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聞歌 第八章。上京路上好風光。

作者 ︰ 苗王窺天01

()大難不死,從牢里出來後李夫人對這個兒子更是百般疼愛,生怕再出點事兒。岳婷婷听說李強出了獄竟是快馬連r 趕到了李府。見著李強卻是又喜又哭,搞得李強不知所以。在家過了幾天安生r 子,李強覺得好沒勁,便向家人提出進京趕考。听此,李夫人極為反對。自己寶貝兒子兩次差點就沒了,若讓他出遠門再出點什麼事回不來了怎麼辦?況且就是考中了,那官場這麼凶險,難保不惹出什麼事。還不如取了婷婷好好過r 子,守住家中這點產業。可李老爺就不這麼想了,他坐夢都想兒子將來能金榜提名,光宗耀祖。所以一听兒子說要進京趕考那是極力贊成。最後沒辦法李夫人也只有同意,但有一個條件,進京前得先把岳婷婷取進門了再說。這可把李強給難住了,也不是人家婷婷姑娘不好,估計也更不是考慮到我,而是他自己就不屬于那個世界的人,遲早有一天他是要回來的。思來想去,李強決定叫上阿三先離家出走。說走就走,兩人帶上銀兩盤產連夜騎馬出了城。李強給家里和婷婷留了封信。且說一路上陽光明媚,風景秀麗。這坐馬的感覺就是比坐火車坐飛機有情趣得多。這出來的感覺就是好,猶如野馬月兌韁,鳥出樊龍,這心胸都格外寬闊的多了。趕了兩天的路,這帶的盤產也吃完了。李強主僕二人是人困馬乏,可行了一上午還是看不到有人家,這荒郊野嶺地真是讓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此時李強想還是火車,飛機好,沒兩下子就到了,不像這騎馬,十天半個月地都到不了。有時還得風餐露宿。幸好接近傍晚的時候看見前面有個客棧。主僕二人先前是累得趴在馬背上悠哉游哉地,此時看到了客棧竟是像在沙漠上看到了綠洲,直起身子來揮鞭就奔。兩人趕到客棧外攤,急忙下了馬直奔桌子而去。趕緊叫小二的上茶上菜。阿三似乎有些不滿道「少爺,不上酒上什麼茶啊?這顯得咱們多小氣啊。」李強看了看周圍,那都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于是問道「那有啤酒嗎?」「啤酒是什麼酒?」「哦,那,來兩壇酒吧。」剛說完,李強忙把阿三的頭按下,悄聲道「她怎麼來了?」「誰啊?少爺。」「三,八,婆。」話沒說完,只見楊紫環來到他們這桌坐下,叫了小二的點菜。李強跟阿三低著頭下了座位就要悄悄溜走。楊紫環道「想躲是躲不掉的。」李強怔了一下忙抬起頭來嘿嘿笑道「九姨啊,你怎麼在這兒?你這是要去哪兒啊?」「京城。」「京,城。去京城干什麼?」「你管得著嗎?」「切,我管你干什麼,我就是怕有些人。跟在後面趕都趕不走。」「誰跟你啊,你走你的陽關道,姑n in i走姑n in i的獨木橋。」「好。噗!」「啊!你長不長眼啊?」李強呲咧著嘴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不小心把酒噴到了人家身上。但看此人唇紅齒白,油頭粉面,卻是一身男兒打扮,這分明是女扮男裝。這古代的女子怎麼老愛搞這一套?一看她後面那個也是個假小子。「哦哦哦,對不起,對不起。」李強忙站起來故意給她擦。後面那假小子卻上前攔道「放肆!」那人止住了假小子,卻不好意地看了李強一眼便進了客棧去了。楊紫環卻在那里捧月復大笑。