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寵,賴上四只狼 061章︰偶遇柳溪兒(精彩)

作者 ︰ 薰小柒

演唱會終于結束了,看看時間,已經快十點鐘,看著人們開始有序的立場,蘇一萱也起身,舒活了一下筋骨,剛想去後台找南宮溯,手就被夜冰拉住了。

「萱,別忘了你答應我的。」夜冰看著她,那雙明亮的眼楮里含著淡淡的笑意。

蘇一萱點頭,想起南宮溯剛剛擔心的樣子,蘇一萱蹙眉道,「知道啦,我能不能先進去看看小溯?」說完,看著夜冰瞬間變得冰冷的眼神,不由的干笑了兩聲,伸出手掌,補充一句,「五分鐘!」

「好,別讓我等太久。」他的耐性並不好,脾氣也沒有她想象中的好,若是換成是別人,根本提都不敢提讓他等這回事。

但是她卻做到了別人所不能的,例如,讓他一眼就喜歡上,例如,敢跟他大呼小叫,例如,敢指使他去做某事,例如,敢在他眼皮底下溜走……

但是,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奇怪,她並沒有多特別,卻讓他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寵著。

走進後台,里面隨處可以听到工作人員對南宮溯的稱贊和夸耀,蘇一萱只是笑一笑,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南宮溯的化妝室前,推門進去。

「小萱兒。」原本疲憊的坐在沙發上的南宮溯看到來人,突然就跳了起來,激動的來到她跟前,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小萱兒,你沒事吧?嚇死我了。」

「我沒事,讓你擔心了。」蘇一萱笑著,拿起紙巾為南宮溯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道,「小溯今天很棒,演唱會很成功哦。」

話音一落,蘇一萱就被南宮溯拉進了懷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頭靠在他的肩膀,深深的呼吸著她身上好吻的香味,低聲道,「小萱兒,你沒事就好了。」

天知道,在看到那只鞋子飛向她的那一刻,他的心里是多麼的緊張和不安,他恨不得能立刻沖過去,為她擋住,但是他還是慢了一步。幸好,她身邊還有別人,幸好她沒事,不然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傻瓜,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蘇一萱拍了拍南宮溯的背,臉靠在他的胸口處,有些濕濕的,很顯然是因為剛剛跳舞太激烈,渾身都已經被汗水濕透了。

「小萱兒,一會我會去找韓惜語給你討個說法,不會讓你白白被欺負了。」南宮溯松開她,低頭就吻住她的紅唇。

他想吻她已經很久了,上場之前沒討到,現在他才不會錯過了。

「嗯……」蘇一萱臉一紅,伸手想要推開南宮溯,卻被他按住了。

舌頭探進她的嘴里,不停的攪動著,他柔軟水潤的紅唇帶著迷人的馨香,一點一滴的在侵襲著她的鼻尖,挑戰著她的忍耐力。

纏綿而深情的吻持續了好久,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南宮溯才松開她,將她抱緊。

蘇一萱喘著氣,靠在南宮溯的懷里,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去了。

可是,她不能一直留在這里,她可沒忘記自己剛剛答應夜冰的事情。

「溯,快去洗個澡,換套衣服,都濕透了。」蘇一萱笑道。

「回去再換,一會還要參加慶功宴,還是會髒的。」南宮溯笑著回答。

「額……」蘇一萱愣了愣,突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怎麼了?」南宮溯蹙眉,忽而想起了夜冰,雙眼眯起,道,「你要出去?」

「額,夜冰說要帶出我出走走,所以,就不能陪你去慶功宴了。」蘇一萱笑著,用盡量輕的語氣回答。她很了解南宮溯的性格,這種時候說話語氣絕對要輕柔,要討好。他就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得罪不得。

「不準,你是我的,不準你跟別人走。」南宮溯摟緊她,眼中滿是怒氣。他還以為把她拐到傷害來,她就不會逃走了,她就會是他的了,該死的,偏偏那個夜冰突然出現了。看來他小看夜冰了,那個男人看似一直沒找蘇一萱麻煩,只怕是一直都找人在監視著她把?

「小溯听話,我很快回來的,嗯?再說,你們的慶功會,我去也不方便啊,這麼多人,我都不認識。萬一要是再遇到某些爭風吃醋的瘋子,我怎麼辦啊?」蘇一萱故意裝的可憐兮兮的看著南宮溯,一副柔弱的樣子,叫人看著就心疼。

南宮溯自然知道她的本事,要是會怕韓惜語,她就不叫蘇一萱的。不過她說的也沒錯,就算韓惜語不是她的對手,也難保她不會來陰的,萬一她再對她下手,而他一會又不能時刻在她身邊的話,那該怎麼辦?

