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濮見到元靖勇這一副細皮女敕肉的樣子,早已經魂魄升天,口水橫流了。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這種痴漢見到美女的表情現在放在見到美男上,雖然覺得很怪,但是卻是真的。
假如現在把鄭濮的腦袋里想的東西放成電影的話,那是絕對意義上的18X,元靖勇在下面申吟,晃動……
「咳。」鄭濮身後的一個官員是跟隨他十多年的,對于老上司的這點嗜好,他是心知肚明,可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老上司腦補的時候,于是不得不發聲提醒。
鄭濮這才回過神,不過看元靖勇的眼神也不再像最初那樣凶神惡煞的,反而是——情意綿綿。
元靖勇倒也不是沒見過這種眼神,他皮相不錯,有時候走在街上也會被女人故意蹭過吃吃豆腐,但是那終究是女人,現在從一個男人眼中看到這種情感。
他表示把持不住……不對,是接受無能。
汗毛已經炸刺了,此時鄭濮咳嗽了一聲,用很是溫柔的聲音問道︰「不知小郎君是哪家的公子啊?」
元靖勇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沖動,假如這聲音放在楊承身上,那大概會比較好,可鄭濮,同樣是官員,年齡也相仿,可蘇舜詠是中年帥哥,少女殺手一枚,他的話,打個比方應該就是真人版的二師兄了。
要多違和有多違和。
元靖勇眉頭一皺,拱手道︰「某不是什麼公子,只是一個書童罷了。」
鄭濮的臉笑成了一朵菊花,書童就好辦了啊,公子哥那才難辦。
先前他倒也懷疑過元靖勇會不會是什麼世家公子哥,畢竟那相貌那氣質擺在那里,可是听到元靖勇說自己是一個書童,他就把這懷疑扔到了九霄雲外。
那個公子哥會無聊到裝書童這種地步?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曹二福的臉上先是一喜,隨後被狂怒代替,你丫的一個書童都敢來毆打本少爺,不想活了!?
「小郎君啊,本官剛剛接到消息,說是你在此處大打出手,可是真的?」
「是,我打的。」
「恩,本官喜歡爽快人,先說了,你要知道,你打的這位公子,可是蘇長史的佷子啊,不過本官知道,凡事都有因果,那這樣,你先和本官一同回衙門,我們來好好審理審理這場案子。」
最好審理到床上,鄭濮是這麼想的。
元靖勇可不管鄭濮說了什麼,蘇長史的佷子?那是什麼,能吃麼?
他看了一眼緊閉著門的天字一號,搖了搖頭︰「某是奉主人之命來到這里的,沒有主人的允許,某不能跟你走。」
這話一出,鄭濮一行人都是哈哈大笑。
這孩子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他主子?他主子算是什麼個玩意!
「小郎君,你家主子不會听不到剛才這麼大的聲響,可他現在還沒出來,估計早就嚇的跳窗了?」
元靖勇瞟了鄭濮一眼,隨後走上了樓,將門口的鄭濮一行人都當做了空氣。
鄭濮的臉頓時漲紅了起來︰「你這小子!本官給你客氣你還真的當作福氣了啊!還不趕緊和給本官滾下來!」
他這麼喊著,身後的衙役也都紛紛出刀,見此情景,原本在一旁打醬油的幾個護院都警覺了起來。
他們才不管那群人是誰,他們只知道這些人拔刀了,對樓上的楊承有威脅,所以——
「把刀收起來!」
他們的暴喝聲可要比鄭濮的響亮得多,中氣十足。
畢竟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軍人,而且地位最低的也是隊正,自然有著鄭濮這種天天大魚大肉人所沒有的氣勢。
因為喊得很是響亮,房中的楊承也听到了,笑眯眯的敲了敲扶手,一個護院立刻推門進入,目不斜視的看著楊承。
「出什麼事了?」
「元郎君和人起了沖突,那人叫了人,要把元郎君給帶回衙門。」
楊承挑了挑眉,他知道元靖勇一向低調,不是那種會惹事的人,于是問道︰「他干嘛……算了,所以衙門里的人也攙和進來了啊,嘖嘖,好一個公器私用,對了,剛剛那人說他的舅舅是誰來著?」
「蘇長史。」
「蘇舜詠這個老不死?哈,最近正對他不怎麼順眼呢,老天果然還是眷顧孤的,這麼快就送來了那麼好的理由,看來老天也饒不過蘇老頭啊。」楊承很是高興,眼楮笑得眯成了一條線,腳也亂晃著,驀地他想到了什麼,「對了,剛剛他怎麼打的?」
「先是一頓狠揍,結果沒想到那個不長眼的口出狂言,元郎君一時氣憤所以就將他扔出了窗外。」
「哈哈哈!沒想到那家伙也會發火啊!話說的確有些年沒見到他發火了。」楊承笑得前俯後仰,笑聲突然一停,他的臉上卻沒有半分笑容,而眼楮里流露出的是濃濃的怒氣,不過聲音依舊平穩,淡然道,「既然都扔了一次,那就再扔一次,把他們統統扔一次,孤想看看他們這群可燃燒的大型垃圾被扔到高空後會不會燒起來。」
「是!」原本面無表情的侍衛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喜悅,雖然他不明白楊承後面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楊承已經動了怒,那就可以了。
他們雖然沒什麼表情,但是不代表他們沒有七情六y ,剛剛曹二福的行為不僅僅惹惱了元靖勇,同時也惹惱了他們。
閃身出門,輕手輕腳的關上門,他轉過身,看了一眼元靖勇等人,聲音鏗鏘有力︰「既然扔了一次,那就再扔一次!」
元靖勇等人臉上露出了笑容,這種笑容在鄭濮一行人眼中怎麼樣都是猙獰的最佳詮釋。
不過事實的確如此,他們一旦露出這種笑容,那麼就一定會有人倒霉。
他們不是聖人,他們的快樂建立在別的痛苦上,甚至是尸體上。
「你們這是要干嘛!襲官麼!誰給你們的膽子!」鄭濮不是傻子也不是聾子,他知道面前這幾個摩拳擦掌的人要做什麼。
他的聲音倒是很響亮,不過配合他手忙腳亂的往後退,那就有些諷刺了。
鄭濮的確好面子,但是在面子之前,命更重要。
不然他也不會做出開城門放隋軍入城這種「俊杰」的事情了。
元靖勇翻了一個白眼,襲官又如何?他當年還是刺殺親王皇子的主謀呢,現在不是照樣活蹦亂跳的?你一個綠袍官又算得上什麼,殺了十個八個的又能如何?
腳猛地一蹬,他沖上前去揪出了鄭濮的衣襟,然後狠命的往外一甩。
「啊!」
這次沒有窗戶破碎的聲音了,因為之前已經破過一次了,不過——
「啊啊啊!」又是慘叫,叫得撕心裂肺如喪考妣。
鄭濮的體積要比曹二福大上不少,所以身體還是磕到了那些碎木頭,而有一根碎木頭就這麼刺在了他的衣服上,隨後在鄭濮的z y落體運動中,木頭的位置也發生了改變。
就在鄭濮落地的同時,木頭的尖端也爆了他的菊花。
一直致力于爆他人菊花的鄭濮終被爆,但是可想而知,他絕對沒有那種快感,有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而這個時候兩個人循聲來到了鄭濮的身後,一人穿著緋紅色官袍,一人穿著綠色官袍。
緋紅色官袍的人看著正在抽搐的鄭濮,搖了搖頭,向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