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溯塵看著冉溪零警惕的動作,心里不由得突然之間浮現一種想要戲弄她的念頭,他邪魅的又起了唇瓣,妖孽的臉龐上顯得神采熠熠的,他隨手一推,就把自己的外衣給扔到一邊去了,隨後他步步向冉溪零逼近。
冉溪零皺了皺眉頭,拉起了被子遮掩著自己的胸前,眼神凌厲的瞪著他,他向她走前一步,她就往床榻靠著的牆上挪一步,知道冉溪零咚的一聲撞上了那堵牆。
「嗯,好痛~」冉溪零吃痛的模了模額自己的後腦勺,「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清冷的聲音因為疼痛而沾上了委屈的成分,听起來好像是撒嬌一樣,夜溯塵坐在了她的身邊,「你看到了什麼呢?」
冉溪零不解的看著他,眨了眨眼楮,想了想,夜溯塵搞什麼花招?「你不是在月兌衣服嗎?你到底想干嘛!」
夜溯塵笑得分外邪氣,「你覺得我月兌衣服能干什麼?嗯?」
邪魅磁性的聲音微微拖長,還拉了一個鼻音,讓兩個人的氣氛顯得特別的曖昧,冉溪零翻了一個白眼,想要下他的床,免得這個殺千刀的,可是就是那麼動了一下,手上的傷口就扯住了,鮮血頓時溢了出來,冉溪零嘶嘶的呼痛,整個人重重的坐在床上,夜溯塵伸出一只手勾住了她的腰,讓她沒有直接就倒了下去。
夜溯塵玩弄她的念頭頓時隱了下去,他抱著因為傷口而痛得冒冷汗的她,殺意頓時涌上了心頭,他一把撕開冉溪零的袖子,冉溪零死死地咬著下唇,「夜溯塵你這個混蛋,你想要干什麼!」
夜溯塵瞄了她一眼,「幫你處理傷口,不然呢?」
冉溪零愣愣呆呆的看著夜溯塵,「哈?」原來還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還以為,這個殺千刀的混蛋,會想了一下,冉溪零有委屈了,管自己什麼事呢?這都是正常的想法不是嗎,誰叫他莫名其妙的月兌衣服!
「本王沒有你想得那麼饑渴!」夜溯塵剮了床上那個胡思亂想的女人一眼,「而且本王不踫女人!」
冉溪零微微一愣,努了努嘴,「那你想在干嘛摟著我!」
「因為你是本王的王妃!」夜溯塵回答的理所當然的,看著冉溪零手上的傷縱橫交錯,血淋淋的頗為血腥,而且有一道傷口特別的厲害,應該是對準著砍下去的,所以皮肉都掀開來了。
「我不是女人啊!」冉溪零狠狠地剮了夜溯塵一眼,冷冷的。
「就當你是男人好了。」夜溯塵看著她這麼重的傷口都沒有呼痛出聲,看得出她有多倔強,恐怕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但是她忍不住了。
冉溪零差點沒被氣背過去,什麼叫做就當我是男人好了,這個殺千刀的,「夜溯塵,我是女人!我是啊!你輕點,輕點!」冉溪零頓時尖叫了一聲,因為夜溯塵竟然把緊貼在血肉模糊的傷口上的衣服也扯了下來,力道一點都不輕啊!!好痛好痛!!
夜溯塵無語,因為第一次這樣做,誰知道這個女人這麼不給面子自己,大呼小叫的,「你忍忍,一會兒就好。」
冉溪零忍著沒讓眼淚飆出來,听見他清冷的聲音不由得心里更加惱怒了,我這是招誰惹誰呢我,「忍你個頭,你試試啊,說得那麼輕松的,啊,好痛~」冉溪零喘息了一聲,因為夜溯塵懲罰性的又扯了一下。
夜溯塵的臉色有點不掛了,青黑色的臉,「閉嘴!」
「下輩子不做女人了,那麼啊!好痛好痛!你就不能輕點嘛?」
飛逸目瞪口呆的看站門外听著里面曖昧的嬌喘聲和低吼聲,(其實就是冉溪零痛的喘息的聲音和夜溯塵不滿懊惱的低吼聲,嗚嗚,邪惡萬分的小肖肖,完全扭曲事實了)還有那些眼紅心跳的對話,真沒有想到王爺開葷了,而且連著人家王妃都受傷了還不放過人家,在這毒手摧花,太饑渴了吧!嘖嘖嘖嘖。
黑夙無奈的被人拉在一邊偷听著,頭上插著幾根無語的黑線,這個肖風霽能再無恥一點嗎?想著想著,頓時屋內傳來一個怒氣沖天的聲音,差點沒把看戲的肖風霽給嚇得坐在地上。
「該死的,肖風霽你給本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