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來了啊。」蘇岩宇叼根煙打招呼,身邊搭著條美女蛇。
陳楓然打開包廂的門,里面整個就一煙燻火燎。
「不好好在英國呆著上你的學往這混什麼混啊。」
蘇岩宇笑笑,「這不馬上就畢業了麼,」拿出煙,「抽麼?」
「放桌子上吧。」
不是工作應酬他是不抽煙的。
旁邊的小女人在蘇岩宇耳畔低語,「這是報紙雜志上都登的那個陳楓然麼?」
蘇岩宇點頭,「嗯,是,怎麼著你也喜歡?」
女人無語,難不成你也喜歡。
「別人還有點可能,這個你可搶不上了,想當小五小六都得爭會兒了。」
韓弈問道,「怎麼才來啊?」
陳楓然月兌下西服外套,解開領帶,松開領口,「公司有點事晚了點。」
「听說清成阡回來了,你們都看見了麼?她怎麼樣了?」蘇岩宇說著吐出一圈煙霧。
「前天還一塊說話呢,就你一個人沒去,」韓弈頓了一下,「就倆字,漂亮。」
「那什麼時候再聚,把我叫上。」
坐旁邊一直沒怎麼出聲的滕許說話了,「就周六,我做東,我倆結婚也沒告訴大家,就當補個酒席。」
蘇岩宇的眼楮瞪得跟葡萄似的,「你說我差了一年怎麼就差了這麼多事啊,你倆這婚結得也太早了,不是奉子成婚吧。」
這句話說完,場就冷了。
虧得是白深棽不在,虧得是卿葦不在,虧得是知道這事的別人不在。
就剩下陳楓然和常澳笙倆人撐場子。
「結都結了問這麼多干什麼,」陳楓然遞給蘇岩宇一瓶酒,「畢業以後去哪?」
「我家公司唄,再不行我也演個戲唱個歌什麼的,來錢還來的容易呢。」
常澳笙笑了,「一個蘇瓷就把你爸折騰得要死,你這個當兒子的要是還進演藝圈,他不得氣病了。」
「知道,就是說著玩玩。我姐也是撐的,干什麼不好非得去演戲,這家里怎麼也用不著她掙錢啊,每天想花多少就花多少,到時候給她安排個人家一嫁,多好。她就是看不開。」
她就是把感情看得太重。
「你看得開,」常澳笙挑眉,「你看得開還不換個人念叨,沒事就‘清成阡’。」
「那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麼,這屋里的誰敢說對她沒意思。」
說沒意思的那也是假的。
「這話不能亂說,我們這幾個還真對她沒意思,」常澳笙轉頭看陳楓然,「是吧陳總。」
陳楓然覺得莫名其妙,「我能對她有意思?」
常澳笙笑,你這輩子要是栽了,那也是栽在這張嘴上。
「見過你陳哥的女朋友麼,高智商,長得雖然不如清成阡好看,但是也是美女一個啊。」
「听過沒見過,听別人說是麻省理工學院畢業的,那沒準跟洲齊認識。能讓陳哥看上的人那肯定不差啊,周六帶來看看吧。」
陳楓然靠在沙發上,「嗯行。這次回來干嘛啊?」
「在那面太沒勁回國玩會。過一個月再回去。」
「你爸不知道?」
「陳哥你真聰明。」
「想找我弄套房子?」
蘇岩宇跟小媳婦似的猛點頭。
陳楓然掏出把鑰匙,「這房子是我爸的,沒怎麼裝修,你自己看著辦吧。」
蘇岩宇接過鑰匙,「陳哥你真是好人。」
他就知道蘇岩宇找他沒好事。
陳楓然站起來,「那沒我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結婚這事煩得他什麼都不想干。
「喝幾杯再走啊。」
「你喝吧。」
說完拿著外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