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若蕾說滕許十月六號辦同學聚會。」她躺在床上看遙若蕾給她發的短信。
「他爺爺都那樣了他還有心思聚會,」他說,「你想去?」
「這倒沒有,想看的平時都能看見。」
她把手機放下,關機,然後玩起他的手,「我也听說了,說是沒幾天了,不過都八十了這輩子也算圓滿。滕許可真好,像我爺爺女乃女乃姥姥姥爺一個沒有。」
「我也就這麼一個爺爺。」
「你爺爺很忙。」
他笑了兩聲,「你什麼時候巡演?」
「十一月底,11月20號是咱倆領證的日子,是結婚紀念日,你別玩失蹤。」
「看時間。」
她拿枕頭拍他,「我過生日你就這麼說,結果你就滾美國甜甜蜜蜜去了。我那天想了一下,覺得你女朋友的陣容真強大。曾行歌斯坦福的,時薏麻省理工的,Beryl普林斯頓的。」
還得加上滕諾,加大洛杉磯的。
他把枕頭拿開,「所以呢,你想去Yale學個鋼琴的碩士?」
「我又不是閑著沒事。反正那天你必須不能玩失蹤。當然要是公司有事的話,你就去。」
他還是那句,「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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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諾在病床前呆呆地坐著,旁邊還有滕媽媽和滕許白深棽。
「滕諾,在醫院呆了一上午了,下午別在這了。」滕媽媽開口道。
「我想陪陪爺爺。」
白深棽把滕諾拉起來,「我知道,但是他現在昏迷著,也不能和你說話是不是。下午我和滕許陪著,你不是和…陳楓然好長時間沒見了麼,今天星期六,他應該有時間。」
白深棽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糾結,滕許听的也糾結。
「他今天和他爸媽打高爾夫去。」
滕媽媽笑道︰「你和陳楓然怎麼樣了?听說你倆總出去玩。」
「就那樣。」
「那天听你爸說陳楓然這孩子特別好,要是真行哪天一塊吃個飯。」
白深棽想說陳楓然和清成阡關系很復雜,但是細細想想倆人不是情侶更別提夫妻,似乎也沒理由阻止滕諾。
「媽,陳楓然和清成阡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兒,陳楓然的媽早就認定了清成阡是她兒媳婦兒了,別人看不上,有這時間你還不如勸勸她,讓她別盯著陳楓然了。」滕許語氣里帶點火氣。
「陳楓然不喜歡她。」
「他告訴你的還是你看出來的?要是他告訴你的這話是瞎扯。就不應該帶你去那聚會。」
「我看出來的。」
「你看出來的?前幾次我們幾個人聚會他倆都坐在一塊,你比我看的清楚?再說了,他說喜歡你了麼你就這麼向著他。」
「…沒說過。我也沒說過我非他不嫁啊,我不就是覺得他不錯然後和他認識一下麼。」
「你要是真這麼想哪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反正你自己看著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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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萄︰這幾天把文全看了一遍,覺得前面真是入不了眼,所以一直不想往下寫,從今天開始更新,同時改一下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