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自然也打開窗戶,看到了鄭濮的慘狀。請使用訪問本站。
鄭濮奮力的伸手想要捂住,但是他的手實在是太短了,所以伸了半天也沒有捂到,但是因為疼痛而產生的痙攣卻是越發的激烈起來。
在幾陣猛烈的抽搐後,鄭濮兩眼一翻,似乎是痛暈過去了。
「真有丘比特的風範啊,你看,先是痛得要死,然後不斷掙扎,死去活來,最後還是那啥了,這果然是陷入了愛情啊!」楊承很是高興的看向不遠處的凌波,眨眨眼,「你說是?」
楊承將不怎麼大的眼楮努力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倒是賣足了萌,只可惜對方完全不買賬。
橫眉冷目?明顯不是,說是怒目相向倒是真的。
這換成任何人都不可能再慈眉善目了——被龜甲縛了。
龜甲縛這個技能楊承在穿越之前就練的很是嫻熟,不過他的對象都是人形的木雕之類的,而且也比較小,這次倒是第一次用在活物上,他很高興的看著自己的完成品,臉上的笑容充滿了驕傲。
二十分鐘前,外面打得熱火朝天,房間里倒很是安靜,不過有一個共同點,都動手了。
只不過比起外面的牙齒血液滿天飛,充滿了暴力美學,房間里就旖旎的多了,更加文藝小清新。
楊承坐在逍遙椅上,右手攬住了凌波縴細的腰肢,左手搭在了她如同天鵝般白皙修長的脖子上,含情脈脈,嘴角微翹。
被一個相貌英俊的男人用如此深情款款的眼神注視著,再加上這般的肌膚相親,換做大部分女人都要面紅耳熱一番。
只可惜,凌波不屬于這大部分女人的範圍,她沒有面紅耳熱,她只有心驚肉跳。
不心驚肉跳那是不可能的。
楊承的右手按在了她的腰上,不但讓她無法快速拔出藏在腰帶里的軟劍,還鎖住了她慣用的右手,而他的左手看似是在撫模她的脖頸,實際上卻是掌握住了命門,凌波相信,只要自己有什麼動作,那麼那只白皙看上去毫無攻擊力的手就會立刻用力,在自己的動作有效之前就把自己活活扼死。
所以……左手是不能動的了,凌波知道,楊承雖然看似視線是放在自己的臉上,實際上分了很多注意力在那只z y的左手上。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她的眼楮稍稍的抖動了一下,這種細節平時楊承並不會在意,但是在這個細節決定成敗的時候,這種小動作自然是落進了他的眼楮。
可是眼楮抖動代表著的是什麼?
凌波仿佛一個不諳世事的童真小女孩,一臉天真的看著楊承,但是眼中的媚意卻足以讓平時的楊承舉旗投降,但是現在,明顯不能。
露出了潔白富有珍珠光澤的牙齒,她笑道︰「殿下你這是做什麼呢?」
沒有人知道凌波的牙齒上嵌了兩顆藥丸,這是她用來保命的。
不過沒一顆毒藥,左邊牙齒上藥丸一旦咬破,就會散發出可以令人昏厥過去的氣體,而右邊上的則是針對這種氣體的解藥。
不過因為藥丸體積的原因,這里面散發出的氣體,最多只能讓鼻子和她嘴不超過一尺的人暈過去。
提問,什麼時候會出現鼻子距離她嘴巴不超過一尺的情況?
基本上……就是在床上了。
凌波知道自己是一個女人,她也知道如何發揮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優勢。
想想,假如有一個人想要殺她,于是她發揮了自己作為女性的優勢,于是那個人決定先i n後殺,再i n再殺,殺了繼續i n……總之推倒了她,然後在對方的臉靠近她準備做那事的時候,咬破藥丸,然後對著他的鼻子張開嘴巴,結果會如何?
