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不急不緩,時間過的不快不慢,只是在我們走的時候老板已經囑咐我們要打烊了。與不熟悉的人坐的時間這樣久已經超出了常人的能力,而且本不必和他做這樣長的時間,其實誰也看得彼此看不慣。
要是從這頓飯之後得出的具體結論,那只有通過我的月復部質量來考慮。第一,這是我請他吃飯,飯前倒是理所當然的由我去拿,礙于這樣的面子可是又不甘心,只好讓自己的胃好受一點。第二,即使我們是陌生人,彼此雖然素未謀面,但是內心不是把對方當做是將來自己生活當中重要的角s ,因此吃起飯來不用擔心吃相不雅觀,階級矛盾不同,一陣見血的去做相對有意義的事更為有效。
飯後感只有一個字來形容——飽了,買一送一。
以免東窗事發,特別的囑咐吳仁品不能像田曉茹透露一點今天所發生的,可是又不能讓他發毒誓,又怕他很不守信用,單單看他的名字就沒有信心。最主要的原因還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那略帶女x ng化的x ng格是我產生不安的主要來源,大嘴巴的品行不能用在所有的女人身上,如周立波說得那樣,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女人。
「今天的事我還是希望最好不要和小茹說了,這是背著她才和你見面說的這些話,要是她知道了反倒是會覺得我在故意拆散你們一樣,可以嗎?」
「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說的,既然你背著她出來和我獨自見面,我也不會大嘴巴說一些本來就沒用的話來給我們平淡的感情生活增加調味劑,是不呀,這樣吧,學長,總之還是感謝你這樣的為小茹著想,就是因為小茹有你這樣的好朋友,她才會這樣的幸福,謝謝。」
伸手要和我握手,我也紳士般的去伸出手去和他握手。即使他的這次反客為主讓我很不適應,可是從這樣一個人的起範兒來看,整件事似乎是我杞人憂天。
等待我回去和許慧欣說起這件事來,她責怪我多管閑事,還說這事人家兩個人的事,外人提出的意見人家可不是說听就听的。
許慧欣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一開始的時候不想去告訴她,我去找吳仁品的事,轉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萬一她那一天問起來,就不好辦。男人對女人說假話有時候是會達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效果,可是後來的結果指定是不圓滿的。
小的時候,爸媽跟我們說,不能拿別人家的東西。因為小時偷針,長大了就可能偷錢,偷東西也是循序漸進,逐步發展的。
常言道︰冰凍三尺,非一r 之寒。三歲看大,七歲看老。這些老話總是有很多道理的,即使是一點點的錯誤,即使年紀在小,也不能得過且過。
越是感覺很敏感的人,就是越在乎你的人,對待這樣的人更加不能說假話,只要你說了一次,以後你還要說十句假話來圓這個謊,得不償失。
對一個人的信任確認是長期的觀察和體驗中得來的,我從來就不相信有些人說過的所謂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是不敢面對的語無倫次,也是不負責任的搪塞與敷衍。
田曉茹真的沒有因為我去找過吳仁品,來和我談論這件事的對錯,我們還是很好的朋友,友誼已經經過了兩年多的體檢,病歷單上開出的是——沒有問題。
不久,吳仁品融入到沃爾瑪呢這個大家庭里,雖然這個人是個不愛和其他人混在一起的,可是偶爾的迎合田曉茹的口味,他做出了一些犧牲,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看清楚了這個偽娘的真面目。
偽娘用在他的身上一點也不為過,他長得算是很清純的小男生,是典型的校園清純派。就像第一次見面那種差異的表現一樣,在長相上是個不大不小的特征,只是在動作上稍微接近女x ng,眼神傳神的對我們所認知的女x ng負起了挑戰。
不瞞大家,從小到大見過的接近女x ng的男人很不少,甚至于同x ng戀的男人也見過,可是吳仁品這個女人氣質是不一樣的,要是向我問起,也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只是簡單的感覺不一樣。
吳仁品和我們一起去旅游,每到一個地方也不會與別人合影,即使是和田曉茹。按照他的說法是,他沒有照相的習慣,對自己的容貌有人不自信,即使平時所說的不上相。這樣的理由也就是田曉茹會信,說得難听點就是鬼也得仔細想想這句話的真假。最終我得出的結論是,y 加之罪何患無辭。要是一個人就是死活不和你親近,就連照相也會隨意找個理由讓你死心。
總之要是一個與你身邊的人品行極不相同的,你會很不痛快,並會很快將他視為異類,而且一天會比一天嚴重。終于有一天,戰火暴風。田曉茹終于把學姐的氣場用上了,沒有便宜了這個黃毛小子,再一次田曉茹要求一起合影的時候,吳仁品堅決地不上前合影,就算小茹如何說,說如何,死活認準一件事就是不照相。
原本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被一位妄自菲薄的人搞亂了心情,誰也不願他們兩個人因為一張照片鬧矛盾,可是事件爆發的沒有任何的阻止反抗的可能x ng。田曉茹失望的佛袖而走,吳仁品在背後不急不慢的對著田曉茹的背影說著一遍一遍的,我不上相。
可悲的一個人不是因為不明白對方的人在怎樣的想著自己,而是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孩子啊一味的要求著從對方那里找到自己的錯誤。盲目的21世紀的孩子,推卸責任的手段是越來越高明,對自己也是越來越放縱。
吳仁品面對旅游地點綠油油的一叢叢的花花草草,轉身對我和許慧欣問了一句︰「你們知道為什麼小茹會生氣嗎?她怎麼了,我哪里做得不對了嗎?」
許慧欣看了看我,然後就走開了,直挺挺的去追田曉茹,吳仁品看見我不離不棄的想要給他答案,趕緊的湊到了我的身邊,繼續說︰「學長,你告訴我吧。你是過來人了,究竟是哪里做得不對呀?」
「你做的都對,就是不懂女人心。」
「我怎麼不懂了,你還是說得具體點吧。」他已經急得滿頭大汗。
「你到現在還不明白,你可算是是個木頭,你還是自己弄明白再說吧,別人告訴你的,不是你的。」挪開腳步,轉移到前面兩個女人的後面。
說的實話,田曉茹只不過是因為想要一張合影,可是吳仁品會因為自己不上相這樣垃圾的理由拒絕了這樣一個很名門正派的提議,又不是向他提出殺人放火這樣的非禮要求。
吳仁品沒有追上來,在後面一直默默地在想著問題的答案,田曉茹見他執迷不悟,就直接回到了宿舍生悶氣去了,這是我見過的田曉茹少見的生氣模樣,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生氣該是一件都丟人的事。在我的腦海里,一直閃動的話語是不能讓心愛的女人為我生氣。
看見一幕我最不想看見的情形,依舊覺得很心酸。吳仁品依舊很不要臉的不知道自己的錯誤所在,也沒有主動上門請求小茹的原諒。看來還是需要有人提醒他,與許慧欣袒露後,她很支持我的想法,要給一些年輕人機會,也要給他一些告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