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水滔滔 八十 蓮花攻打二道溝 小海子戕殺範麻子

作者 ︰ 金朋飛

()八十蓮花攻打二道溝小海子戕殺範麻子

天鷹卓章見五號禿鷹被捕了,趕忙去向一號徐剛匯報,徐剛沉悶了半天,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了,三號昆野早就向我報告了。」

卓章問道︰「咱們下一步咋辦?」

徐剛臉s 蠟黃,沉思了一會反問道︰「你說咋辦?」

卓章道︰「我命人掐斷了市zh ngf 的電線,點燃了火柴廠的倉庫,暗殺了j ng備旅的j ng務人員,給我們出了一口惡氣。」

徐剛道︰「你剪斷了電話線,他們可以接上,你燒毀了倉庫和殺他j ng務人員,只能是給他們打了一針強心劑,使他們加強了防範措施,這些都傷不了他們的筋脈!」

卓章道︰「那就去炸他們的面粉廠,面粉廠一停產,他們就忐兒咪西那了。」

徐剛道︰「炸面粉廠不如炸電廠,一沒電,他們就得全停產。」

卓章心有余悸的說道︰「上次炸電廠不但沒有成功,相反還搭進去了不少主力,我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再去搞爆炸行嗎?」

徐剛道︰「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還會去炸電廠,莊稼不收年年種,他的總有老虎打盹兒的時候。」

卓章問道、「你準備派誰去?」

徐剛道︰「派三號昆野,他最合適了,他可以依科長的身份去檢查工作,誰也不會懷疑的。」

卓章吃驚地說道︰「那三號可就暴露了。」

徐剛道︰「你以為他現在沒暴露嗎?我想**早就盯上他了。」

卓章問道︰「我去通知他,還是你直接通知他?」

徐剛道︰「還是我通知他吧。」

昆野接到了徐剛的指示,心想︰這不是往坑里推我嗎?他盡管滿心的不願意,可上級的指示他是不能不執行的。他拿了一塊固體炸藥,上面安了個定時裝置,向電廠走來。

電廠的門衛認識昆野,笑臉相迎問道︰「昆科長,來檢查工作?」

昆野道︰「啊,來看看,看看你們工作中還有什麼隱患!」他來到了發電機廠房里。

這廠房高大,一台十五萬的發電機r 夜不停的轉動著。昆野總覺得有兩雙眼楮在盯著他,他在廠房里轉了兩圈,深信沒人跟蹤,才來到了機組下,把炸藥和計時器吸在發電機底部,他打開開關,又用手搖晃了一下,見吸的牢固了,他才起身,可他剛一伸直腰,兩支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他一看,是兩個穿著j ng備旅衣服的偵察員,一個偵察員高聲呵叱道︰「舉起雙手!」他們搜查了昆野的全身,在褲兜內搜出了一支手槍,接著把他雙手綁上,押到了廠房外邊。一個偵察員回到廠房內想拿走那爆炸物,他費了半天的勁也沒晃動那爆炸物。他來到了調度室,給胡捷掛電話︰「胡局長,昆野被我們抓住了,你再帶個排爆手來,要快來呀,越快越好!」

胡捷放下電話,領著幾名j ng察和一名排爆手來到了發電廠。他來到了昆野面前,冷笑道︰「昆野,你真是我們的好斜長!」

昆野掙扎著辯解道︰「胡局長,快來救我!我是來檢查工作的,發現他倆在搞破壞,他們反把我給綁了。快抓壞分子!」

胡捷一笑道︰「是嗎?可你還不知道,你們的五號禿鷹己經把你供出來了,三號地鷹先生!」

昆野見胡捷把自己的代號都說出來了,知道再爭辨也沒用了,只好低下頭來。

那排爆手在發電機底座下排爆,他剪斷了一根綠線,那計時表仍在走動,他頭上立刻冒出了汗水,他又一狠心,又剪斷了一根黃線,那計器走的更快了,這下子那排爆手可有點頭昏腦脹了,一共是六根線,剪斷了兩根都不管用,下次該剪那一根?他渾身象水洗事一般,眼楮都被汗水蒙住了,他用袖頭抹了一下,繼續工作。他對胡捷道︰「局長,請你離這遠些。」

胡捷道︰「你就剪吧,沒關系!」

排爆手得到了鼓勵,他一閉眼楮,一咬牙,剪斷了一根紅線,那計時器停表了,胡捷過來一看,嚇了一跳,還有二十秒就爆炸了,他真慶幸,厭幸的是排出了險情,保住了電廠。他命令道︰「把昆野押上車,送到審訊室去。」

到了審訊室,昆野和胡捷隔著一張桌子坐下,胡捷一拍桌子問道︰「你的上級是誰?受誰領導?」

一絲譏笑從昆野嘴角上掠過,他瞅著胡捷就是冷笑,一言不發,胡捷審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一句話來,他氣沖沖地說道︰「你等著,我就不信你不說!」他出來,又讓人去請賈講師。

賈講師來了,胡捷跟他說明了情況,賈講師進屋看了昆野一眼,一對母狗眼,兩只貓耳朵,知道此人很難纏。他掏出那根鑰匙練,在空中擺動,說道︰「放松,看我手。」

昆野一看就明白了,他是什麼人?是國民黨ch ngq ng高級特務訓練班的高材生,美國教官司密斯給他們專門講過這門課。他緊閉雙眼,不瞅那鑰匙練,賈講師折騰了半天也沒見效果,出來對胡捷道︰「局長同志,我的催眠術對他不靈,你還是另請高明吧。」說完,他走了。

