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然把作案現場收拾完已經快中午了。
清成阡洗完澡就躺在了別的房間的床上,她已經沒力氣收拾了。其實她是因為,疼。
陳楓然她媽給她留了張字條︰阡阡我和你陳叔叔去參加婚禮了,你想吃什麼飯讓陳楓然給你做。
讓他給她做飯,那她還要不要命了。
清成阡看著陳楓然又是洗床單又是拾衣服的,不禁感嘆,都是人啊怎麼男人和女人就差這麼多。
她躺著躺著又睡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夕陽正好。
看看表,5點32分。她竟然睡了六個小時。
她從床上爬下來,笑了,睡一覺真有用,都能走路了。
她下樓,陳母在做飯。這些日子陳母下廚的次數越來越多。
她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生怕陳楓然她媽看出來。其實也不是不能知道,沒準他媽就讓陳楓然對她負責,然後他倆就成了呢。
「阿姨你回來啦,我睡著了也沒幫您干點活。」
陳楓然他媽笑得那叫一明媚,「沒事沒事,學習累不上課的時候就多休息會。再說了哪有你干的活。陳楓然把床單洗了你別往心里去啊,他有點潔癖,不喜歡別人睡他床,你就別管他,你想睡哪就睡哪。」
清成阡第一次覺得那麼慚愧,她這哪是學習累的。
「他現在在哪呢?」
「書房里寫作業了吧,你上去看看吧,都在房間里待了好長時間了,讓他出來溜達溜達。」
「嗯行。」然後上樓找陳楓然。
他家的書房和她家的不一樣,就放著簡單的寫字台和沙發。
她推開門,看見他躺在沙發上看書,腿顯得更修長,那姿勢真是貴氣風範。
「你睡醒了。」
他背對著門,怎麼就知道是她。
「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爸媽一開門就跟我說話了,哪還像你這樣站著的。」
「哦。你媽讓你出去呆會。」
她陷在單人沙發里。
「吃飯再下去。」
清成阡抿了抿嘴,「你這樣算不算出軌啊。」
「不算。」他按曾行歌的判定方式,只要不是精神出軌就不算。
這樣都不算出軌那什麼算啊,清成阡的手抓了抓布藝沙發。
「嗯那就行。我走了,你接著看。」
她站起來,走過他身邊時卻一把被他拉住,倒在了他身上。
這樣近的距離,她很,貪戀。
「你確定懷不了孕?不用吃藥?」
美國在這方面的教育就是到位啊,「真的沒事。我還能拿自己開玩笑。」
「那就行,」放開她,「沒事了走吧。」
她撐著他的小月復站起來,走了出去。
他其實也緊張,她要是做手術他也好過不了哪去。
陳楓然把這次歸結為酒後亂性。
只是後來的他才知道他只是借著酒精把她變成自己的。
吃飯的時候只有陳楓然,清成阡和陳母三個人。
陳父工作忙,不是應酬就是開會,不到晚上九十點鐘是回不了家的。這就是清成阡佩服陳母的原因,一點都不擔心丈夫有外遇。
吃完飯清成阡飛奔回家寫作業。她浪費了一天,整整一天啊。
她允許別人說她的不是,因為是自己錯了。她現在不是副主席,可只要她還是全年級第一,也沒人敢明目張膽地說。
那主席,徐華夏讓曾行歌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