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鶯道︰「你說得對。我就是太顧慮面子,能有你的豪爽多好。以前想著這樣的人不沾惹就行,卻沒想到莫名其妙就被她盯上了。後來舒望告訴我,她記恨我的原因居然是我有一次穿了和她相似的白裙子,我也沒怎麼搭理她,誰知道後來有一次打好的洗臉水我直覺著不對勁,為保險起見找了高年級學哥,發現里邊有少量硫酸。後來室友說,看見她出現在宿舍門口附近過。我猜是她,但也沒有什麼證據。」
耿縴縴聞言,一掌狠狠拍向車門,驚得正要停車的司機一個打顫,她對著司機咧嘴嘿嘿一笑,嘴里連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付錢後和殷鶯下了車。
下車後她回頭看向殷鶯,才發現殷鶯的脖子上有條血痕。她不禁一急,忙問︰
「你的脖子怎麼回事?」
殷鶯微微低頭︰「周瑞琳之前抓的。」
耿縴縴有些懊惱,她仔細想了想剛才遇見殷鶯的經過,果然是自己的疏忽。當時她一直站在殷鶯身後或身側,注意力又被口出成髒的周瑞琳吸引,和殷鶯一起搭車她風風火火往前走也沒怎麼回頭,上了車坐在前排更是沒有注意。她心下一焦︰「那走,我帶你去醫院。都是我不好,連累你了。」
「沒事沒事,回家擦點藥就行,又不怎麼疼」,殷鶯溫柔一笑︰「看來你真的是個名副其實的女漢子。我要吃你請的冰激凌。」
耿縴縴這才松下一口氣。她認認真真打量了一下殷鶯,只見陽光照耀下的殷鶯皮膚更顯白皙,嫵媚出眾的模樣越發動人。一雙眼楮晶亮晶亮的,眼眸中似是含著無盡的盈盈秋水,好像飽含著萬千深情的言語,讓人情不自禁地被那雙眼楮所吸引,不能自拔。她生活的周圍,再沒有第二雙眼楮比殷鶯的更美了。
她打量的目光讓殷鶯有點不自在。
「嘿,縴縴?看夠了沒啊?身上再沒有什麼傷了,你放心好啦。」
耿縴縴哈哈一笑,拉著殷鶯向哈根達斯店走去,邊走邊說︰「殷鶯,你比四年前還美。我要是個爺們多好,我娶你,絕對事事都交給你做主。難怪周瑞琳一直為難你,她就是見不得任何人有比她好的地方,她嫉妒你的長相。你穿素雅色系的裙子就是好看,和她穿相似的這不是女神和**絲的襯托更明顯了嘛。」
殷鶯有點臉紅,她感覺自己這些天很慫,每出一次門總有新情況可以遇到。和耿縴縴在一起索性不用嬌羞,反正矜持不是她的真性情,她索性一笑︰
「那是,姐姐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周瑞琳除外。」
耿縴縴也笑︰
「人見人愛,嘖嘖,你順桿子爬得真快,給點陽光就燦爛。既然人見人愛了,親,來,給大爺我啵一個……」
殷鶯感覺頭上立刻豎起三條黑線︰
「打住打住,寡人納你為皇夫就是了。進了寡人的後宮你可別後悔,畢竟某人還把我說的耳不忍聞呢。」
耿縴縴鄙夷地一哧︰「進你後宮那是我的榮幸,管周瑞琳那個賤人做什麼。周瑞琳在我眼里才是最不要臉的。清高不是表演出來的,矜貴不是標榜出來的,尊嚴也不是做作出來的。沒法做到在骯髒的世界里出淤泥而不染,就不要滿身污泥還假裝白蓮花。
綠茶婊們還能裝裝矜持,來個嬌嗔,走走過場,演一演溫柔的戲,周瑞琳是索性惡毒到連裝逼都省了,她和淤泥相比,淤泥都算干淨,還非要覺得自己白蓮花,自己無比尊貴,看不管任何人比她出色,看不慣別人比她好,她知不知道這樣讓人特別惡心。不偽裝已經很惡心了,在上級領導面前偽裝,那更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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