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趕馬回軍營攻打鬼子軍火庫
範麻子等人趕著馬回到了軍營,李尚志和閆盼見範麻子回來了,迎上前去。閆盼說道︰「大掌櫃的,辛苦了?」
範麻子滿臉笑容地說道︰「不辛苦,不辛苦!」
李尚志見買來了這麼多的馬,知道這院擱不下,說道︰「這院小,擱不下這麼多的馬,我建議還是放到我們原來的院里吧。」
範麻子道︰「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吧,把馬趕到西大營去。」李尚志叫過來十多名兄弟,接替原來趕馬的兄弟,把馬趕到了西大營去了。
閆盼見馬上坐著個女人,問道︰「大掌櫃的,這是怎麼回事?」
範麻子張著笑不攏的嘴,說道︰「是哈r 勒王爺送給我的女人。」
閆盼開玩笑道︰「大哥干啥事都不吃虧,用禮物給我們換回個大嫂來。」
範麻子解釋道︰「王爺陪我喝酒,我喝多了,一覺醒來身邊多了個女人,這事我得事先聲明,我連踫她都沒踫她。」
閆盼道︰「誰知道你踫沒踫她?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到嘴的鴨子能讓它飛了?我不信,李副旅長,你信嗎?」
李尚志也跟著起哄,說道︰「我不信,這麼好的事,司令能放過?」
範麻子把那女子扶下馬,對她說道︰「這位叫李尚志,是我的副旅長;這位叫閆盼,是我的參謀長。」
閆盼和李尚志說道︰「大嫂好?司令的辦公室就做你們的新房吧,等一會我讓弟兄們給你們添加一張床。」
那女子自我介紹道︰「我叫烏蘭,烏蘭是紅s 的意思,今年十八歲,以後你們就叫我烏蘭好了。」
閆盼把烏蘭讓進範麻子的辦公室,給烏蘭倒了杯茶,說道︰「大嫂,請用茶。」
烏蘭道︰「謝謝!」這烏蘭即是哈r 勒的表妹,又是他的小姨子,是哈r 勒舅舅的女兒,是扎哈的妹妹,烏蘭的姐姐嫁給了哈r 勒做了填房。
閆盼對烏蘭說道︰「給大嫂倒杯茶也值得謝麼?你太客氣了。」
範麻子對閆盼說道︰「這回馬有了,讓新來的兄弟好好練吧。」
李尚志撓撓頭說道︰「弟兄們還缺手中的二十響。」
閆盼道︰「這個我早就想好了,r 本鬼子在馮屯有座軍用倉庫,那里有盒子炮。」
範麻子問道︰「馮屯有r 本軍用倉庫我怎麼不知道哪?」
閆盼道︰「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是我們的探子偵察到的。」
範麻子道︰「那太好了,明天晚上咱就去搶他們的倉庫。」
李尚志問道︰「新兄弟去不?」
範麻子說道︰「除了看營的都去。你的弟兄打鬼子還是挺厲害的麼。」
李尚志把眼楮一斜愣,說道︰「別看他們打中國人不行,那是槍口抬高了一寸,可打小鬼子就不同了,兄弟們都恨他們,他們吃大米白面,我們吃的是高粱米,他們吃的菜是豬肉炖粉條子,給我們吃的是白菜是白蘿卜。那天晚上我們一開始就發現了他們這些小鬼子,好容易得到這麼個機會,能輕饒他們嗎?」
閆盼道︰「怪不得廣听機搶響,我的弟兄們沒一個受傷的,原來你們是往天上打槍呀?」
李尚志說道︰「我們都是中國人,血濃于水。」
範麻子道︰「不忘祖宗,好樣的,好樣的!」
晚上,洗漱完畢,烏蘭和範麻子上了床。這床是臨時搭的,用兩張床並在了一起,紅地金花的緞子被,門窗都掛著淺花的簾子,牆壁上貼著雙喜字,桌上點著檀香,香煙繚繞,沁人心脾。
範麻子撫模看烏蘭問道︰「這里的飯菜還合口嗎?」
烏蘭道︰「沒有我們的手把肉好吃。」
範麻子道︰「那我就讓廚房天天給你做手把肉吃。」
烏蘭道︰「那多不好哇,這里的飯菜我慢慢會習慣的,人們不常說,媳婦要從婆家的口味嘛,過些r 子就好了。」
範麻子道︰「你真會體貼人,你越為我著想,我越感到過意不去。」
烏蘭道︰「沒啥過意不去的,我即然做了你的媳婦,就得適應你們的環境。」
範麻子打了個哈欠,說道︰「睡覺吧,我困了。」
翌r ,天一亮,範麻子就起床了,他叫醒了號手,吹了起床號。起床號一響,弟兄們就趕緊起床,穿衣服,洗臉,出c o。範麻子看著弟兄們邁著整齊的步伐,心里有說不出的高興。
