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住哪里?」雲墨歸勾勾嘴角說道,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一顆黑乎乎的小腦袋,都跟進狼窩了,現在才問住哪里會不會晚了點。
以為這狼窩是想進就能進,想出就能出的地方嗎?
雲墨歸的眼底盛滿了一池的笑意。
這個女人是不是有點兒腦袋瓜子不靈活。
「這里有幾百個營帳,隨便你挑!或者你需要多少個人的營帳里面住,都隨便你!」雲墨歸特別大氣的說道,好似在指揮著千軍與萬馬的兵作戰。
特別大方。
「你,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紀舞憂趕緊澄清的說道,她的意思很清楚,只是想找一個地方睡而已?
「誤會?我誤會什麼了!?難道本將軍的話有錯不成?」雲墨歸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氣息。
那清冷的眸子勾著紀舞憂的輪廓。
雲墨歸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的勾起了紀舞憂的下巴,逼著她拿臉直視著他的眼楮。
這個丑盡絕,讓人倒盡胃口的女人。
「我只是想問一下,這個軍營里面有不有專門給客人住的地方!」
「紀舞憂,你當軍營是什麼地方?特設來供人游覽嗎?還專設客人休息的帳蓬,我的士兵都不夠住,是不是還要設一間酒館,一間客棧,供來客們休息娛樂!嗯!?」雲墨歸重重的捏了一下紀舞憂的下巴。
他雖然是輕輕的,可是紀舞憂都感覺到了那脆弱的小下巴差一點就要碎掉了。
這個男人的手勁這麼大,心這麼狠,根本就沒有半點余情,半點的憐香惜玉。
也是,就是那麼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憐香惜玉呢?憐香惜玉的話,會讓她赤著一雙長腿在滿是尖銳的草叢中穿過嗎?
「我只是想找一個地方休息,沒有別的意思!再說了,晚香閣的姑娘晚上睡哪里?」紀舞憂咬著牙不讓自己痛得叫出聲來。
就算雲墨歸再怎麼對她,怎麼捏她,就算是下巴真碎了她也不會喊一聲痛出來。
她想,這軍營的士兵都是男人,可以隨隨便便的就過一夜,但是晚香閣的那些可全都是嬌滴滴的姑娘啊,哪里會受得了如此的待遇。
「晚上是能睡進帳蓬里面,還是在馬車上過夜,就得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你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清楚嗎?來之前,晚香閣的香媽媽沒跟你講?若想從此榮華富貴了,還得看你們這些風塵女子晚上賣力的表演……至于,怎麼表演?紀舞憂,別跟本將軍裝傻了!」雲墨歸手上的力度加重了一些,他只想給這個倔強又不太听話的女人一個教訓。
隱約的都可以听到了骨頭卡卡的細碎聲音。
真是有夠絕情的。
紀舞憂這次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她信了,她不敢再挑戰這個男人的底線了,否則受傷的只是她自己。
如果她不能好好在的這個時空生存下去,將要怎麼回去,怎麼活得風生水起。
「痛嗎?」
「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