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有看不開。」就是太喜歡。
「行了我差點都忘了和你說正事,後天有時間嗎?」
12月31號。
「暫時有。」
「那天我請客,文廣路上新開了一家餐廳,做川菜的,听同事們說還不錯,咱們也好長時間沒見了。還有,叢琳出車禍了,不嚴重,明天就能出院。」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听我爸說好像是讓人灌醉了,具體不太清楚。」
「沒進去?」
「能讓她進去麼。」
「那我一會兒去看看她,哪家醫院?」
「三中心。」
她去的時候叢琳正坐在病床上敲電腦,整個一女版陳楓然。病房里花和水果什麼的已經裝不下了。
「怎麼弄成這樣的?」
叢琳輕嘆,「酒駕。被那幫老頭灌了一斤多白酒。」
「還把你硬塞進了車?你爸呢?」
「去上海開會了,要不然我還用得著被他們這麼灌。」
「前幾天陳楓然也被灌的特別慘。」那天晚上她給他打電話他沒接,第二天她再打的時候才知道他喝多了,回家就睡著了。
「對,和他比我不錯了。」叢琳看了看她,低下頭敲鍵盤。
「還想說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那天喝酒滕許也跟陳楓然去了,但是听那幾個老頭說,有陳楓然護著她,她就喝了一杯紅酒。」
「照顧女下屬,應該的。要是兩個人都喝多了,不知道能干出什麼事。」
「一般一個人醉了就能出事。」
他現在是醉不醉都能出事。「還記得林羽暮吧?現在在歐洲待的特別好,都是他辦的。」
叢琳笑了,「這個你生什麼氣,你也不想想他那會兒為了什麼往死里整她,不就是看你被她欺負了麼。還不允許他收拾一下殘局。」
其實陳楓然對她們清美人還不是那麼慘,大概或多或少的,愛她一點了吧。
「沒生氣,就是覺得他什麼都不會告訴說。雖然我不想了解他的所有,但是他確實什麼都不會告訴我。行了,既然你沒太大事我就走了,都半個月沒見他了。」
叢琳白她一眼,嫌棄道︰「快走快走。」
她一打開家里的門就聞到了牛排的香味,是她這十幾天來一直期待的味道。
「我去醫院看叢琳了。」然後跑到樓上洗澡。
洗完澡後,他已經做完晚飯,在沙發上看報紙,見她下來,站起來去餐廳。
她踮起腳尖,深深地吻住他。他把她抱到了吧台上,吻得更舒服一點。
鼻息間都是誘人的沐浴露的味道。
她的味道。
她的舌頭探入他的口腔,輕輕地挑.逗著他的。他任她胡來,想著她要是喝完酒,效果肯定會更好。
她漸漸停下,頭埋在他頸窩里。
「吻夠了?夠了就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