看著南宮溯猶豫,蘇一萱撒嬌道,「溯,好啦,夜冰已經在等我了,我會早點回來的,好不好?」

「哼,你要是敢不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南宮溯不悅的瞪她一眼,又再次狠狠的啃了她的嘴巴一頓,才放過她。

雖然很不想放她離開,可是,夜冰也不好惹,他怕若是自己堅持不讓她出去,夜冰會沖進來,到時候不但要得罪夜冰,還不能保住她留下。與其弄個魚死網破,還不如放她離開。再說,他接下來,還有事要做呢。

南宮溯眼底的寒光閃過,轉身到邊上的浴室沖了個澡,換上一身干爽的衣服,整裝完畢,便懶懶的來到了韓惜語的化妝室前。只是很不巧,他來到門前的時候,發現里面居然沒有人在……

南宮溯好奇的走出去,卻見韓惜語正失魂落魄的從洗手間出來,臉色十分蒼白。

……

上海是一個很漂亮很迷人的大都市,入夜,到處都是七彩的霓虹,在這個高樓大廈拔地而起的城市里,閃耀著迷人的光澤。

坐在夜冰那黑色的加長車上,蘇一萱望著窗外的景物出神。她很喜歡看夜景,尤其是像這樣繁華的夜景,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到一個安靜的地方,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沒有喧囂,沒有吵雜,可以沉浸在一個人的世界里。

然而夜冰很顯然不知道她的想法,因為他帶著她帶到了上海最繁華的地段,晚上十點多,正是夜店剛開始的時候,這里到處都是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衣著華麗,步伐快速,每個人都帶著一種匆忙的氣息。

蘇一萱想,這些人應該是剛下班的吧?這般急急忙忙的。

跟著夜冰下了車,她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家酒吧前。看著那一家掛著大大的招牌,看起來金碧輝煌的酒吧,蘇一萱有些不解的看著夜冰。

「你帶我出來,就是來這里?」他沒事吧?居然帶她來酒吧玩?她也不是沒去過酒吧,在英國的時候,偶爾會陪南宮溯或者干爹去,不過那邊的酒吧都很洋氣,很漂亮,一點都不亂,但是國內的,听說很亂,她也一直沒去過。

她還以為夜冰對帶她去吃個宵夜什麼的,浪漫一下的來著,想不到居然是來酒吧。他就不怕帶壞她?

看見她那奇怪的表情,知道她是誤會了,夜冰笑著搖搖頭,攬過她的腰道,「今晚要來這里談一筆生意,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原來是這樣?蘇一萱松了一口氣,換上燦爛的笑臉,任由夜冰摟著她走進那家酒吧。

一如外面的裝潢一樣,酒吧里面的布置和擺設也十分奢華,到處都透露著一股紙醉金迷的奢侈的氣息。

蘇一萱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在英國這一年來,她時常跟著干爹和干媽出席各種各樣的場合,自然已經練就了一身高貴淡然。

十點多,正是酒吧這一類夜場開始的時間,大廳里,播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舞台上有人幾個身材火辣的女子在跳著鋼管舞,長發甩動著,她們只穿著一條緊身小短裙,一對豐滿隨著她們的動作晃動著,似乎隨時都會跑出來。下面也是,因為裙子很短,她們做那些撩人的動作的時候,若隱若現的,十分勾人。

而在她們前面,一大群的男人喝著酒,嘴里大聲的叫著什麼,激情澎湃。

蘇一萱嘴角抽了抽,裝作沒看見,靜靜的陪著夜冰來到了樓上的一個廂房。

進了廂房,就比外面要安靜多了,里面播放著抒情的歌曲,昏暗的燈光下,那一張大大的沙發上坐著四個男人。他們的身邊,都分別陪著一個女人。

蘇一萱和夜冰是兩個人進來的,並沒有帶他的手下。

一進門,蘇一萱就看到了那里面的四個男人,其中一個正對在跟身側的女子**,兩人還旁若無人的親吻了起來,站在門口都可以听到他們露骨的**聲。

夜冰的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悅。他不喜歡女人,也不喜歡女人身上那些濃濃的脂粉和香水味,跟他打交道的人應該都知道才是,這些人居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不僅叫了女人進來,還如此不顧場合亂搞,他的臉色不難看才怪。

「額……」似乎才看到夜冰的出現,里面的人紛紛一愣,手忙腳亂的站起來,臉色有些蒼白的陪著笑,「夜大哥,你,你來了,我,我們還以為你不來了……」

夜冰沒出聲,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那眼神,似乎要殺人于無形。即使是站在他身邊的蘇一萱也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和憤怒。

那些人更是嚇得臉色蒼白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慌忙的拉扯著身邊的女人,「你們,出去,出去。都給老子滾出去……」

那些舞女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一有人來就要推她們離開,她們是出來賺錢的,哪會放過這些看起來就是出身豪門的男人?于是她們不但不離開,還黏在了身邊的男人身上,嬌滴滴的叫道,「爺,不要嘛,人家還想多陪陪你……」

許是因為喝了酒,那些無舞女一個個醉眼迷離,嫵媚無比,樣子十分撩人。

幾個男人不免的被迷住了,但是,想起剛剛進來的那人的眼神,他們只能狠下心,將身邊貼上來的美人推開,低聲喝道,「都出去,听到沒有?」

那幾個女人哪里肯離開,依然在哪里糾纏著。

而夜冰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一張冷峻的臉說不出的嚇人。

「滾出去!」夜冰終于低吼一聲,嚇得在場所有的人,包括蘇一萱都被嚇到了。

靜,這個廂房此刻只剩下一片寂靜,靜得嚇人。

原本還試圖繼續勾搭身邊的男人的舞女們驚恐的看著夜冰,愣了好一會,才後爭先恐後的跑出廂房,沒有人敢多留一秒。

因為,這個男人實在太可怕了,他只是站在那里,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她們,就能讓人從心底的覺得寒冷,甚至有一種被他的目光凌遲的感覺。

