑斑點點,半邊臉開始腫脹起來,看起來極其的猙獰。

「老公……我現在是不是很丑,我現在是不是很丑……」從柳拂玥的口中突然緩緩的吐出這句話來。

她的目光空洞望著冷曄,但卻沒有將冷曄放在眼里,說這話的時候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著。

她……剛才真的沒有看錯麼?她的臉……

柳拂玥剛才只是想要喝點水,但什麼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張不屬于她的臉龐……

她的臉,開始毀掉了麼?就像冷曄說的那般,開始毀了麼……

「不,怎麼會丑,你最美了,沒有人比你還要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怕是我這輩子都不會見著比你美的女人。」冷曄怕她會想太多,看著那張臉龐一遍遍的重復著,想要讓柳拂玥相信他的話。

可……柳拂玥突然嗤笑了起來,推開冷曄的身子,一巴掌就甩在了他的臉龐上。

她的手掌力氣不大,所以現在甩著他的臉龐並不是那麼的疼。

可冷曄真正心疼的是她,就算她現在多打自己幾巴掌也沒有關系。

「你騙我!我明明就很丑!我看到了,我那張臉……不,那還是臉麼……」柳拂玥一遍遍的回想著剛才自己所看到的的,越發的覺得好笑……她現在長得這個樣子麼。

「看著我的眼楮,看著我!我跟你說,你不丑!」他目光堅定的望著柳拂玥那張臉龐。

柳拂玥的目光望著他的眼楮,看見他現在堅定的看著自己,好像有熊熊的火焰在照耀著她的心。

「剛才我打你,疼麼?」柳拂玥的情緒平復了下來,怔怔的看著他俊美的臉龐。

想起剛剛她打了冷曄一巴掌的事情,她心中有些愧疚,目光灼灼的望著他,緩緩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可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將自己的手掌收回去,不敢去觸踫他的臉龐。

冷曄微微皺起了眉頭,看著她生澀的收著她手掌,有些不開心的將她手掌緊握在自己的手中。

「你在想什麼。」她的目光好像不太敢看著自己,眼神之中閃爍的情緒更是撲朔迷離。

就是怕她會想太多所以現在才會在這里守著她。

冷曄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他不會讓她再經歷同樣的事。

「別踫我……我……」柳拂玥試圖想要將自己的手掌收回來,但冷曄卻緊緊的抓住。

「你想要跟我說什麼?想要讓我別踫你,想要說你髒麼?」冷曄好像洞察了她所有想要說出來的話一樣,看著那雙猶如寶石一樣的眼楮,心中還是有著悸動的感覺,並且看著她的時候眼神誠懇,態度認真。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不髒,你在我心里面永遠都是最干淨最純潔的,知道麼?」冷曄說的這些話听起來好像很熟悉。

現在的她是不是就跟小澈一樣,心中總是覺得有個疙瘩,看著冷曄那雙堅定的眼神,她瞬間覺得自己的想法都弱爆了。

「是麼?」她好像不相信他的話一樣,有些反問的說道。

但還沒有听到他的回答,就看到他的身子微微一傾,那唇瓣覆蓋在她腫脹的臉頰上。

只是一個單純的吻,就足以讓柳拂玥整顆心在不停的顫抖。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地震一樣,頓時顛簸得厲害,讓她現在神經開始緊繃了起來,那顆心竟然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柳拂玥腦海里面就只剩下剛才冷曄吻著自己腫脹臉頰時候的那個畫面。

瞬間就好像有一個暖流流向她的心里面一樣,將所有的寒冷都給驅散,只剩下那種溫暖的感覺。

「這樣足夠證明了麼?」他輕舌忝著唇瓣的模樣看起來就好像是在引誘柳拂玥犯罪一樣,目光更是灼熱的望著她。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讓我相信麼?」柳拂玥又繼續的說著,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已經有些溫和,不像剛才那麼的暴躁。

「難不成你想要讓我用行動來證明?可惜你現在如果再讓我證明的話可能……」冷曄搖搖頭那樣子好像有些懷疑她能不能行。

「我知道,我還是很丑!」柳拂玥剛才真心被自己的那張臉龐給嚇到,現在想想還心有余悸。

再看向冷曄的那雙眸子,他現在還是很深情的望著自己,像望著情人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灼熱得好像要將自己淹沒在他的溫柔之中一樣,柳拂玥只是心中很暖,沒有說什麼。

