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成阡轉過頭,不再看它。
陳楓然知道她不高興了,問道,「不想吃?」
她背對著他,搖頭。
他坐到她旁邊,手托著她的腰讓她坐起來,看看她的臉,果然哭了。他把她摟過來,抽了幾張紙給她擦眼淚。
「偶爾吃一次沒事,吃完了去吃飯,應該沒什麼不舒服的反應。」
她抬頭看他,「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陳楓然表示很無奈,「常識。」
清成阡對此很懷疑,這是常識那美國還有上高中就當爸爸的。
「我想把衣服穿上。」
她現在是上半身果著倚在他懷里的啊,雖然全身都被他看過了那也害羞啊。
「先告訴我哭什麼?」
「你把我吃完了就不想管我了,給個藥就了事了。」
「要不然呢你想懷孕?」
「不想,」她還年輕著呢,「我先去洗澡,我想去你浴室。」
「想都別想。」說著把她抱起來去別的浴室了。
她沒有別的衣服能換,就穿的陳楓然的襯衫,將將蓋住臀部,露出兩條雪白的腿,很是撩人。
她到餐廳的時候陳楓然已經洗完澡吃著飯了,他穿著藍黑色的浴袍,清成阡看著恨不得再抱著他瘋一回。
她坐在陳楓然旁邊。
陳楓然看了一眼她的腿,問她,「不冷?」
她笑,「我熱。藥我吃完了。」
「嗯。」
她笑得更高興了,「陳楓然你嫉妒。」
陳楓然挑眉,「我嫉妒你長這麼雙腿?」他又不是美人魚。
我是說你嫉妒韓弈在我家呆了一晚上啊。
清成阡瞪他一眼,沒說話,拿起筷子吃飯。
吃完飯清成阡就在陳楓然床上躺著,主要是因為他床真是太舒服了,嗯,和韓弈發短信。陳楓然就在書房里寫作業。
他回臥室的時候已經12點多了,見清成阡已經睡熟了就沒讓她換地。
他剛躺下,她就很自覺地轉過身,胳膊抱住了他的腰。
他也困得不行,她想抱那就讓她抱著吧。
兩人一夜睡得安穩。
好像同床共枕交頸而眠于他們不過是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早晨清成阡是自然醒的,冬日的陽光只溫暖不燦爛。
她看看表,9點17,陳楓然什麼時候睡的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起的她是一點都不知道。她現在只恨那會怎麼沒咬他脖子,要不然他就能在家里陪她了。
其實沒咬他脖子歸根結底就是因為她不忍心,他咬她的時候特別疼,跟被吸血鬼附身了一樣。
開機,兩條短信,一條韓弈的,一條叢琳的,無非就是問問為什麼沒來學校什麼的。
叢琳。她現在都不敢把昨天的事告訴叢琳,她怕叢琳打她。她想也是,哪有女的和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上兩次床的,除非她傻,她心甘情願,她愛這個男人愛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她就是傻,就是心甘情願,就是愛陳楓然愛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她看看床邊,昨天被他月兌下的衣服現在被他疊好放在這,她把他的白色襯衫月兌下,換上自己的衣服,抱著他的衣服回家了,再也沒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