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不錯。那只紫色的給我留一支,那是什麼花?」
「鳶尾花,眼光還不錯,它是本季主打。」
「沒辦法,誰讓它長的這麼好看。」
中午清澤請她吃飯,然後她回了家,驚訝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陳楓然。
「你怎麼回來了?」
「招標會上午開完了,下午沒什麼事,宋珮剛給我打電話跟我說她倆一會兒過來。」
「過來干什麼?」
「宋珮說想跟你聊天。」
那個跟她說她和陳楓然不和的小女孩?有什麼可聊的。不過倒是不討厭她。
她點點頭,上樓洗澡。
洗完澡她的頭枕在他的腿上,看著他說︰「我不喜歡駱以菲。」
「我喜歡。」
「我先跟你說好了,我生氣不看對象,要是把她氣哭了你可別怪我。」
「就你?她能把你氣哭了。」
她沒再說話,靜靜地躺在他腿上,他的手有一下無一下地梳理她的頭發。場景甚是美好。
不過被兩聲鈴響打破了。
「我終于看見你啦!」他一開門駱以菲就抱住他,瞥了一眼清成阡就沒再理會。
和她哥的感情真是好啊,清成阡已坐起來,看著這個穿紗裙的小女孩,已經到他腰了,長的真快。
宋珮笑著和陳楓然打過招呼就坐到她旁邊。
「姐姐你又漂亮了。」
她笑了笑,「你們先聊著,我去洗點水果。」
「Beryl姐姐沒來啊。」駱以菲稚女敕的小聲音里透著些許失落。
餐廳離客廳比較遠,不過她還是能听到的。
「她今天早晨回美國了,要是想她了讓宋珮帶你去。」
宋珮已經在駱以菲之前開口,「她好不容易今天下午有時間。一般都是上午學小提琴和畫畫,下午學鋼琴和法語。晚上基本是復習白天學的,有時候練芭蕾。比我這馬上高二的還忙呢。」
他問駱以菲︰「想學嗎?」
「只想學鋼琴。」好像告訴了他他就能幫她擺月兌困境似的。
他卻說︰「不想學也要學。」太大的道理她也听不懂。
清成阡把洗好的水果放在茶幾上,坐在陳楓然旁邊。
宋珮問她︰「你小時候學這麼多東西嗎?」
她點頭,「差不多吧,鋼琴小提琴英語芭蕾。」偏頭問陳楓然︰「你是不是要學好多東西?」
「還好。」
她還等著他往下說,卻沒等到,看來真的很多。
之後她和宋珮聊了幾句,基本就是她和陳楓然什麼的,四點半的時候她實在撐不住了,說道︰「你們聊著,要是去吃飯的時候我還沒醒就不用叫我了。」然後回臥室睡覺了。
她醒的時候是6點45,他們果然沒叫她。她起來也不知道要干什麼,干脆就一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到了他回來,10點。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支著頭看著她。
「你回來了。」她躺得有些頭暈。
「躺了五個多小時?」
「嗯。」
他笑,把燈關上,準備睡覺。
她又一次爬到他身上——索吻。
他摟著她的腰,戲謔地問道︰「想干什麼?」
她說的理所當然,「索吻啊。」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頭,細細綿綿地吻起來。他的舌頭一點一點進入她的口腔,挑.逗起她的小舌。柔軟的舌尖的踫觸讓她有微微的戰栗。
他似乎感覺到懷中人的顫抖,又往自己懷里緊了緊,嘴上卻停止了侵略。
「不夠…」她被吻得已經不知「矜持」二字怎麼寫了。
他把她抱起來,「這樣太累,換個地方。」把她抱到沙發上,繼續。只是氣息亂了,心也亂了。
夜太黑暗,人太嫵媚,心又太浮躁。
反正也已經控制不住,那就這麼亂下去吧。
既然收得住,便這麼亂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