李強回了座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楊紫環卻還笑道「一個大老爺們喝那麼點酒就這樣,真沒出息。」李強本想發作,但看阿三跟楊紫環喝酒跟喝水似的便也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確實也太沒出息了。李強多喝了兩杯,晚上放著信樂團的「離歌」跟著狂嚎。搞得阿三忍無可忍只有拿了棉花把耳朵塞上。不會兒便有人來拍門表示不滿。李強關了歌來開門,卻是傍晚時見到的那個假小子。李強被臭罵了一頓心里很是不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于是心中生出一計,他隔壁就是那兩假小子的房間。李強來到窗邊,把手機下的*片聲音放到最大,然後把手機放在窗台上,自己跑到了床上。不一會兒,只見阿三從床上坐了起來,似乎听得挺刺激。李強道「阿三,隔壁也太不像話了,弄個事搞這麼夸張,還讓不讓人睡了。」阿三豎起耳朵道「不對啊少爺,好像是咱們房間發的。」「胡扯!兩個大男人會發出這種聲音嗎?去,去敲隔壁的門,叫他們小聲點。」「不好吧?少爺。」「什麼好不好,這嚴重影響了鄰居的休息時間!你听得很過癮是不是!去,快去。」阿三為難地出去了,李強急忙飆去把手機關了也跟著出來。這時整棟樓的人都出來了,都往李強他們這幾間房張望。那兩假小子一出來,李強便沖上去道「我說你們做事能不能小聲點,你看看,搞得鄰里睡個覺都睡不好。」「你說什麼呢!聲音明明是從你們房間發出來的!」李強看了看大家夸張道「你說什麼呢?我們兩個大男人會發出這種聲音?真可笑。」「那憑什麼說是我們?」李強笑道「我說你們兩不僅y n蕩,而且還變態,明明是兩個姑娘卻作男兒打扮。唉」「你胡說什麼!」「還不承認,把帽子月兌了不就知道了嗎?」「對,把帽子月兌了。」旁邊人也搭腔道。「你!」李強故意嘆了聲搖搖頭回房去了,關門之前還故意道「小聲點。」回到房間,李強樂得前翻後仰,搞得阿三莫名其妙。真想不到李強原來這麼壞,以前怎麼沒發覺?安逸地睡了一覺,第二天起來,李強跟阿三直接上路了。沒想楊紫環不一會兒也跟來了。李強叫阿三忙快馬加鞭。沒跑多遠,前面便有一輛馬車,李強技術不好忙勒了馬慢下來向前面喊道「我說前面的,馬車能不能不走中間啊!很容易追尾的!」也不知怎的前面馬車被他罵後更是左一下右一下地走,氣得李強面紅耳赤。這時馬車窗里探出頭來罵道「臭無賴,有本事你超上前去啊。」李強一看,是個年輕貌美的姑娘,但仔細瞧時方認出是客棧的假小子。听她如此一說,李強便策馬追去,誓要超了她不可。但李強來到清朝總共也沒騎過幾回馬,技術實在差得不行,有好幾次差點墜下馬來。這時楊紫環在後面挖苦道「涵香,想不到你在馬上還能跳舞呢,真能耐。」李強慢了下來道「不是走你的獨木橋嗎?跟來干什麼?」」路又不是你家開的,姑n in i愛走哪兒走哪兒,你管得著嗎?」說著上前來踢了下李強的馬,只見嗖地一下,李強向前奔去了,由于控制不好被前面的馬車逼到路坎邊,被刮了下來。這楊紫環也太野蠻了!李強也是活該,好好走你的路,去招她們干嘛?阿三忙下馬來拉起他,李強滿臉怒容,扭了扭腰又重新上馬。這時前面楊紫環已與那馬車並排走到了一起,車中那姑娘正探出頭來與她聊得不亦樂乎。偶爾還回過頭來看李強,估計是在說李強的壞話。女人在一起聊起男人來,還真是挺起勁地。