目光凌遲?他們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回過神來的時候,為首的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干笑著上前來招呼夜冰,「夜大哥,實在抱歉,這麼晚了,我們以為您有事不來了,那個,要不我們換一個廂房?」

男人偷偷的看著夜冰,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混這一行的,誰不認識夜冰?雖然他不在上海混,但是他的名聲在全國都是響當當的,誰敢得罪他?誰都知道夜冰有個習慣,那就是不喜歡女人,不管是出來吃飯還是去玩,談生意,任何地方,他都不希望有女人接近。甚至,有時候在餐廳吃飯,女服務員身上的脂粉味太濃了,被他聞到味道,他都會大發雷霆,然後,那個女服務員基本上是不用再工作了……

誰都知道,這個男人不喜歡女人,所以,每次不管是在什麼場合,只要有他的地方,都會盡量的減少女人的出現。

可是,今晚他們真的是冤枉啊。約好了晚上八點在這邊見面的,因為那個時候人少,他不喜歡女人,自然不希望撞見太多女人。只是,這都快十一點了,他們等了一個晚上也不見他出現,都以為他不來了。這不,才剛叫了女人過來作陪,想不到這女人才過來,夜冰居然就出現了。

這能怪他們嗎?他們為了等他,都委屈一晚上了。

不過,夜冰來頭大,他們有苦也只能吞進心底,根本不敢多說半句。只能卑躬屈膝的低著頭,等著這位王者的審判。

「不必了。」夜冰淡淡的應了一聲,摟著蘇一萱在他們的對面坐下,道,「下不為例。」

說實在的,蘇一萱也是第一次看到夜冰生氣,雖然一直有听說他的脾氣很火爆,簡直到了怪異的地步,但是,認識他也有一段時間了,她卻從沒見過這個男人生氣。她還以為,外面的謠言都是騙人的呢,想不到……

「是是是,夜大哥,絕對不會有下次,請做請坐。」四個男人上前來,為夜冰點了一支煙,低頭哈腰的樣子,有些滑稽。

只是,當他們的視線投向蘇一萱的時候,不由的都愣住了。一開始他們都只顧著害怕,根本沒認真看夜冰以及他身邊的人,這一看,可是把他嚇得不輕。

夜冰不是不喜歡女人嗎?剛剛明明還在為這個房間有女人而發怒,可是,可是此刻他身邊居然坐著一個女人?開玩笑……

「我老婆。」夜冰掃了那人一眼,眼神帶著警告的味道,冷冷的回答。

男人顯然是被嚇到了,愣了許久都回不過神來。什麼?夜冰這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也會有老婆?真是天荒夜談,簡直是太荒謬了。

可是,看著夜冰的臉色,他們也不敢多問,只得恭恭敬敬的對蘇一萱叫了一句,「嫂子好。」

蘇一萱嘴角抽了抽,也不反駁,點頭以表示禮貌。

夜冰很快就跟那幾個人談了起來,他的話不多,卻每一句都很關鍵。對面的人額頭掛著冷汗,小心翼翼的跟夜冰說著,夜冰偶爾點頭,偶爾回應一句。

這樣的情況,說是談生意,其實還不如說是那些人在跟夜冰匯報,因為不管夜冰開什麼條件,對方都沒有反駁的余地。

蘇一萱一邊喝著紅酒,一邊看著夜冰跟他們談話,覺得有些悶。便起身,在夜冰耳邊道,「冰,我去一下洗手間,透透氣。」

「里面有。」夜冰蹙眉淡淡的回答。

這里是高級廂房,房里什麼都有,更不用說是廁所了。只是,蘇一萱是想出去透透氣,所以搖頭,「我就出去透透氣,不會走遠的。」

「嗯,你自己小心點。」夜冰在猶豫了一會,點點頭,就放她出去了。

出了包廂,蘇一萱深呼吸,總覺得剛剛那個廂房好壓抑。夜冰平時看起來還好,雖然不苟言笑,卻也不會怎麼樣,可是今晚,他渾身都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叫人覺得難受。

出了廂房,在外面隨便走了走,到處是暗暗的,閃著藍色的燈光,倒是沒什麼好玩的。蘇一萱去了一下洗手間,百無聊賴的,就打算回去。

低著頭,蘇一萱走得有些快,不想居然撞上了一個人。

「啊——!」那人發出一聲輕呼聲,接著就听到「砰」的一聲,是酒杯落地的聲音。

蘇一萱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你沒事吧?」

說著,就緊張的看著那個人。只見那是一個嬌小的女子,穿著一身枚紅色的抹胸裙,頭發染著妖嬈的紫色,低著頭,所以看不清她的樣子。不過,看她的打扮,估計是這里的舞女吧。

「你這人怎麼走路的?」那人不滿的抱怨著。一抬頭,看到蘇一萱的時候,她的瞳孔狠狠的收縮了起來,張嘴道,「蘇一萱?!是你……」

「額?」蘇一萱一愣,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人,她第一次來上海,按理說不會有熟人啊?而且還是做這一行的,就更不可能了。

只是,當她看清那一張化著濃妝的小臉之後,徹底的愣住了,伸手指著她,瞪大了眼楮,不敢相信的叫了一句,「柳溪兒?」

天哪,她看錯了嗎?這個女人居然是她當年的小師妹柳溪兒……她不是柳家的大小姐嗎,不是柳氏董事長的孫女嗎?怎麼會,怎麼會淪落到……

一年不見,柳溪兒成熟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在這樣的場合工作的緣故,她渾身都透露著妖嬈的氣息,驕傲而又妖異。哪里還有當初的清純?

