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催紅杏兒還未走到紅毯zh ngy ng之時,突然從前樓跑過了一個侍女。劉天羽一看,想來應該正是翠兒剛才所提到的菊香。
畢竟這些人翠兒都一個個給劉天羽介紹過的,只是估計連翠兒自己都不知道劉天羽能不能記住而已。
只見那菊香,烏黑柔順的長發,被盤成了漂亮的發髻,幾縷碎發披散下來,帶出幾分飄逸靈動。只是體型稍顯胖了點。但也另有豐滿之韻。只是不能和那些紅娘、名花相比而已。
劉天羽見她手里提著盞燈籠,徑自來到翠兒身旁,小聲對翠兒道︰「媽媽去了暗室了,想要逼迫銀菊接客,你快通知大娘過去。」
翠兒听後,皺了皺眉,問道︰「銀菊何時被關入暗室了的?我怎麼不知道?」
菊香顯得有點兒焦急道︰「哎呀,你先別問了,趕快通知大娘吧,不然再晚點,銀菊姐姐又要受苦了。」
翠兒雖然滿臉疑惑,而且好像有點兒不情願,但是還是轉身走向夢金瓶去了。
劉天羽听她在夢金瓶身旁說道︰「瓶娘,菊香過來了,她說媽媽去了暗室,要逼迫銀菊接客,讓我們趕緊過去。」
夢金瓶听到後,也稍微皺了皺眉,面上所帶的笑容稍微滯了下,很快又恢復微笑。看了一眼站在劉天羽身旁的那個菊香,沖著她點了點頭。復又和一旁的客人賠笑了幾句,然後便帶著翠兒、劉天羽,還有菊香一起,出了後樓,穿門跨院,向暗室走來。
借著燭光,劉天羽看見一路上,風景旖旎,很多院落假山林立,更有池塘藕榭,浮橋架轉。跨上浮橋,淡淡涼風拂來,送入撲鼻清香。草叢之中的低低蟲鳴之聲,附和著四人腳步聲,忽淺忽慢。還有身後紅樓內偶爾傳來的淡淡琴聲,摻和在一起,也是別有一翻意境。
燭光映著搖晃不定的身影,忽長忽短,走在花徑小道之上。今夜天空y n暗,不見半點月s 。唯有遠處的一些花樓,燭火通明,映著半壁天空。
雖然風景挺好,但是估計他們這四個人當中,除了劉天羽之外,沒有誰更有心情欣賞了吧。
劉天羽雖也心中有所疑惑,但是畢竟對這夢紅樓內錯綜復雜的人物關系不甚了解,所以也就只是疑惑,而並無擔心之慮。所以才會邊走邊順路欣賞這些院落的景致起來了。而其他三人,對這里早就熟悉,想來也沒啥好欣賞的新鮮之處。
四人一路之上,都並未曾發一言,氣氛不免顯得有點兒沉悶。可能他們都各懷心事吧。劉天羽不知道這銀菊又是何等人物,和金菊又是什麼關系?想問身旁的翠兒,但看她也表情嚴肅,沉默不語,前面又有夢金瓶在,所以也就打消了問話的念頭。隨意順著燭光,四下亂看。
很快,來到了一處假山暗室門口。不注意還不一定能夠發現這兒是暗室的入口。劉天羽仔細一看,這兒好像並不是上次關押自己的地方,看來這夢紅樓還真夠大的。連關押人的暗室都有不同的地方。記著上次那個暗室也挺大的,不知道這里如何?