以前在大學,幾個姐妹無聊了就是去肯德基點點吃的,然後一起聊自己的男朋友,一聊就是一整天。就這樣五人一悠一悠地走著,李強跟阿三也不願靠近她們,只在後面跟著,人家停下來他們也停下來。到了夜里趕不到客棧,便停下來在野外露宿。李強跟阿三自己生了堆火,離她們遠遠地。阿三正拿出餅來吃,遠遠地看見楊紫環她們從馬車里搬了好多盤子到火堆旁。只見她們拿起筷子好像是在吃菜。阿三看得連吃餅的興趣都沒有了。這時楊紫環走了過來,滿滿的一碗雞鴨魚肉往李強二人面前一掃而過,得意道「吃餅呢?哎呀,這牛肉太香了。」「姨n in i」阿三看著楊紫環碗里的肉,跟饞貓似的。李強拿起大餅直往他嘴里塞,道「有點出息行不行。」楊紫環被他瞪了一眼,站起來回去了,邊走邊故意道「好香的魚啊,好好吃的雞腿啊。」只見楊紫環她們吃飽喝足了就鑽進馬車里去睡。阿三饞了一晚上,此時連個睡覺的地方也沒有,委屈得都快哭了。守了一晚上的夜,第二天起來,李強一點j ng神都沒有。坐在馬背上好幾次都差點睡了過去。這天下午他們經過一個小鎮,李強來了j ng神。他先是去買了幾塊膠和布,又去路攤買了鐵絲和麻繩。阿三不知道他買這些干什麼,只是抱怨搞了這麼東西都叫自己拿,真是倒霉死了。這還不算,李強去鐵匠那里買了十來根細鋼條,又去買了豬肉,牛肉,羊肉,蔬菜之類,還買了兩條魚。接著又去副食店買鹽,味j ng,醬油,熟油,孜然,花椒,香葉,草果買了一大堆東西。阿三實在受不了了抱怨道「不買幾個大餅,買你這些干嘛啊?到時吃生的啊?」「少羅嗦,你懂什麼。」兩人把東西綁在馬上就去追楊紫環她們。估計她們也在鎮上買了些東西,不一會兒兩人便追上了她們的馬車。終于入夜,李強早就等不急了,他急著要把昨晚輸的搬回來。一下馬他就叫阿三去找些粗點的木材來,自己把鋼條弄好。阿三好奇道「這到底要干什麼啊,少爺?」「燒烤」李強得意道。確實他也有資格得意,因為他的燒烤技術很棒。在高中時我們班組織過一次野炊,那時李強正在追我,他提前去跟人家師父學了燒烤。雖然學沒幾天,但燒得特別好吃。也是那次,我便有了吃燒烤的習慣。阿三不知道什麼是燒烤,只知道如果要在火上烤東西無須這麼麻煩。待燒出了火星,李強便把鋼條架上,然後刷油,把準備好的東西放在上面就開始烤。楊紫環她們在一邊遠遠地看了,不知道李強他們在干嘛。但不一會兒,燒烤的香味就出來了,真可謂十里飄香。楊紫環三人實在經不住誘惑,跑了過來。李強遞了只雞腿給阿三,那烤得黃黃地,阿三吃了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直豎起大拇指。「這是什麼啊,涵香?」李強雙手不停地翻轉著,道「此味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吶」「我嘗嘗。」見楊紫環就要來拿,忙轉開,道「香死了。」「唉!李涵香,我可是你九姨!」「九姨?不認識。」阿三又喂了李強一口,自顧大吃起來。「有什麼了不起,環姐,咱們走。「假小子道。李強吃了口九菜道「現在,烤魚哇,香死了。」阿三邊吃邊道「少爺,你這是那里學來的?以前在家你可不會下廚。」「你懂什麼?所謂秀才不出門,盡知天下事,所以叫你多讀點書,沒文化很可怕。」「嗯,熟唉!」一個「熟」字沒念完,卻是被楊紫環突然從後面來,給搶了。李強忙爬起來追喊道「臭八婆!你把它們給我放下!」追近了,楊紫環一個旋轉勾腿把李強撂倒在地。