「呵,你這是什麼表情?看不起我?」柳溪兒站直了身子,伸手拍了拍被酒沾濕的裙子,冷冷的看著蘇一萱,眼底滿是怨恨。

要不是蘇一萱,她怎麼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要不是因為蘇一萱,她還是那個安逸的大小姐,還是柳氏的千金,有著享不完的福,可是,這一切都被她毀了,現在別說是大小姐,她根本連生存都有問題。

「柳溪兒,你怎麼會……」蘇一萱蹙眉,收起眼中的驚訝,淡淡的問。她記得當初風臨熙明明說她只是家族沒落,被迫轉學了,怎麼會……

「你有資格問我嗎?蘇一萱,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我怎麼混淪落到做舞女?」柳溪兒的情緒有些激動,看著蘇一萱眼神滿是恨意,但是她卻沒有亂來,因為她知道,蘇一萱這種窮丫頭能來這種地方,身後絕對有人撐腰,這個時候,她不能闖禍。這里可是全上海最為奢華的夜總會之一,要是蘇一萱自己一個人,根本連這里的門都進不來。

這一年來,她擺月兌了大小姐的生活,一個人在外面打拼奮斗,遇到了很多困難和挫折,而她也在一次次的挫折中慢慢成長了起來,很多事情,她學會了忍耐。當然,忍耐不代表退讓。

所以,她雖然不能對她怎麼樣,罵罵她,發泄一下總可以吧?這樣想著,她立刻就做了。

「蘇一萱,你這個賤女人,看到我現在這樣,你滿意了?呵!」柳溪兒自嘲的笑著,妖嬈的臉上帶著不甘與嘲諷。

「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柳溪兒,我自認當初對你不差,若不是你亂吃飛醋,處處針對我,又怎麼會有今天?」柳溪兒的眼神,讓蘇一萱覺得很不舒服,淡淡的反駁了回去。

「哈哈,哈哈,是麼?是我自找的?蘇一萱,我听說你現在還跟風少在一起啊?怎麼,你是不是還被他迷得團團轉?」柳溪兒用不屑的眼神看著蘇一萱。

蘇一萱一愣,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妖異的笑容,「這個就不勞柳小姐你費心了。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

「是麼?蘇一萱,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說我是自找的,是我亂吃飛醋對你下手,是嗎?過去你要這樣想我無話可說,只是,你到現在還這樣認為?」柳溪兒說著,眼神越發的陰狠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听著柳溪兒的話,蘇一萱的身體不由的顫抖了一下,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這樣麼?當初若不是她沒事找事,怎麼會被夜冰逮住?又怎麼會鬧得柳氏破產?

看著蘇一萱疑惑的樣子,柳溪兒笑得更加妖艷起來,「蘇一萱啊蘇一萱,你果然還被他迷得團團轉,看來,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笨。哼,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會落到今天這樣,完全是風臨熙一手策劃的!」

「你以為那天我為什麼會被張岳欺負?在你被張岳的兄弟們包圍的時候,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世界上會有這麼巧的事麼?呵,你以為,一向極少出席宴會的他,為什麼會接受你的邀請,來參加我的生日party?你不會覺得,是你的魅力太大,吸引了他吧?哈哈,蘇一萱,你一個窮到掉渣的女人,雖然長得可以,卻不會打扮,渾身都透露著鄉土氣息的女人,你覺得自己憑什麼能得到溫柔公子風臨熙的寵愛?他身邊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你以為你憑什麼被他看上?」

看著蘇一萱那變得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柳溪兒眼底露出了一絲報復的快感,接著道,「蘇一萱,我今天就告訴你好了,這一切都不是偶然,全都是風少設計好的。他一開始就盯上了我們柳家,試圖將我們柳家整垮,收入掌中。他從小受後母排擠,一直以退為進,表面上乖乖的,對公司里的事情不管不顧,暗地里卻一直在想辦法把公司搶回去,整天都在算計著。柳家當時的實力跟風雲企業相當,要打倒我們柳家絕對不是容易的事。于是,他了解到我喜歡這一類的男生之後,就開始故意出現在我面前。」

「他很聰明,一開始並未對我多關注,但卻總是不時的出現在我面前。成功勾起了我對他的興趣。這個時候,你突然出現,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又接近你,故意對你好,利用你,來勾起我的醋意。是的,那個時候我真的也是被他迷住了,整天就想著要怎麼得到她,但是他總是很疼你,連看都不願看我一眼,于是我就開始不甘心,想方設法的要對付你。他很巧妙的利用了我的感情,利用了你的單純,讓我跟你作對。」