暗室門口立著的兩個大漢,看到夢金瓶來了,趕忙獻媚地笑臉相迎,其中一個面上帶著不協調的笑容,咧嘴道︰「嘿嘿,大娘好,不知大娘來此有何事干?在下願為效犬馬之勞。」說完又笑著回頭看了旁邊的那個大漢一眼,那大漢也意味深長地嘿嘿跟著笑了起來,同時也跟著道︰「嘿嘿,就是,就是。」
夢金瓶這次倒是沒有立馬板起臉來,而是依然面帶微笑地道︰「吆,瞧二位這說的,我可不敢勞煩兩位。你大娘我啊,只是想進去看一看。」
前面的那個大漢,好像想起了什麼,停下了那難看的笑容,為難地道︰「這個……紅媽吩咐過了,除非她允許,否則別人不給進去的。」
夢金瓶嬌笑一聲道︰「呵呵,要是二位可以行個方便,我保證啊,以後有你們樂呵的。」
那大漢一听,立馬挺直了腰桿,面帶喜s ,道︰「嘿嘿,有大娘這句話,就是死也值了。開門。」
說完,轉身和旁邊那個大漢一起,打開了那厚重的石門。隨著石門發出的摩擦聲響結束,暗室的門也打開了。夢金瓶笑呵呵地領著劉天羽和翠兒他們一道,四人進入石門之內。身後的石門又隨著摩擦聲響重新合上。
借著菊香手中提著的燈籠,可以看見,這暗室里面原來在地上還有個躺著的鐵門,只是這門此刻是敞開著的。走近這門口,一段向下的台階呈現在眾人面前。
剛走在這台階上,劉天羽就听到下面傳來一連串的笑聲。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哈哈,哈哈……」
劉天羽不禁感到詫異,連忙順著聲音望去。這一看,還真是出乎意料,不免心跳加速。
原來在底下暗室的深處,有間密室,這密室門是半開著的,笑聲就是從這里傳出來的。在這密室之內,牆上點著長明燈,室內發生的一切一目了然。當然也就劉天羽能先「看」的到。
一個身材縴細,全身肌膚白皙滑女敕,亭亭玉立的姣美少女。這少女本應該面如霜雪白淨,但是此刻卻是,眼神迷離,滿面紅霞,優帶嗔怒。鬢髻松散,嫵媚地垂于脖頸、香肩之上。額頭上甚至還偶有汗珠,順著紅潤的臉頰流下,打濕了幾絲秀發,滴落在玉體之上,從一對白兔旁劃過,留下淺淺的痕跡,最終依依不舍地滴落地上。一絲ch o濕的秀發粘在嘴角,更顯嫵媚之情。
劉天羽只覺得心跳的厲害,臉上的溫度明顯升高。他連忙催動玄氣,穩住心神,然後再敢繼續「看」去。
只見那少女的四肢都被綁在身後的幾根豎起的木樁之上。在她身旁立著四個人,劉天羽也都認識。這四人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肯定就是老鴇燕紅了。在她旁邊的兩人是她的侍女ch n、秋二顏,而站在一旁,面帶焦愁的嬌小女孩,應該就是銀菊的侍女——菊小香了。
這菊小香明顯還是個未成熟的女孩,歲數大概比劉天羽還要小,站在一旁,好像還在暗暗啜泣。而她的主子銀菊顯然比她「開心」,扭動著嬌軀,一會笑一會鬧的。
原來,艷紅和一旁的ch n顏、秋顏,三人每人手持一支長長的白s 羽毛,正在對她施以那十大酷刑中的「撓癢」一刑。可別小看這酷刑,它可是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敢問世間又有幾個女子能不怕癢?這種酷刑不但效果好,而且更不會讓人受到皮肉之傷。試想這細皮女敕肉要是真受到創傷,留下疤痕,怎是得了?畢竟艷紅還要靠她們去掙錢的,她才不會傻到毀了自己的搖錢樹呢。
只見ch n顏和秋顏各手持一羽白毛,站于銀菊兩側,用那白羽時不時地在她柔軟的腋下拂動幾下。而艷紅則站于她的對面,一邊用手中的白羽在她身體的最敏感部位處撓著,一邊嘴里還不時問道︰「賤人,你答不答應?」
隨著她們的撓搔,銀菊便發出了剛才劉天羽所听到的那般怪異的笑聲︰「哈哈……我不……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啊」同時如銀蛇般不停地扭動著那曼妙的身軀。無奈那捆扎著她四肢的繩索,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任他百般扭轉,甚至于那捆扎處已經泛起微紅血s ,也不見松動。
