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聞歌 十。是蠢才?是天才?

作者 ︰ 苗王窺天01

()象山書院的學生都是窮人家庭出生,就像梁漢群是豫州舉人,家中只有七十歲老母,上京的錢全是借的,所以一有時間他就去星宿樓擺攤。書院里只有一個老師,那就是院長蘇敬通。不過師叔周不同偶爾也來督促一下學生背詩。學生新進書院先要拜孔子,然後拜書院祖師,再拜老師,再然後宣讀院規,最後由老師出一題目考考考生。老師是個嚴肅的人。考題的時候好多學生都來了,師娘,周師叔,小暖都來了。第一題背詩經((關雎))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球。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他,老師更是瞪大了眼楮問「你是山東舉人?」李強滿頭大汗,回道「是,」「堂堂舉人連詩經第一篇都背不了?為師只是想試試你口齒清晰不清晰,沒曾想竟鬧出這等笑話!看來你也是個紈褲子弟,你走吧,我這里不收你這樣的蠢才。」李強想了想道「這詩太沒情趣了,我給你來首有情趣的。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來不去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里不增不減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棄來我懷里或者讓我住進你的心里默然相愛寂靜歡喜。所以人都閉眼聆听。老師氣道「哪里學來的y n詩媚詞!」「好詩!好詩!」學生們喊道。老師搖了搖頭道「好,這關就算你過了。接下來對句,這桃符是考一個人是否夠機智,夠博才多學。」李強又是一陣緊張,這對句子自己是一竅不通啊。此時只听楊紫環道「老師,你盡管出吧,在我們那里還沒人對句對得過他呢。」李強听此瞪大了眼楮,想這下慘了,你若不說我厲害,老師還可能出個簡單的,這下老師不往死里出才怪。「先考你個簡單的吧,听好。二人土上坐。」李強不假思索,道「一師台前站。」話音剛落,只听眾師兄們哈哈大笑,老師搖了搖頭走出去了,出門前還道「朽木不可雕也,雙喜,你對一個給他听听。」雙喜樂道「老師對的是坐字拆開。學生對,一r 月邊明。」李強听了方知自己的是驢唇不對馬嘴。眾師兄們也都搖首嘆息。學院雖然有一百多個學生,但留校的只有二十來個。學生們吃飯問題由師娘負責,每個學生按月交點伙食費給師娘就行了。吃飯的時候師叔周不同特來到李強旁邊對他說人笨沒關系,所謂笨鳥先飛早入林,以後多下點功夫就行了。听完,李強是氣得七竅生煙。想想自己也是大學本科生,說自己笨,真是吃完飯,李強隨雙喜他們到河邊耍鬧了一番。夜晚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個房間亮著燈光,有學生在里面復習功課。一問,才知道是梁漢群,雙喜說梁漢群學習很刻苦,才學出眾,是個真真正正的才子。回了屋,李強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于是來到梁漢群房間敲了敲門。梁漢群開了門見是李強,忙請他進去。兩人聊得很投緣,便睡在一起聊了一晚。梁漢群確實是個才華出眾的考生,又有遠大的理想和抱負。李強很看得起他。這樣兩人就成了好兄弟。說到好兄弟,在這里不得不提到姜凡。他是李強大學時的好兄弟。姜凡是個腦子很活的人,也夠義氣。他跟李強是在一家迪吧認識的。那晚李強心情不好,獨自一個人去迪吧,點了很多喝的,到結賬的時候才發現錢包被人偷了。當時迪吧經理態度不好,李強就跟經理吵了起來,經理當時就叫了幾個小混混要打李強。李強也不怕,掄起酒瓶就要開打。這時有人站出來大聲道「把家伙都給我放下!他是哥們,欠了多少錢,跟我說。」那人就是姜凡,他替李強負了錢,又听說跟李強一個學校,還是一個系的,小他一屆。于是出了迪吧請李強去吃海鮮。也就是這一夜兩人成了好兄弟。姜凡在大學自己開了家小服裝店。認識我們(當時小薇也跟我們在同一個城市,不過她們學校離我們學校有半個小時的公交車程)後他常常請我們出去吃飯。李強就是認識了他,所以在學校很混得開。象山書院的學生很勤奮,天剛亮就要起來晨讀,每天背四書五經。幾天下來李強就有點熬不住了,這比上大學的課還枯燥。老師又嚴肅得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而且還只有一個老師。太殺細胞了!每到下課,李強就給他們表演魔術,搞得同窗們對他崇拜不已。他還發動同窗們在河邊建了足球場,籃球場。又在學院里建了羽毛球場,還根據現代健身器具發明了幾套健身器材。起初院長很是反對,但學生們很熱衷,特別是周不同很喜歡,漸漸也就默許了。雖然院長蘇敬通對李強的才學很失望,特別是他的字,那簡之是慘不忍睹,但李強的那些現代思想和知識讓院長很敬畏。r 子要過得爽,那就屬楊紫環了。她跟小暖住在一起,除了偶爾幫小暖干干家務活,整天到城里去瘋。有一次還去宮門口說要找七公主,人家守衛不信她認識公主,把她轟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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