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成阡看著面前的草坪,說︰「如果有一天我可以站在那個舞台上,我一定要讓你知道。」
他笑,「那就看你的影響力有多大了。」
他知道,她站在那個舞台上,只是時間的問題。最多五年,她會成為最出色的鋼琴家,不,青年鋼琴家。
就是不知她那性子什麼時候才能被磨平一點。
回到酒店他關上門就把她壓在沙發上,突然他就停下了,她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然後他把她拎到了浴室。
她就說他有潔癖。
做完之後她自然又是累的筋疲力盡,洗完澡後趴在他身上不想起來。
「我想吃你做的牛排。」
「我去哪給你做?」
「你家在奧地利沒房產?」
「不然我為什麼要住酒店?」
「錢多的沒地方花。」
他笑著湊到她耳邊,「其實這家酒店是Allen開的,沒法花錢。」
她差點就忘了歐洲這面歸他大伯管。
「一晚上三四百歐他真敢要。後天我去慕尼黑,那有免費的酒店可以住嗎?」
「多少錢的事你至于的嗎?」
「我就是一個經濟獨立的女性藝術家,得買手表買衣服買項鏈買耳環,哪有這麼多錢去住酒店?」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爸和清澤每個月都往你卡里打錢。」
「我也不能要太多。」
他捏著她的下巴,問︰「怎麼不向我要?」
「我可以當一個花自己家里的錢的女人,但是我不能當一個花丈夫的錢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不太把她當妻子的丈夫。
她又說︰「好像就被你包.養了一樣,」她眨了眨眼,「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差別。」
他蹦出一句,「養你真困難。」
她剛要說什麼,肚子叫了。
他笑了兩聲,給廚房打了個電話,要了一份柏圖斯燭光晚餐。然後去了客廳,孜孜不倦地打開了筆記本。
她簡單地系上浴袍,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翻雜志。
她皺著眉看著雜志上那個女人,一襲白色長裙,手里拿著深綠色的晚宴包。
還是那副聖女的打扮。
她嘴角勾起一絲笑,最美的東方女人。起身走到他旁邊,把頭放到他腿上躺下。
「又怎麼了?」他怎麼就踫上個這麼難纏的主兒。
她把雜志舉起來讓他看。
林羽暮。
「我以為她在精神病院修養呢,沒想到都把戰場轉移到歐洲了。」她的語氣里多了絲,什麼呢,生氣?嫉妒?
「是我干的。」他拿開雜志,繼續看文件。
她坐到他腿上,含笑的眼楮直直地看著他,「然後呢?」
她浴袍本來就系得松,剛才一動,就到了他輕輕一踫就會坦白的程度。結果這個男人直接把手伸了進去,握住她的兩團柔軟。
見他不答,她繼續說︰「不會是她爸媽跪在你面前,求你放林羽暮一條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