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過了前面的北域關就到了漠北,我們一路上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想必四位護法應該已經到了吧。「站在北域關內,遙望壯麗的漠北風光,連綿的戈壁,讓人不禁心情舒暢起來。夕陽的余暉斜斜的照在兩個少年的身上,青衣少年慵懶的躺在馬背上,盡情的享受此刻難得的安逸。黑衣少年縴細白皙的手勒緊韁繩,瘦弱的後背挺的筆直。
「本座卻不這麼認為,既然蝕月教會來截殺本座,那又怎麼會放過他們。」一身黑衣勁裝的萬俟景秋對流風分析道。側身看了萬俟景秋一眼,撇撇嘴道︰「爺,你說的也沒錯。不過這天都快黑了,爺,晚上我們去哪里落腳?」哼,回頭看了流風一眼,微微一笑,拉緊韁繩,「駕」,抽打駿馬,馬兒撒腿向前跑去,獨留流風一人瞪在那里,半天回不過神來。萬俟景秋見流風沒有跟上來,拉住韁繩,令馬兒停住腳步,回頭笑著道︰「還不跟上,真想今晚露宿在這里啊!」啊,回過神來的流風,哦了一聲,立即策馬跟上去。兩個少年齊頭並進朝北域關內駛去。
「爺,這北域關內的武林人士怎麼突然多了好多?」坐在天字號房內,流風將目光漸漸從窗外收回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從進屋後就開始發呆的萬俟景秋。見有人注視著自己,萬俟景秋才回過神來道︰「我朝人士要去北漂必經北域關。只是沒想到這雪子涯竟請了這麼多的武林人。」見萬俟景秋如此說,流風眉頭就鎖的更緊了,「爺,你認識白帝?」
「談不上認識,只不過三年前說過幾句話。」萬俟景秋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誰。」流風出聲問道。
「小的是替二位公子送晚膳來的。」門外傳來小二的聲音。流風起身開門,接過托盤,便將們關上。轉身走回桌旁。「爺,奔波一天也累了,先吃飯吧。」說著就要著手替萬俟景秋布膳。「慢著。」萬俟景秋出聲阻止道。從懷中拿出錦帕,小心翼翼的在碗邊擦拭一下,拿到鼻下細細聞了一下。「哼。」將錦帕狠狠丟在桌上,「果然不出我所料,他們在碗邊下了彼岸。」聞言,流風也不禁臉色一變,彼岸,無色,但有一股特殊氣味,是種皮膚接觸便必死,而若是食用卻會失效的毒藥。「彼岸有股跟熟青菜差不多的氣味。將其下在碗上,這種氣味便被菜香所掩蓋,而不被人所發覺。當時若你踫他一下,估計我還來不及想救你,你就已經一命嗚呼了。」萬俟景秋說著從腰間拿出一粒藥丸,遞給流風,「喏,吃了他,別說彼岸,就是比彼岸還毒上十倍的黃泉度都要不了你的小命。」伸手接過,流風面色復雜,拇指食指不斷摩擦藥丸,眉峰緊鎖。「
怎地不吃,還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見他猶猶豫豫不肯吃,萬俟景秋有點急了,他不餓,自己可是餓的緊。「不是的,爺,你把解藥給了我,那你自己怎麼辦?」見流風是在為這個苦惱,萬俟景秋輕輕的笑出了聲,道︰「你家爺我從小就百毒不侵的,你難道不知道。」挑著眉看著流風,「好了,快吃吧,我可餓了,小心我向玉蓮告狀,說你虐待我,不給我飯吃。」反應過來的流風忙將藥丸吃下,著手給萬俟景秋布膳。
晚飯就在和諧的氣氛下吃好,流風見小二略帶驚訝的接過托盤,好笑的關上門。「今晚不會太平的。我看他們見毒不死我們,今晚一定還會來刺殺的,影衛,流風,今晚都打起精神來。」「是。」明明只有流風一人開口,空氣中卻傳來三人的聲音。
熄燈睡下後,萬俟景秋就一直待在屋頂梁上,床上用枕頭與棉被做出假象。月娘西陲,空氣中漸漸彌漫著一股好聞的氣味,是迷香。萬俟景秋忙用袖子掩住口鼻。一刻鐘後,幾個黑衣人推門而入,直接朝萬俟景秋的床上刺了下去。「不好,上當了。」為首的黑衣人輕呼出聲。幾人忙想奪門而出,卻被影衛給堵了回去。
萬俟景秋穩穩的從梁上下來,負手而立。柔和的月光照在黃金面具上,泛著異樣的光澤。「殺。」輕啟薄唇,語氣冷冽,一瞬間,一個美好的夜晚鍍上了鮮血的顏色。
作者有話說︰「明天去學校了,不能碼字了,不過,嘿嘿,將章節已經預存,所以,小兮保證,這星期更新肯定穩定,不過下星期嘛(心虛),盡量,盡量。嘿嘿!各位看文的親,一定要給小兮鼓勵啊,這樣小兮才會更有動力在禮拜天碼字,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