「不丑。」冷曄淡淡的說著目光還是望著她。

「你這樣的看著我難道不會覺得特別的惡心,或者想吐麼?」柳拂玥又說道,特別是看到那雙如寶石一般的眸子的時候。

「百看不厭。」他用四個字就足以來形容他現在對她的容貌一點都不在乎。

「你少花言巧語來哄騙我,看到你這張臉龐我現在心里面更難受,和你相比較在一起,我更丑了!」柳拂玥好像孩子開始無理取鬧。

而他卻沒有說話,突然之間從他的懷中掏出一把匕首來,明晃晃的刀鋒作勢就要往自己的臉上割去。

「你做什麼!」柳拂玥看到他的動作,馬上伸出手掌將他的手給打開,該死的,他想要做什麼。

「你不喜歡,我便毀了它,傷疤配腫臉,天生一對。」他倒是有理的反駁著柳拂玥,並且眸光溫和如旭日陽光。

好一句天生一對……更是讓柳拂玥憋出內傷,一邊是生氣他如此的沖動,另一邊又歡喜他可愛得很。

「我剛才只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你沒有听出來麼?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沒想到你這麼笨。」柳拂玥忍不住笑了出來,可是那腫脹並且生著紅點點的臉頰只會讓她的笑容看起來更加的猙獰難看。

可是他冷曄不介意,並且還看得心花怒放,那目光就好像是在欣賞著完美的藝術品一樣,連眼楮都移不開。

「是,我很笨。」冷曄順著她的話就這麼的說下去,讓柳拂玥忍不住錯愕了。

他冷曄現在是承認自己是笨蛋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

柳拂玥笑完之後板著臉龐看著冷曄,卻被他這樣的回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現在很丑臉龐好像豬頭。」她又開始重復。

「我不介意。」

「我渾身是傷看起來很難看。」

「會好的。」

「我被人壓在床上無力反抗。」

「我會殺了他。」

「我什麼都不好,你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

「我愛你。」

「你在說一遍?最後一局我听不太清楚?」柳拂玥跟他說著說著突然之間听他說那麼一句話有些蒙住。

安耐住心里面的激動,連忙讓他再重復一遍,她想要知道,她想知道他到底是在說什麼。

「沒听見就算了。」冷曄看著她好奇的模樣故意這麼說。

柳拂玥有些著急的拉著他的手,想要問清楚他剛才到底是說的什麼,可沒想到卻見著他手臂上綁著紗布。

「你受傷了?」該死的柳拂玥,她竟然現在才發現他的手臂受傷了。

她到底是怎麼做的,竟然這樣的遲鈍!

「沒事。」冷曄只是用這兩個字來搪塞過去,輕描淡寫的將自己的手臂給收回去。

「沒事?你跟我說沒事?如果沒事的話你身上衣服會有那麼多的血跡?你作為老娘的男人你現在受傷了還跟我說沒事?你是想要讓老娘擔心麼?」柳拂玥一時間著急的說著,嘴上罵罵咧咧的,可眼神卻擔心的將他的手臂拉過來仔細看。

「沒事了。」他又是這麼一句,只為了能夠讓她放心起來。

可柳拂玥的眸光還是緊鎖著冷曄的臉龐,看見他臉上微微一笑的模樣,心里面竟然莫名其妙的在掙扎。

「你笑什麼笑,很好笑麼……痛麼?」柳拂玥的眸光又望向他的手臂,緊張得緊皺著眉頭。

而他卻伸出手掌輕輕的將她緊鎖的眉頭撫平,動作輕柔卻觸動了某個女人那根心弦。

「以後,別傻,懂麼?」冷曄的眸光緊緊的鎖著小女人的臉龐,唇瓣微微張開。

柳拂玥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但是答應了之後才說︰「換做你,你會擋在我的前面麼?」