胡捷一見催眠術不靈了,轉身回到了局長辦公室,對康東海說道︰「這個昆野真不好對付,連催眠術對他都沒辦法。」

康東海道︰「沒關系,他不是能挺嗎?那就讓他挺好了,有他挺不過去的時侯。」

胡捷明白了他的意圖了,他讓人把昆野押去了監獄,並且囑咐道︰「關個單間,每天一碗水一個窩窩頭。」他忿忿的罵道︰媽的,看你能挺到啥時候。

蓮花又把隊伍分成了三撥,她領著那揚和小海子仍舊住在招弟的那個村子,一個偵察員來報,說發現了範麻子的隊伍。蓮花道︰「那揚,集合隊伍,去攻擊老範的隊伍!」

範麻子象只驚弓之鳥,今天住這,明天又住別的地方,他被馬歡率領的隊伍打散以後,又很快的召集到了一起,一清點人馬,不足一百二十人,他又生拉硬扯的召募了三十來人,勉強的湊上了一百五人。最使他背氣的是損失了副旅長李尚志,那是他最好的弟兄之一了。

這天,範麻子的隊伍住在了二道溝,沒想到半夜時分被一陣槍聲驚醒了,範麻子趕緊穿好衣服,拿上雙槍來到了外邊,只見子彈劃破夜空,在他頭頂上飛過,火光四起,照亮了半邊天。他命令弟兄們頂住,無奈那些弟兄象老鼠見了貓一樣,一上陣心里就發怵。

範麻子見此情形,上馬喊了聲撤退,一馬當先跑了,小海子早就瞟著他哪,見範麻子上馬跑了,他也上馬追了下來,跟著範麻子逃出來的幾個弟兄被小海子左右開弓,一頓亂槍打的死的死,傷的傷,範麻子左臂上也挨了一槍,疼的他呲牙咧嘴的,他回頭一看,只剩下他孤身一人了,見小海子緊追不舍,他打馬急速快跑。

小海子見追不上範麻子,便向那馬開了兩嗆槍,那馬中了一槍,結果馬失前蹄,把範麻子摔了下來,他的雙槍也月兌手了,範麻子踹了那馬一腳,馬忍著疼痛站了起來,他飛身上馬,小海子緊緊追趕,他扣動板機,才發現子彈打光了,他把雙槍別在腰里,打馬緊追不放。

範麻子的馬受傷之後,忍疼跑了一段路,再也跑不動了,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一動也不動了。範麻子從馬上跳了下來,他左臂上流著血,左胳膊耷拉了下來。小海子也下了馬,兩人打在了一起,範麻子因為左臂受傷,揮刀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十幾刀都被小海子躲過去了。一連幾次小海子被踢倒,可小海子一骨碌從地上又站了起來。最後一次被踢出去了六七米,現在他才相信蓮花姐說的,這範麻子的功夫確實不在去世的姐夫之下,姐夫的功夫那是無人可敵的,一刀便結束了那鬼子橫路中佐的x ng命,那鬼子中佐也算得上是個柔道高手,一刀便被姐夫殺了。範麻子能和姐夫並駕齊驅,可見範麻子之可怕了。他忽然靈機一動,喊道︰「蓮花姐姐,快來消滅範麻子,他在這!」

範麻子順著小海子喊的方向一扭頭,小海子左右開弓,從袖筒里飛出了兩把手刀,範麻子听到了風聲,他躲過了第一把手刀,沒能躲過第二把,不偏不依正摜在範麻子的咽喉處,,一股鮮血噴了出來,死尸倒在了地上。小海子拔出手刀,在範麻子身上戳了七十多刀,範麻子的將校服被戳的千瘡百孔,成了篩子了。

小海子割下範麻子的頭顱,用草包好,扲著人頭回到了隊伍里。蓮花見小海子扲著一個滴血的人頭,問道︰「這是誰的頭顱?」

小海子道︰「是範麻子的。」

蓮花半信半疑地問道︰「老範死在了你的手里了?」

小海子把經過說了一遍。蓮花道︰「把它火化了吧。」

小海子道︰「還用它祭奠我的招弟哪!」

蓮花見小海子一說到招弟就眼淚汪汪的,便感動不已,說道︰「那你就帶領幾名戰士一起去吧。」

小海子哭喪著臉說道︰「謝謝首長姐姐!」他買了些隻果、鴨梨、柑桔,又買了一把香和三樣糕點,來到了招弟的墳前,擺上供品,點上香火,把人頭擺在了最後,他來了個三鞠躬,說道︰「招弟,我給你報仇了,範麻子的人頭就擺在這,你在那邊要好好的生活,別擔心小環子,我會照顧好他的。」

等香火著完,他對身旁的一名戰士說道︰「把這狗頭扔到茅廁里去!」把頭顱扔到廁里這是恨到了極點,不然不會這麼做的。

小海子領著那幾名戰士來到了雷家,一進門見外甥小環子還穿著重孝,便說道︰「你怎麼還穿孝服哪?該月兌了!」

小環子不高興地說道︰「誰說的?我得給小姨穿七七四十九天大孝哪!」

雷老爺子拄著拐杖出來了,見是小海子,說道︰「你來了?」

小海子上湔扶住老爺子,說道︰「我回來了。」他沒說他來了,而是說他回來了。接著他把用範麻子的人頭祭奠招弟的事說了一遍。

小環子一听他舅舅殺了範麻子,沒等雷老爺子說話,搶先問道︰「小舅,範麻子是你殺的?」見舅舅點了點頭,他又問道,「範麻子的人頭哪?」

小海子道︰「扔到茅廁里去了。」

小環子道︰「帶我去看看。」那個戰士領著小環子來到了那間茅房,小環子拿著一根木棍向下捅了十幾下,又罵道,「害人j ng!讓你害人!」

等小環子解完恨,和那名戰士回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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