待到艷紅和ch n、秋二顏停下了手中的那支白羽,銀菊也停止了笑聲,張開櫻桃般的小嘴,嬌喘連連。只恨自己嘴巴太小,不能一口吸好。額頭上的汗珠也多了幾顆,兩鬢又濕了幾分。真是香汗淋灕憔悴損,老鴇不憐美人體啊。
很快劉天羽便跟隨著夢金瓶一道來到了那個密室的門口。艷紅听到腳步聲,面露狐疑之s ,向密室門外望去。想來估計她剛正沉溺于折磨眼前這少女的快樂之中吧,竟然全沒听到那石門開合的聲音。
夢金瓶推門而進。艷紅的眼中先生閃過幾許詫異不滿之s ,但是很快又轉換成了面帶微笑,對夢金瓶和顏悅s 地道︰「瓶兒不在紅樓招呼客人,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夢金瓶也是滿面含笑,道︰「媽媽讓我好找呢,原來媽媽又在這兒尋開心。」
艷紅臉上的肉跳了下,依舊笑著道︰「我哪里是尋開心,我是在尋焦心呢。」
夢金瓶故做疑惑狀,問道︰「媽媽為何如此這般說呢?」
艷紅搖頭嘆息道︰「哎,還不都是被這不開竅的小丫頭給氣惱的。」說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很顯然,她在夢金瓶面前沒有再罵什麼「小賤人」之類的話了。不過劉天羽卻是听的清楚。看來這老鴇對夢金瓶不是一般的看重啊。
夢金瓶冷下臉來,對綁在那的銀菊道︰「你也真是太不開竅了,我都說過多少次了,這‘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理兒?可你就是冥頑不靈,要守身如玉有何用?值幾個錢?你要是肯早听我的,憑你的相貌,哪個男人不歡喜?更何況你舞技又那麼不凡,現在可能早都名列十二紅娘之中了,又何苦要在這隔三岔五受此般酷刑?又怎麼會到現在還是十二名花之末呢?」
銀菊從看見夢金瓶一開始,到听見夢金瓶說出這樣的話,眼中的期盼,慢慢地轉變成了失落。她輕輕搖了搖頭,依舊喘息著,嘴里小聲地說著也許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話︰「我不……我不想……我不想這般作踐自己。」
艷紅一听,立馬道︰「什麼?你說清楚點,ch n顏、秋顏給我繼續使勁撓。」說著就要讓兩個侍女上去行刑。
夢金瓶連忙攔住道︰「好了,好了,你這丫頭就是嘴倔。」然後對艷紅笑著道︰「媽媽別生氣,當心氣壞了身子,有幾位‘心肝’可是要心疼的。」
艷紅听她這一說,倒是立馬面露紅暈,道︰「休耍貧。」接著又笑著說道「不過還是你這丫頭最讓我歡心。」然後又問道︰「說說你來找我何事?」
夢金瓶連忙笑著應道︰「還能有什麼事?前樓一位你的‘心肝’急著找你呢,找不到,不就差我來嘍。」
劉天羽听後,不免看了身旁的翠兒一眼,翠兒也同樣看了看他。
艷紅听後,雖然半信半疑,但最終還是轉過臉,冷著臉對銀菊道︰「今天算是看在你瓶娘的面子上,就到這了。但是你一天不答應接客,我就不定時的折磨你,直到你開竅為止。我就不信我艷紅還扭不你這小胳膊。」說著對立在一旁,眼圈微紅的菊小香道︰「還傻立著干嘛?還不快把衣服給她穿好。看著就來氣。」
說完,她便轉身微笑著,帶著ch n、秋二顏,出了密室門。菊小香和劉天羽身旁的菊香,趕忙上去給銀菊松綁,並為她穿好一旁的衣服。夢金瓶淡淡地看了銀菊一眼,也沒說話,便一揮裙袖,領著翠兒和劉天羽也出了密室。
密室內,菊香以及菊小香,為銀菊穿好衣衫,二人攙扶著銀菊虛弱的嬌軀,也一起朝室外走去。最後只留下了一間孤獨清冷的密室,還有地上那幾滴汗珠,伴著那閃爍的燈光。
(PS:這里不敢寫的太露骨,擔心會被和諧掉的,所以還請各位多多擔待。以後還會不定期的送點福利給大家,希望大家可以繼續支持醉武的力作《參玄界》,醉武在此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