「會。」冷曄不假思索的回答,眼神里面的堅定不曾閃爍過一絲的猶豫。

「既然你會為我這樣做,那麼我這樣為你,也沒錯。」柳拂玥說著。

「如果下一次讓我看到你這樣做的話,我會擰斷你的腦袋。」他威脅著柳拂玥。

柳拂玥縮了縮自己的腦袋,好像有種被他擰斷脖子的感覺,可還是說︰「相比較被你擰斷腦袋,我還是會去擋,因為老娘沒有辦法看自己的男人被人打。」

這句話听起來怎麼又好笑又覺得無奈,她怕是現在將角色都轉換了吧。

「傻瓜。」冷曄只是淡淡的說著這兩個字,伸出手掌去點著她的額頭。

這是這簡單的兩個字就足以將柳拂玥感動得稀里嘩啦痛哭流涕的。

柳拂玥始終都沒有想到那一直看起來冷冰冰的冷曄現在會對自己這麼溫和。

想想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是看著那張臉龐,她心里面就好像突然被照亮,找到了繼續走下去的路。

「以後不準你這樣,懂麼?」他有些威脅的對著柳拂玥說著,那語氣好像也在威脅著柳拂玥。

柳拂玥只是覺得他這警告的樣子可愛得很,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怔怔的看著他。

冷曄也沒有多說別的話,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紅腫的臉龐,有些心疼的伸出自己的手掌去觸踫。

「疼麼?」他看著她漲起來的臉龐輕聲說著,手指也不干太用力。

「不疼,只是這里疼。」柳拂玥搖搖頭,將手指指向了自己的胸口。

臉頰還好,只是覺得有些麻,而且覺得好像很厚。

冷曄順著她的手掌看向她的胸口,在她胸部偏右邊的一點地方上有一個淡淡的紅掌印,掌印的旁邊還有些鞭痕,看起來觸目驚心,實在是讓人覺得渾身發顫。

「以後,我不想要再看到你因為誰奮不顧身的擋了,知道麼?」冷曄皺起眉頭看著她那張笑盈盈的臉龐。

「知道了。」柳拂玥只能順著他的話這樣回答,點點頭,他臉上的神色看起來這才有些緩和。

「也不準為了任何人,害了你自己。」他又說著,堅定的目光鎖定著柳拂玥那張臉龐。

柳拂玥眸子與他對視,「就算你是你麼?」

「是!」他很直接的回答,就算是為了他也不要做出這種事情。

他擔心了這麼久,他不想要再承受這一點的事情。

這一段時間他的心髒比誰都脆弱,不想要听到關于她任何受傷的消息,他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回來。

「其實,我也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偉大,每個人都是貪生怕死而已,如果我早知道那個變態沈沉寒會折磨我的話,打死我都不會讓你將東方姬給帶走的。」柳拂玥笑盈盈的說著,故意將自己說得很小人。

她其實沒有那麼的偉大,她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奮不顧身救人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的宗旨一向來都是走自己的路,別人愛干嘛干嘛去,奮不顧身也讓別人去,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柳拂玥這些話說完之後,冷曄的眉頭還是緊鎖著,一點都沒有放松的跡象。

柳拂玥悶哼了一聲,伸出手掌慢慢將他緊鎖的眉頭慢慢攤開,「別放在心上,你看我現在這不也是活得好好的麼?更何況,我覺得東方姬的命比我重要得多了,他的生死關乎到整個朝代,關乎到百姓,而我什麼都不是,無親無故,孑然一身,就算是死了,也無牽無掛,倒也干淨得很!」柳拂玥有些自嘲的說著。

她只不過是穿過來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人會憐惜。

更何況她連她本身的身份都不知道,更別說有什麼親人之類的。

啪……

冷曄的手掌輕輕掃了一下她的臉龐,不痛不癢,但卻讓柳拂玥有些迷茫的望著冷曄。

「我不準你在說這種話!」冷曄說著,那張俊美的臉龐好像蒙上了一層冰霜,冰冷得讓人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或者你原先沒有,但現在你身邊不止一個人!」冷曄這話說得很明白,即便那是柳拂玥的自嘲。

柳拂玥若是死了,那麼他又該如何?

或者,他們這才剛剛在一起,但又如何?

