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若有所思的對我說︰「姓郝的都不是好人。」
我說︰「其實也沒有那麼絕對吧,也許就是這些人不是好人,大多數是不誠實的,我以前就認識一個叫郝帥,本人就長的和吐魯番的葡萄一樣沒有樣子,可是他卻理所當然的把這個名字一直叫到有人直指他的鼻子說他是矮挫丑。」
老師說︰「這種事倒是無可厚非,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我說︰「那老師我的事怎麼辦?這要是回了家就完蛋。」
老師說︰「這樣的事還是不多見,這也不是著急的事,父母的思想有點落伍了,現在的女孩能和以前的一樣嗎?」
我說︰「老師,你懂我。為了愛情要求的很少的未婚女人比起已婚女人要少得多。」
老師說︰「已婚的女人怎麼就要求少?」
我說︰「猜的!」
已婚的女人離婚以後對婚姻的要求似乎更加嚴格,這種嚴格的要求就只有一個就是年輕力壯。
有個上一位先生,就有了比較的對象。一般因為離婚不是因為男人出軌就是女人給男人戴綠帽子(豪門之間),離婚了以後雙方都得到一筆不菲的收入,女人手里的錢大都因為適應上層社會的生活,大肆消費。
為了使自己麻痹不讓自己記起年紀的,就拼了命似的找年輕小伙子,可是那個年輕小伙子會喜歡半老徐娘,這時候夜店成了這些「婦女」的主戰場,我有錢就能得到男人,這就是富婆的生活。
老師說︰「也不是就你有那麼多的煩惱,我的事被家里也催了很長時間了。」
我說︰「老師,你就是要求太高了,在家里有很多的男子喜歡女老師的。」
老師說︰「你不知道,就別瞎說了。家里只給我定了一個要求,男方要不是老師就不行,以前我那種相親也都是背著被家里人反對的危險應承下來的。」
我問︰「為什麼?」
老師說︰「他們覺得要是老師的話,以後在一起在工作上至少可以互有幫助,更重要的還有一個特別沒有依據的事。」
我問︰「什麼事?」
老師說︰「他們說,如果父母都是老師,生出來的小孩學習也是拔尖的。」
我說︰「太封建了吧?」
老師說︰「不過很多老師的孩子的確很不錯,興許真的有原因。」
我說︰「以前在上初中的時候,我物理老師有個兒子,是個傻子。」
老師說︰「那也該比一般的傻子聰明吧?」
我說︰「傻子還有聰明的?」
老師說︰「在教育世家培養出來的傻子都是根紅苗正,我們不能說他們是意義上的傻子,應該叫做腦殘。」
我說︰「那吃腦殘片也能好吧?」
老師說︰「你看見過懷了孕的女人吃點打胎藥,孩子往會長的嗎?」
我說︰「那怎麼可能?」
老師說︰「腦殘已經是事實了,和懷孕一樣,不能挽回,不過腦殘片是一定要吃的。」
我問︰「為什麼?」
老師說︰「腦殘的人又不知道自己腦殘,給他們吃藥就說可以讓他們變得更聰明,他們就會信以為真。」
我說︰「有其子必有其父,家長都是腦殘,養出來的孩子腦子也就是漿糊。」
老師說︰「我給我父母說他們的觀念不對,反倒被他們認為劈頭蓋臉的數落一頓,執意讓我遵從他們的意見。」
我說︰「那老師應該好找,全天下就是老師好找了。」
老師說︰「沒有多少。」
我說︰「以前的高中老師齊全,閑職也不少,學校里的‘干事’每天什麼事也不用干,就躲在屋里看電視,這樣的人多的很。」
老師說︰「我不是沒在縣城嗎,這里的條件很差,沒有什麼干事。」
我說︰「那會兒在屋里的男老師看樣子就不錯,一本正經的多好啊。」
老師說︰「一本正經有用嗎?」
我說︰「沒用嗎?」
老師嘆了口氣說道︰「正是因為他太正經了,顯得不正常,才有了個稱號——腦殘李。」
我說︰「老師你的見解真是獨樹一幟,應了那句話——世上無帥男,就怕你腦殘!」
老師說︰「不過你的事或許有一個人可以幫忙。」
我說︰「誰?」
老師說︰「你忘了上次和你見面的歌夢婷了,她可以的。」
我說︰「人家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我怎麼和她說這樣一件不靠譜的事,不行不行的。」
老師說︰「老師我是幫不上你的忙,以前學校開家長會的時候,你的父母就見過我,我這一去就等于告訴他們,我是個打醬油的。」
我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年紀大了誰的記x ng會那麼好?」
老師說︰「這也不能去冒這個險,就怕萬一。」
我說︰「歌夢婷還在上高中,她的時間也不多,不好意思去佔用她的假期。」
老師說︰「這個小女孩x ng格開朗,樂于助人,對你的事也特別關心,上次你來這的事,婷婷還對我說起過,說你人不錯。」
我有些害羞說︰「那也不行,這對她的名譽不好。」
老師說︰「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到時候我會和她說的。」
我問︰「老師你有把握說服她?」
老師說︰「十拿九穩。」
我愧疚的對老師說︰「老師,怪我把你拉進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了,不好意思。」
老師說︰「不能讓你白來一次,老師幫助做這件事之後,對婷婷就好點,知道嗎?」
我細想,婷婷假如真的願意幫我,我就一定把她作為好朋友,像羅老師一樣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