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麼夸張。這事我不想讓我爸知道,反正答應了也沒什麼損失。」
「她好看還是我好看?」
他無奈,胸大無腦也不是沒道理的,她最近問的問題越來越沒水準。
「你。」他解開她的浴袍,含住柔軟的頂端的紅女敕。
這兒就這麼敏感?她的身體又在微微顫抖。
「你不看電腦麼?」
「看完了。」
「可是我還沒吃東西。」
他松開她,把她抱在懷里,「紅酒,我一會兒喂你喝。」
結果用膝蓋想也知道他倆這一晚上又是…妙不可言了。又這麼膩了一天,陳楓然回中國,她去慕尼黑。
「你是不是覺得陳楓然的性格,特別奇怪?」清成陌問她。
「你是說時好時壞,還是一直這麼冷情?早習慣了。」
「不不,我是說他想你了還不直說。」
「你別給我希望了行不行,我就是覺得他這幾天**強烈,急切地想找人發泄,他又受不了他媽的絮叨,實在沒辦法才過來的。想我?現在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敢這麼想。」
半個月還算快,忙著忙著就過來了。
清澤沒時間接機。陳楓然自然是不會去機場接她的。
其實她自己回家也沒什麼關系,就是有些孤單。她推著行李走,縱然墨鏡已經擋了臉,但是那明星範兒還是讓不少人側目。
「那是清成阡吧…」
「長的好像也沒他們說的那麼好看…」
她笑,繼續走。
然後看見韓弈和一個女的從另一個出口走出來,說說笑笑,那個女孩子,不是卿葦,再也不可能是卿葦。
韓弈先和她打的招呼。
「從哪回來?」
她摘下墨鏡以示友好,「芬蘭。你呢?」
「美國。」
不會是去選鑽戒吧?她看看他身邊的這位,很安靜,其實是很好的女孩子。「這位是準妻子?」
「對,言瑾。」
叫言瑾的女孩子朝她笑了笑,「你好。」
她點頭,並沒接她的話,「那我走了,有時間聊。」
傲慢得讓言瑾以為韓弈是她前男友。
「她就那樣,也就跟一個人不這樣。」
「陳楓然?」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她回到家累得骨頭都快散了,洗完澡躺在床上,忍著困意想給卿葦打個電話,沒想到卿葦先給她打了。
「歐洲玩得怎麼樣?」
「就那樣吧。听你心情還不錯。我剛才在機場看見韓弈和一女的。」
卿葦輕哼了一聲,「只要大點的宴會我就能看見。」
「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這種事上看不開?」
「你是最看不開,遙若蕾是很看不開,你就比她贏在了年頭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