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華夏又約了她一個禮拜,終于她挑了陳楓然有事晚回家的一天下午答應了和他出去吃飯。
徐華夏深知她喜歡吃辣,請她吃水煮魚。
房間是用不透光的黑色絲絨布隔成空間,昏暗的黃色燈光讓人迷醉。
「教課累不累?」
「比準備個人輕松。」
他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放到她手邊,「給你挑了一條項鏈。」
「讓我什麼理由收下?」她笑著問道。
「送給喜歡的女人禮物,不需要什麼禮物。」
她神色平常,「我以為你只拿我當朋友,就像,我對你一樣。」
「你沒有男朋友,我沒有女朋友,不妨試試。」
「呵,」她輕笑,「如果你真的沒有女朋友,我也許就答應了你。」
「我已經和她分手了,是真的沒有女朋友。」
這麼快?
「你知道我高中的時候,腦子不太清楚,喜歡陳楓然,那天在宴會上,你的女朋友,不,前女友,說我是,狐狸精。如果她知道你們分手是因為我,那我豈不是要被她碎尸萬段?」
「你說範曦?她說你是……她真的這麼說你?」
「你別一副要把她殺了的表情。其實和她沒太大關系,我自己做了的,還不能讓別人說麼?」
「不用這樣,這事交給我。這樣,可以答應我嗎?」
她搖頭,「你可以讓她一個人不這麼說,但是你不能阻止所有人。說我是小三,拆散了你們。說我水性楊花,喜歡了陳楓然,又跟你在一起。」
「我和她分手和你沒有關系,我已經忍她很久了。你繼續喜歡陳楓然才會被人認為是他和滕諾之間的第三者。」
「是啊,他和滕諾的第三者。不說這些了,你工作怎麼樣?」
「明天我會把這件事處理了,答應和我在一起,可以嗎?」
他還真是執著。
「不怕我喜歡上別人?」
「我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
「那看你明天怎麼樣了。其實她好歹也是你前女友,為你付出過很多。」
「你不了解,她讓我很頭疼。」
清成阡是自己開車來的,吃完飯後就不用他送了。
她知道利用別人的感情不對,但是她想折磨一個人,哪會管別人怎麼樣。她之前也不是如此睚眥必報,不過扯到這樣的事情上,她控制不住。
她回到家陳楓然還沒回來,她今天要把這事兒告訴他。她怕再不和他說,等他自己發現的時候就不這麼好解釋了。
她抱著耳耳坐在沙發上看電影,是蘇瓷拍的一部片子,還是那個導演,想邀她一首片尾曲。她才懶得接。
突然耳耳朝著陽台叫了一聲。
她听說過如果狗啊什麼的沖著一個地方叫,那就說明它看見了什麼東西。她不禁有點害怕,抱緊了耳耳。
這時候,陳楓然回來了。