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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帥子急匆匆的跑進來大喊出事了,其余的人也都湊了過來。
董伍拍拍帥子的肩膀,「你慢慢說。」
「亞克斯被礦主帶走了,要殺了他,說他偷了金子,現在已經被帶到海,海邊了!」帥子憋的一臉通紅,要說偷金子這種事情,這些礦奴里鮮有這麼大膽子的,但是說起亞克斯,大家還都猶豫了,畢竟那個家伙膽子大,大家把目光都轉到了杰瑞可身上。
「看,看我干嘛?我什麼都不知道。」杰瑞可被看的有些發慌,「我覺得亞克斯沒這麼大的膽子,曾經,我,我建議過……不過被他給否決了,我自己也沒敢做。」
「怎麼辦?礦主說讓我們都去海灘上看槍斃亞克斯。」帥子一臉驚慌的看著董伍,雖然亞克斯那個人平時愛欺負人,但帥子打心眼兒里還並不希望看著亞克斯死。
「死了更好,以後沒人跟我們收保護費了!」不知哪個礦奴落井下石的來了這麼一句。
「是啊,要不總惦記著自己的什麼時候被那個變態給爆掉!」
突然七嘴八舌的人嚷嚷開了,而且越說越離譜,平時幾個對亞克斯和杰瑞可趨炎附勢的家伙也悶不吭聲,原本杰瑞可還想反駁兩句,可現在基本上是群情激憤,沒有任何人同情或者說兩句安慰的話。
「走。」董伍拽著帥子離開工棚奔向海邊,杰瑞可跟在董伍的後面,他實在是害怕,這些家伙會不會因對亞克斯變態行為的痛恨,再轉嫁到自己身上,他還不想死。
董伍雖然為人很低調,但杰瑞可認定董伍不會落井下石或者因此而報復他,至于為什麼這樣認為,杰瑞可也說不上。
往海灘方向快步的走去,其他人也都在後面跟著,浩浩蕩蕩的三百多人,只有踩在海灘沙土的腳步聲,熙熙攘攘的叫喊和喧囂隨著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慢慢的消逝,當真的看到亞克斯真的被槍頂住腦袋的時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礦主司林特是一個很肥很肥的男人,董伍覺得他的腰圍要比他的身高還長,兩撇小胡子一蹺一蹺,顯然是氣的。跪在沙灘上的亞克斯在不停的抽噎,他背對著人群,董伍感覺他在哭。
「咳咳……」司林特拎著他的褲帶,大聲的喊著,「這個家伙,偷了金子,被看守發現,這是極其卑鄙的行為,是需要受到責罰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亞克斯哭著大嚷。
「你給我閉嘴!」看守一腳踹過去,亞克斯的腦袋扎進了沙土,看守再次將槍頂住了亞克斯的腦袋,只看到亞克斯的身體在不斷的顫抖。
司林特冷哼的看了一眼亞克斯,轉過身來繼續宣講,「我相信,還有跟他懷有一樣心思的人,今天,我們就要在這里槍斃他,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情,這就是你們的下場!行刑!」
!看守的槍上了膛!
「等等!」一個低沉卻極富穿透力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眾人全都把視線集中到聲音發出的地方,是董伍。
「無關的人不要再廢話,否則當同伙一並槍斃!」司林特顯然對董伍充滿了鄙夷,特別是當他看到這是一個黃種人,一個面生的黃種人。
「你憑什麼認定就是亞克斯偷的金子?你親眼見到的麼?」董伍並未理會司林特的威脅和不屑,「拿出證據。」
「證據?」司林特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董伍,「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跟我要證據?你不過是個礦奴,礦奴!小心我一槍崩了你!」
董伍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往前走了幾步,「我是個礦奴,我承認,可你不要忘記了,你的財富就是這身後三百多個礦奴帶給你的!否則靠你這雙豬手來挖金子麼?哼,我不過是要提醒你,死一個礦奴不假,但如果查不出真相,沒有確切的證據認定就是亞克斯偷的,那你還會接二連三的丟失你的財富,難道還要隨便找個礦奴做替罪羊麼?嗯?」
「替罪羊?」董伍的話讓司林特頓感驚訝,不僅僅是為董伍一口地道的英語驚訝,同時也為他鏗鏘有力的陳詞感到驚訝。
或許說,這肥司林特不是個豬腦,一個礦奴的生命在他的眼里並不重要,但是如果真的如董伍說的那樣,眼前那個要被槍斃的男人是替罪羊,他的損失必然是最大的,不但沒有抓到賊,反而死了干活的礦奴,這些礦奴也都是他從蛇頭的手里買來的,雖然廉價,可也是錢啊!
