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中午他就回來了,一下飛機就直奔公司,晚上一直應酬到十點才回家。
一進家沒有她的身影,家里的燈卻亮著,他皺了皺眉,然後上樓洗澡。
清成阡,你不在,我怎麼給你驚喜。
她正臥在貴妃榻上看書,想起那日的疼,她還是一陣涼寒。果然啊,我不朝你撲過去你永遠都不會找我,即使這是個多麼小的空間。
他在洗澡吧,她笑了笑,你不能從我這個人開始愛,那就從身體開始吧,如果對我這個人沒有依賴,那就對我的身體依賴吧。
她輕輕地上樓,听著流水聲她打開他浴室的門。她愛得死去活來的人現在就在磨砂玻璃的後面呢。
她走到玻璃前,說︰「我想和你一起洗。」
沒等他答應她就拉開了門。
他赤.果地站在花灑下,平時她啃咬的漂亮的胸肌此刻正有水流滑過,真是養眼啊,最重要的是那雙鳳眼正盯著她。
她勾住他的脖子踮腳吻住他,不顧身上還有衣服沒月兌。她的舌頭在他的口腔里舌忝啊舌忝,像是要除掉誰的痕跡似的。她很滿意的牙膏的味道。
吻夠了她把他松開,沖著他笑,讓他覺得有種被她吃的感覺。
「你就這麼渴?」他的胳膊錮著她的腰,看著她的衣服一片片地變濕然後露出她的曲線。
「我猜你比我還渴,除非你在美國已經拿剛剛才18歲的小女孩解決了問題。」距離他們倆上次已經過了20天左右了。
「16歲的都能踫,18歲的有什麼不能。」
她再開放听見這話臉還是有點燙。「討厭。」然後在他的胸口處輕輕咬了一口。她每次咬第一口就會一直舌忝下去,不是因為她想,是因為她不敢抬頭看他,這個動作實在是太讓她臉紅了。
「別舌忝了,等我洗完澡,」把她臉抬起來,「真是夠紅的。」
「我跟你一起洗。」然後開始月兌已經濕透了的衣服,貼在身上,很是難月兌。他見狀讓她站好,他幫她月兌,倒是快,幾下她就束縛的衣服里解月兌出來了,皮膚白女敕得能擠出水來,淤青。
最擅長月兌清成阡衣服的,不是清成阡,是陳楓然。
她越洗越熱,最後倆人連衣服也沒穿他就把她抱進了臥室。
他卻不慌不忙,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一個銀色的盒,裝著他倆的婚戒。
他遞給她,說︰「不打開看看?」
她雙手把小盒從他手里搶過來,打開,真是好久不見啊。小心翼翼地拿出她的那枚戴上,戒指剛剛套入無名指,眼淚盡數流了出來。
戒指是他們那天挑的那款,可是,不是這個尺寸,那天試戴的那枚剛剛符合她的尺寸,不似她手里的這個,大了好多。
她紅著眼楮和他說︰「大。」
他笑得星光璀璨,「我知道啊。」
後來在他和她分開的那些時候,他總是會想,是不是戒指太大了所以沒栓牢她。
他以為她會生氣,可她卻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淚,說︰「算了,再怎麼著也是我和你的婚戒,反正我有別人沒有。跟你在一塊心理素質就得好,不知道哪天就送個驚喜,免的承受不了。」
她眼楮直勾勾地盯著他,「陳楓然,我告訴你,我愛你,所以你怎麼樣我都不會覺得傷心,因為你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的一個動作就讓我高興的不行。你要是一看我哭你就開心,我只能說你沒這機會了,因為你干什麼我都高興,當然我覺得我也沒那本事牽動你的喜怒。所以咱倆能不能平平靜靜地把這兩年過完,我不求你能對我能好成什麼樣,只當給我留個好回憶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