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母生日這天來的人不多,都是白天有人來送禮物然後坐坐就走了,一起吃晚飯的就是這一家子。晚飯是清父請來的廚子做的,法國菜做得很正宗,她都想讓陳楓然去學學。
吃完飯後清母就把陳楓然叫到書房了,這是他在瑞士的最後一晚。
「我想跟你說說阡阡的事。」
「您說。」
「我覺得你對她還不錯。」
「應該的。」
「要是不想和她過一輩子,就別對她這麼好了。」
「我知道。」
不過他對她是有多好。
「我這孩子固執,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嫁給你,我其實是不願意的,我寧願讓她嫁個她不愛的但是愛她的,也不願意她天天圍著你轉。但是嫁都嫁了,我也不好說什麼,你對她把握好度就行,這女兒我是很寶貝的。」
「您和我媽說的真像。您放心,我肯定照顧好她。」
「也謝謝你這麼長時間照顧她了,這孩子有時候煩人。」
他笑了笑,「都是該做的。」
眼里藏了分凌厲,哦,原來清成阡不是他一個人的。
他今天晚上要回去收拾東西,清成阡說什麼也要跟他走。
她坐在副駕駛側眼看他,面無表情的,八成生氣了。她媽到底跟他說了什麼呀。
「把你身上戴的都放包里。」他命令她。
她開始一樣一樣的摘。
一進門他就把她的包扔到了沙發上,抱著她進了浴室。她覺得從月兌衣服到躺在床上一共也沒用五分鐘。
他的唇瞬間就壓住她的,狂風暴雨似的掠奪,她用力地把他推他,他卻絲毫不為所動地吮.吸,她用指甲在他胸前狠狠劃了一道,他停了下來,眼楮里閃過一絲恍惚。
她喘著問他︰「我媽到底跟你說什麼了呀。」
他這樣子很像上次在陽台的時候,她怕了。
他也稍稍平靜了一下,轉而去含她的耳垂,「她讓我別對你太好。」
她隨即笑了出來,「沒關系,我受得住。」
即使離開的時候會撕心裂肺的疼,我也受得住。
「其實你對我也沒太好啊,所以維持現狀好不好?」一雙鳳眸含笑看著他。
他重重地咬了一下她耳垂,「不好。不過既然你受得住,那就抓緊時間。」
第二天早晨,他回中國,下午她和清成陌一起去奧地利。
雖然要自己談,但是面對VPO這種頂尖樂團,不拉點贊助是不行的。清成阡把Lee老師從美國call到了奧地利。VPO本身每年就有巡演,再加上她倆是新人,除非坦白家底,否則自己真的辦不了這事。
經過復雜的談判和時間的商榷,樂團答應和她們倆合作一場。
年紀小不是她的錯,可是藝術家就是跟古董一樣,越老越值錢,她也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