可憐的李強只有眼睜睜看她把魚拿走。邊走楊紫環還撂下一句話「跟姑n in i我玩,找死。」李強站起來道「楊紫環!你,你給我記著。」阿三過來扶著他,道「算了少爺,我們還有很多呢。」「兔崽子,你幫誰呢?去,坎幾根木棒來。」「少,少爺,不至于吧?」「想什麼呢?叫你起砍就去砍。」阿三砍回了木棒,李強拿今天買回來的布扎起了帳篷。扎完,阿三喜道「少爺,你可真是天才啊。」「那當然,進去試試。」楊紫環三人又過來,那假小子道「這不是營帳嗎?原來還有這麼小的營帳啊?」「什麼營帳?這叫野外帳篷,真沒文化。」「我說涵香,你到底是不是我們家涵香?假冒的吧?以前那個涵香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就是一個書呆子。」「你以為我是你,不往好的方向變,卻變得越來越野蠻。」「李涵香!從你回來一直就跟我作對,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打阿,打啊,你剛才不是打過了嗎!」「活該。」李強睡了會兒,起來守下半夜。此時听見不遠處有狼嚎,于是急忙多加了柴火。可一看,楊紫環她們那邊的火早已經滅了,想了想便舉起火把跑過去叫楊紫環。不曾想沒心沒肺的人睡得都很死。叫了幾聲沒見響應,李強干脆過來牽馬。沒走兩步,突然帳里大喊一聲「有賊!」便是一劍刺了出來。李強下了一跳,那劍離自己的喉嚨不到一厘米。劍是那假小子刺出來的,只听她氣憤道「好大膽子,竟敢打我們的注意,看我不一劍結果了你!」「慢,」楊紫環跟另外一個也出來了。楊紫環道「我說李涵香,你心眼也太小了,就因為今晚搶了你的魚你就要乘我們睡著了下黑手,你也太卑鄙了吧?」「九姨,你竟然把我想成這樣的人?好,那就一劍刺死我算了!」「好,那本姑娘就成全你。」「唉,」見那假小子就要動手,楊紫環道「和靜,不妨听他還有何解釋。」「說啊。」假小子道。李強把頭偏到一邊,不說話。「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假小子氣得咬牙切齒。「讓我來」楊紫環一竄上前揪住了李強的耳朵道「你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擰呢,啊?」李強使勁掙月兌了,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指著她道了聲楊紫環。「嗷」此時的狼嚎聲就在好大,好像就在附近。李強急忙飛奔回火堆旁舉起了大火把向聲音方向揮舞。楊紫環三人嚇得急忙朝李強這邊奔來。听著聲音越來越近了,李強大喊道「快加火!把火加大點!」「沒柴了。」「去找啊!」此時阿三忙從帳篷里爬出來問發生什麼事了。「快去找柴!」「黑燈瞎火地,哪去找啊?再說狼就在附近,我可不敢去。」楊紫環道。李強很是生氣地看著她們三人,道「你的旋風腿不是很厲害嗎?你的劍術不是天下無雙嗎?怎麼?就會拿它們欺負我啊?」三人被他罵得狗血淋頭。李強叫上阿三把楊紫環他們那堆火的柴全抱了過來。無人圍火而坐,楊紫環突然道「涵香,剛才是九姨魯莽,對不起啊。」「對,也怪我沖動,還差點殺了你,對不起。」李強還是滿肚子的氣,對她們說的話便不理會。楊紫環又道「唉?上次你那個什麼寶貝我怎麼看也沒什麼稀奇之處,可是你又說是他救了你一命,這是怎麼回事啊?」李強想了想道「天機不可泄漏。」