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逸被嚇得沒差點一坐在地上,就急忙笑臉盈盈的推開門,「有什麼需要小的服務嗎?」那個狗腿的樣子,讓門外的黑夙頓時把上個世紀吃的飯菜都給嘔了出來。
「還不快點滾過來!」夜溯塵的冷眼相一塊冰,直接拋向飛逸,飛逸冷得哆嗦,急忙飛向他,他看見床上痛的喘息的女子,衣衫不整但是有渾身血淋淋的。飛逸臉色斂了斂,凝重的開始為冉溪零止血包扎。
嚴肅的他,少了平日的風流,卻渾身都散發著醫師的風範,冉溪零感覺手上涼涼的,刺刺的痛,她皺了皺眉頭,飛逸看著她的臉色蒼白,笑了笑,「王妃如果痛的話,可以喊出來。」
冉溪零淡淡的笑了笑,臉上蒼白,額頭上冒出了幾排細細的冷汗,她咬了咬下唇,搖搖頭,「我沒事,肖神醫,你繼續包扎吧,不用管我。」飛逸的心里閃過一絲贊賞,至少她是自黑夙之後又一個又倔強有堅強的女人。
夜溯塵冷冷的瞄著飛逸,看著他和冉溪零聊上了,不覺得冷哼了一聲,「你閉嘴!」飛逸陪著干笑了一聲,便埋頭給冉溪零撒上消炎藥,給她止血、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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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突然一個刺耳的聲音打破了鳳儀宮的一片寧靜,陌心如手里的繡花針只能先擱下,把錦繡放在了床上的一邊,陌心如的眉心微微一皺,一個冒冒失失的奴才沖了進來,卻沒有發現想要找的人,只有一個冷冰冰看著自己的皇後娘娘,壞了,皇上不在鳳儀宮啊!
「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那奴才馬上跪在地上,哈著腰,生怕惹得著得寵的皇後娘娘生氣。
陌心如拿起了杯子,斟了一杯茶,「怎的冒冒失失的,在皇上身邊做事的,怎生如此?」冷眼看著那個奴才,那個太監嚇得抖了抖,「皇後娘娘教訓的是,皇後娘娘教訓的是。」
「說說看吧,找皇上是怎麼了?」陌心如把桌面上的糕點放到了嘴邊,淺嘗了一小塊,說的漫不經心的。
「沒沒什麼大事的,皇後娘娘。」那人把腦袋埋得低低的,陌心如立刻生氣的把杯子扔在地上,杯子清脆的碎了,「怎麼?是本宮的身份不夠大,不能知道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皇後娘娘請恕罪,皇後娘娘請恕罪,這是政事,是政事。」太監嚇得急忙磕頭。
「當真?」陌心如皺緊了眉頭,「是政事也不早點說,若是知道本宮也不會逼你嘛。」陌心如冷冷的看著那個太監,「皇上不在鳳儀宮,在御書房,你去御書房找皇上吧。」
「謝謝謝皇後娘娘,謝謝皇後娘娘,奴才告退,奴才告退。」那個太監馬上高興地跪下磕頭,話音剛剛落下,就馬上連滾帶爬的跑出了鳳儀宮,那個慌慌張張冒冒失失的背影讓陌心如忍不住又皺了皺眉。
真的會那麼簡單嗎?如果是政事,這個小太監怎麼會跑到了鳳儀宮里找人呢,一定不簡單,怕是這個小太監在亂編了一個借口來騙自己的吧,陌心如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桌面上的那個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