「你,你胡說,熙才不是這樣的人。」听著柳溪兒一字一句的控訴,蘇一萱的臉色蒼白,呼吸有些急促,慌忙反駁。

「呵,你還不知道風臨熙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人都知道,當時的你是凌子瑜的女人,跟你作對,就等于是跟凌子瑜過不去。他不過是利用凌子瑜對你的寵愛,讓凌子瑜來擊垮我柳氏罷了。老天對他不薄,他的計劃很成功,幾乎全部都是按著他的設想進行的,可是,他沒想到夜冰會突然參與到這件事。夜冰當然知道他的目的,那天之所以會把我交給風臨熙處置,不過是做個順水人情,也省的弄髒自己的手罷了。」柳溪兒說著,點了一支煙開始吞雲吐霧,臉色也並不好看。

她跟蘇一萱說這些,也等于是在撕開自己的傷口,臉色會好看才怪。但是,看蘇一萱的臉色,很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話。于是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以不相信,但這是事實。當初我也不敢相信他是這樣的人,現在想想才知道,自己真是蠢的可以。」

柳溪兒的話像是魔音一般傳進了蘇一萱的耳朵里,深入她的心里,胸口似乎被什麼東西壓住了,說不出的難受。她退後幾步,不敢相信的看著柳溪兒,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柳小姐,雖然不知道時候那熙對你做了什麼,但希望你不要詆毀他。」

她是相信風臨熙的,一直都是。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她居然會想起凌子瑜曾經說過的話。

他說︰「蘇一萱,你口口聲聲說喜歡風少,你真的了解他麼?你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蘇一萱,你別自欺欺人了。你以為風臨熙接近你是真的因為喜歡你?你以為你一個窮酸丫頭,就憑一張臉蛋,能釣到他那樣的男人?蘇一萱,你醒醒吧!」

不,她不能胡思亂想。她應該相信風臨熙,她必須相信他的,不是麼?

蘇一萱咬著,忍住心里的不安,強自笑道,「就算他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是那種人,也不需要你來告訴我,我自己會弄清楚。」

看著蘇一萱逞強的樣子,柳溪兒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蘇一萱,你覺得我這是在詆毀他是嗎?那你要不要回去查查看,當初柳氏的大部分股份如今落到了誰的手上?你要不要去打听一下,當初的柳氏,如今叫什麼名字?你以為他真的會看上你這種白痴女人麼?蘇一萱,你少在那里自我安慰了,他看上的不過是你的利用價值。利用完,你就會跟我一樣,被他一腳踹開不算,還會被逼得走投無路,以至于成為了這大上海的舞女。」柳溪兒說著,眼中的痛是那樣的濃烈,眼中,似乎有淚水在滑落。

她深呼吸,繼續道,「我當初是那麼喜歡他,為了得到他,我時刻都在計劃著。可是他看上的卻是我柳家的財產。他甚至殘忍到連利用我都懶得,直接把我逼上絕路。夜冰將我交給他之後,他就制造了謠言,讓我名聲掃地,不僅如此,他還趁機打壓柳氏,一而再的逼迫我爺爺。你知道嗎?在他的逼迫下,我爺爺吐了兩次血,差點就一命嗚呼了。可是他卻對我做了什麼?他把我丟給一群男人,讓他們玩弄我。我那個時候還不到二十歲啊,就被五個男人輪jian了一夜。過後,艷照門鬧得到處都是,我父親和爺爺被氣得半死,一氣之下,將我掃地出門,我無家可歸,才來到上海,成為了一個舞女……」

想起這一年的經歷,柳溪兒滿臉的怨恨和痛苦。

那個時候,她曾經跪著求風臨熙不要把她交給那些男人,她哭得那樣撕心裂肺,可是,那個看起來人模人樣,溫潤如玉的男人,卻將她推開,冷冷的看著她,「柳溪兒,這些都是你自找的。」說完,就無情的走開了,任由她被那些男人欺壓。

那個時候,她萬念俱灰,差點一死了之,可是,她不能就這樣死了,她要報仇,她要把風臨熙欠她都討回來,所以,她活了下來。即使,當她在上海再次听到原在a市的父母親的消息的時候,柳家已經易主了。她也沒放棄過,一直堅持著。等的就是有一天要找風臨熙報仇。

當然,她知道蘇一萱現在還不相信她的話,所以,她也不會將自己的目的告訴她的。不過,她知道她這些話一定會在蘇一萱心里種下一顆種子。雖然不知道風少是不是真的喜歡蘇一萱,但是,她想蘇一萱很快就會看透風少的。到時候,她就可以找蘇一萱聯手了。

柳溪兒的眼底閃過一絲陰狠,冷冷的看著蘇一萱,道,「你愛信不信,雖然我也不喜歡你,不過還要警告你一句,風臨熙絕對不是你看到的這麼簡單。」

說著,柳溪兒拍了拍衣服,因為剛剛被蘇一萱撞上,衣服上被潑了不少紅酒,濕濕的很不舒服。「我還要工作,先走一步,你好自為之。」

說完,柳溪兒踩著那雙十多公分高的高跟鞋,扭著腰肢,大搖大擺的走開了。

而蘇一萱,呆呆的站在原地,低著頭,眼底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不,不會的,風臨熙不是這樣的人,一定不是。一定是柳溪兒嫉妒她跟風臨熙這麼幸福,才會說這樣的話,來詆毀風臨熙的,她相信風臨熙,比誰都相信。所以,不能被柳溪兒給挑撥離間了。