一旦走入他心里面想要出來又有那麼容易?

柳拂玥看著冷曄那張極其認真的臉龐,伸出手掌去將他的手掌給抓住,微微皺起了眉頭說道︰「我只是說說而已,我知道,這世上還有你,還有小狐狸……」

柳拂玥怔怔的看著他,嘴角緩緩的拉扯著笑容。

「其實,你也不必擔心,你難道忘記了我是神醫麼?這點小傷我自己處理就好了,還有現在這張臉,也沒有關系,我遲早會給治好的,不然怎麼對得起我神醫的美譽呢?對吧,哈哈。」她哈哈的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很是興奮,可,在那笑容之下到底隱藏多少的痛苦。

冷曄沒有說什麼,只是模模她的腦袋,他不介意她長相到底怎麼樣,更何況若不是因為他們的話,現在柳拂玥或者不會惹上這樣的事情,所以,他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長相?

「你先好好在這里睡下吧,我去為你準備熱水。」冷曄幫她把身上的被子給拉好,蓋在她的身上。

而柳拂玥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躺在床上,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冷曄走了出去,望著那皎潔的月色微微露出一絲笑容……

另一邊在皇宮之中的太子妃現在正在太子宮殿之中,而太子出宮去辦事。

太子妃正坐在椅子上喝著熱茶,神情自然,旁邊站著的是她的貼身侍婢小莎。

小莎看著太子妃在優哉游哉的喝茶,心里面卻是著急如焚,想要說出口的話,卻是硬生生的忍下來了。

「怎麼了?小莎?有什麼話想說的麼?」太子妃豈能沒有察覺到旁邊小莎的一樣,從剛才開始喝茶的時候,她就一直站立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說出來,卻沒有勇氣。

小莎听到太子妃這樣一說,心里面更加的緊張,可一時間這話卻也無從說起。

「小莎也不知道那些話當講不講。」小莎現在臉上的表情有些沉重,腦袋里面的那些話語憋著,不說出來她自己也難受得很,可就怕說出來太子妃會發怒。

要知道太子現在就只有太子妃一人,沒有別的女人,其實不是太子深愛太子妃,而是因為那些肖想太子殿下的女人都被太子妃一一處理了,太子妃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賢良淑德,可實際上卻也是城府深得很。

「小莎,你再不說的話,我可是要處罰你了。」太子妃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那模樣和說的那些話格格不入。

「太子妃恕罪,實際上,小莎和太子妃回來之時,听見有幾個宮女在私下里議論,說……」小莎欲言又止,更讓太子妃覺得有些不對勁,小莎嚇得跪在了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你站起來說話。」太子妃將茶杯放在了桌面上,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有些凝重。

「是,太子妃。」小莎站起身子來,雙手緊握放在身前,隨後立馬說道︰「小莎本來還不相信的,但卻听聞前些日子公主被太子邀請到宮殿之中,並且隨後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這事或許是宮女們多嘴的猜測,可小莎覺得既然關乎太子殿下的事,還是要跟太子妃說上一聲。」小莎輕聲的說著,每句話都說得極其小心翼翼。

「放肆!」太子妃突然一拍桌面,憤怒得睜大了雙眼,頭上的金步搖更是一晃一晃的。

「奴婢該死!」小莎又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極其的恐慌。

「不是說你!那該死的白雲兒膽子可真大啊,竟然勾引起太子殿下來了……」太子妃緩緩的說著,按壓著自己現在想要爆發的脾氣,臉上緩緩的上揚著笑容。

可是那憤怒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怪嚇人的,小莎即便是看過不少次她生氣的模樣,還是被嚇得不敢抬起頭來看她。

「太子妃,其實早前來太子就對雲兒公主動了心思,只是礙于太子妃的面子不敢有任何的行動,現在太子妃一離開宮殿,太子就……」小莎欲言又止,話只說到一半卻讓人遐想連篇。

夠了!太子妃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沒有收住心,她怎麼會不知道他一直以來對白雲兒動的心思,只是礙于面子,怕說出來撕破臉皮而已。

但沒有想到現在他卻如此張揚,竟敢在宮中就如此……若是這事傳到了皇上的耳中,那還得了?

