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朝,包廂。
桌子上放著密密麻麻的啤酒,地上還放著幾十瓶。
常澳笙,韓弈,陳楓然,陸洲齊,蘇岩宇,加上抱著白深棽的滕許,六個人玩骰子,輸了的喝啤酒。
「誒我還擔心我這倆弟弟跟你們玩不到一塊去呢,現在看看多和諧啊。」曾行歌坐到陳楓然旁邊,手里拿著杯果酒。
「誰是你弟弟,明明就是我弟。」蘇岩宇是可是她蘇瓷的親弟弟,比她小一歲,今年高一。
「少喝點酒。七個二。」
曾行歌掐他的腰,陳楓然你個大男子主義。
「就這一杯。我說你一美國回來的也會這個啊。」說話的聲音還是軟軟的。
「有人教還能不會。」
「今天我生日你就別玩了。」手在陳楓然身上蹭。
「曾姐我們不都跟你吃飯唱歌切蛋糕送過禮物了嗎,你就讓陳哥陪我們玩會吧,你陪陪那幫單身女人去。」陸洲齊說著又是一瓶酒。
曾行歌一想到陳楓然送她的禮物,滿意了,「那行,你好好玩吧。」說完唱歌去了。
一雙Havaianas最新款拖鞋。曾行歌挺奇怪的,喜歡收集拖鞋,Havaianas更是她的最愛,讓她有奧斯卡女星的感覺。
「這是曾姐不在我問一句啊,清成阡真喜歡你?」陸洲齊邊喝酒邊問。
「還真的,她今天怎麼沒來?」蘇岩宇跟著問。
真是的,學姐你們都有興趣。
陳楓然不說話,韓弈表情也復雜。
常澳笙一看氣氛不對,把話接過來,「誰知道是真的假的,真的怎麼了,陳楓然和曾行歌現在不挺好麼。」
「她說沒時間。你們誰想要她就追,我對她沒興趣。」陳楓然邊說邊搖著骰子。
韓弈想打陳楓然,可是他陳楓然有女朋友,不接受清成阡也是應該的。于是忍了。
「八個三。要是真喜歡她就趕緊的,別天天跟我較勁。」陳楓然不是瞎子,這幾天韓弈對他的敵意,任誰都感覺得出來。
「我追她她連個眼都不給我,我怎麼追。十個四。」
「清成阡長得多漂亮,說真的,要是論長相,曾姐可沒清成阡好看。」
陸洲齊啊你是不是喜歡清成阡啊怎麼沒完沒了的問呢。
「還用你說啊,別人都叫清成阡什麼,美人。」白深棽倚在滕許懷里懶懶說道。
滕許咬著她的耳朵,「今天听見的別和那幫女的說啊。十個三。」
「知道了。」
到了陳楓然,「漂亮的都適合藏著。開。」
漂亮的還真藏著呢,在他屋里呢。
「你怎麼總是順子啊,你是不是抽老千啊。」滕許沖著陳楓然嚷嚷。
「喝吧。」
陳楓然又嬴了。
「這麼多年同學我一直不知道清成阡她家是干嘛的。」常澳笙在喝他的第八瓶。
「而且她家長一次家長會也沒參加過。誒陳楓然,你家是干嘛的?」滕許也喝。
陸洲齊已經去衛生間了。
其實他也喝了四.五瓶了,有點難受。
「開銀行的。」
一群人瞠目結舌。
之前報紙上說陳駿易今日將赴中國擔任環球銀行大中華區總裁,這麼說,那他不就是陳楓然他爸麼。
陳楓然低頭看手機,快凌晨兩點了。有清成阡的短信。
清成阡︰我住在你臥室了。你要是回來睡客房吧。
她讓他睡客房,他還就偏睡他臥室。
「太晚了我媽催了,我先回去,你們玩著。」
又和曾行歌說了幾句,然後打車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