蘇一萱深呼吸,好一會才調整好心態回到夜冰所在的包廂。

見她臉色不太好,夜冰蹙眉,低聲問,「萱,怎麼了?」

「沒事,就是有點累了。」蘇一萱干笑著,搖搖頭,端起桌面上的酒杯,就大口的喝了起來。

說不在意是假的,柳溪兒的話,確實給了她很大的打擊,讓她幾乎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風臨熙。可是,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她都會弄清楚的。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傻乎乎的小丫頭了,但是她對風臨熙的感情是真的,一直都是……

確實,就像是柳溪兒和凌子瑜說的那樣,她對風臨熙的了解是在太少了。按理說,只是這樣的接觸,他沒多少可能對喜歡上自己。她只是個窮光蛋大學生,長得有幾分姿色,但是上流社會什麼樣的千金小姐沒有?她憑什麼覺得風臨熙會拋棄那些千金大小姐,而喜歡上她這個一無是處的女生呢?

當初,她是被風臨熙的溫柔和寵溺給迷住了,所以一直沒有想到這一層。都說當局者迷,如今听柳溪兒這樣說,她才覺得自己實在是在太蠢了,根本什麼都沒想,就把自己給了他。卻不想,上流社會的有錢人,哪里會是這麼簡單的……

一杯一杯的喝著那濃烈的紅酒,蘇一萱眼底滿是掙扎,一邊是不願相信風臨熙在利用自己,一邊又覺得自己不可能會得到風臨熙的真心,一時間,矛盾不已……

夜冰安靜的坐在她身邊,看著她眉頭緊皺,不停的喝著酒,知道她有心事,卻也沒出聲。看著她再次舉起一杯酒往嘴里灌,他眼底精光閃過,笑著,端起自己的酒杯。

「萱……」他舉著酒杯,眼底露出了邀請的意思。

蘇一萱愣了愣,勾起嘴角笑著,將自己的杯子輕輕的踫了踫他的,「干杯。」

兩人端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著,完全忽視了周圍那一群男人。生意已經談完了,要說的都已經說了,如今,他們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那個男人的氣場太強烈,渾身都透露著讓人畏懼的氣息,他們根本一刻都不想多待,無奈老大沒發話,他們又不敢離開。只能低著頭,也喝起了悶酒。

大概喝了四杯,蘇一萱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了,看周圍的景物,總覺得都在晃,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明明是坐著,卻覺得很難受。

她很少喝酒,酒量更是差得可憐,正常情況下,一杯紅酒就能讓她面紅耳赤,頭重腳輕。而且,她手中的這酒後勁很強,她剛來的時候就喝了幾口,如今又喝了這麼多,不醉才怪。

蘇一萱裂開嘴角笑著,眼底似乎浮現了風臨熙那張溫柔的臉,她搖搖頭,呢喃道,「熙,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不會騙我的……」

「萱……」听著她不知道在念什麼,夜冰知道她喝多了,輕輕的拍拍她的肩膀,抬起她的頭,看著她眼中的迷茫,不由的一陣心疼。

剛剛出去,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回來之後,她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一直喝悶酒呢?他承認,他沒有阻止她喝酒是有私心的,因為,如果她清醒著的話,可能不會跟他走,所以他想利用酒精,讓她醉倒,乖乖的跟他回去。

「呵呵,我不會相信的……」蘇一萱笑著,眼楮里卻流出了眼淚,順勢靠在夜冰的肩膀上,閉上眼楮,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意識慢慢被抽離身體。

都說一醉解千愁,果然是,喝醉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真好!

蘇一萱傻笑著,靠在夜冰寬廣的胸口,含糊的道,「真舒服……」

听著她那迷糊而又誘人的聲音,夜冰只覺得喉頭一緊,深深的看著懷里懶得像只貓一樣的女人,將她橫抱起,對廂房里的人道,「今天的事就談到這里了,有什麼問題我們電話聯系。」

語畢,在那幾個人畏懼的眼神中,大步走出了房間,離開了酒吧。

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夏夜的風涼涼的吹來,給人一種愜意的感覺,風撩起了她飄逸的長發,讓她那泛紅的臉顯得更加迷人。夜冰將蘇一萱放到車上,將摟在懷里,便讓司機出發去他住的地方。

夜色如水,在這霓虹閃爍的城市里,車子安靜的行駛著,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高級別墅區。

夜冰將蘇一萱抱下車,直接走進了一種一座別墅。那是一座很高大奢華的別墅,一進去就是一個大大的院子,金碧輝煌,裝修十分的華貴,氣勢逼人。只可惜蘇一萱已經喝醉了,要不然,看到這樣的地方,一定會被嚇得不輕。因為,這里可是上海啊,夜冰居然到處都有房子麼?

