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事錄 第七章 賞花燈

作者 ︰ 木北微

()「荊州白楊城,畫藝大師齊元ch n現在就在白楊城,要是早幾年小老兒還真是不知道,不過現在這齊元ch n齊大師可就在那里定居,這位公子要是想見齊大師可去白楊城找他,隨便找個人一問便知。」

白楊城嗎?我一定會去的!

為什麼小伊怎麼會出現在白楊城?

小伊現在在哪里呢?

心中諸般疑問得不到解答,徐岳洋心中多少有些煩躁。

不管怎麼說這事急也沒用,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的!

強壓下心中的煩躁,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三人在趙鹿橋的引領下向著孝為橋走去,一路上都是人擠人的,免不了有些肢體接觸,因此,趙鹿橋與徐岳洋二人便主動的擔當起了「護衛」的任務,不使林紫薏與夏荷被人佔了便宜去。

走了約莫有一刻鐘才走到了孝為橋下,不是四人速度慢,人多是其中一個原因,而更大的原因卻是一路上都走走停停的。

為何?

實在是這一路上‘蒼蠅’有點多。

夏荷實在是忙不過來了,雙手實在是沒空地了!

「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大部分j ng品都是在這里的!」趙鹿橋一指橋下的各個擺著花燈的攤位,一副頗有遠見的表情。

徐岳洋都有點忍不住想削他了,這在場的人哪個不知道啊?還用你得瑟啊。

「這位公子,您來看,這花燈可是j ng致無比啊,拿來送給這位小姐正是合適啊!」

「別听他的,公子,來看我這個,我這個才好哩。」

「孫老三,有你這樣的嗎?這可是我先招呼的!」

「誰的燈好就買誰的唄,老李頭,這可沒有先來後到的說法。」

••••••

一行四人還沒走進呢,就听到一旁的招呼聲,眼尖的小販一眼就看出了趙鹿橋與林紫薏的關系不一般,這話就是對著趙鹿橋說的。

趙鹿橋一想也對啊,這都來看花燈會了怎麼可以不買呢?更何況是買給紫薏呢,能博美人一笑倒是值得。

想著便走到了老李頭的攤前打量了起來,咦,這燈確實j ng致,比子遠兄的可j ng致了不止一倍啊。

這般拿起了燈看看,還回頭與徐岳洋比較起來,徐岳洋那還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這又不是看中了這燈的樣子,只是看中了這燈上之人罷了。

這話徐岳洋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的。

「公子好眼光,我老李頭可是祖傳三代的手藝,這燈就是招牌,你看看,這j ng致肯定是沒話說的。」說完還挑釁似的看了看孫老三,接著說道,「別的不敢說,就這錦鯉花燈,我老李頭說第二,這花燈會中的人就沒一個敢說第一的,您瞧瞧。」

趙鹿橋左瞧瞧,右瞧瞧,都覺得不錯,這哪是花燈啊,實在太逼真了。

「好,就這了,開個價,這燈我要了。」趙鹿橋大手一揮就要了下來。

「好,公子稍等,我給您包起來,一共四兩三錢,您給個四兩得 !」老李頭笑著道。

趙鹿橋忙阻止道︰「哎,不用不用,這就給點起來就成。」

開什麼玩笑,我這可是要送給紫薏小姐的,現在不拿在手上,拿回去有什麼用處啊。

接過花燈,趙鹿橋就交給林紫薏,果然博得了美人一笑,而且是大大的一笑,讓一旁的公子哥們羨慕不已。

「這位公子,那您也看看我這個吧,您瞧瞧。」說著就遞給趙鹿橋一個花燈,也不說是什麼。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一開始就跟老李頭搶生意的孫老三,眼見著老李頭又賣出去了一個,想著自己也不能落後不是,趕緊就給趙鹿橋推薦了起來。

這是什麼花燈?造型挺獨特的啊,趙鹿橋想道。

徐岳洋不看還好,一看之後臉s 就變得古怪了起來。

一旁的幾人也有點臉s 不善的瞪著孫老三。

更有甚者出言道︰「你這什麼意思啊?你這買賣還要不要做下去了啊?」

「就是,一點眼力介都沒有,做什麼買賣!」

趙鹿橋倒是不明所以,問明了這是什麼之後,心中暗喜,不過看到林紫薏滿臉羞紅的樣子,便沒有多說什麼,拉著幾人快步向前走去。

「哎,老李頭,你說說我這茨菇花燈得罪他們了?」孫老三撓著頭皮道。

「哈哈,孫老三啊孫老三,你也不看看那小姐身邊的公子哥,那都是他的追求者,而那小姐卻是對先前那公子有意思,你讓人家買這茨菇花燈,可也要周圍那些公子哥答應才行啊,你這馬屁啊,拍到了馬腿上了。」老李頭笑道。

徐岳洋暗想這孫老三倒是有意思,賣趙鹿橋什麼不好,賣他茨菇花燈,這倒是好心,不過那些人能答應才怪呢,你都讓人家林紫薏早生貴子了,還指望她的追求者給你好臉s 看?

