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聞歌 第九章。京中多舉子,書院難尋。

作者 ︰ 苗王窺天01

()一路上李強似乎j ng神頭不是很足。馬上就要到京城了,這見到的讀書人越來越多。首都就是首都,國民的素質,文化氛圍,繁華程度,這些都是其他地方所不能比的。還在城外就能問到一股欣欣向榮的味道。這清朝的b ij ng跟現代的就是不一樣。完全是一幅「清明上河圖」的熱鬧而休閑,繁華而多彩,開放而純樸,統一而多元。不像現在的b ij ng,雖然透著國際大都市的氣息。可國民忙碌得冷漠,懶散得迷茫,高貴得勢力。進了城,這大致方向李強還是能分得清,有名的歷史景園,小吃,雜耍還是能叫出一兩樣來。就是這阿三跟楊紫環一進來仿佛就是兩個白痴了。對什麼都大驚小怪地,一小胡同就能把他兩轉暈咯。到了城里,李強跟七公主說該分手了。他們要去找自己的落腳處,叫她們自己進宮。可公主說還想跟他們在城里玩幾天。離會試還有八個多月,李強想得先去找個書院學學八股文和練練毛筆字。晚上京城里人比較多也比較集中。李強他們現在客棧租了房然後來到大街閑逛。街上年輕人很多,當然擺攤的也很多。有來自各地的游客,還有個把老外,但要數考生最多。李強把他的寶貝手機用布包起來到處拍,到處攝。五人一路逛到星宿酒樓,這附近有很多書院,也住了很多學生。所以這酒樓是專做學生生意的,就連官學咸安宮的學生也都來這里聚。七公主很興奮,拉著他們就要進去。可李強被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給吸引住了。那是擺攤者行列,一個考生模樣的在賣字畫。在大學時有很多家里條件比較差的同學利用晚上時間出去搞兼職或擺地攤。李強最佩服這樣的人了,沒想到在古代,大清朝還有這樣的人。李強來到那考生面前問「兄台,字多少錢一副?」那人看了看李強,道「十文錢。」「全要了,小蓮給錢。」李強本是借此跟考生盤談兩句,沒想公主還這麼樂善好施。那考生卻抱拳道「多謝姑娘,但我不想我的字被當作廁紙或拿去糊牆,所以對不起我不賣。」「哎,賣字不就是為了賺錢嗎?居然還有送上門來的生意不做的,什麼道理啊?我偏買。」「對啊。」楊紫環也搭腔道。七公主過去就要拿走字,那考生忙護著。李強道「小七,(為避免麻煩,七公主便不讓他們幾個稱她公主)不可不講理。」「什麼不講理,明明是他不講理!」李強把她拉起來,對考生道「幫我把那副包起來。」李強接了畫又道「請教兄台大名。」考生拱手道「小弟梁漢群。兄台是?」「小弟,李涵香。改天小弟與梁兄好好聚聚。」「後會有期。」李強拱了拱手拉七公主走了。五人進了星宿樓,樓里氣派,藝術。就連小二哥也與別處不同,走路都是抬頭挺胸,有禮大方,熱情周到,完全不吧自己當一個下人。反而他們覺得能在星宿樓做事,那是無比地光榮。星宿樓菜也做得不錯,不過就是太貴。下樓的時候李強不小心撞了一個人,那人滿是傲慢地看著他道「走路不長眼楮啊?」李強看了看他,道「長了,不過只能看清人,看不清東西,所以經常無故地撞到,請問剛才有沒有人看見我撞了什麼東西?」「沒有,」楊紫環跟七公主四人搖頭道。那人看著李強道「你是哪個書院的窮酸儒,這麼張狂?」「你又是哪個書院的?」那人和他後面幾人笑道「咸,安,宮听說過嗎?窮酸儒。」「切,我以為官學里教出的會是什麼樣的學生,一群垃圾。」李強說著就下了樓。「窮酸儒,切!」李強他們在客棧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去找書院。那時b ij ng的書院可真是多如牛毛,找得李強頭都暈了。不過李強是想找一個便宜點的,關鍵是能住,而去讓帶書童還有一個風風顛顛的九姨。看了這麼多書院,七公主覺得讀書很有意思,于是想效仿祝英台女扮男裝進書院求學。但李強不同意,她是公主,既然回來了就該進宮去。女扮男裝求學,到時皇上發現了你這不是禍害人家書院嗎。為此七公主跟他吵了一架便帶著小蓮離去了。三人來到西城,這里有很多書院擺著桌子在大街上招生。幾乎每張桌前都很擠,看來大清的學習風氣還挺好。李強去排了好幾個對,到他的時候都招滿了。李強很是生氣,去攤邊買了根油條吃。「唉,你說你不趕公主走,她還能幫我們想點辦法,你說住客棧這麼貴,再這樣下去我們就得睡大街了。」楊紫環埋怨到。「後悔了?當初誰讓你跟來的。」「誰後悔啊,又不是我一個人睡大街。」走著前面有一個書院好像還在招生。這家書院與別家可真是不一樣。人家都是派年輕有為,儀表堂堂的學生來招生,偏這家派了一個老頭,一個老大媽還有一個丫頭。旁邊路過沒報上的學生,老大媽忙去招攬,卻沒人搭理,估計是一個很糟糕的書院。楊紫環跟阿三看著李強道「你不會是想進這種書院吧?」「怎麼了?」「這連問都沒人問的書院,可想有多差啊。」李強斜了楊紫環一眼道「去看看再說。」剛一走近,老大媽就來拉著他,道「公子是不是想報名啊?來來來,看看我們象山書院,我們書院人才濟濟,師資力量那是相當地雄厚。」「對,象山書院那是歷史悠久,祖師王夫之那可是明朝頂頂有名的學者,傳至我師兄這一代已是第八代了。想我師兄滿復經論,才華橫溢,只因當年主考貪官作假,師兄被毀啊」老伯道。李強听是王夫之所創,這王夫之在當時也算個進步思想家。于是動了心便問「這是我的兩個書童,不知書院有地方讓我們住嗎?」「有有有,地方大著呢。」老大媽忙道。「好,那我報名。」「哎別急著報先去其他地方看看啊。」楊紫環忙攔住李強。「就這家了,要去其他地方你去。」這象山書院有點偏僻,在城西邊上去了,難怪沒學生願意報。這招生的老伯是書院院長的師弟周不同,老大媽是院長的夫人,丫頭是院的女兒。老伯(該稱師叔)天生風趣幽默,師娘熱情大方,女兒小暖乖巧董事。一路上楊紫環跟阿三都在抱怨。這書院確實寬敞,而且地理位置也好,背靠青山,面朝溪流,是塊風水寶地。書院有一百多個學生。一進院學生們便來迎接,師叔,小師娘滿是興奮,各位迎接的師兄們更是歡喜,都忙過來幫李強他們拿行李,口中皆道「終于招到一個回來了。」李強他們收拾好了房間出來的時候他看見了個人。他正驚喜還沒來得及打招呼,給他搬行李的雙喜喊道「梁大哥,快過來看,我們又多了一位同窗了。」原來是擺地攤的考生梁漢群,他一看過來,也是萬分驚喜忙過來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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