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紀舞憂是有骨氣的女子。
雖然現在她丑是丑了點,可是她面丑心不丑,不需要這種冷情的人假惺惺的同情,紀舞憂將拒絕了披風。
抬頭看了一眼樹林的盡頭隔了十來米距離的地方果然有一個軍營,威武霸氣,就真的跟電視上演過的那樣,勞帳扎了幾十個,用高高的木柵子圍了上萬坪米,看來雲墨歸的軍隊挺壯大的。
「真不需要?那也可以……只是你不要忘記了,一個月不踫女人的男人就如餓狼一樣,如果讓他們看到哪此清涼的你,就算臉再丑,也畢竟是一個女人,可以勾起男人的**!」雲墨歸看了一眼紀舞憂,不能否定的是,紀舞憂雖然臉毀了,可就單是這一副縴細恰到好處的身材就可以完全勾起男人體內的**。
對于雲墨歸的直白,紀舞憂有些不爭氣的臉紅了。
他,怎麼可以把話講得如此。
「怎麼不相信?還是想去試試?」雲墨歸看著她沒毀的臉處已染上了緋紅,知道這個女人似乎跟其它的女人不一樣。
否則,之前看到他半果的身子都可以臉紅到耳根子處。
不過,再不一樣也畢竟是晚香閣出來的風塵女子,風塵女子哪個不是有手段之人,紀舞憂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樣,因為她比普通的女人更有手段不是嗎?
要不然她為何知道他在樹林里面泡著澡,那麼湊巧的她就逃到了他的眼前。
在雲墨歸的眼里,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一樣。
攀龍附鳳,愛慕虛榮。
當然除了她一個人之外,她才是戰將之上唯一的女將,英姿風發,是這個世界上面唯一不同的女子。
是他這一輩子所見過的女人當中,最不一樣的女人。
可惜~~
「我……我……」紀舞憂猶豫了,一想到那群一個月不踫女人的正值青壯的男人,見到女人是個什麼樣的情景。
餓狼,是最好的形容詞,一想到這樣,紀舞憂身子就一陣不自然的輕顫。
被一頭餓狼撲到,她還有機會逃跑,但是被一群餓狼撲呢?她連死的選擇都沒有,想到了粉芯他們在馬車上講的那個被三十個士兵活活折騰死的女人,紀舞憂就一陣心抖。
在野蠻無常的軍營里面,你不要期待那些個野蠻兵子們會溫柔對待,他們是怎麼解決痛快就怎麼弄你,管你死還是活,反正跟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還是不想要?」看到紀舞憂那猶豫的樣子,讓雲墨歸有些不耐煩了,他向來不喜歡和女人打交道,就是因為女人個個都很麻煩。
而雲墨歸向來不喜歡麻煩,任何麻煩他都會特別武力特別果斷的解決掉。
可是女人,他不擅長解決。
「我,我要!」紀舞憂不再猶豫了,趕緊接過他手里的披風披上,雙手將披風下面拉攏著好庶住那兩腿被割的血條多多的長腿。
「趕緊跟在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