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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這樣說,就是想要把他氣的難耐跟我來個你死我活。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個佐藤受不了了。他可能祖上也是個武士什麼的,最不容許別人這麼侮辱他的。所以他太刀拔出來,沖著我就砍過來。
朱棣知道我的意思,所以也不阻止,而是招呼自己的人往後退了退,站在一邊看戲。我似乎能感覺到太刀帶著一陣陰風朝我劈來。而我體內的真氣卻是不由自主的引領著我躲開刀鋒。
怎麼能躲呢!在這個小日本的面前,我往後退一步都丟人。
我迎著刀鋒沖上去。佐藤看我不要命的樣子,倒是有些被嚇到了。太刀在半空中頓了一下,然後才色厲內荏的叫道︰「來得好!」
我要的就是他太刀頓一下的機會。伸手抓住刀刃,真氣在手心流轉,讓刀刃難入我手掌分毫。我想要給他來個下馬威,更是要讓他的那些在一邊躍躍欲試的手下感到絕望。右手用力一抓,想要把太刀奪過來。這可是終極的空手入白刃了。
沒想到他佐藤也不是銀樣槍頭,我用力一奪之下居然沒有奪過來。好,我就收手,順勢手掌在刀背上一拍。這一下可是將我的內勁通過太刀傳過去了。我都看到佐藤的虎口已經裂開了。
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不讓太刀月兌手上了。我也是沒能一擊得手,看著他呲牙裂嘴的難受樣子我還是來氣。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我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我這一下可是挺狠的,能把他的後槽牙給打掉了。
佐藤倉皇之間往後退了兩步,腳下一個站不穩。差點從木板路上掉下去。本來我是因為一擊不中,不得已改了策略。佐藤卻以為我是故意這樣整他的,以為我就是要羞辱他,要是殺不了我,就分分鐘切月復自盡的那種狀態。
佐藤帶的手下見自己的老大受了侮辱,可不干了,屋里哇啦的叫著要群毆我。結果還沒上來就被佐藤給攔了下去。
「你叫什麼?」佐藤突然問我,「我刀下不死無名鬼。」
「好,你給爺爺記住了,」我笑起來說。「還有你們,都給爺爺听仔細了。爺爺叫牟武,山東人士。」
「我叫佐藤一男。我們佐藤家是足利家族最忠誠最高貴的武士。我不容許你侮辱我的家族。」
「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我打斷他,「我也對你們的家族不感興趣,我可不介意殺死幾個無名之輩。」
「你太狂妄了!」
我已經足夠激怒佐藤了,他雙手握著太刀,直上直下,大開大合的沖我腦袋劈過來。跟之前的那一刀招式差不多。但是氣勢卻差遠了。老遠我就覺得刀鋒上的勁氣刮得我臉有些疼。沒想到他也會練氣的,居然還能通過刀釋放出來。
不知道自己的真氣到底有多厲害,所以就不敢硬接佐藤一男的這一刀。而是身子一側,躲了過去。眼看著太刀的刀鋒劃過我的鼻尖落下去。我想著趁他收刀不及揮手砍向他的脖子。卻不想他回刀的速度那麼快。我手還沒有伸出去,太刀已經橫過來,剌向我的胸口。
還是我大意了,雖然躲過了皮開肉綻。外衣卻被太刀給劃了一道口子。身子往後退,只一步就踩了個空,慌亂之中伸手抓住一根兒臂粗的繩子才沒有掉下去。
我的狼狽相讓佐藤一男的手下哄笑起來。那幫小日本鬼子,笑起來都那麼猥瑣。我看佐藤一男的笑容才知道他剛才一刀下來,就是逼著我側過身來。這一刀的目的就達到了。刀行半路刀鋒一變,其實就是為了把我逼到下面去。讓我狼狽一下子,也好找回顏面。