他是學魔術的,知道秘密的東西一公開就沒意思了。「那成親王要的東西真是你夢到的,不是那寶貝的力量?」「十一哥?」李強一怔看向假小子,只見她說了三個字忙把口捂上。李強道「你剛才說什麼?」「沒,沒什麼?」「你是乾隆的女兒?」「大膽!竟敢直呼皇上名諱!」另一假小子道。「小蓮,多嘴。」「你是七公主,和靜?」眾人一驚。假小子道「你怎麼知道?」「天機不可泄漏。」阿三跟楊紫環听了忙跪拜道「公主在上,草民多有冒犯,請公主降罪。」李強自坐著冷笑一聲。那小蓮喝道「公主在上,你這斯還不跪拜!」「本少爺沒那習慣。」「你!」「好了小蓮,這又不是在宮里。好了,環姐,阿三快起來。」知道假小子是公主後,楊紫環忙拉開帳篷請她進去睡。七公主看了眼李強,見他似乎有些不樂意,便不作聲。楊紫環看出了忙道「走,進去睡了,他就那樣,你別理他。」「那我們一起睡。小蓮。」三人進了帳篷,阿三目瞪口呆,滿是不爽地看向李強。李強也表示無語。不過李強說他兩人得守夜,可不能睡著,萬一狼來了把人掉走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快到臨晨時,李強跟阿三實在是撐不住了,躺在地下打個盹。沒想睜開眼,已是滿朗晴空。但已經有幾把刀架在了脖子上,站起來一看,周圍有二十來個土匪。楊紫環她們正被從帳篷里拉出來。小蓮卻吼道「放肆!這是當今七公主,你們吃了豹子膽了你們?」「喲,是七公主,弟兄們,听見沒有?這是七公主。」一刀巴臉狂笑道。「來拜見七公主。」「拜見七公主。」土匪們故意挑釁道。「三個小娘們給我帶回去當壓寨夫人。那兩個沒用的做了。」「是,大哥。」「慢!」見一小斯提刀上來,李強喊道。此時,阿三已嚇得癱坐在地,失去理志地哭喊饒命。那刀巴臉轉向李強道「你有何話說?快點,別耽擱大爺時間。」「大哥,你留著我絕對是有的。你看啊,我可以幫你們造電燈造電話造電視機造自行車造摩托車造汽車造火車造飛機造機槍造大炮造火箭造電話造電腦」「停!」李強跟念繞口令似的念,刀巴臉不耐煩了道「什麼亂七八糟的,給我做了!」「慢!」小斯的刀已經舉起。听李強喊,刀巴臉道「你還想干嘛?能不能別那麼婆婆媽媽?」「大哥!為了讓你覺得我不是一個沒有用的人,小弟今天給你露一手。」李強挽起了袖子道「大家看,手上什麼都沒有,對不對?各位弟兄看好了。」李強手背一轉,手指夾出四個硬幣。在場的人都為之一動,吃驚,疑惑地看著李強。李強把硬幣塞給舉刀的小斯,然後叫小斯把硬幣握緊。李強朝他緊握的拳頭吹了口氣,叫他打開手。硬幣驚奇地不見了。不僅其他人疑惑,小斯也疑惑,左看看右看看不知硬幣哪去了。刀巴臉笑道「算有點本事,好,帶你走,把那個沒用的做了。」「慢!」「又怎麼了!」「大哥,這個也有用,我要做的很多東西需要他幫我才能完成。」「我平生最恨婆婆媽媽,一起帶走!」李強他們被蒙了眼楮上了山。刀巴臉本來想把楊紫環她們三個娶為押寨夫人,可手下弟兄從劫來的包袱里發現了公主的金牌,確定假小子確實是當朝七公主,于是便把她們先關了起來。為了活命,李強一上山就先給他們搞了個土電話。他用竹筒制作成電話的樣子,作為通話的兩端,中間用拉直的細線連接,線外用細竹包著,竹與竹的接頭用漿密封好。電話筒旁邊用系在馬上的鈴鐺作為來電鈴聲。各山洞和各崗哨安上這種電話後,聯系起來方便多了,不用像以前有個什麼事跑來跑去的。李強更是用安電話的這個機會把山頭的各個崗哨給模清楚了。