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上的就盡快開價吧,這可是許衛風許大師的弟子李一天所做,可不是街邊在賣的大路貨了,各位可要想仔細了!」
幾人也擠進了人群中,這時候身邊的公子哥倒是少不不少,這樣到是讓林紫薏松了一口氣,她是真的不喜歡那種被人簇擁著的感覺,但又不好出言趕人家,只好順其自然了。
「紫薏,你怎麼也來這里了,女孩子家的像個什麼樣子!」
一道略有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定楮眼看,不是別人,正是林紫薏的父親,林遠山。
「爹爹,今天是一年一次的花燈會,這麼熱鬧,女兒只不過出來看看,你都要訓我。」說著竟然撅起了嘴,讓一旁的徐岳洋和趙鹿橋都大跌眼鏡,沒想到林紫薏還有這麼一面。
夏荷也在一旁撒嬌道︰「是啊,老爺,難得這麼熱鬧,在府里多沒意思啊。」
林遠山瞪了一眼夏荷,嚇得夏荷直縮脖子,躲在林紫薏背後吐了吐舌頭。
「好吧,那你們就留在這里,不許給我惹事。」林遠山道,說著,若有深意的看了看趙鹿橋,又看了看林紫薏,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趙鹿橋只好硬著頭皮和徐岳洋一起向林遠山行了個禮,林遠山點了點頭算是回應,倒是對徐岳洋客氣有加,讓趙鹿橋吃味不已。
「好了,跟我來吧啊,我林家在那里有座位,就去那里坐著吧,別在這里傻站著了。」
說著當先向前走去,待到了林家的座位後,四人都坐了下來,至于那些公子哥?早在林遠山出現的時候就作鳥獸散了,徐岳洋向一旁看去,發現這種簡易棚子在周圍還有好幾個,顯然其中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而就在這時,當中的台子上響起了那中年男子的聲音。
「各位,承蒙大家的厚愛,之前的花燈都已各自有主了,現在張某人手中還剩下最後一盞花燈,而這件作品被作為壓軸是有一定道理的。」頓了頓,看了看眾人,中年男子接著道,「這件作品同樣是許衛風大師的弟子李一天所做,不過比起先前那件來可不僅僅是略勝一籌了。」
邊說著邊將一旁的一塊紅布給掀了起來,起初人們還沒有注意到呢,紅布一掀開,就顯露出來了。
龍!
沒錯,這是一條龍!
確切的說應該是一盞龍形的花燈!
「嘶」
「這可真的是極品啊!」
「龍形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那李一天大師也真有本事。」
中年人的話音剛落,周圍就響起了切切私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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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在很久以前,有一只神鳥因為迷路而降落人間,卻意外的被不知情的獵人給sh 死了,天帝知道後十分震怒,就下令讓天兵于某一天到人間放火,把人類通通燒死。
天帝的女兒心地善良,不忍心看百姓無辜受難,就冒著生命的危險,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人們。
眾人听說了這個消息,有如頭上響了一個焦雷,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好久好久,才有個老人家想出個法子,他說︰「在四月十五,十六,十七這三天里,每戶人家都在家里掛起紅燈籠、點爆竹、放煙火。這樣一來,天帝就會以為人們都被燒死了」。
大家听了都點頭稱是,便分頭準備去了。
到了四月十五這天晚上,天兵往下一看,發覺人間一片紅光,以為是大火燃燒的火焰,就稟告天帝不用下凡放火了。
人們就這樣保住了生命及財產,為了紀念這次的成功,從此每到四月十五,家家戶戶都懸掛燈籠,放煙火來紀念這個r 子,而這天就是花燈會了。
霸州百姓,逢節r 、喜慶之事,必要在房檐上掛上兩個大大的花燈,而若遇到了白事,也要在房檐上掛上花燈,當然,其顏s 是白的,這被稱之為「喪魂燈」,所以說這花燈對霸州城的百姓來說是有著極其特殊的意義的。
而每年霸州城中都要評選出一個燈王來,來表示對花燈的喜愛之情,同樣的,誰要是奪得了燈王這個稱號,那可真是在整個霸州城中都是極有面子的事兒!
