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了一遍了,你再來一遍,故意的啊。」
清成阡轉過身,看著清成陌,臉上波瀾不驚。
「我還以為你得哭呢,誒誒,但是說真的啊,你被他玩了。」
「你說話別這麼難听行不行,他情我願怎麼就非得是我被他玩了呢。」
清成陌無奈,「對,你玩他,被玩的現在穿上衣服什麼事也沒有的就走了,你這個玩的現在還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養傷。」
清成阡瞥了一眼她,沒再說話。
「說正事啊,你倆這婚到底結不結啊?」
「結婚這事不是他說不想就不想的,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反正她不能白白獻身。
清成陌皺眉,「他真有這麼好?讓你非他不嫁?」
「長得好看的沒他有錢,比他有錢的沒他年輕,比他年輕的不如他聰明,什麼都比他好的,我恨他們。」
自己的東西是最好的。
「切,」清成陌不屑,「你自己在這說的一套一套的他還不知道在哪跟誰又花前月下呢。我以後一定得找個你恨的,讓你知道吊死在一棵樹上是件多麼有損身體健康的事情。」
「你找得著嗎?」
語氣像極了「嘿嘿嘿你會讀嗎」。
「我倆爸爸倆總裁範圍橫跨七大洲四大洋我還愁找不著男朋友麼。」
就是怕像你一樣,所愛之人,不知是不是良人。
清成阡冷哼一聲,「你趕緊洗澡去吧,我這屋里都是酒味。」
清成陌想說,你這屋里明明都是你倆ooxx之後的歡.愛味道好嗎,但是考慮到以後陳楓然沒準報復她,還是被她噎回了嗓子。
清成阡用被子蒙上臉。
要是她剛才還在睡覺就好了。
雖然這幾年批評听多了,心理素質強多了,可是不想和她結婚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她不可能不難過。
遙若蕾在回家的車上跟她說,要不要考慮不愛他了。
她皺眉深疑,你怎麼就知道我現在還喜歡他,我要是不喜歡了呢。
遙若蕾的表情和清成陌如出一轍,還是那句話,你看他的眼神,不一樣。清成阡,我不騙你,我以為你走以後他能意識到你的重要,可是他一點反常都沒有,他听著自己的課,談著自己的戀愛,過自己的生活。這樣最可悲,因為你在他眼里根本沒有存在感。你知道他為什麼後來對你好一點了麼,是因為他覺得和你上床之後欠你的,你說你在他眼里和妓.女有什麼區別,不過就是她們要錢,你要愛。
她輕啟朱唇,你知不知道這就是區別,因為我不是和他素不相識,我愛他,所以我不要回報,就算是他對我不好,他想要什麼我也會給他。如果我真是求回報,我當然希望這種感情是雙方面的。要是上過床就能讓他愛我,那我是不是把他會愛上我這事想得太簡單了。
她以為她的離開可以讓他看清自己的心,她以為這五年他們都能理智地對待彼此,可結果是她一如既往地愛他,他從恨她變成了對她沒感覺。還不如就呆在他身邊纏他五年,日久生情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現在也算不上晚。
她眼里有微微笑意,然後漸漸合上眼,安心睡去。
而她絕對猜不到,就在她熟睡的時候,她的名字和她的照片佔據了各大報紙的頭條。
更在她意料之外的是,記者已經找到她的家,潛伏在她家附近一夜,總算是挖到了些有看點的新聞——望地房地產公司總裁陳駿易之子陳楓然在清成阡家待了一整晚,早晨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