安了這種所謂的電話後,刀巴臉很高興,還殺豬宰羊款待了李強和阿三。酒宴上李強又給他們表演了各種魔術,還給他們講了加勒比海盜的故事,听得他們如痴如醉。刀巴臉覺得李強有點神,就把他封為山上的軍師了。當了軍師後,李強看兄弟們在山上呆得無聊。于是命人用竹子編了足球,開了足球場,讓弟兄們比賽。之後又搞了羽毛球,拔河比賽之類的。弟兄們對他越來越崇拜。好幾次李強還跟他們一起出去打劫。可有一點讓刀巴臉大哥很為難。刀巴臉是想永遠把李強留在山上,可這中間有個公主,很不好辦,要把她殺了吧,李強又不干,可把她留在山里始終是個禍害,要哪天讓官府知道了,那還不派兵把山頭給剿了?可更放不得,要回去讓皇帝老兒知道了他們敢綁公主,更是會派大軍來剿。這天山上很熱鬧,上上下下都忙個不停。听說他們的總部會派大人物過來。李強也上上下下籌劃,他想借這個機會逃跑。夜晚,兄弟們大多都在大堂陪總部來的大人物吃飯。李強帶著楊紫環她們朝自己早模清的路線逃跑。中間雖有攔截,但李強早讓她們扮成土匪模樣,李強又借軍師身份說下山給大人物打好的泉水。就這樣他們順利通過了崗哨,李強用手機電筒開路,五人一路奔下山。可公主金枝玉葉,實在受不了這般折騰,幾次都累得不想跑了。當他們跑到半山的時候,山上亮著許多火把追來了。李強管不了那麼多,拽著七公主就跑。沒曾想跑到山下還是被人家給追上了。刀巴臉上前道「軍師,想我窮山對你可不薄啊!你為什麼要逃跑?」李強嘆氣道「既然被山哥抓住了,那就給兄弟來個痛快的吧。」「好,我成全你!」「住手!」這時從人群中走過來一男一女。李強看了卻是一驚,原來那女的竟是伍娘。刀巴臉對她恭敬道「伍姑娘,請指示」伍娘看著李強,道「放他們走。」「伍姑娘,這?那可是乾隆老兒的女兒。」「伍娘,」旁邊那男的也勸了句。伍娘看向李強道「他可是總教主的救命恩人。」刀巴臉想了想道「放了!我最討厭這婆婆媽媽的事。」李強看著伍娘良久,走了。五人逃出來了,楊紫環來到李強旁邊問「涵香,那女的不是你心上人嗎?怎麼這些土匪這麼怕她?她說你救了她們總教主是怎麼回事?」「哎呀,我最討厭女人婆婆媽媽的,什麼都想知道,去,這不能告訴你。」「好啊涵香,又對我凶,是不是舍不得那女的!」「你管得著嗎?」「你!」李強的舉動讓我很不安,女人的直覺,他肯定對那伍娘動心了!心好累。小薇打電話來約我出去喝兩杯。沒想姜凡也在。此刻的心情我不是很願意見到姜凡。可他說他剛從美國出差回來明天又要去巴黎,說很想多看我一眼。姜凡是李強的好兄弟,他學習成績很好,人也聰明。畢業出來就自己創業,現在已經是幾個大公司的總裁了。小薇把我約出來就借故先走了。我明白小薇的心思,她一直覺得她對不起我,想補償。我跟姜凡吃好了晚餐,就想回家,可姜凡執意要送我。到樓下的時候,我下車就直接走了。姜凡卻喊道「楊楓,十多年了,我覺得有些東西該放下就得放下了。我都奔四十了,但我願意等。可我不希望你每天這樣悶悶不樂,我希望你盡快走出來。」姜凡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心里很矛盾,很痛。我獨自一個人坐在窗台,獨自一個人喝醉,一個人默默地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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