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若蕾,我這也算幫你了是不是。
卻听見清澤涼涼地開口,「她說話辦事就不是一女的能干的出來的。」
「不是一個小戶人家的女的能干的出來的。」清成阡補充。
「我喜歡安靜一點的,她每天鬧的跟看比賽一樣。」
她繼續說︰「活潑多好啊。」
「她那麼好你倆去荷蘭把婚結了吧。」
她拉著陳楓然的手給清澤看,「我結婚了結婚了,不像你都奔三了還連個像樣的女朋友都沒有。」
清成阡遇見清澤,不是好到不行一副兄妹情深的樣子,就是你一句我一句地頂嘴。
陳楓然笑著拿開她的手,「你不吃我還吃飯呢,」然後對清成阡她媽說道,「伯母你這魚做的太好吃了。」
一頓飯吃的好不歡實。
吃完飯一家人坐在客廳聊天。清成阡和清成陌坐在地上——她倆就喜歡坐地上,其他人坐沙發上。清成阡倚著陳楓然的腿,很奇怪的有種承歡膝下的感覺。
「想不想和VPO合作一回?」她挑眉誘.惑。
「廢話,能不想麼。你是說這次歐洲巡演?」
「嗯,這事我想自己談。」
「什麼時候?」
「給爸媽過完生日,然後咱倆去奧地利。」
「沒問題。」
聊的正開心,陳楓然問她,「你今天住這?」
「你也住這吧,衣服絕對有。」
他沒說話。
「行就住這了,一會兒給你看我那些表。」
「也行。」
清成陌在一旁笑,陳楓然你早晚得陷進去。
雖然睡在一起無數次了,可是清成阡還是覺得他倆當著她爸媽的面睡一個房間很別扭。
清成阡躺著捧起陳楓然的臉,「睡不著。」
「今天特別困,別鬧。」他拿下她的手,抓在手里。她只好睜著眼楮看玻璃牆上的星星點點的亮光,都是一些夜光的表針發出的光。
有了清成陌她生活還不算太無聊,每天說說話什麼的。沒事接一兩個從琳的電話,偶爾還有遙若蕾的,大概就是清澤的打不通到她這要人了。
「你不看股票什麼的了?事業最重要啊遙小姐。」她躺在床上懶懶地說道。
「你知道什麼叫坐立難安麼?我就是這狀況的。」
「了解。不過你這樣也不是個事,冷靜一段再說吧。而且我真的覺得,作為男朋友的人選,清澤並不合適。」
「作為你老公的人選,呃不,作為你老公,我覺得陳楓然非常不合適,但是和你說這個有用嗎你會和他離婚嗎?」
「當然不會。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覺得你還不晚,不如淡然一點等著人來找你。」
「我會等成剩女的。」
「沒關系,有我和你一起。」
「你今天語氣奇怪。」
「陳楓然對我太好了不適應。」
「…行那掛吧,國際長途很貴。」
「給清澤打電話你怎麼就不說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