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擔心,但是想想只要把別人弄在我身體里的東西拉出來,針對我的陣法不就不攻自破了。請使用訪問本站。說干就干啊,我立馬就要月兌褲子方便,反正也是箭在弦上了。
「別,還是我來吧,哪有那麼快就消化的。」明沖趕緊阻止我,「要是那麼容易消化,豈不是一頓飯的功夫困龍陣就沒用了?你講真氣運行到肚月復中間,護住胃經。」
「你要做什麼?」
我剛問一句,明沖便冷不丁的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就感覺整個胃和小腸都糾結在一起,一種想要把整個胃都扯出來的沖動。
原來他要把我胃里的東西都打出來。那我自己吐不就好了!還要受這種苦干什麼。
我趕緊往後一跳,躲開明沖揮過來的第二拳,趕緊伸手攔住他,「你想讓我把肚子里的東西都吐出來,我自己吐就好了。」
「哪有那麼簡單,你吃下去的牛肉里面肯定被摻進了道符。陰陽道的人最喜歡如此了,吃的時候不知不覺,但那道符到了肚子里便貼在胃腸上,沒有那麼簡單就月兌了的。當然也有別的法子,但是恐怕你也受不了。」
「什麼法子,你先說,說不定我就能承受的住呢。」
「我這里有一瓶死水,你喝下去就會把你的胃腸燒傷,貼在上面的道符也就被燒下來了。如果兌水喝,也不至于太嚴重,估計半個月之後就可以吃東西了。」
半個月啊,那還有命在麼?我趕緊將真氣運至肚月復,將整個胃經保護起來。
「還是你打吧。」我也知道要我自己根本就下不了那個手。
明沖可真是不手下留情,幾拳下來我肚子里的存貨全都被打出來了。他還不甘心,又一陣重拳之後我連酸水跟膽汁都吐干淨了。不過到後來我吐出來的都是一些黑 的東西,很像是燒成灰的道符。混在胃液里,看著惡心至極。等想到這是從我肚子里吐出來的,我就更惡心了。一陣干嘔之後才慢慢好起來。
不過這也倒是管用,我現在已經能看到更遠的地方了。原來我跟明沖就站在走廊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茅房,而那些牆壁恐怕就是客房的外牆了。
「這下可好了吧?」任憑我的真氣怎麼護著胃,現在我肚子里都是一陣拘攣。
「可以了,看來你是到了這里就著了別人的道兒。」明沖一邊走一邊說,「客棧掌櫃給你的牛肉恐怕也不是什麼牛肉,而是一些混了道符的東西。」
「什麼?」照明沖這樣說,那不是我這兩天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看到的很多東西其實都是幻像,「我先去個茅房。」
又一陣惡心之後,我吐無可吐。只能走腸子了。
「其實事情也不是太壞,至少那個白送你牛肉的掌櫃就是很可疑的。」明沖等我方便完了對我說道。
對啊,我現在腦子剛剛清醒一些,對這件事情的頭緒還沒有能力去梳理。挺明沖說起來,我才想到,可以找那掌櫃的問個究竟。
「我們就找掌櫃的,讓他再給我一些熟牛肉。」我說道,「不對啊,那我怎麼在吃熟牛肉之前就著道了呢?」
「你吃下去的道符是為‘困龍陣’準備的。至于其他的。你再看看這個客棧里有什麼地方你覺得不太正常的。」
「不正常的?」
我跟明沖直接下了樓,並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整個走廊里還是靜悄悄的,根本就沒有人被吵醒過。我在大堂里逡巡了一圈,終于看到一個不尋常的東西。
「你看那根豎在櫃台上的蠟燭。它好像這幾天一直都在那里,不論黑天白日的。」我指著蠟燭說道,「而且好像這玩意就沒有變短過!」
听明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那根不會變短的蠟燭就是困住我的陣眼。我提醒明沖一下。伸手就過去要把那該死的蠟燭給拿掉。
「不要踫!」明沖喊了一聲。
我是被嚇了一跳,手已經快要踫到蠟燭了。這一下手抖,把蠟燭推倒了。蠟燭倒在地上瞬間就熄滅了。蠟燭一滅我眼前頓時一黑。感覺什麼都看不到了。
「明沖?你還在那里麼?」什麼都看不見讓我心里很緊張。趕緊問問明沖在不在。可是這一句喊出來,我自己都沒有听見。就好像是默片電影,我也是光張嘴不出聲。或者是我耳朵听不見了,又或者是我又聾又啞了?