閆盼在打太極拳,李尚志在做體c o。烏蘭也起來了,她來到了c o場,見弟兄們在c o練,心里癢癢的,她從小就羨慕軍人。閆盼見烏蘭過來了,逗趣的問道︰「大嫂,昨晚還舒服嗎?折了幾趟把式,做了多少個腑臥撐?」
烏蘭雖然不明白話的意思,但她知道不是好話,紅著臉輕聲輕氣地罵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李尚志也過來湊熱鬧,問道︰「和大哥唱了幾出拉場戲?」
烏蘭臊的臉更紅了,說道︰「不和你們說了,都沒好話。」她一轉身進屋了。
範麻子過來問道︰「你們倆又說什麼了?把你們大嫂都臊回屋了?」
閆盼道︰「這有啥害臊的,做都做了,還怕人家問嗎?」
範麻子道︰「滿嘴的渾話。」
吃完早飯,新來的弟兄繼續訓這些新買來的生荒子馬,閆盼在旁邊看熱鬧,這些蒙古馬都是些生荒子,x ng子烈,不上套,備上鞍子就橫踢亂咬,弟兄手持鞭子吆喝著。
範麻子和李尚志商量道︰「今天晚上你領五十名弟兄看家,我和閆盼帶領余下的弟兄去馮屯攻打敵人軍火庫。」
李尚志道︰‘讓閆參謀長看家,我跟你去。’
範麻子道︰「等下次吧,我一定帶你去。」他一轉身叫過來了兩名弟兄,說道,「你倆去馮屯偵察下敵人的倉庫情況,回來向我報告!」哥倆答應一聲走了。
這哥倆一位叫尚伍,一位叫路邊,都是二十剛出頭的年青人,兩人化裝成了農民,騎馬來到了馮屯,找了一片楊樹林,把馬拴好,兩人來到倉庫的門前,見兩個鬼子牽著兩條狼狗在站崗。他倆剛一貼近門前,一個鬼子兵沖他們喊道︰「遠遠的,遠遠的干活!」
尚伍怕狗,從小他被狗咬過,留下了個後遺癥,一見狗心里就哆嗦,他見那兩條狗瞪著血紅的眼楮瞅著他,心里陣陣發毛。路邊見他直往後躲,問道︰「你躲什麼呀?」
尚伍道︰「我怕狗。」
路邊道︰「狗有什麼好怕的?真膽小!」
那兩條狗好象發現了什麼,掙月兌小鬼子手中的皮套向他倆沖來。尚伍嚇的臉都變s 了,被那狗一下子就撲倒了,他本能的亮出了手刀向空中一劃拉,沒想到這一劃正劃在那狗的肚子上,疼的那狗叫了一聲便躺在地上打滾了。
撲向路邊的那條狗,被路邊一腳踢飛,它趴在地上正想第二次再撲向路邊時,被路邊甩出的手刀扎在那狗的肋骨上,疼的那狗跑回了小鬼子的身邊。兩個小鬼子一愣神蒙往了,等他倆醒過腔來時,才舉槍想向尚伍和路邊sh 擊,路邊手疾眼快,拔出了二十響將兩個站崗的小鬼子擊斃了。
槍聲一響,驚動了里邊的小鬼子,幾十個小鬼子端著三八大蓋沖了出來,舉槍sh 擊,路邊和尚伍邊打邊撤,一顆子彈飛過來,打在了尚伍的小腿上,路邊見他跪在地上,上前扶起他繼續向前跑,到了小楊樹林,解開了馬的綱繩,把尚伍扶上馬,在馬上拍了一掌,那馬一下就竄出了小樹林。路邊也飛身上馬,一邊打馬向前,一邊向後sh 擊。
兩人回到了富裕軍營,把情況大致的向範麻子匯報了一遍。範麻子道︰「扶尚伍去看軍醫吧。」
到了晚上,範麻子集合好了隊伍,他在隊伍前面講話道︰「弟兄們,今晚我們去馮屯搶鬼子軍火庫,此戰由二掌櫃的指揮,希望弟兄們听從指揮!」範麻子講完話,弟兄們上馬向馮屯偷襲而來。
隊伍來到了馮屯北十里處的那座倉庫,閆盼見院牆上畫著一個個骷髏頭,骷髏上還用紅油漆畫上一個叉,他納悶了,這是有毒的標志,倉庫牆上怎麼會畫這些東西哪?他百思不得其解。
弟兄們在門前已經支好了機槍小炮,範麻子指著四角的崗樓說道︰「炮手兄弟們,把那崗樓上的探照燈給我打掉!」炮手們只用了四發炮彈,把那探照燈全打滅了,不但燈滅了,連崗樓都炸沒了。緊接著,範麻子又命令道,「炸毀小鬼子的營房!」一頓炮火,十幾座營房被炸個稀巴亂。
小鬼子從里邊拚命的往院外沖,被兄弟們的機槍和二十響打的人仰馬翻,門前倒下了一片尸體。小鬼子使勁往前擠,好象那院里有惡鬼。
閆盼的鼻子比較靈敏,他聞到了一股臭雞蛋味,他馬上對弟兄們喊道︰「有芥子氣,上馬快跑!」弟兄們一听芥子氣,都下壞了,上馬都跑了。
可憐了這幫小鬼子,臉上手中都暴露在芥子氣里,或多或少的都吸到了芥子氣,渾身起了許多水泡,疼的滿地打滾,這就叫自己造的毒氣自己吸,自己種下的惡果自己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