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頓時晴朗了許多,人就是這樣當看見不如自己的就開始攀比,把自己的優勢無限的擴大化,想象著自己美好的容顏主要現在我的頭發很多,對這位老師來說,這就是優勢。
路過這間教室,老師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直把我帶向前方,腦袋里還不斷浮想聯翩。
「這次來你是有事情吧?」老師問道。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敏感也很靈,以前還不太願意相信,如今親眼得見不得不相信。其實也不是羅老師眼光毒,實在怪我沒把自己的微表情隱藏的完整,傻子也能看的出我有心事。
我說︰「老師你是不是有通天眼?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老師說︰「你是我的學生,我看你過來就知道肯定遇見事了。」
我說︰「這次不是放假嗎,覺得你還沒放假就過來看你了。」
老師說︰「好好說,我可不想听這些沒用的。說吧,看我能給你出出主意。」
我說︰「既然老師執意要我說,我就跟你說吧是這樣的,我媽覺得我總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沒有責任心,一直也沒有女朋友,就特別著急,這次放假非要我帶回一個女朋友,要不然又要給我安排相親,那樣我就很痛苦了。」
老師說︰「相親不很好嗎?可以認識很多新朋友呢。」
我說︰「朋友認識的不少,可是一個比一個難纏,能在家里被安排相親的女人或多或少在感情方面受過傷的。」
老師說︰「你的思想太片面了,有很多女生在家里相親也是在感情方面是空白期,和白紙一樣。」
我問︰「老師你相過嗎?」
老師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羞得面目全緋,整張臉只有嘴唇那里紅的更深些,醉醺醺的樣子,猶如喝醉了一般。
老師說︰「老師沒有,這樣的事怎麼可能有……出現在我的身上。」
你的臉出賣了你的眼楮,你的眼楮出賣了你的心。
我興沖沖的說︰「老師,你別騙我了,我看出來你就是有過,是不是?」
听我說完,老師倒是坐立不安起來,和我說道︰「你別亂想,就算有吧。」
我裝作軍人,說道︰「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要含糊其辭!」
老師說︰「報告,有!」想不到老師還挺配合我,心里美滋滋的,對老師的過去也很關心起來。
我問︰「老師,你願意和我說說嗎?洗耳恭听!」
老師說︰「還是不說了,那件事都很長時間了。」
我說︰「亂說,老師你要是記憶不深刻怎麼反應會這麼大?老師你說說吧,說說吧。」
老師說︰「說起那段歷史來,的確時間很長了。那個時候是我剛剛來這里的第二年。」
我急忙打斷她︰「老師這還沒幾年,也就是在一年前,怎麼會很長呢?」
老師說︰「小孩子你不懂,這就是大人說的度r 如年的感覺。」
我說︰「我不小了,我明白意思。就是玉皇大帝定下的規矩,天上一天地上就過一年,難道老師你是和天上的神仙相親的嗎?」
老師說︰「我只是比喻一下,你別這麼咬文嚼字,好不好?」
我說︰「對不起老師,你繼續說。」
老師說︰「當年老師才28歲,也不急著考慮結婚的事,80後的一代對自己的要求很低,父母對子女的要求卻很高,也希望我早點找個對象結婚生子。」
我說︰「老師你現在不也才29歲嗎?怎麼你還說「當年」,說得和很多年以前一樣。」
老師說︰「對,就是很多年以前的事。」
我說︰「好吧,算我沒說。」
老師說︰「我媽也給我介紹了很多男孩,要我去相親。當時工作也忙,不能把所有的人都見一面,挑揀一些條件不錯的見面。我的運氣還不錯,讓我遇見一個覺得還不錯的人。」
我問:「當時是什麼樣的情況?」
老師說︰「我們通過中間人介紹在城鎮的「單身餐廳」見面,結果還不錯。」
我怎麼覺得這間餐廳去過?
我問︰「那個男方家里條件好嗎?」
老師說︰「中間人說,他家里雖然是農村的,但家境很好,是遠近聞名的養殖專業戶,那家人就喜歡老師。後來我才知道,是他喜歡女老師。」
我說︰「男人都喜歡女老師的,尤其是夏天的女老師。養殖專業戶,具體是養什麼呢?」
老師說︰「豬!」
我說︰「那男人是不是長得很肥胖?到底是傷了你的心了吧,對不起老師我勾起你的傷心事。」
這句話說得像我做了對不起老師的事了,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為另一個男人的過錯去對一個女人說抱歉,這是不應該的。
老師說︰「還沒見到本人的時候,中間人給我看過他的相片,長的很胖。剛開始覺得挺不實際的,我是有過顧慮的。當我來到餐廳,看見那小伙子坐在那里的時候,就不這麼覺得了。」
我說︰「是不是直接來了一頭豬?」
老師說︰「正經點,當然不是,是個身材很好的,個子很高,眉清目秀的人。」
我說︰「那老師是一見鐘情了吧?」
老師說︰「我不是那種注重外表的人,只是有時候看的重一些。」
我說︰「那等于不打自招,喜歡就說出來嗎,是不是老師?」
老師說︰「女人嘛,總歸要矜持一些。因此我就向他表白了。」
我說︰「老師你真勇敢!然後……」
老師說︰「他說我還不了解他,我這樣做草率了些。就像《非誠勿擾》里那些還沒听男嘉賓的事跡,就爆燈示愛的女人一樣,像個花痴。」
我說︰「那小子**能裝。」
老師說︰「注意素質,下次罵人別帶髒字。」
我說︰「對不起老師,我看不慣這樣的人。然後……」
老師說︰「我就說可以深入了解一下,問他的具體情況,她也都告訴我了。」
我說︰「他是不是姓郝?」
老師詫異的看著我,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說︰「以前我相親就踫見一個姓郝的,印象深刻。」
老師說︰「他叫郝欠。」
我說︰「那就對了,我認識那個叫郝苗條,她家也是養豬發家的暴發戶。」
老師說︰「不會是一家的吧?」
我說︰「不會,相親的人一般都用筆名,很少有人用真名的,這是職業c o守。」
老師說︰「最可氣的不是這個,他問我是不是注重外表的人?我說不是的,他就問我要是他現在是個300斤的大胖子,還會不會考慮他,我說等看到了再說,興許會有一些排斥。結果他就說我還是注重外表,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我說︰「老師我就是不注重別人外表的人,上次那個姓郝的女孩就能作證。」
老師說︰「那個男人看我是這樣的人離開了,在臨近出去的時候對門口一個坐在靠里位置的一個人耳語了幾句,就協同那個人一起離開,那個人身材倒是和中間人給我的相片上的那個人很像,頓時就覺得我很笨,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我說︰「原來是那頭豬請了個帥哥試探你的。」
老師說︰「對!」
我對老師說︰「老師,我能斷定他們是一個團伙,就是集中起來進行情感詐騙的,幸好老師你虎口月兌險了。」
老師說︰「不能,最多也就是一家子養豬的。」
我說︰「他們這個家族都姓郝,真是太可怕了。真是為我們都是注重外表的人慶幸,注重外表的人都是長命百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