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楓然你干嘛呀…」
……
「我懷孕了怎麼辦啊…」
……
「你怎麼知道床頭櫃里有…」
……
「嗯…你輕點…疼…」
……
陳楓然覺得這小妖精比五年前更讓人**了。
清成阡覺得這位爺的體力比五年之前更變態了。
最主要的是,她好像比五年之前還喜歡他。
幸好她嫁的是他,根據她的理論,因為全世界就只有她一個人沒了陳楓然活不了,所以才會讓她爸媽認識他爸媽,才會讓兩家訂了女圭女圭親,所以他家才會把那條二百多萬的手鏈當做訂婚禮物送給她。
她像章魚一樣窩在他懷里,她現在哪都不想動,張個嘴說個話相當困難。
「你什麼時候走告訴我一聲,我睡著了也告訴我一聲。」
我不想醒過來的時候看見你躺的地方空空的,所以如果你走,你給我一個準備。
「你還有力氣想事啊,那就接著來?」
「我還疼著呢,我要睡覺。」
然後,二人相擁而眠,準確點說是清成阡抱著陳楓然而眠。
如果是她五年思念熬成了這一夜纏綿,那陳楓然呢,他又是為了什麼肯留下,是不是也因為想念,像她想他一樣的想念。
陳楓然天還沒完全亮就離開了。
他推了推清成阡,她睜開蒙睡眼,就看見他衣著光鮮地站在床邊。
「我走了,你接著睡。」
「你這麼早就去上班啊?」
「回家換衣服。」
「哦,那你走吧,我爸讓我告訴你後天晚上他請你去利德吃飯,就你們倆人。」
「行我知道了,你睡吧。」
說完他打開臥室的門,卻不想正踫上在酒吧混了一晚上剛回來的清成陌。
清成陌一笑,對著陳楓然說到,「你是不是又抓著我那傻妹妹纏纏綿綿一晚上啊?」
「你說呢?」
他要是和她躺一張床上還能什麼都不干他就能出家了。
清成阡听這說話聲知道是清成陌回來了,艱難地起床,抓起浴巾裹上就出去了。
清成陌瞥了一眼穿著相當得體的清成阡,脖子上還有一塊一塊的紫痕,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酒吧混了一晚上累不累啊,趕緊洗澡睡一覺吧。」清成阡也意識到自己脖子不宜外露,說著拿頭發擋上。
「把衣服換好了再出來,要不然就躺著別出來了。」陳楓然從後面摟過她的腰,連走帶抱地給她弄進了臥室,關上門。
「你倆還沒結婚呢注意點注意點行不行啊。」
清成陌叫囂著,她也是個女人啊,她也是個美女啊,怎麼她妹那什麼生活這麼豐富她就一點沒有啊。
陳楓然皺眉,「誰和誰結婚?」
「你和清成阡結婚,要不然我和她結婚啊,你別吃干抹淨就想走人昂。」
「我倆的事用不著你管,咱倆的帳我就不和你算了,」他頓了一下,「你倆還真像。」
然後他下樓,開門,留下清成陌一個人喘氣。
清成陌打開門,沖著背著她躺下的清成阡說到,「你听見了嗎,他根本沒想娶你,五年就你一個人死心塌地,他把你當個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