夜色如水,和風輕撫。霓虹燈閃耀的上海,在這迷人的夜色中,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像是穿上了輕紗的柔美女子,舞動著身姿,若隱若現。

夜冰將蘇一萱放在那張巨大的圓形大床上,看著她泛紅的小臉和迷離的眼神,嘴角不由的勾了起來。她棕色的長發凌亂的散落在枕頭上,一身再普通不過的t恤,卻襯出了她姣好的身材。那有些低的領口處,34c胸部若隱若現,隨著她的呼吸不停的起伏著,像是在對身邊的人發出邀請一般。

夜冰一陣口干舌燥,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有些激動的情緒,深呼吸,為她拉過被子蓋好,將空調調到適宜的溫度,便轉身走進了浴室。

大概二十分鐘後,夜冰從浴室里出來,看著床上已經熟睡過去的蘇一萱,那雙黑白分明的雙眸里,散發出了深邃的光芒。

他將擦拭頭發的毛巾丟掉,只裹著一層白白的浴巾,露出了無比強將的上身。古銅色的上身,有著六塊明顯的月復肌,結實的胸口起伏著,修長的雙腿在浴巾的映襯下,更是顯得完美。黃金比例的身材,帶著淡淡的水汽和濃濃的沐浴露的清香,讓他全身都充滿了誘惑力。

「萱……」他坐在床前,輕輕的推了推床上熟睡的蘇一萱,柔聲叫著。

蘇一萱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此刻腦袋昏昏沉沉的,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懶懶的躺在那里,連動都懶得動一下,更沒有給夜冰任何回應。

「萱,起來,先去洗個澡。」他耐心的又叫了一句。他有很強的潔癖,他不喜歡女人身上的脂粉味,不喜歡汗水味,更不喜歡濃烈的酒精味。而這些味道,此刻蘇一萱的身上都有,若是換成是別的女人,別說躺在他的床上,沒進門,估計就橫著出去了。

為什麼呢?他偏偏對她如此特別?他自己也不明白,大概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那可愛的樣子,讓他心動了吧。

蘇一萱動了動身子,轉個身,一邊抱住了夜冰的腰,聞著他身後的清香,砸吧砸吧嘴,低聲念了一句,「好香……」

夜冰無語的看著將雙手緊緊圈在自己腰間的女人,她的臉很紅,一雙嬌艷欲滴的紅唇,更是閃著誘人的光澤,隨著她偶爾的撇嘴,紅唇閃動著,像是在對人發出邀請一般。

夜冰整個時候哪里還能憋得住?二話不說,低頭將自己的雙唇覆上她的,張嘴不停的親吻起來。她的嘴里帶著淡淡的紅酒香,伴著她特有的味道,讓夜冰如痴如醉。舌頭探進她的嘴里,吮吸著她的甘甜,听著她嘴里不時溢出的嬌吟,夜冰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

「嗯……」蘇一萱只覺得自己好像飄上了雲端,被那柔軟有力的雙唇親吻著,讓她險些窒息。嘴里也不由的開始呼喚著什麼。

「熙……」她低聲喚著風臨熙的名字,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仰起頭,主動送上了自己的雙唇。

聞言,夜冰渾身一震,黝黑的雙眸發出了一道犀利的光芒。他知道她喜歡風臨熙,可是他絕不允許她將自己當成別人。

他抬起頭,用力捏著她的下巴,聲音有些沙啞,如陳年佳釀一般香醇,「萱,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想別的男人。更不準叫別人的名字……」

「嗯……」蘇一萱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听到了什麼,只是胡亂的回答著。

夜冰勾起嘴角,低頭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舌頭在她的耳垂上掃過,讓蘇一萱渾身顫抖起來。

「萱,叫我名字,叫我……冰……」他整個的壓在她嬌小的身上,紅唇沿著她的耳朵往下,在她的脖子上流連著。

「冰……」蘇一萱低聲的喚著,頭腦已經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想什麼,只是本能的,听到有人在命令她,她就照著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她全身都開始發熱,脖子上,夜冰呼出的熱氣和炙熱的吻,讓她覺得身體說不出的難受,手不由的開始扯著自己胸口的衣服。

天知道她此刻醉眼迷離,又不安分亂扯衣服的樣子有多迷人。夜冰喉頭一緊,喉結滾動著,那雙明亮的眸子里,發出了濃烈的**。

扯開她的衣服,炙熱的吻落在她的胸口,大大的手掌模索著,覆上她那一雙柔軟。柔軟的觸感讓他的身體越發的不受控制,手一用力,就听到「嘶」的一聲……

蘇一萱身上那一件t恤很不給面子的被扯破了,而這一個撕裂聲卻徹底的喚回了夜冰的理智。他在干什麼?他明明只是想讓她陪在自己身邊,不讓她被別人窺視覬覦而已。為什麼將她帶回來之後,他卻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他夜冰從來都不是會趁人之危的男人,更不可能會強迫任何女人,包括她。是的,他從沒想過要強迫她,因為他有自信,讓她心甘情願給他。

深呼吸,夜冰翻身躺在蘇一萱身側,鼻尖是她身上的清香和淡淡的酒精味,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于是,他起身將她抱進浴室,壓住心底噴涌而出的強烈**,小心將她放進了浴缸,為她清洗著身體。

洗完之後,拿過一件寬大的浴袍,將她潔白的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這才將她放在床上,抱緊她,安靜的入睡。

蘇一萱覺得自己躺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本能的往那溫暖處靠近,緊緊抱住那人的腰。那人的胸口很寬廣,靠在他的懷里,給了她一種強烈的安全感,不知道為什麼,靠在他身邊,她可以放下一切戒備……