明沖應該就在我旁邊,他不可能不說話的,我听不到,那就是我的耳朵真的听不見了。我也不心存僥辛自己還能說出話來,這基本上就是我的感知系統都失靈的節奏了。我記得自己身邊就是櫃台的。試著往前走兩步,想要踫踫桌子好證明自己至少還有觸覺。結果我努力了很久也沒有邁出一步。根本就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
六識都沒有了,到底是什麼陣法這麼厲害?把我整得就跟成了植物人一樣。哦,我還有思想活動,這個陣法最大的敗筆就是封閉了我的六識就不能控制我的思想。我現在也明白了,所謂的陣法其實就是通過人的感知來騙人的把戲。比如說,我之前將道符當成牛肉給吃了,這就是用的障眼法,讓我把道符看成是牛肉。當然還有味覺,嗅覺的一系列欺騙,讓我順順當當的將那些東西給吃了。
現在我的六識都給封閉了,自然就無法左右的我的思想,誤導我大腦的判斷。可以說這是我自從到了桃花鎮之後腦袋最清醒的時候了。
我到了鎮上,到底誰會知道?而且還能在我住的客棧給我下套兒。他到底為了什麼?是不是有人還不知道我身上沒有傳國玉璽也沒有清風的破布,根本就是一文不值。至少對于解開龍脈的秘密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價值。
趁著這個時候我在腦海里梳理一下,自從卷入龍脈之爭後,所遇到的種種情況。
那要先從出了濟南城開始,我們一行人先去了肥城。在肥城遇到了死而復生的盧子俊,趁著慌亂他們把拿著山河圖的盧玉秀給劫走了。這樣我們就明白了盧子俊並不是真的起死回生,就算無塵看不出端倪,起碼他不知道山河圖的秘密。那可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控制盧子俊的人,那個叫風憐的女子,當初我們以為是武藤山河一伙兒。他們算是一個比較大的勢力,代表著東瀛浪人。
在肥城的時候踫到過黃子寧,這算是朱棣一伙兒的人。他後來也北上去找朱棣了。在這段時間里我們沒有踫上任何跟皇帝一派的人。這樣利益集團就有點不平衡了。可能是皇帝對山河圖上所隱藏的驚天財富不感興趣。或者說不顧上,而朱棣雖然紙面上的實力比較弱,但是他雄心壯志,相信總有一天會得到天下。他更懂得,得財力者得天下的道理。至于武藤山河代表的東瀛浪人,他們不可能貪婪的想在朱棣嘴里把這麼大的肥肉吃下去,他們沒有這個魄力更沒有這個能力。他們能做的,頂多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到時候好在跟朱棣談判的時候手里的牌面能好看一些。
甚至有可能武藤山河控制盧子俊就是朱棣指使的。黃子寧就是朱棣派來的監工,一是監視武藤山河有沒有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二是監視我們這一幫,不給他的計劃添麻煩。
接著我們就去找盧玉秀,那是基于多日共同出生入死的情誼,和無塵的小情愫。當然,這也不排除我們是被引導著往昆崳山來的。
第二站便是子胥寺,在子胥寺里我們遇見了為朱允炆選美女的太監冷靜。雖然他明里是為了讓朱允炆滿足婬欲,暗地里卻是為了龍脈而來的。他自己肯定也不知道龍脈到底是什麼,不然就直接到昆崳山來了。那麼他為什麼要到子胥寺呢?其實子胥寺已經被合歡道給佔了,里面說是和尚廟,其實已經成了道士的婬窩。道士們一邊研究合歡道,一邊為朱允炆服務。我想這個地方已經由來已久了,無塵的師伯們也是朱允炆的人,一個皇帝不可能連選進自己家里的宮女玩物是從哪里來的都不知道。
那麼就可能是無塵的師伯清風道士知道龍脈的秘密,告訴了冷靜。但是清風道士跟子胥寺的方丈雙雙戰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