因此,當中年人將紅布掀開,露出里面的龍形花燈時,周圍人的反應是極其正常不過的了,人人都在想這花燈一出啊,這今年的燈王必然非其莫屬了。
中年人眼見氣氛都調動了起來,也不再吊胃口了,直接開口道︰「大家可要看清楚嘍,這龍形花燈本就是作難制作的,而今天李一天大師不僅做了出來,而且不僅形似,依我來看,更加神似,俗話說得好,畫虎畫皮難畫骨,這就很能說明這件作品的難得了,依張某人看來,不僅今年,來年的燈王也非它莫屬了,好了,廢話不多說了,各位可有屬意的?現在開始叫價吧,底價四十兩。」
話音剛落,就有人忍不住了。
「我出五十兩。」
「哦?李公子出五十兩!」中年男子看了眼那李公子。
「哈哈,大佷子,這花燈我喜歡,我出六十兩。」出聲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鹿橋的父親,趙大山。
「趙伯伯說笑了,小佷也對其喜愛異常呢,六十五兩。」後面那聲是對中年男子說的。
「兩位好興致啊,不過今天這事,可不僅僅是你二人的事了,來,我出七十兩。」
「七十五兩。」
「九十兩。」
「一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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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爺出到一百一十五兩,可還有人要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中年男子道。
這一百一十五兩可不是個小數目了,這一兩就夠普通人家過一個月的了,所以說這百多兩可真不少了。
「老趙啊,你想拿下這龍形花燈啊,一百一十五兩可不夠,我出一百五十兩。」這是林遠山開口了,之前像個看客似的看著別人斗,現在才出手。
這花燈雖好,可一百三十兩已經頂天了,過了就沒什麼用處了,博來個虛名有什麼用處,還不如白花花的銀子來得實在,別看趙大山辦個宴,喝個酒的就是幾十兩,可那是應酬需要,可這花燈嘛,呵呵。
向林遠山這邊看了一眼,看到趙鹿橋賊眉鼠眼的坐在一旁,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遠山兄,這去年的燈王就是你,今年你還是要當嗎?既然如此,小弟也就不奪人所好了。」趙大山遙遙對著林遠山說道。
「哈哈,那愚兄就多謝趙賢弟成全了。」
「好,既然無人在出價了,那麼這件龍形花燈就歸林老爺的了。」中年男子適時地說道,倒是沒有拖泥帶水的問。
過不了多時,自有管家帶著幾個家丁將龍形花燈給抬了回來,這玩意兒可比人j ng貴啊!
「遠山兄,恭喜恭喜啊,小弟就現在這里提前恭賀燈王了。」
只見一群家丁跟在趙大山後面過來了。
「那就承趙賢弟吉言了。」林遠山也是哈哈一笑。
「混賬東西,給我過來,盡給你林伯父添麻煩。」當然這句話是對趙鹿橋說的。
還別說,這趙大山一板臉,這胖乎乎的臉上還真有那威嚴的氣勢,趙鹿橋也只好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徐岳洋也不好多待了,也伴著趙鹿橋一起過去。
「回家在收拾你。」低聲對趙鹿橋說道。
接著便對著林遠山拱了拱手道︰「遠山兄,今r 天s 也不早了,就到這里吧,小弟就先告辭了。」
「好,賢弟慢走。」林遠山也一拱手。
趙大山帶著一幫人先回去了,不過看到趙鹿橋一步三回頭的樣子,趙大山就覺得好笑,這小子真是,又不是讓你生離死別,你至于嗎?
中途徐岳洋就辭別了趙家父子,自己回到了位于長興街街尾的住處。
且不說徐岳洋,趙家父子回到家後,趙鹿橋就被趙大山好一頓訓,說兒子有了女人忘了老爹,這中間「醋意」十足,真不明白一個當爹的哪里來的那麼大的「醋意」?
不過趙大山說了一句話倒是讓趙鹿橋記住了。
「混小子,要追女孩子就是要沒臉沒皮,想當初要不是你爹肯沒臉沒皮的,你娘怎麼會跟了我的,你小子學著點,一定要把林家閨女給我娶進門,听到了沒有!」
趙鹿橋看著趙大山一臉的紅光,心里直郁悶︰我可不用沒臉沒皮,人家紫薏小姐對我有意思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