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還是因為這個舒服安全的懷抱,蘇一萱這一夜睡得很好,很舒服。

一覺醒來,已經是天大亮。溫暖的陽光透過窗台,灑落在屋子的一角,將這個寬敞的房間照亮。蘇一萱在那寬廣的懷里蹭了蹭,舒服的砸吧砸吧嘴,手在胸前蜷縮著,嘴角帶著甜甜的笑容。

似乎感覺到她的動作,身側的男人動了動,鐵臂一收,將她緊緊的圈在自己的懷里。

「熙……」蘇一萱含糊的叫了一聲,嘴角的笑容慢慢放大。

然而,她的聲音剛落,就感覺抱著的自己的手突然用力,那巨大的力道將她的身體緊緊的貼上了他的,沒有意思縫隙,同時,那樣的力道也讓她的身體傳出了一陣痛疼,愣是將她從睡夢中喚醒了。

「疼……」她低呼一聲,痛苦的睜開眼楮,抬頭,卻對上了一雙幽深的眸子。他似乎在生氣,一雙犀利的眸子散發著冰冷的光芒,雙唇緊閉著,剛毅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絲怒氣。

「冰……」蘇一萱這才發現躺在自己身側的人居然是夜冰,不由的驚呼出聲,一雙眼楮驚恐的看著他。

怎麼回事,她,她怎麼會跟夜冰躺在一起?這……

蘇一萱慌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因為兩人的身體靠的極近,夜冰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胸口的柔軟起伏時的美好觸感。

夜冰眯起眼楮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低聲道,「萱,這是第二次了,以後在我身邊的時候,不許想別人,更不能叫別人的名字。」

什麼?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真奇怪,她又不是他的誰,他憑什麼不準她想別人,還是,她明明只是剛剛不小心本能的叫出了風臨熙的名字,為什麼他要說這是第二次?

「嗯……」捏著她下巴的手的力度很大,讓蘇一萱覺得十分痛苦,不由的低吟出聲,低聲抗議,「冰,你弄疼我了。」

「我的話,記住了?」夜冰冷冷的看著她,那沒有表情的臉上,帶著一絲警告的味道。似乎只要她敢反抗,他隨時都可以將她捏死似的。

蘇一萱咬著嘴唇,不滿他的**和威脅,道,「你先放開我,你,莫名其妙。」

「別挑戰我的耐性,萱,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夜冰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手一用力,蘇一萱立刻疼得齜牙咧嘴。

「啊……你,放開我。」蘇一萱生氣的拍打著夜冰的手,他的手很用力,似乎想要將她整個下巴卸掉。

「我再說一次,以後不準在我面前想別的男人,不準叫其他男人的名字!」夜冰固執的繼續強調著他生氣的原因和他的要求。

「你簡直是無理取鬧,我想念我喜歡的人,叫我喜歡的人的名字,跟你有什麼關系?夜冰,你別以為……啊,唔……」蘇一萱生氣的叫著,結果一句話還沒說完,怒不可遏的夜冰就低頭狠狠的咬住了她一張一合的雙唇,肆意的啃著,咬著。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跟他對抗。她難道不知道他夜冰從來都是不允許任何人違抗的麼?從小到大,敢像她這樣跟他對抗的人幾乎都已經不存在了,連他母親都不曾這樣為扛過他的意思,她是故意挑戰他的權威還是真的不知死活?

「唔……夜冰,放開……唔唔……」蘇一萱的嘴唇被咬的生疼,雙手不停的拍打著他的胸口,張嘴想要阻止他瘋狂的行為,結果一張嘴,卻剛好讓夜冰有機可趁。舌頭肆意的伸進她的嘴里,將她的舌頭纏住,帶進自己的嘴里,不停的吮吸著,如痴如醉。

他吻得很深也很霸道,很粗魯,蘇一萱的反抗,讓他覺得心里堵得慌,況且,她還是為了別的男人來反抗他的,更是讓他憤怒不已。若是換了是別人這樣違抗他,只怕就早就被拖出去處罰了,可是他該死的這個時候卻只能想到用這個吻來處罰她。

從來不知道,原來吻一個人也可以有這樣美好的感覺。對于有潔癖的他來說,跟一個人牽手擁抱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都會讓他覺得不舒服,更別說是接吻了,他只是從電視上看著一些男人親密的動作,就會覺得惡心。他以為他永遠不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女人,或者說不會喜任何人,不論男女。可是,突然遇到她,卻完全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徹底的被打亂了,她的突然出現,讓他措手不及,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不安的感覺。因為她跟凌子瑜、風臨熙以及南宮溯之間不尋常的關系,一向自信的他,居然有些害怕。她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陣風,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從不為任何人停留,也同樣不會為他停留。

他必須承認他是一個佔有欲很強的男人,面對無法掌控的事情,他一般都會努力將其控制住,只有控制住了,他才會覺得安心,才能放心。可是這個女人,他該怎麼辦呢?為什麼她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乖乖听話呢?

不過,如果她真的跟別人一樣,什麼都順著他,討好他,敷衍他,奉承他,那就不是他要找的人了吧?他不就是因為她的獨特才會對她這麼上心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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