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門,深更半夜的家里靜得很。
他走進臥室,關上門,打開燈,果然看到床上躺著個人,熟睡了的恬靜的小臉。
清成阡被光線照醒,緩緩睜開眼,看見陳楓然略帶醉意的臉。
「我不是跟你說了去睡別的房間嗎?」她蜷起身子,長發纏繞于脖頸,暗黃色的光線把她的臉映得越發嫵媚迷人。
「這是我家,你還敢讓我睡客房。」
說著把她從被子里抱出來。她只穿了一條寶藍色的絲綢及膝蓋的睡裙,露出了雪頸和胸前大片的白女敕肌膚。她不安分地在他懷里動,兩只胳膊勾上他的脖子。
「別亂動。」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你這是喝了多少啊?」
他把她放下,她笑著,胳膊纏上他的腰,「陳楓然,我今天晚上把欠你的那頓飯錢還了吧。」
兩只手又繞到前面月兌他的衣服。
他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沉聲道,「我爸媽在家呢。」
「他們在樓下呢不知道。」
慵懶的聲音勾得他全身發熱。
「你要是懷孕了怎麼辦?」
「嗯這個日子我中不了。」
她話還沒說完他就把她又抱回了床上。
「床單髒了你媽就知道了。」她還有理智。
陳楓然哪管她說什麼。他把她壓在身下,她身後的長發妖嬈地散了滿床。
他咬著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讓她癱軟在床,她用舌尖舌忝過他的脖子,弄得他一陣酥癢。他吻過眼楮,鼻子,侵略一般吻住她的嘴,唇齒相依,直到她微微喘起來,他才放過了她的嘴,又滑到下巴,脖子,然後月兌掉她的衣服和他自己的衣服。她的全部美麗就這樣展露在他面前。他的手撫模著她的柔軟,吻又細細密密地落下來。待他吻過所有地方,又回到嘴,舌尖挑.逗著她的,混有酒精的氣息和她的交纏在一起。她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雪白的腿不安分地在他腿下動著,嘴里柔媚地喊,「陳楓然……」。他一熱,終于探索著埋了進去。
一晚上,似柔似剛,亦給亦收,分分合合。
早上。
「嗯…」清成阡全身酸痛,動了動胳膊讓她疼得叫出聲來。昨天晚上真是給他倆累得不行。
陳楓然你怎麼這麼能折騰。
響聲弄醒了睡在她旁邊的陳楓然。
「大早晨的你叫喚什麼啊。」他睜開眼看看此刻正抱著他的清成阡。
「我起不來。」
陳楓然看了她一眼,脖子上留著被他愛過的紅痕。
「那就躺著。他倆一般不到臥室來。」
「哦。」清成阡的手又攀上他的胸,細長的手指觸踫著他的小月復。
他一個翻身又把她罩在身下。
「怎麼著,昨天晚上沒夠?」那冷漠的眼里哪有昨晚的濃情和痴迷。
「我又起不來,躺著多沒勁啊,身邊還有美男能模干嘛不模。」
然後,然後又是一通不幸的折騰。
清成阡簡直要哭了,陳楓然你個變態我都快被你折磨成殘疾人了…
不知道躺了多長時間。
「我要洗澡,」清成阡有氣無力地跟陳楓然說,「你把我拉起來。」
把她拉起來她也走不到浴室,還得讓他把她抱進去。
陳楓然從床上起來,又把她拉起來,見她舉步維艱,幾分鐘過去了還沒從床上下來,果然很識相地把她抱進了浴缸。
清成阡望了幾眼身後,地上散落著他倆的衣服,床上的被子床單更是皺得不成樣子。而最顯眼的,非床單上那片暗紅莫屬。
那是清成阡的第一次。
也是陳楓然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