不得不說這個算盤打的很美好,假如她面對的不是楊承,或者她面對的不是現在的楊承而是六年前的楊承,她的計劃絕對能成功。
楊承在十四歲那年服食了堪稱百毒之王的江昂,早就已經有了百毒不侵的身體,這種可以讓人昏昏y 睡的氣體對于他來說就是空氣,沒有任何作用,吸進去也就是吸進去了。
可是凌波不知道啊,她還在等楊承暈過去,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逃跑,在逃跑之前順便——殺了他。
可是楊承沒有倒,只是笑眯眯的看著她,說道︰「你不是廣陵本地人,而且應該只來了不到兩個月。」
凌波原本信心滿滿的臉有了些許的波動,而且一種無力感用上了她的心頭。
你對上了你的大仇人,你準備好了你的最強殺招準備動手,然後在還沒動手的時候,大仇人就像報清單一般把你的老底都爆出來了,那還怎麼玩?
楊承現在的確沒把她的老底爆出來,但是也差不多了。
「你知道為什麼麼?猜猜看,猜對了——沒獎!哈,听得出來,你很努力的在用廣陵方言來和我說話,但是這里面還是有著不少的大興官話。而且這一個月來,每次孤離開王府的時候,總覺得有人在暗中跟蹤,可是今天卻沒有,孤不是傻子,不會認為是那個跟蹤的人因為天太熱了中暑了所以不來了,孤覺得,這個人之所以今天沒有來跟蹤,並不是因為放棄了,而是那個人就在某個地方等著孤,某個孤常去的地方——然後你就出現了。」
凌波的臉已經沉了下來,她已經數了好久,也感覺到了楊承的心跳,知道他有呼吸,但是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暈過去。
不過想想也是,既然那些事情能夠知道,那麼這種事情自然也不會不知道,恐怕一早就做好了準備。
原本以為他將自己叫進來是真的對自己有了那種心思,沒想到——自己就是那個乖乖撞樹的兔子啊。
凌波想到這里,臉上露出了自暴自棄的笑容︰「不愧是令突厥人聞風喪膽的周王楊承呢,小女子這點動作原來早就已經落入了您的眼里了呢,哈哈,還真是做了很多無用功呢。」
「其實我想說……」楊承翻了翻白眼,「剛剛的話都是騙人的。」
「……」凌波無語了,這算什麼,誘供麼?
都說女人狡詐如狐,怎麼這個人也是這樣,明明是一個男人……怪不得張了一張狐狸臉,果然是狐狸轉世!
「只是看到了你的臉,聯系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情,大概就明白出了什麼事情。」楊承松開了右手,隨手將不遠處的一條長繩給拉了過來。
繩子並不是那種粗糙的用樹皮搓出來的,而是用好多根蠶絲做成的,模上去很是光滑。
天字一號之所以是天字一號,里面的設備也很是齊全,這個時代的S還沒有後來的那般品種多樣化,可是繩鎖鞭子這些東西還是有的。
楊承沒有那種嗜好,以前推L的時候遇上這種情況也是一路過去的。
所以——「孤勸你別動哦,孤要捆綁你。」
……
楊承關上窗戶,重新坐回了逍遙椅,身子一晃一晃的,笑容燦爛︰「你跟了孤這麼久,也應該看到了,孤並沒有點過女人,這可不是為了你哦,而是你跟蹤之前就是這樣了。」
果然如此啊……真是太失策了!
凌波的臉上滿是懊惱之色。
「你的臉孤很熟悉,恩,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孤就覺得很熟悉,但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到,畢竟你也算是一個美人,孤不會忘記所看到的任何一個美人的臉,所以孤就在想啊,你到底是誰呢?或者你和誰有什麼關系呢……你剛剛是想要殺了孤的,而且說不定你在殺了孤之後會自殺呢,畢竟終極大仇人你實在是接觸不到啊……」楊承猛地坐起身,臉上的笑容有些y n測測的,「長得真像啊,特別是鼻子,和你弟弟簡直一模一樣,說不記得名字那是騙人的,所以孤是該叫你凌波呢,還是應該叫你……」
「宇文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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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還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