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成阡卻好像突然清醒過來,笑的妖冶,伸出小舌舌忝他的脖子,輕輕說道,「我生理期。」
說完又輕笑幾聲,仰頭看陳楓然的表情。
沒有她想象中的懊惱,反是一臉玩味地看著她。
「我把你衣服月兌了是讓你進浴室洗澡,你不干淨,別把我家弄髒了。」
清成阡一個巴掌就扇在了陳楓然臉上。
「我打你是想讓你清醒點,你是嫌你自己髒麼。」
她不想哭的,可是眼淚就是這麼流出來了,她也不能讓它再流回去。
都跟你說了我和韓弈什麼都沒干你怎麼還那麼說我,我哪知道我喝完芝華士會醉成那樣,我第一個給你打的電話啊誰讓你沒在中國的誰讓你沒開機的。
她想把衣服揀起來,可是陳楓然偏偏把她壓得更緊了。
「怎麼著,我髒我現在穿衣服走,行嗎?」
「行啊,但是別在我家穿,拿著你衣服出去。」
他把衣服揀起來,像扔抹布一樣扔到她懷里。
她盯著他,「那我是不是得月兌干淨了再出去啊?」說著兩手伸到背後要解開胸衣的掛鉤,衣服又掉在了地上。
他扯過她的胳膊,兩手伸到她背後把她上身穿著的最後一件衣服月兌了。
唇覆上她雪白的柔軟,手滑到下面扯掉她的內褲。
清成阡也坦蕩大方,開始月兌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最後兩個人果著在地板上糾纏。
「地板太涼…」清成阡微喘著,她不敢踫地板,就一直往陳楓然身上貼。
生理期是逗他的,但是這回要是沒有措施她就肯定會懷孕的。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哪不涼?」
「床…」她自己說著都覺得羞愧。
陳楓然笑著把她扛起來,打開他臥室的門,把她重重地摔在床上。
「啊!」她疼得喊了出來。
還沒等她緩過來他就壓了上去,她兩條腿纏上他的腰,還不停地在他身上蹭。
陳楓然伏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肌膚,留下一排排讓他滿意的牙印。
「我沒和韓弈怎麼著,他就是把我送回來了,連我衣服他都沒怎麼踫。」清成阡忍著痛楚像承認錯誤一樣告訴陳楓然。
陳楓然光顧著啃她哪有心思听她說什麼,于是草草一句「嗯」的應著。
「你輕點要不然我明天去不了學校了。」她在他耳邊傳遞著溫熱的氣息。
他抬起頭看她,「行啊。」反正你現在已經去不了學校了。
唇貼到她的嘴上。
她托著他的臉把他們的唇瓣分開。
「你一會去買藥。」
「家里有。」
清成阡郁悶了,這是家都是什麼人啊真開放。
在她慨嘆的時候陳楓然就急急地沖了進去。她下面雖然有反應,但也就是一點,自然疼得叫了出來。
「小聲點。」他可不想讓李媽听見。
陳楓然不讓她喊,她就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手還不住地在後背上撓。
完事以後,兩個人身上皆是傷痕累累。
陳楓然平躺在床上,清成阡趴在他身上,手指不斷撫模著他肩膀上的牙印。
「你是不是看過片啊?」她小聲咕噥著。
要不然怎麼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的呢。
「廢話。」哪個男的沒看過。
她也覺得這問題是白問,然後什麼也沒說,把臉埋在陳楓然脖子旁邊。
他把她從自己身上放下來,下床,穿衣服,出去了。
她就這麼靜靜地躺著,沒幾分鐘他就避孕藥拿來了。
他把藥扔到她身邊,「這里面有說明書,你看著吃吧。」
清成阡點點頭,看著那盒藥,突然就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