董伍身後的那些礦奴听完董伍的話,頓時也議論紛紛。
「是啊,我們不認為是亞克斯偷的!」
「如果沒有證據就這樣的死了,那我們以後的生命豈不是隨時都可能丟掉?」
「那還挖什麼金子啊,現在就都殺掉我們好了!反正在這里也生不如死!」
……
人群中突然的喧囂讓肥司林特也感到問題嚴重了,他自然知道,這事情是眼前這個中國人提出來的,那自然還需要他來平息身後工人的憤怒,司林特不是傻子,他知道,僅僅憑借這幾把槍,是無法震得住眼前的礦工,如果他們暴動了起來,連自己或許都會被扔進海里喂鯊魚。
「那你就拿出不是亞克斯偷金子的證據,這個問題就讓你來解決,否則,哼哼,我不但要殺掉那個黑奴,還會連你一起槍斃!我不吝惜死掉一個奴隸,那不過就是多浪費幾個錢而已!」司林特的胡子一蹺一蹺,眼神卻沒有離開董伍。
「好!查不出來我就跟他一塊死!」董伍的聲音淡淡,卻讓司林特和在場的人都產生一個念頭,那就是相信董伍會給他們帶來不同的答案。
「靜一靜!」董伍轉身朝著人群大喊,頓時,原本沸騰的人群馬上安靜了下來。「今天誰最後跟亞克斯在一起的?」
董伍的眼神掃過人群,人們面面相關,等待有人出來作證,一個很弱小的身影緩慢的走了出來,「我,是我!」董伍看身形就知道是帥子,帥子早已被剛才的架勢嚇的腿發軟,剛才司林特說開槍的時候,他的兩腿在不停的打顫,整個人鑽進吳老頭的懷里,捂住耳朵不敢听槍聲。
如果換做別人,帥子知道自己肯定不敢上前,打死他都不會上前!可這個人是董伍,帥子也不知為何,對他由衷莫名的信任!
「來!」董伍上前拽了帥子一把,「你什麼時候跟亞克斯分開的,分開的時候亞克斯在做什麼?」
「我,亞克,亞克斯讓我跟他去拿采購回來的東西,然,然後我就搬,搬到一半的時候,亞克斯,被,被叫走了,我就在原地等,等了半天發現,看見,看見礦主要,要殺了他,還讓我去叫大家到沙灘來。」帥子說的結結巴巴,話說完,他的嘴唇仍在發抖。
「是誰叫亞克斯走的?」董伍再問。
「是,是看守!」
「哪個看守?」董伍拽著帥子的衣領,如同拎著他一樣走到每一個看守面前,「是誰,你就指出來!」
當走到端槍指著亞克斯腦袋的家伙時,帥子瞪大眼楮,「他,是他。」
那看守明顯臉s 一怔,臉上頓時騰起怒意,「滾!你個蠢豬,亂說話我就打死你!」
「沒,沒,我沒亂說!」帥子被嚇的差點兒坐在地上,董伍上前一步擋在帥子前面,「我不過是問誰帶走亞克斯,你緊張什麼?」
看守沒想到董伍會來這麼一句,心里咯 一愣,嘴里罵著後退回去。
董伍盯著看守半天,「亞克斯,看守叫你做什麼?」
亞克斯剛才扎在沙土里的時候,臉上血土混雜,早已經癱成了一堆,「他說司林特先生叫,叫……」
董伍冷笑了兩下,「司林特先生,如果說亞克斯有偷金子的嫌疑,那這看守也有嫌疑!」
「哦?為什麼?」司林特模了模自己的小胡子。
「亞克斯從礦廠回來之後就被叫去搬東西,司林特先生也知道,想要從礦廠帶金子出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每個人都跟光豬一樣要接受檢查!特別是亞克斯那種黑油的膚s ,即使他咽進肚子里也要有拉出來的消化時間?」董伍的話讓礦工忍不住笑。
「咳咳……」司林特咳嗽兩聲,「接著說!」
「亞克斯是跟所有人一起出來的,而且帶著帥子去搬東西,而且路上就被看守叫走了,帶去見你,他有什麼時間去偷金子?難不成他能夠從你的眼皮子底下拿走黃金?這太可笑了!司林特先生,您是個聰明的人,您不認為這件事情很不符合邏輯嗎?」
董伍語速很慢,他需要留給司林特思考的時間。司林特陷入了沉默,董伍卻繼續說︰
「況且,您有從亞克斯的身上找出丟失的黃金嗎?沒有!亞克斯光的跟案板上的豬一樣,身上的衣服不過是幾塊還連在一起的破布而已,他能夠把金子藏在哪里呢?」
「亞克斯平時喜歡欺負人,可是這些礦奴並不認為他該死,那是因為亞克斯沒有偷東西!反而我認為您應該從能夠跟金子有親密接觸的人身上查一查,」董伍的眼神掃過剛才要槍斃亞克斯的那名看守,「譬如,那位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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