我倒是沒有在意他們對我的哄笑,只是暗中檢討自己,並沒有好好的計算這腳下的尺寸。周圍環境對于戰斗很重要的,特別是在這種路沒有路的地方。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雨,我除了身手快了一些,可以在千鈞一發之際抓住船上的麻繩以外,似乎並沒有什麼進步。
佐藤一男趁我立足未穩,跳將起來揮刀斬向我手中的繩子。只要身子斷了,我肯定就得跌到下面造船的平台上。
不過我也不是什麼沒腦子的人,這種狼狽的情形,出現一次就足夠了。我看著佐藤一男撲過來,便將手中的繩子一抖。繩子在空中畫了一個半圈,正好躲過他的太刀。並且在後面追上他的左腿,給纏了個正著。
佐藤一男肯定想到了我會操縱著繩子躲他的刀,但是不會想到我手中的繩子能將他的腳給纏住。他身子下沉,想要彎個腰回頭望月將身子斬斷。我哪里給他這個機會,一個倒掛金鉤,踢向他的腦袋。
我以為他會躲過去呢,卻沒想到居然踢了個正著。因為我我覺得自己會失腳,所以只用了五成的力道,其它五成力道用來變招。這一腳踢實了,本來也不是致命的一擊。佐藤這樣的練家子,頂多會眩暈一陣,很快就可以恢復。但是沒想到,佐藤一男居然想是被抽了一棍子,直挺挺的摔到地上。我手上還拉著繩子,差點也把我給拽下去。
等佐藤一男 鐺一聲掉到船邊的地面上時,他的手下才慌張起來。往下看了一陣也沒有見佐藤一男站起來,方知道出事了。一個個跳將下去,七手八腳的將佐藤一男給抬上來。我借著繩子蕩到木橋上,看著佐藤一男被放在橋板上。
佐藤一男躺在那里,臉色凝紫,嘴角流出污血。看那情形,只有出氣沒有進氣,一時三刻都熬不過去了。我這一腳哪里來的那麼大威力?就把他給踢死了?我當然不信。但是佐藤一男的手下人卻把我當成了殺人凶手。
當然,就連我現在都覺得可能是我一時「失手」將佐藤一男給殺了,或者是他不經打。也就不怪那些人吵嚷著要群起而攻之。我當然不怕,殺死他就是我的本意,你們一哄而上就來啊,我全部殺了就是。而且我也不信朱棣會在那里袖手旁觀。
但是朱棣沒有動彈,倒是有外人給我出頭了。憑空飄來一句日語,听起來挺渾厚挺嚴厲的樣子。那些圍過來的東瀛浪人居然都停了下來,一齊驚恐的看著頭頂上。
我也抬頭看,才發現旁邊一艘船的桅桿上站著一個老頭兒。
「我說怎麼聲音這麼熟悉呢,原來是老朋友了。」我冷笑起來。
站在桅桿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武藤山河這個老東西。他不是在濰坊開闢大後方麼?怎麼又跑到這里來了?
「牟武,好久不見。」
武藤山河的漢語水品還是那麼差勁。
「是啊,濰坊一別,可把我給想死了。」我笑著說,「佐藤一男是你殺的吧?你怎麼連自己人都殺的那麼干脆啊。」
「他跟我可不是一路人。」武藤山河飄下來,先對朱棣拱了拱手,又繼續對我說︰「佐藤一男這個潑皮無賴,我早就想除掉他了。今天殺他可不是因為他跟你打架,而是他縱容手下搶了小蘭,還差點把她給強暴了。井上兄,小蘭也是個剛烈的姑娘,既然人死不能復生,你也節哀,我已經派人去找她了。」
「武藤先生,你這次回來,可探得了走水路的捷徑?」朱棣待武藤山河說完,便問道。
「差不多了,而且我也找到了金脈的所在,不日便可以帶燕王陛下前去。但是燕王陛下可要言而有信,分那三成的金子給我們。」
「這都好說,現在你要幫我一個忙,」朱棣說著看向我,「牟武你也認識,他有鬼魂的事情想要問你的。你知道,本王雖然不信什麼鬼神,但是這些東西有時候也不由得我不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