她要做的,可是未來的皇後,若是太子這樣的胡作非為,怕到時候這太子之位怕要換人了。

小莎看到太子妃突然怔住沒有說話,自己便又自作聰明的說道︰「這事依小莎看,可能就是雲兒公主放蕩勾引太子的,若非勾引,太子殿下又怎麼會失了分寸?」小莎慢慢的說著。

太子妃的臉上上揚著有些陰險的笑意,慢慢的說︰「這件事情當然跟她逃月兌不了關系,既然她這樣不要臉的勾引太子,那麼她就必定要為此付出代價,我倒是要看看,太子離宮,她還能快活多久?」

太子宮中兩個女人臉上盡是掛著陰險的笑容,而在東方姬的王府之中,一切事情都開始恢復了平靜。

柳拂玥沐浴完畢之後,現在坐在床上,寬松的衣袍看不出來她到底有沒有胸部,只是那張臉龐看起來有些猙獰罷了。

冷曄特意為她準備了這身衣服,考慮到她現在身子不舒服,不能再捆綁了才如此。

而東方姬也特地吩咐廚房去做了一些精致的小菜給柳拂玥吃。

不一會兒,在柳拂玥所在的房間之中,便飄蕩著一股飯香味。

大晚上的在吃飯倒是一件不錯的美事,更何況現在柳拂玥好久都沒有吃東西,已經是饑腸轆轆。

「你們也坐下來一起吃點吧。」柳拂玥看到他們兩個人就好像是護衛一樣,站在旁邊看著她吃東西,眼楮都不帶眨巴這一下的。

一個人吃飯兩個人看著這種場面怪奇怪的,她便招呼著他們兩個人坐下來。

東方姬和冷曄恰好就有些餓了,只是不好意思開口,听到柳拂玥這樣說,也坐下來。

「小雞,頭一次發覺你這麼可愛。」柳拂玥笑著說,看到東方姬身上很多處掛彩,忍不住笑了出來,而且剛才冷曄也跟她說了,若不是因為要救她的話,現在也不會掛彩。

讓他堂堂一個王爺冒著生命危險去右相府救她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你才知道麼?」東方姬雖然還是不喜歡她這樣的稱呼自己,因為這稱呼听起來無比的別扭。

「現在知道也不算是太晚啊。」柳拂玥又扒了一口飯,又夾了一口菜送到了口中。

她這著急的樣子就好像是上輩子的餓死鬼投胎,恨不得將所有的東西都塞進嘴巴里面。

「慢點吃,不著急。」冷曄伸出手掌請輕拍著柳拂玥的後背,幫她順著一口氣。

「我看你現在中了毒的臉好看多了,胖胖的多可愛。」東方姬看著那張猙獰的臉龐,打著笑。

柳拂玥的眼楮立馬就瞟到了他的身上,嗤嗤的對了他哼了兩聲,「你以為誰都能夠變成這個樣子麼?你這輩子算是沒機會了,就這麼丑著吧,別羨慕我。」

「好,我也不會羨慕你!」東方姬也吃著飯菜,頭一次覺得王府里面的飯菜竟然是這樣香。

可能吧,每次吃飯都是一大群下人守在旁邊,而他一個人吃著飯冷冷清清。

若是以前倒覺得沒有什麼,但是相比較現在吵吵鬧鬧的模樣,他就覺得以前那種實在無趣。

柳拂玥懶得跟他計較,悶哼了一聲,又繼續吃著自己的飯,好不容易,這碗里面的飯都光光了,她滿足的笑了起來,而冷曄則是在旁邊極其溫柔的為她再盛滿。

柳拂玥看著他在旁邊完全沒有吃著東西,筷子上夾的一塊肉也沒吃,就呆著看著冷曄說︰「老公,你不吃點麼?」她說著,就看著冷曄突然之間將她筷子上夾的那塊肉吃掉。

柳拂玥懵了,東方姬也懵了!

------題外話------

謝謝妹紙們的花花鑽鑽票票~緋兒已經笑得菊花都疼了。

哈哈哈哈,美男~你那花花已經把我狗眼閃瞎了,表示無比感謝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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