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的諸如許仙、白娘子是不存在的美人們幻想著以後可以有現任幫助自己有一點進步,在自己很欠缺的領域。因此有的人會不遠千里上山拜神仙,拜武聖,可是極少有人會把自己供起來拜一拜,即使有這樣的人,也是不女敕而過被這個社會接受的,除非已經是死人,可以隨意跪拜。
吳仁品是個在人品方面缺乏鍛煉的人,我相信人之初,x ng本善,不相信江山易改本x ng難移。這是兩句對立的句子卻被千年傳送,被奉養成了人類j ng神世界上的偉哥。
既然人之初,x ng本善,那麼江山易改之前的本x ng自然也是很好的,不可像這句話後面那種十分濃重的反面氣息,就好行有的人天生就是危害社會,沒有任何的價值。那麼既然這樣,與人之初x ng本善就背道而馳,豈不是自欺欺人?
人類在不能夠解釋的事物面前就變得更加的宏偉,就算是一知半解也能說得天花亂墜,漫天吐沫星子亂飛。要是真的踫見了不會的,就會用另外的一種歪理來解釋,那樣既然是歪理,怎麼听都不會是正確的,可是就有人可又說正的。要不然怎麼會有希特勒還有法西斯呢,要說人心叵測,不如說是社會改良。
面對吳仁品身上的問題,說是簡單也不簡單,要說復雜也不復雜,至少分人去理解,吳仁品因為人品沒有,所有理解高深的人品就會很困難,即使是一件生活上很習以為常的小事。
這次還在約在了同一間咖啡廳,吳仁品沒有帶著帽子,只是將前額的頭發胡亂的擺在額前,就像貞子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把頭拿下來跟我賣弄絕技一般。他坐在我的對面,神情不定的對我說了一句聲音很小的話,第一句沒有听清,又再次問了他一句。
「你說什麼呢?再說一遍。」
「學長,小茹怎麼樣?」
「我又不是她男朋友,怎麼會知道,你沒去找過她?」
「沒有啊。不知道她消沒消氣,她不和我打電話,我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好了。」
他媽的,這個小子就是個奇葩,怎麼還會這樣的男人啊,還在等著女人給你道歉呢,這不是天真的有點無邪了嗎。要是真的有這樣的女人,誰還會跟你生氣啊。真他媽的是個奇葩,說得好听是和奇葩,難听點就是**。
終于我經受不住刺激,狠狠對他撂下一句話︰「**的是不是個男人啊,道歉不會嗎?還有臉等著你女朋友跟你聯系,你怎麼臉那麼大?」
我這一聲嚇的咖啡店的正在喝咖啡的顧客,一下子就把咖啡打在了臉上,還來不及擦臉上的咖啡,就開始尋找這句極具殺傷力的話語的來源。
顯然吳仁品也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一跳,直勾勾的看著我,怯生生的說了一句︰「這個不是應該這樣嗎?」
我也覺察到這句話說得很魯莽,開始緩和口氣,不能傷害我們的和氣,再者說,與這樣的人傷不傷和氣都是無關緊要的,要是一聲罵可以換來浪子回頭,那是再好不過。
「你怎麼想的,人家畢竟是女生,你是她男朋友,不論在什麼時候都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你等著小茹給你回電話,那你等著吧,電話到的時候,你們就他媽的真分手了。」
「有這麼嚴重嗎?」
「嚴重,我說的還不算嚴重的,要是你想挽回,就趕緊找出錯誤的所在,趕緊和小茹道歉,以後怎麼樣不知道,現在可要把握好嘍。」
「可我還沒找出原因。學長,我實在是想不出,你就直接告訴我吧,我一定會注意的。」
沒想到這樣自恃清高的一個人對待錯誤的時候,並不像有些好面子的人一樣死活就要面子,死活不承認錯誤,看來這是傳說中的真人不貌相。好人做到底,這次就跟他說了實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這樣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