想著便瞥了一眼那些個公子哥,見他們此時還一臉不滿的嚷著這孫老三不識好歹呢!

行不多久,這幾人手上都提了大大小小的花燈,煞是好看,引得一旁的路人紛紛側目。

「紫薏,要不要放個燈船來許個願呢?」

這時幾人已然走到了河邊了,走走停停的,雖然興致仍高,但不免有點疲乏,于是便在河岸邊坐著休息,趙鹿橋看到了一對對情侶在那里放燈船許願,于是就問了林紫薏一句。

「小姐,我們去放吧,我听說這很靈驗的,這放了燈船許了願之後很快就能實現的。」夏荷忙道。

林紫薏想了一想,點了點頭。

于是幾人便買了幾個燈船,開始放了起來,夏荷在那里嘰里咕嚕的講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那麼多的願望。

倒是林紫薏只是祈求父母身體健康,讓趙鹿橋疑惑的是,徐岳洋竟然也放了一艘燈船。

子遠兄何時也喜歡上這些了?今天的子遠兄處處透著奇怪啊,真是奇也怪哉!

放過燈船,幾人便y 繼續前行,不料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算命算命,這位小姐,貧道見你印堂發黑,眉宇間似有y n翳,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幾人轉過頭,就見在樹下有一個攤子,旁邊還掛著一個布帆,上面寫著「鐵口直斷,布衣神算」,剛才還真沒注意到呢!

這時一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道士對著林紫薏說道,右手還時不時的縷縷花白的胡子。

「兀那道士,講的什麼鳥話,瞎了你的狗眼!」有激進者立馬諷刺。

林紫薏也是臉s 不愉,任誰遇到這種事都沒法開心啊,不過林紫薏還是很有涵養的,努力讓自己的語氣不帶一絲火氣︰「道長這是何意?」

「你有血光之災!」老道真是不氣死人不甘心,又說了一句。

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是個活生生的人呢,林紫薏臉s 發寒,似籠罩了一層冰霜。

「你這是怎麼說話的啊?」

「你這老騙子,敢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

「這位道長,你這是何意,平白無故說這種話可與你出家人的身份不符啊。」徐岳洋也是皺著眉道

老道聞言轉頭看著徐岳洋,細細的打量了起來,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的,弄得徐岳洋莫名其妙,之後還繞著徐岳洋打量了起來,看的徐岳洋頭皮都發毛了。

「嗯?不錯不錯,可惜,可惜啊。」老道感嘆了幾句,「小丫頭,沒事了,這血光之災也不可怕,有貴人相助,到時候自然能逢凶化吉。」

後面一句是對著林紫薏說的。

「莫名其妙,走,我們走吧,這老道神神叨叨的,指不定是什麼人呢。」趙鹿橋倒是頗為不爽,這今天真是怪事不斷,先是徐岳洋,接著又是這個老道士。

「對,對,我們快走,我怎麼看他都像是個瘋子。」夏荷也說道。

一行人轉身就走,只剩下老道含笑看著徐岳洋的背影。

過了孝為橋,見徐岳洋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趙鹿橋連忙問道︰「子遠兄,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不適?我看你今天都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徐岳洋連連擺手︰「沒有沒有,只是想到了一點事情。」

趙鹿橋狐疑的看著徐岳洋,倒是沒有再說什麼了。

其實這也不怪徐岳洋,而是方才褚師元良的聲音在徐岳洋腦海中響了起來。

「岳洋,那道人不簡單!」

「師傅,他的修為高過你嗎?」

「這倒是判斷不出來,畢竟我現在只剩下了靈魂,但那道人給我的感覺卻是比我只強不弱。」

「那他能發現你嗎?」

「嘿嘿,不可能,除非他是天尊強者,不然不可能發現我。」

這時正好是徐岳洋與褚師元良正好對話結束,趙鹿橋就來跟徐岳洋說話了。

幾人過了孝為橋,來到了位于頤景園中部的大廣場,只見人頭攢動,都圍著中間的一處高台,高台之上還有一人在大聲說著話,聲音之大足以讓外圍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在這人的左手邊還放著一盞盞的花燈,此時他正拿著一盞花燈唾沫橫飛的說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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