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御說請大家去飯店吃,清成陌說她在家給清澤做飯。于是幾個人到了清成陌的家,曾經是清成阡的家,羅御回了公司。
陳楓然、清澤、清成阡就在客廳坐著聊天。
「你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她依偎在陳楓然懷里,好不親密。
她其實也覺得多余,在她哥面前演什麼戲。
「應該不走了,」清澤看了看陳楓然,笑道,「那時候為了他死活不走?嗯?」清成阡啊,讓你之前欺負我。
她沒料到清澤會說這個,抬頭看了看陳楓然,他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倆人串通好了整她的吧?如果說不是,清澤還指不定給她說出點什麼理由呢。
「是啊,我這輩子都賴著他不走了,」眼楮里滿是笑意,卻看不出高興,「但是他沒給我這機會。」她說著向前坐了坐,剝起了提子,縴縴白皙的手纏繞著紫色的提子珠,甚是好看。
清澤點點頭,「我知道。」
她把剝好的提子送到陳楓然嘴邊,他吃掉,說道,「我說過了。」
她看了看他倆,問道︰「什麼時候說的?」
清澤指了指提子,「你洗水果的時候。」
她沒接話,只是剝著提子,又往他嘴里送了一顆。他倆又說了會兒房價的事,其實這也困惑了清成阡很久,最近國家調控很多房地產公司都紛紛倒閉,但是他家不但沒事還旺盛得跟肆虐的水葫蘆似的。一听才知道他家除了忙地產還忙兼並。
吃完飯他倆回家,他在書房辦公她在旁邊伺候,一會喝水一會喝咖啡。她獲得的好處就是可以和他在一個屋子里呆著,拿本書躺在沙發上看。
他似是完成了一項挺大的任務,合上了筆記本,對她說,「起來。」
她以為他又要讓她去倒水什麼的,立刻站了起來,誰知他躺上去了。她往里推了推他,然後抱著他躺在他旁邊。
越小的地方越覺得真實,越狹窄的空間越覺得親近。
「真是不知道你這五年怎麼過的。」
她笑了笑,「沒有你我還有鋼琴,一天也就分開幾個小時,現在你在我旁邊我就用不著了。你和我哥認識?」
「嗯。」
「怎麼認識的?」
「怎麼不去問他?」
「我想讓你告訴我。」
「前年在瑞士認識的。」
「哦。」
兩人都沒再說話,竟是都睡著了,可能是白天,可能身邊有他,她這一覺睡得特別舒服,沒覺得絲毫寒冷。醒來才知道,兩個人已經交纏在了一起。取暖麼?她喜歡這樣抵死纏.綿的姿勢。
他還在睡,她不禁偷笑,可能是真的累了。她輕手輕腳地起來,去樓上拿了條毯子給他蓋上,然後又鑽回他懷里,盡管已經不困了。
他一覺睡到了晚上七點,她就跟只八爪魚似的在他身上粘到了七點。
他似乎是沒想起來旁邊還躺著她,挪了挪身子,竟把她擠到了地板上。他听見一聲響突然清醒,睜開眼楮看著坐在地板上的她。
她伸出一只胳膊,「拉我起來。」雖然語氣里有點委屈,但是也沒不高興。
「自己起。」然後繞過她出了書房。
沒見過這樣的人,把她推下去連聲「對不起」都沒有,再說了,她又不是老太太扶她一下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